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儂氏很不解,問道:「莎美大師,你為什麼要帶走小喬?」
「小喬,她就是聖女的人選,未來我的接班人,天獵坡的下一任女巫。我要帶她走,教她巫術,教她法術。不能再拖下去,萬一再有其他男人打小喬的注意,我把巫術傳授給誰?」
陸長老拉著萬刺的手,說道:「萬刺兄弟,神燙已經餵給風巴侄子喝了,你就耐心等待吧,不出中午太陽高空照的時候,風巴侄子一定會活蹦亂跳的。」
「那我可要帶風巴上門拜謝陸長老了。」
「誒,不用。你只要記得幫我抓一條烏肉蛇就可以看了。」
烏肉蛇?聽到陸長老說烏肉蛇,女巫莎美大師就問道:「陸長老,你要烏肉蛇幹什麼?」
「這個,嘿嘿,也不怕告訴你們,我收集了呲鐵的尾巴毛,現在就卻幾門藥材,只要弄齊全藥材,我的禿頭就有救了,就可以重新長頭髮了。」
「很不錯。」莎美大師讚揚一句。
「好了,我要去找我的藥材了。」
「陸長老,你的神燙,還有嗎?」儂氏突然問道。
「怎麼了?我只熬製了一碗,都給風巴喝了剛才。」陸長老很奇怪,儂氏為何問這個。呲鐵的巨大獨角,是十分罕見的藥材,可不能隨便使用,陸長老昨晚才砍了像小手指頭那麼小的一丁點來熬湯藥。
「沒什麼。我是……想,你也拿一碗給天水侄子喝,聽說天水侄子傷得很嚴重。」儂氏擔憂地說出心裡話。
「哎呀!」陸長老一拍大腿,繼續說道:「我這老骨頭,只惦記著我自己的禿頭,把天水侄子的事情忘了,要是萬大丘族長知道我給神燙風巴喝,沒有給天水喝,他一定會恨死我的。不行,我現在得趕回去重新熬製一碗。」說完,陸長老就端起陶瓷碗離開。
陸長老走到了門口,又停住,回頭說道:「萬刺兄弟,可不要忘記我的烏肉蛇呀!」
「好的,我萬刺答應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於是,陸長老才滿意地離開。
這時候,輪到女巫莎美大師談論她的事情了。
莎美大師說道:「萬刺,儂氏嫂子,我剛才說的,希望你們同意。」
「哎。」萬刺搖搖頭,說道:「也只有這樣了。」萬刺很信奉布洛陀大神,也就支持女巫莎美大師。他一直覺得,自己能夠成為天獵鬼能神手,能夠打獵到那麼多的獵物,一直的布洛陀大神的保佑得來的。
儂氏低下頭,有點傷心。
「我知道,聖女,不是一般的人物,肩負著巨大的責任。因為聖女就是未來的女巫,不是一般的女人。」莎美大師說道。
「我不要!」突然小喬闖進來。
小喬起床後,本來走出去屙尿的,經過風巴的房子,就看見了陸長老端著一個陶瓷碗匆匆地離開。小喬就想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到門口,就看見了女巫莎美大師和阿爸阿媽談話。
得知莎美大師要將她帶走,讓她當聖女。小喬就闖進來,說出自己的選擇:「我死都不會做什麼聖女!」
女巫莎美大師陰森森的說道:「由不得你,小丫頭子。」
小喬跑過去抱住阿媽儂氏,儂氏撫摸著小喬的頭髮,凌亂的頭髮,已經長到腰部了。
「我就不要做聖女!我不要!」小喬很委屈地說著。
「誒,不要,小喬不做。」阿媽儂氏輕輕拍打一下想的背部,繼續說道:「天獵坡那麼多女孩,為什麼就硬是要我家小喬來做聖女?」
莎美大師拄著法杖,走到窗前,想了想,又返回。她解釋道:「不是每一個女孩都有幸成為聖女。只有血液滴在蹲蛙身上,幻化成雲煙的女孩,才是聖女的唯一人選。昨晚你們也看見了,小喬就是那一個我要找的人。」
「那麼多女孩,你怎麼就知道別人不可以!」儂氏很不願意自己的女兒成為聖女,成為女巫,她只想小喬以後嫁人,過平常人的生活。
「儂氏嫂子!」女巫莎美大師有點生氣地說道,「這是布洛陀大神定下來的人選,不是我莎美一個人說了算的,也由不得你。」
萬刺坐下來,雙手交叉,頂在額頭,默默地,沒有說話。
小喬說道:「阿媽,我不要做聖女!我……我,想跟風巴在一起,我只想做一個普通的女人。」小喬終於鼓足勇氣,將少女的思春之情,表白了出來。
對於小喬的這一說辭,女巫莎美大師還是一陣驚訝。沒有想到,小喬居然喜歡風巴,自己的弟弟,雖然不是親生的。
哎!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有夢中情人呢?想想自己當年,年幼就成了聖女,內心一直想著一個男孩,一直在尋找機會偷偷看他,卻不能跟任何人說出來。只有每當夜幕降臨,偷偷地在被窩裡哭泣。因為老女巫給她喝了一碗神水,不許與男人接觸,要是斗敢接觸,兩個人都會血管暴漲,七孔流血,然後內臟絞痛,被折磨至死。
女巫莎美大師說道:「小喬,你的命運就該這樣,你改變不了,我也改變不了,每一個人都無法改變命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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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不聽!我不聽!」小喬掩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去聽莎美大師的言辭。
阿媽儂氏抱住小喬,哀求女巫莎美大師:「莎美大師,我求求你放過小喬,去尋找其他的女孩做聖女。」
莎美大師搖搖頭,說道:「儂氏嫂子,這個我實在無能為力。」
萬刺一直沉默不言。莎美大師看看萬刺,就繼續說道:「萬刺兄弟,儂氏嫂子,我剛才說了,這都是命運。知道風巴為何幾次磨難,一直都沒有事情嗎?這就都是命運的安排。布洛陀大神安排好了的。我們無法改變,只有去沿著命運的軌跡走。」
萬刺抬頭望著莎美大師,聽著她的話。
女巫莎美大師繼續說著:「風巴,沒有學會什麼妖術,他學的是九尾真火。是他偷學的。自從萬刺你撿回風巴,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我沒有告訴大家風巴偷學我的九尾真火,是不想讓他被埋沒了。」
「風巴不是一般的人?」萬刺驚呆了。
「小喬,你不是想和風巴在一起嗎?我成全你!」女巫莎美大師對著小喬說道。
「真的?」小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必須做聖女,我會教你巫術,你也還能合風巴一起,一起出去打獵,一起玩。至於風巴,我不會告訴別人他偷學九尾真火的事情,還有,以後我也會教一些巫術給他。」
萬刺想了想,就勸解小喬,說道:「小喬,這個注意很好,你就答應莎美大師吧。」
「阿爸!我不要!」小喬就哭泣起來,還說:「我不要這樣。我想跟風巴在一起,我要給他生好多孩子。」
聽到小喬這樣說,阿媽儂氏歎氣了:「哎……」
這個時候,風巴咳嗽了幾下,開始慢慢地動起手指頭。
萬刺立刻站起來,走過去抓住風巴的手,細聲地喊道:「風巴?風巴?」
小喬聽到風巴有了動靜,很是驚喜,也走過去,坐在風巴的肩膀旁邊,摸著風巴的額頭,說道:「風巴,你醒醒,風巴,快醒醒。」
萬刺說道:「風巴沒事的,剛才一大早,陸長老給了一碗神燙風巴喝,很快就會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