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要追陶娟,討好她的家人應該也是很重要的一步。於是提著鋤頭就跑了過去。
我埋頭挖著地說:「月紅姐,我看你累的厲害,休息一會兒吧,剩下的我都幫你鋤了。」
李月紅試圖阻攔:「真的不用了,你去鋤自家的吧,我慢點翻,今天能把這塊地翻完的。你抽煙的事儘管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
我頭也不抬的忙活著:「我不是怕你回去了跟我家裡告狀。就是看你夠累的,挺心疼的。我年輕有的是力氣,多幹點活還能鍛煉身體呢。」
李月紅拄著鋤頭,笑容滿面的說:「臭小子,還蠻會說話的啊。那就謝謝你了啊,我去地邊上歇會兒。」
李月紅休息好回來,愣是被我攔了回去。堅持要一個人幫她翻完這片地。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地也翻完了。不過累的我出了一身汗。李月紅拉住我,拿出粉色的手帕給我擦汗。她說:「瞧你累的,姐給你擦擦。明天下午你去我家,我有東西拿給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謝絕說。
「讓你去就去嘛,哪那麼多話。」李月紅的手帕在我臉上緩慢的移動著。
她大概一米六二的樣子,比我略矮。擦汗的時候兩個人自然貼的很近,她胸前的那對尤物不時的碰觸到我的胸膛,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帶著奶味的芳香,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頓有神清氣爽的感覺。
我扛著兩把鋤頭,說笑著一起回到家。她再度囑咐我,明天下午一定要去家裡找她。
走進自家院子,貞珊和陶娟在一起收曬乾的衣服。我盯著陶娟的背影出了一會兒神,暗暗告訴自己,我的選擇一定不會錯的。
貞珊抱著衣服進屋時說:「貞全,我們下午就回鎮上了哦。」
我丟下鋤頭,轉身往許文豪家跑。他把自己關在房間,敲了好一陣門都不開。
許文豪的媽走過來,對屋裡說:「二栓子,在屋裡幹什麼呢,貞全來了,快給開門。」
稍時,門突然打開了。許文豪一臉憤惱的對他媽說:「都跟您說多少遍了,不要叫我二栓子,土不土啊。我叫許文豪了。」
許文豪的媽樸實的說:「那有什麼不一樣嗎,在媽眼裡你不還是二栓子嗎?」
許文豪氣的瞪著他媽說不出來話。把我扯進屋裡,關上了房門。
許文豪本名叫許二栓,後來愛好文學後,就自己取了個『文豪』的名兒。放眼全村也就我們幾個兄弟會這樣稱呼他。他告訴我自己剛才在作詩,所以沒有給我開門。我告知來意後,他拿了一本《簡愛》給我,並保證陶娟一定會喜歡。
回到家,我就端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看起來。當時她們三個也在院子裡。
春桃好奇的問:「貞全,你在看什麼書呢。」
我說:「《簡愛》。」
「夏洛蒂勃朗特的《簡愛》嗎?」陶娟幾乎是衝過來的,從我手裡奪過了書。確定是她說的那一本書後,捧在懷裡,興奮的說:「貞全,借給我看看吧,看完了就還你。我一直想這本書的,可是都找不到呢。」
我大方的說:「你喜歡看就送給你好了。」
「謝謝。」她說完,表情微變,羞怯的說:「這本書你自己一定也很喜歡的,我看完了一定還你。」
我堅持說:「跟我客氣幹什麼,說送你就送你了。以後還想看什麼書,直接告訴我就行了。我一定幫你弄到。」
她抱著手,又連道了好幾聲謝謝。也不再幫著她們摘菜了,專心致志的讀起書來。
貞珊走過來,蹲在我旁邊低聲說:「這麼快就送定情物了啊。」
我偷笑:「姐,下一步就看你的啦。」
貞珊向我打出ok的手勢。
她們回鎮上時,我一直把她們送到村口。難得的說了一大通關懷的事。
貞珊吃醋的說:「你可真會關心人啊,我還是你親姐呢,怎麼從沒見你這麼關心我啊。」
我急忙補上。目送她們兩個的身影消失了,才轉身回家。
忙了一天地裡的活,下午回到家,就見陶娟的嫂子李月紅在我們家和春桃聊天。她當著春桃的面,讓我跟她去家裡。
陶家堂屋裡,陶娟的後媽玉娥在和幾個村婦打麻將,我還沒來得及挨個叫上一聲,就被李月紅拉進了她屋裡。孩子在床上睡的正香。李月紅搬了一個小凳子,站到上面去開箱子。因為是夯土地面,凹凸不平,她站在上面,晃來晃去,像是隨時都有摔倒的可能。
李月紅招手說:「貞全,你過來幫我按住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