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泰把電視機的後殼取掉了,對我說:「你去騙騙我媽,免得一會兒我出不了家門。」
我走進他們家廚房,張泰的媽媽張翠艷正在切菜。
我說:「張阿姨。」
「嗯。」張翠艷妙曼的轉過身,細膩的聲音說道:「貞全來啦,晚上就在我們家吃飯吧。」
我盯著她猶如少女般清純漂亮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嚥了口水:「不了,我是來跟你說,晚上讓張泰去我們家睡的。我嫂子去鎮上看我姐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
「行啊。」張翠艷微笑著點頭:「你們可不許跑出去瘋啊。」
「你放心好了,一定不會的。」我一說完,就跑開了。
說起這個張翠艷,也是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她爸過世的早,所以十六歲那年,就讓張泰的外婆做了主,招了張泰的爸做上門女婿。也因為他爸是上門女婿,所以張泰隨了母姓。張翠艷十七歲就生了張泰。所以張泰如今都是個半大小子了,她還是一個惹人垂涎的的美少婦。
可能是因為只生過一個孩子,家裡農活又不多,比較注重保養,三十二歲的她,身材絲毫沒有走樣。該挺的地方挺,該翹的地方翹,該細的地方細。猶使迷人的是,她有著一張與少女無異的不老容顏,聲音細膩,能甜死人。
我有幸和她有過一段情。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張泰修好了電視,隨意的刨了兩口飯,就和我一起離開了家。到了甘大牙家,他弟弟告訴我們,他去找我了。於是我們倆急忙往我家趕。我心想這下露餡了,沒準曹娜和貞珊都在找我。幸運的是半路上我們遇見了殺將回來的甘大牙。
我焦急的問:「家裡發現我逃出來沒?」
甘大牙說:「沒有,我一進你家,你姐就說你在屋裡睡了。我一聽就知道你跑出來了……我們要不要去叫馮一奎啊。」
我說:「不叫了,抽煙他都不去。太不夠兄弟了。」
我們三人鬼鬼祟祟的摸進了破廟,藏身身體殘疾的羅漢們後面,只靜靜的等待好戲登台。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許文豪拉著頗不情願的潘麗進了破廟。我丟掉煙頭,全神貫注的盯著他們倆。
潘麗抓開許文豪的手說:「又是這個破地方,我都跟你說了,我媽去三社開會了,要很晚才回來呢。你就是膽子小,在家裡的床上躺著不是要舒服很多嗎?」
許文豪爬上大佛的坐台,將潘麗拉了上去。他說:「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萬一你媽中途殺回來了呢。這要被發現了,我就別想活了。安全是第一的。抓緊點,你把佛像裡面的被子拿出來,撲在地上,我出去撒個尿。」
潘麗不答應說:「你就這裡尿好了,你的那個醜東西,我又不是沒看見過。」
許文豪雙手合十,對著佛像鞠躬:「佛祖跟前,怎麼能那般無理呢。」
潘麗將被子鋪開了,坐在上面說:「你就會瞎說,佛祖面前不能撒尿,難道做那種事就是應該的嗎?」
許文豪一臉的焦躁:「我這不是躲在它後面做嗎,佛祖慈悲,是不會怪罪我們的。」
許文豪走到羅漢像前,跟我們打了個照面,就提著褲袋出去了。
躺在被子裡的潘麗,開始脫衣服。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此刻的內心是怎樣的,但是我心裡已經洶湧澎湃了。褲襠裡的東西當即起立,向在脫衣服的潘麗致敬。
潘麗的手腳很快,很快就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了。藉著飽滿的月光,能清晰的看見她纖瘦的身體,雪白的肌膚。胸前突起兩個小饅頭。甘大牙跟我打個眼勢,那意思是嫌棄潘麗的胸/部太小。我心裡暗罵,你傻逼啊,人家才十六歲,還要發育呢。
我們一直無緣看見她的下身,心裡急的跟貓爪子在撓一樣的難受。
好在許文豪很快回來了,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撲向了潘麗。
「別,你別啊。」潘麗帶著哭音的使勁推他。
許文豪直起身,來氣的說:「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裝什麼裝啊。」
「不是的。」潘麗說:「你得給我朗誦首詩歌,我才讓你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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