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辰你個混蛋,不要侮辱我。」
「侮辱你?」憤怒席滿心頭,「景天晴。你真是做作的讓我噁心。」
直到這個時候,她還在裝?
趁著他不在,和顧邵庭私會?
該死,她接受顧邵庭,卻總是要抗拒自己。
一想到他們這幾天背著自己在一起,他就渾身冒火,理智被火燃燒貽盡。
他一隻手壓著她,一隻手將皮扣解開。
不讓他碰?
今天他偏要玩死她。
「慕夜辰,你個禽獸!」
「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禽獸。」身後,傳來冷漠的聲音。
這個男人,他又要侵犯她了嗎?
驚恐讓天晴感到戰慄。他的手已經撤掉了她的褲子。
屈辱的淚水在眼中閃耀,「慕夜辰,你不能一而再地這樣對我……」
她的哀求卻並沒有得到同情,他反而更加暴虐。
「別做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
感覺有什麼即將侵入自己的領域。天晴晃動著身體,躲避那種入侵!
但慕夜辰按住了她的腰,一鼓作氣。
「嗯!」突然的傾入讓天晴痛得叫出聲!
………………
顧氏,高聳恢弘的摩天大樓。
「顧總,您父親的電話!」總裁辦公室的內線突然響起。
顧邵庭輕佻了下濃黑的劍眉,合上手裡的件。沉聲道,「接進來。」
說完,即刻,一道沉冷的聲音響起,「邵庭,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爸,什麼事?」
「你自己看看媒體娛樂頭條。你都做了什麼?邵庭,什麼女人你不好找。你找慕夜辰的女人?你知不知自己是在玩火?」
顧邵庭挑著眉心,隨手打開電腦。
「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不管你,你就出事情了。你和婉柔的婚約照常,這周完成。」
顧邵庭蹙眉,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因為這一番話佈滿陰沉的色彩。
「爸,既然你們都知道了,我也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不會娶溫婉柔。」
「邵庭,你是想氣死我?」
「爸,這不是您該管的事情。」低沉淳厚的嗓音響起,泛著一絲冷意,「我自己的人生由我自己安排。就這樣。」
一通電話讓顧邵庭的整個心情變得陰霾了起來。
他看著娛樂報道內容,心不由得擔心起來。
辦公室裡,夾雜著天晴的驚叫聲和激烈的撞擊聲。被侵犯的天晴,像一個破碎的娃娃,淚水掛落在她的眼角。
手機鈴音響起,慕夜辰拿起手機。
顧邵庭那三個字讓他惱羞成怒。
響了三聲,他接起電話。
「天晴」
低沉而溫柔的聲音。慕夜辰不禁冷笑——
天晴?
叫的還真是親切。貞見縱技。
強烈克制著自己,才沒有暴怒出聲。
「你情人給你打的電話,想和他說點什麼?」
「慕夜辰?」
「是我!」
「該死,你在對她做什麼?」
「你覺得我在對她做什麼?」他說著,揪著天晴的頭髮往手機這邊湊來,天晴又是幾聲痛呼。
「啊!」
「放開她!」顧邵庭緊緊地握著手機,因為力道太大,手背上有明顯的青筋爆出。
慕夜辰冷笑,「我在收拾自己的老婆,也輪的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天晴的尖叫聲又一次響起。
「慕夜辰,我警告你,不要傷害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顧邵庭撂下狠話。
「好,我等著。」慕夜辰的聲音淡淡的,臉色卻是陰沉可怖的色澤。
說完,他合上手機,扔出好遠。
那晚她回來的那麼晚,他們在一起六七個小時,她有沒有和顧邵庭做過?
該死!
怎麼可能沒有?
這個女人心裡可是一直裝著顧邵庭。
她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一想到她和顧邵庭纏綿,他就嫉妒的想要殺了這個女人。
慕夜辰掐著她的下巴逼問,「你們是不是做了?」
強壓著身體的不適,她抬起頭,用一種怨恨至極的目光看著他,「做了又怎樣……你殺了我呀。」
「賤人!」
「啪!」
巴掌聲響起。
他的巴掌本來就結實有力,而且憤怒中,根本不懂得掌握力道,天晴被打得掀到辦公桌上,嘴裡立即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一縷鮮血,緩緩地從她的嘴角流下來。
因為這一巴掌,她耳朵裡的隱形擴耳機被打落在地。
天晴臉頰火辣辣的,可是身體卻彷彿陷在冰窟裡,一陣一陣的發寒。
她覺得痛,難受,頭暈眼花,天旋地轉。
那一巴掌落下去,慕夜辰的眸子立即深諳。
看著攤死過去的女人,他用力的扯了扯她的頭髮,沒有反應。
慕夜辰怒視著她,以為暈倒了他就會放過她?
休想!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背叛他。
這次,他會讓她知道死字怎麼寫。
他脫下西裝,蓋在她光裸的身體上。
去抱她的時候,視線落在地上那只隱形的擴音耳機上面。
他彎下身子,撿起。
剛才那一巴掌下去,他有看到什麼東西從她的耳朵裡掉出來。
不是耳飾之類的東西,這個女人不帶這些。
眉深擰,這是什麼?
他撥通誠然的手機,冷冷的開口,「進來。」
「慕總,有什麼吩咐?」誠然恭敬的走進來,沒敢抬頭,一直都是低著的。
他將那枚擴音耳機遞給誠然,「查查這是什麼東西。」
「是,慕總。」
「這兩天,公司的事情你全權負責。」他冷聲命令。
「是,慕總,我會處理好公司的所有事宜。」
「嗯。」
「對了,慕總,顧夜辰說要見你。他已經在樓下了。」
慕夜辰冷笑,速度還真是快。
他倒是小瞧顧邵庭對這個女人的深情了。
「說我不見。」將桌子上的女人抱起,他越過誠然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告訴他,想要景天晴,拿顧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出來。」
他倒是要看看為了她,他又能犧牲多少?
………………………………
深夜,漆黑的房間,床上兩條裸露的軀體交纏著。天晴睜大著眼,眼神茫然空洞,盯著那黑洞洞的天花板。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直盯著身下的女人,他眼底黑得像看不到底的深淵,陰沉沉的。
見她沒有一點反應,他眼眸一深,加重力道。
但是天晴仍然沒表情,甚至連聲音也沒有,他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性冷感的木頭人。
他危險地瞇起眼眸,不高興她這淡薄的反應,這簡直是在最直接地挑釁他的男性權威。
該死的,恐怕她只是對自己性冷感而已。
和顧邵庭在一起的時候,她一定熱情的不得了。
「怎麼,這麼無趣?」
天晴冷冷地盯著這個男人,被這個男人侵犯,她只感覺噁心,就像被全天下最髒的東西碰觸了那樣噁心……
眼裡的恨意轉化為殺意。
她一定要殺了他,這個噁心的男人!將他加在她身上的恥辱與疼痛加倍奉還!
忽然他離開她,就在她以為這一切將要結束的時候,她的身體被翻過去,從後面狠狠地侵入——
「啊!」沒有防備的她痛呼出聲。
慕夜辰狠狠地要著她,心中那股怒火一直沒有散去,只愈演愈烈。
「恨我嗎?」他扳著她的臉,讓她看著他,「看清上你的男人是誰。」
「慕夜辰,我恨你,我會殺了你。」
「說,你們到底有沒有做過?」
「呸。」
慕夜辰冷笑一聲,他拿出手機,對準身下的女人,「讓你的情人看看,我是怎麼上你這個骯髒的女人的……」
連著兩天的時間,天晴都遭受著慕夜辰非人的虐待。
那天他將她從公司帶回來,整整兩天。
他反反覆覆的對她做著一件事情……
她昏迷過去,慕夜辰就又將她弄醒。
她沒有哭,經歷了這麼多,她知道哭已經於事無補。
這個世界告訴她,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眼淚是只有弱者才會擁有的!
她不要再做弱者,不要再被這些男人肆意妄為地欺負。
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要讓她有機會,一旦有機會她一定殺了這個混蛋。
慕夜辰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必須要讓這個女人長長記性。
沒有女人敢不把他當回事。
既然她敢,就要承受他的懲罰。
過去她和什麼男人在一起過,他可以不去計較,但是現
在她是他的女人,還敢明目張膽的背叛自己,他絕對不會容忍。
只要她肯低頭說不是,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他就會放過她。
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服軟。
儘管就算她說沒有,他也不會相信她。對她的懲罰也不會停下。
但,他還是該死的希望她說沒有。
然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嘴裡的答案卻始終都是一個。
她當真和顧邵庭做過了???
慕夜辰非常的在意,該死的在意極了。
他不能容忍她的背叛。
夜深。
「慕總,您讓我查的東西我已經查到了,是一隻隱形擴耳機。」
「擴耳機?」
「是的,這種東西是耳朵聽力受阻的人攜帶的。」
慕夜辰皺起眉頭,「再去查,查一下景天晴有沒有去醫院做個這方面的治療。」
「是,慕總。」
「顧邵庭那邊有什麼反應?」
「他答應了。但是要慕總你和景小姐離婚。他說只要慕總離婚,他就會把顧氏百分之五十股份劃到慕氏名下。」
慕夜辰臉色一寒,漆黑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間裡放射著陰冷的光。
他不介意自己玩過景天晴,竟然還願意要她?
慕夜辰接完電話回來,當他再去看景天晴的時候,發現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剪刀。
她**著雙腳站在地上,用從未有過的決然目光看著她——她的眼神那麼恐怖,充滿了憎恨,發白的手還緊緊地抓著那把剪刀。
慕夜辰皺了皺眉,走進她,「你想幹什麼?」女人,你被設計了:妙
「不要過來!我讓你不要過來!」
她向後退縮,雙腿軟得像泥,每走動一步都拔得那麼艱難,下體又酸又疼,時刻地提醒著她所遭受的凌辱……
她恨,她真的就想在這裡殺了他!
可是她如此薄弱無力!
為什麼老天要一次次這樣殘忍地對她?
她做錯了什麼,才會遇到這種禽獸的男人!
「把剪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