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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雷陣 文 / 謝雲天

    「紫心師姐,你今日怎麼有空來這藏劍閣,近日門中事物繁瑣,如此僅僅有序都多虧師姐打理有方。對了師姐,怎麼見你氣色不好,是不是最近操勞傷了身子?你若是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和我姐姐現在已經從葬劍池調走了,不用再待在那兒了。師姐你怎麼了?幾年不見不會不認得我們了吧。我我們是雨雙還有雨茹呀?」

    唐姍姍聽代雨雙說了這麼的話,依舊是一句也沒有聽懂,她怎麼知道在葬劍池還有兩位師妹在,略帶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兩位,我並不是紫心師姐,只是我們兩個長得很像而已,我叫唐姍姍。」

    「你就是掌門收的第二位弟子。」代雨茹對眼前這位師姐打量了一番,眼中不禁是露出喜色,誇獎道:「原來是唐師姐,果然不凡,就光這第一眼就著實令人驚訝。看來掌門這麼做,自當是令人佩服。」

    其實代雨茹的意思也並非是有意嘲諷,只是她這相貌確實是令人震驚不已,天下間若非是同胞雙生,哪裡還有這般相似的面孔。

    「師妹說的是,我這長相確實是十分的巧合,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說的對,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上天賜給了她這副相貌,因此她才來到了這裡。「還不知兩位來這裡做什麼,是來找白師兄的嗎?他應該是被別人給叫走了,想必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

    這下代雨茹還有代雨雙二人不免顯得有些沮喪,沒想到這麼巧,她們二人才剛剛解除禁忌。沒想到第一個尋訪的人居然不在。

    「兩位姐姐找白哥哥有事嗎?他平時愛喝酒。可能拿酒去了。」

    球球才剛開口。突然一隻小蟲子停在了她的肩膀上,嚇得她急忙拍肩,「呀呀呀!蟲子!蟲子!」那飛蟲離開了她的肩膀,開始向著代雨雙飛去,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你這靈獸怎麼怕一隻蟲子?它這麼小,這麼可愛,還沒成精,不會傷害你的。」代雨雙解釋著。開心地把玩著手裡的小飛蟲。

    球球自然是怕得要命,躲在唐姍姍的身後,露出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兩位剛剛認識的門人,「沒看出來,你還長得這麼可愛,好想捏捏你的小臉蛋。」代雨雙自然是淘氣的要命,感覺看到比自己年紀更小的人,心裡會有一種瞬間當上大人的感覺。

    「不要捏我,不要捏我,我怕蟲子。」

    她嚇得變回了原形。躲到唐姍姍的袖子裡去了。更是逗得代雨雙哈哈大笑,感覺很是有趣。代雨茹在一旁對她使了使眼色,她這才聳聳肩,無奈的平靜下來。

    「真是不好意思二位,她膽子小。」

    唐姍姍解釋著,這才放心的向二人走近,忽然鼻子聞到一股莫名的芳香,一種叫不出味道的香氣。她很好奇,思索著應該是她二人的體香吧。然卻渾然不知,這可是一種毒香,說毒則毒,說不毒也不毒,令人難以分辨。也只有代雨茹知道何時有毒,何時無毒。

    「唐師姐,請問你來此是為何時?我兩姐妹也是第一次見你,若是你有什麼困難不如問問我們,或許我們能幫上你什麼。」

    「對呀!姐姐說的是,不過唐師姐你不會也是來找白師兄的吧?」

    唐姍姍如實答道:「也算是吧。不過我是來找人的,但是找的不是他,不知道兩位是否見過浦星洲浦師兄?」

    代雨茹與代雨雙二人四目相對,心中不解,難道這唐姍姍不知道浦星洲已經離開了玄清宮的事情?既然這樣的話,該不該將事情的全部告訴她呢?

    見她二人不答,唐姍姍不禁歎了口氣,「算了,就不為難兩位,我還是到它處去尋吧。」

    唐姍姍踏著沉重的步伐正要離開,忽然身後有人高聲道:「等等唐師姐!」

    她回過頭來,「怎麼了?」一雙眼前好奇的看著代雨雙,「還有什麼事情嗎?」她繼續問道。

    「無事,」代雨茹突然答了上來,「想必師姐到它處問問,可能會有浦師兄的下落的。」

    「嗯!說的也是,這麼大一個人還人間蒸發了不成?下次有機會再與兩位聊聊天,我還有好多不懂的地方,以後就要麻煩你們了。」

    說完她便向二人揮手告別,隨後便獨自一人離去了。看著唐姍姍一人離開,剛才想要說出事實的代雨雙不禁是好奇起來,望著姐姐,問道:「姐姐,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告訴唐師姐浦師兄的事情呀?明明只是一件小事,這也免得她擔心,你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很擔心他。」

    「你一個小孩子家懂什麼?人與人之間莫過於相思斷腸,其實有時候太近被拒絕,倒不如像我這般以為那個以為的存在,倒也是讓心裡有幾分安慰。」

    「以為那個以為?」代雨雙哪裡聽得懂姐姐話中的含義,只感覺腦袋模糊,聽得稀里糊塗的,「姐姐,你以為什麼啊?」

    「都說了你小孩子家什麼都不懂,你非還要強嘴。」

    「誰說我不懂,我知道你喜歡白師兄,就是喜歡白師兄!」她嘟著嘴,很是肯定。代雨茹爭不過她,也就懶得跟她解釋什麼,領著妹妹先到師傅那兒請安去,她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師傅他老人家了。

    高高的塔樓上一雙凌厲的眼睛望著她二人,白翊殤不禁是歎了口氣,將酒葫蘆又塞進了嘴裡,「這天天都要躲著她,真是有些麻煩呀。」為什麼要躲著她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是歉疚,又或許是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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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功夫便已經是第二日清晨,浦星洲早早地起了床,才剛開門,便見門外站了一位弟子,「浦少俠,師傅說你醒來以後便到他那邊去。」

    浦星洲看著這位弟子,面色嚴謹,不苟言笑,瞧其架勢好像都已經站了一晚上,莫非這人從他昨晚睡覺開始就已經站在門外了?

    「多謝,我整理好行裝便去。」

    「那我就先告退了。」

    那弟子行禮便離去了。浦星洲打理好行裝,踏著沉重的步伐趕往神劍門殿外,他不知道這選首徒究竟是怎麼個選法,記得自己拜師的時候是直接行的拜師禮,哪有這麼繁瑣。如若是需要比試見高低的話,恐怕浦星洲早已被別人給擠下來,哪裡還輪得到他做這個掌門首徒。

    「浦少俠來了,請坐。」

    沈星辰招呼著浦星洲坐在一旁,浦星洲也是絲毫不敢怠慢,昨日他已經嘗試過他發威的模樣,著實令人膽顫,希望今日能夠進行順利,不要出什麼岔子。

    浦星洲望著正前方,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寬大的比武擂台,擂台上方飄飛著數十把完全不同的寶劍,各有所異。沈星辰站起身來,走到擂台前方,口中念訣,對天一指,忽聞一聲驚天雷鳴,一道電弧從晴空中霹靂而下,直擊在劍上,霎時間整個擂台都被電流般的光罩所掩蓋。

    沈星辰見此又退回了原位,對著眾位弟子高呼道:「我神劍門的各位弟子們,想必今日所為何事大家皆是知曉,這考驗的第一關便是逾越這天雷陣。現在各位有心爭這首徒之位的弟子就不要磨蹭,直接上吧。」

    他的聲音堪比驚雷,震耳欲聾,坐在一旁的浦星洲都快被他的聲音給擾得快要暈過去。他很難想像,如此一個粗獷之人竟然能夠當上一派的掌門,並且用的還是素有百兵之君的長劍,雖然說是人不可貌相,但他這副模樣確實與他所用兵器極為不搭。

    眾位弟子對著堂上的掌門還有裁判浦星洲行禮,便是紛紛向著那天雷陣衝去。耳邊是不絕於耳的慘叫聲,這天雷陣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凡是觸及上的第一感覺便是:麻木。讓人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從而便會被天雷陣給反彈回來,然而那些進去的人也並非是十分的輕鬆,進去以後還要承受天雷所積壓力量的對峙。若是敵不過天雷的力量,那麼不得不從中逃出,否則便會化作焦土,生死在這個時候是在所難免的。

    「稟掌門,他們都被天雷陣給斷氣了。」

    一名弟子上前稟報,此時台下便有不少人不停抽搐,不一會兒便死在了那裡。

    然奇怪的便是這沈星辰,他好像絲毫不在乎這些弟子的生死,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將這些死去弟子的左腳上都綁一根紅繩,把他們一一放好,蓋上白布匹放在擂台前。」

    這弟子也是聽從的應聲退了下去,他沒有絲毫的爭辯,就像是理所當然,將生死看得極其隨意,他們的命如同螻蟻,隨意死亡。看到眼前這一切,浦星洲的心裡不禁感到愧疚起來,不過是為了一個區區首徒之位,為什麼願意以自己的性命作為抵押去賭這一局。大多數的弟子都紛紛落到天雷陣外,只有少數人能夠承受天雷的力量,那些出局的弟子都紛紛停止了呼吸,並且身體不再動彈,就這樣死在了那裡。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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