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獻醜了,希望能為各位以助酒興。+++++++」虞姬微笑道。這一笑更可一笑百媚生,愁雲化飄零。見到虞姬這樣笑容的人有什麼不開心的都會飛到九霄之外。
悠揚的樂曲響起,虞姬隨著樂曲翩翩起舞。虞姬火紅的玫瑰絲袍在樂曲中揮舞,像一團炙熱的火焰在眾人眼前跳動。不時嫣然一笑,掩了掩嘴,顯得楚楚動人。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可給眾人感覺這支舞像似為項龍羽獨舞一般,春水的眼神祇是在看著項龍羽一人。樂曲完畢,虞姬也飄然的停了下來,向大家俯身行禮,然後走到項龍羽的身邊拿起酒杯。
「女子獻醜了,妾身敬諸位前輩以及少年英雄一杯。」虞姬道。
「這杯酒我可要喝,我活了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奪人魂魄的舞姿。」神農老人微笑著拿起杯一飲而盡。
「項霸王得此佳人乃是項霸王生平一大幸事,干。哈哈。」諸葛伏龍笑道。黃婉真也隨之乾了此杯。
「輩楚烈不敢與項夫人同飲,我連乾三杯吧!」楚烈起身道。
「慢!楚烈兄弟,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能讓我稱呼一聲你楚烈兄弟已經是我佔了天大的便宜,不要忘了,你可是喊神農前輩大哥的,這樣算來,這大陸之上誰敢稱之為你的前輩啊!哈哈,所以,你如果瞧得起我項龍羽就與你嫂子同飲此杯。」項龍羽急忙道。
「好,那楚烈敬嫂夫人。」楚烈也不拘節道。
「看來。往後楚烈喊我等前輩我與婉真也得重新斟酌了,哈哈。」諸葛伏龍看向黃婉真打趣道。
「閒話少敘,龍羽,你是不是該你的正題了?」這時神農老人道。
「好,那我就直言不諱了。」項龍羽道。
「楚烈兄弟,我過,殺不了你就交你這個朋友。可還記得此話?」項龍羽接著道。
「楚烈當然記得。」楚烈道。
「那好,那我就直了吧!我們八拜為交如何?這並不是我以此來靠近神農前輩,我們各交各的,這也是我當初出那個賭約的打算。那時我也並不知道你與神農前輩以兄弟相稱。並且在那兩刻鐘我也的確沒有手軟,你也許並不知道,我的最高戰法也是需要有個醞釀的時段,可剛剛好醞釀的時間為兩刻鐘左右。也是天意。楚烈。你的意見如何?」項龍羽的鏗鏘有力。這也正是表達了他豁達寬廣的性格。
「楚烈何德何能,萬萬不敢高攀。」楚烈道。
「我項龍羽在這世上看不慣的人很多,可唯獨看著順眼的就是有骨氣的人。你的為人我喜歡,所以,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再高攀這字眼我不喜歡,神農前輩都已經是你的大哥,這樣算來可是我項龍羽高攀了你楚烈兄弟啊!哈哈。」項龍羽大笑道。
「好,這讓我如何再拒絕,我又如何會拒絕多了項霸王這樣的一位哥哥,哈哈。」楚烈這次回答的乾脆利索。
「好!好!好!哈哈哈。」項龍羽開懷大笑。
「選日不如撞日,就在近日就在此時,我們不敬神鬼只敬天地,你我現在就叩拜天地結為兄弟,如何?」項龍羽道。
「好!」楚烈也不多。完就向大殿外跪了下去,項龍羽也與楚烈並肩跪了下去。
「皇天后土,今日我楚烈(項龍羽)結為兄弟,從今以後,福禍同當。」兩人異口同聲喊道。洪亮的聲音像一聲天雷,轟鳴作響,遠播而去。完向天地叩拜起身。
「既然這樣我就要送兄弟一份禮物,我這做哥哥的怎麼會沒有見面禮呢?哈哈。」項龍羽起身拍著楚烈的肩膀道。
「項大哥,即為兄弟,那些俗套的事情在我們這裡就不必了。」楚烈擺手道。
「這份禮物不同尋常,楚烈,你還是收下吧!」這時諸葛伏龍道。
「諸葛兄看來已經算出我要送的是什麼禮物了,哈哈。」項龍羽道。
「楚烈兄弟,我這份禮物可是我煉火域的一寶,如果我有爭霸天下之心,有這一寶也可我已經有了八分勝算。」項龍羽道。
「啊!」楚烈驚喊道。諸葛伏龍已經過此禮物不同尋常已經讓楚烈吃了一驚,項龍羽又出這般話來更加讓楚烈震驚得失去了控制,喊出聲來。
「那就是我煉火域的礦藏——重山鋼礦,裡面還夾雜著一些金鑽鋼。」項龍羽道。
「什麼?重山鋼礦藏?金鑽鋼?」楚烈被徹底的驚呆了。既然到礦藏這個名稱,那就代表著它的數量是龐大的,驚天的。
「我親自探測過,重山鋼的產量足以讓一個二十萬的軍隊配備齊全武器裝備,金鑽鋼的產量足以滿足為你裝備出一隻千人的近身侍衛團。」項龍羽瞪著楚烈的眼睛接著道。
「感謝項大哥好意,項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幾分,可弟沒有爭霸天下之心,所以這個禮物贈與弟只會浪費了這些資源。」楚烈拒絕道。
「也許楚烈你很快就會用到。」一直自斟自飲的神農老人突然道。
「大哥此話怎講?」楚烈向神農老人問道。
「諸葛,你來吧!我想你已經憋了很久了。呵呵。」神農老人道。
「諸葛前輩,怎麼回事?」楚烈突然又出現那種不好的預感。看向諸葛伏龍道。
「神農前輩是的沒錯,你的確很是需要這個禮物,而且,你還需要一個人。」諸葛伏龍道。
「什麼人?」楚烈更加不解。
「此人就在項霸王這裡,就是原來七大家族的段家家主段四海。」諸葛伏龍道。
「哦?」這時項龍羽也來了興趣。
「諸葛先生,你就快吧!我都快急死了。」項龍羽急道。
「因為你需要段四海為你打造一艘船,可以遠洋銀月大陸的船,可以在海上對抗鄭三寶夕陽寶船的超級戰船,因為你出海銀月大陸的消息一定會讓朱燕王知道,他也會順理成章的通知鄭三寶在海上攔截於你。」諸葛伏龍道。
「我為何要前往銀月大陸?」楚烈盯著諸葛伏龍問道。
「楚烈,因為秀兒被銀月大陸他的族人帶走了,帶回了銀月大陸。」這時黃婉真道。
「秀兒!為什麼會這樣?是誰帶走了她?為什麼要帶走她?」剛剛還平靜聽著諸葛伏龍講話的楚烈突然暴躁了,他的聲音也因而突然高亢,高亢的近乎嘶喊。
「你是知道的,她本來就是銀月大陸人氏,所以注定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我一直希望她能一直在你身邊,有你再加諸多神獸對銀月大陸的來人也有一拼之力,可沒有想到陰錯陽差的你被帶到了這裡,這也是天意。」諸葛伏龍歎道。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銀月大陸,你不去那裡,秀兒也不會有什麼傷害,只不過是又過回她以前的日子,就像生活在籠子之中一隻鳥的日子。」諸葛伏龍看著呆住的楚烈接著道。
楚烈根本沒有聽到這句話,他的心思完全被他與秀兒相處時候的回憶佔據,想著兩人在一起的快樂,想著在他死訊傳去秀兒的等待,想著生活之中秀兒無微不至的關懷,甚至想到了秀兒對田嬌的大度接納。
「我有兩大飛行神獸,我不能等待那艘還未建造的重山鋼的戰船,我等不了,秀兒也等不了。」楚烈沉默了很久道。
「你太看怒海了,雖鬼車與烈火鐵鳳都為實力強悍的飛行神獸,可它們與怒海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楚烈,你要冷靜。」神農老人以訓斥的口氣道。
「秀兒當年就是被紅紅載乘著來到我藍月大陸的,紅紅一定知道銀藍大陸在怒海安全之路。」楚烈道。
「楚烈,現在你只有鬼車了,因為紅紅也被銀月大陸來人把秀兒和紅紅同時帶走了。」諸葛伏龍道。
「來的是什麼人?他到底是誰?」楚烈冷冷的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