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之後,黑雲山脈,黑龍瀑附近的諸葛伏龍家中。
「事情就是這樣,我進入神樹打探才知道這麼多年神樹會突然出現了蟻潮在其中滋長,神樹中的雷電盡頭我都沒有完全瞭解透徹,現在神樹中又有蟻潮出現,我又等到了十日,所以我就按照他生前的囑托把這丫頭帶到你這裡。」李青蓮正講述著楚烈這雷池一行的經過。
「哈哈,我被推為神算,我以為已經能推算出他的未來軌跡,現在看來其實這楚烈的命脈我卻掌控不到一絲軌道,看來他的生死只有天定,在他的身上我是一敗塗地,這次他托付你把秀兒送了回來,我們又是多年未見,就在這住些時日吧!」諸葛伏龍道。
「這楚烈還托付了我一件事呢!我得去趟耿家,耿家事了,我也就無事了,那時再來造訪小住。」李青蓮道。
「哦!難得你能一下為一個人做兩件事啊!」諸葛伏龍道。
「也僅此一次而已。」李青蓮道。
「這神獸鬼車該怎麼辦呢?」李青蓮接著道。
「留下吧!它對秀兒還算聽話,秀兒也願意照顧它。」諸葛伏龍道。
「那就太好了,不然我還得給這神獸想個去處。那我這就起身前往耿家了,告辭。」李青蓮起身就走。
「閒來無事再來這裡,我這也有上好的仙品讓你嘗嘗。」諸葛伏龍道。
「哈哈,好的。」說完李青蓮御空而去。
「伏龍,你真的推算不出楚烈的命脈了嗎?」李青蓮走後黃婉真向諸葛伏龍問道。
「是的,生死我都推算不出,像似他已經完全的脫離了大陸,或者進入一個完全與大陸脫離的空間,凶多吉少,如若這次對他是個劫難而不是終結,那他的歸來將是脫胎換骨,可這樣的設想太過渺茫。」諸葛伏龍道。
「秀兒如何?好些了嗎?」諸葛伏龍又問道。
「沒有想到,他們這才相處多少時日,兩人已經感情至深到這般境地,秀兒原有的靈氣都看不到了,竟然總是和那鬼車不停的聊著獸語,也許是睹物思人吧!哎!」黃婉真言語之間表露出了對秀兒的疼愛,對秀兒和楚烈的結果而惋惜。
「她是在對那鬼車一直詢問楚烈的訊息,楚烈和這鬼車也很是奇怪,從鬼車的獸語中我聽到,它竟然可以感受到楚烈的氣息,只不過這次它也沒有感受到楚烈的死亡,和我推算的一樣,只是感受到了楚烈的消失。」諸葛伏龍道。
「人能勝天嗎?」黃婉真突然說道。
耿家。
「天賜君死竟然是田家!」耿天南驚道。在他的面前正是剛剛到來的李青蓮,耿天南對李青蓮敬若神明,李青蓮也欣然接受,因為他的確有這樣的資本。
「這就是楚烈叫我轉達你的。」李青蓮道。
「居士,那楚烈呢?他怎麼沒有回來?」耿天南問道。他說時他身邊耿家的人全部期盼的看著李青蓮,包括傷勢已經好的七七八八的耿菁菁。
「他回不來了。」李青蓮道。
「居士這話是從何說起呢?」耿天南的確有大家風範,情緒還算平穩。他身邊的人已經把心中的感受都寫在了臉上,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隴上心頭。
「他深入我雷池神樹,遇到了蟻潮,所以可以說是凶多吉少,我與他有十日之約,他也十日未歸,我這次來就是完成他生前的囑托。」李青蓮道。
「不!」一聲尖銳的叫聲,是耿菁菁,還未痊癒的她被這個消息直接打擊的暈了過去。
「戀花,把你妹妹攙扶進去。」耿天南對耿戀花道。
「好了,我也得走了。他的事情我也算幫助完結,你們不用送了。」李青蓮說完身後懸浮的寶劍飛入腳下,他腳踏飛劍御空而去。
「送居士。」耿天南還是行禮相送。
「萬萬沒有想到,我們耿家和楚烈的緣分竟是這樣的短暫。」耿天南喃喃的道。臉上佈滿悲傷。
很快楚烈的事情傳遍大陸。
最先知道的當然是許家。
「沒有想到,這樣的俊傑和這樣的神獸都未能完成,下部我們又該如何呢?哎!」許嫣紅只有對這事情失敗的惋惜,對於楚烈的生死她是不關心的。
「沒有想到他還隱藏自己的真名字---楚烈。」武周低聲道。
「也許他也是有故事的人吧!」許嫣紅道。
何家。何道庸、王滄浪、田飛鵬、難得的三大巨頭會齊在一起。
「沒有想到我們最大的難題竟是這樣的解決了,哈哈。老天助我啊!」王滄浪大笑道。
「的確如此,我們最顧忌的就是那冰鋒,不對,應該是楚烈的那頭鬼車,這叫我們遲遲不敢動手,不過現在消息還沒有確准那神獸的去向。」何道庸道。
「是啊!朱燕王知道了這個消息,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尋那神獸鬼車。」田飛鵬道。
「還有一件比較巧合的事。」田飛鵬接著道。
「田兄請說。」何道庸道。
「就是這冰鋒楚烈的原名楚烈竟和當年我家一個下人的名字相同,一個下人的名字我倒是沒有注意,是我的媚兒告訴我的,還給她嚇了一跳。」田飛鵬接著道。
「是不是一個人已經微不足道,只不過是大陸歷史長河中的一個沙粒而已,下部我們就要開始實行我們的計劃,不能再拖了。」何道庸道。
「應該有所行動了,玄夜一直在觀望,我們就做個漂亮的給他看看。」王滄浪道。
田家
「會是他嗎?會是他嗎?」田嬌在她的房中一直念叨著這句話,癡癡的看著窗外。她的心中這些年一直都沒有把那個不辭而別比他小的楚烈忘記,並且她的心越加放不進去任何人,楚烈剛毅的樣子一直在她的腦海中迴繞。她現在心中好矛盾,希望那最近大陸風頭正勁的冰鋒是她的楚烈,因為這樣也算有了他的消息,可又不希望是楚烈,因為這楚烈已經幾乎被宣判了死刑。
「會是他嗎?會是他嗎?」同樣的一句話,卻在不同的房間響起,這就是田飛鵬的四房於媚兒。於媚兒知道了這個消息後怕非常,心中已經大半斷定這冰鋒楚烈就是那他們加害的少年楚烈,因為只有她有一點根據,那就是王清影的死,現在回想,太巧了,一切都是那樣的巧。也是聯想到王清影的死才叫她更加後怕。
「哼!是不是你又如何,你已赴黃泉,我怕你什麼,哈哈哈哈。」於媚兒狂笑道。
九寨溝酒樓。
「你們的產業發展一切都不會變,我們家公子也會遵照我們冰鋒堂主生前的想法兌現冰鋒堂主的承諾。」霍不邪說道。這是耿戀花交代他來這小小的酒樓的任務,也許是他霍不邪所有任務中最微不足道的任務,他也很高興選擇他來做,原因只是一個,那就是這等於在給楚烈做事,楚烈在耿家的時間短暫,可卻真正的得到了耿家上下的尊敬。
「沒有想到,冰鋒公子竟然也會遭遇不測。」楊百利歎道。
「我家公子,看在和冰鋒堂主兄弟一場,一切都不會有所變化,選擇的各個郡城的分店都不會停止建造,你們放心就是。」霍不邪道。
「小的放心,小的放心。」楊百利連忙點頭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