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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大陸秘辛 文 / 風來翻雲覆雨

    鬼車的到來也給楚烈添了一點小麻煩,那就是鬼車對他的依賴,已經叫楚烈感覺到它是不會離開的,這就面對一個很尋常可又不普通的問題---鬼車的飲食,水源是沒有問題,可鬼車實在是太能吃了,冰鋒小築的所有人的一天食量也不夠這鬼車半頓的。還好耿天南想的周到,讓耿戀花及時的供應了大批的牲畜保證鬼車的供給,這才算暫時的解決了。

    當晚耿天南的書房。

    「朱燕王?」楚烈向耿天南問道。

    「朱燕王是前朝的洪武大帝的玄孫。」耿天南解答楚烈心中的疑問。

    「原來如此,原來是要光復自家的天下!」楚烈道。

    「你錯了,他那只是借口而已,他在洪武大帝那裡沒有得到過一絲家族的溫暖,而且是一直遭受冷落,甚至想置他於死地。即使這樣,朱燕王也一直都沒有斷了想當王的念頭。」耿天南道。

    「洪武大帝又是為何要這般對待他的玄孫?」楚烈道。

    「是因為他長的太漂亮,洪武大帝此人極為醜陋,往下也是代代沒有出現過五官端正的男子,更不要說面容英俊了。」耿天南道。

    「洪武大帝的王朝滅亡前都見到了他的玄孫成年嗎?」楚烈道。

    「是的,你別看這朱燕王現在看似四旬,其實他的年齡都已過百。」耿天南道。

    「他這樣一直為了所謂光復他家王朝而四處奔走,叫大陸暗流湧動,玄夜大帝難道就一點不知嗎?」楚烈對這一大陸秘聞更加好奇。

    「當然知道,這朱燕王還沒有真正把對立擺在明面,所以玄夜大帝就任由他發展。」耿天南道。

    「玄夜大帝這不是在養虎為患嘛!這朱燕王可是王戰啊!哪天去刺殺玄夜大帝,那可就危險至極了。」楚烈道。

    「呵呵,玄夜大帝也是王戰啊!誰規定的帝王就不能是戰者,不能是王戰的戰者了!哈哈」耿天南大笑著道,他的笑聲中沒有一點對楚烈的無知的嘲笑,笑容反而叫楚烈感覺到耿天南對玄夜大帝的崇拜,一個帝王治理天上還能把戰道練至到王戰級別,那是多麼的不易,要比常人付出更大的努力。

    「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朱燕王的妹妹朱飛燕是玄夜大帝最寵愛的王妃,飛燕王妃並且駐顏有術,和她的哥哥一樣,女中的絕色。並且飛燕王妃胸藏大智,從來沒有叫玄夜大帝為她在**費一點心,所以這一寵就寵了三十年。」耿天南道。

    「玄夜大帝也是**人物啊!」楚烈微笑著道。

    「帝王也是男人啊!小子,哈哈。」耿天南笑道。這一聲小子叫楚烈感到他和耿天南的距離又拉近了很多。

    「沒有想到這次的試煉竟是這樣沒有結果的收場,那這次何田王三家的逆反玄夜大帝不會也是早有察覺吧?」楚烈道。

    「帝王的心思豈是我等所能測度的。」耿天南說時看向京州的方向。

    楚烈稍等了一下,楚烈知道耿天南想到了什麼,或者回憶著什麼,所以沒有打擾耿天南的緬懷過去。楚烈還感覺到耿天南與藍熙王朝也有著某種不被外人所知的秘密關係。

    「呵呵,我失態了。」耿天南回過神來說道。

    「這次試煉也變得草草結束,我還未曾見到那狂戰玉珮呢!」楚烈打趣著道。

    「從今天開始,那玉珮已經不再重要,最低暫時已經不重要。現在七大家族已經開始分開陣營,大陸將面臨著血雨腥風,大陸勢力也將重新洗牌,誰家倒了下去,誰家崛起都是個未知數。」耿天南正色道。

    「何家為得天下謀劃多年,朱燕王為得天下也在暗中籌劃多年,現在是藍熙盛世,他們為什麼不為天下蒼生著想!」楚烈說到這很是憤慨。

    「哈哈,全天下的蒼生在他們眼中也比不過一個寶藏,也比不過一根針。」

    「一個寶藏?一根針?」

    「你可曾聽說禹道皇這位神人?」耿天南問道。

    「在書中看到過一些關於這位神人的記載。」楚烈應道。楚烈想起這段記載還是在一本講解戰法的書籍上有所提及。傳說追求戰法最高境界可開天闢地。更有記載藍藍月大陸浪蒼江本不是今天這樣穿過黑月山脈而入海的,浪蒼江只是黑雲山脈以北的大江,江水供應北部大陸的水源。因浪蒼江水量一年比一年加大,有黑雲山脈阻隔造成連年水災。就在一千八百年前大陸巔峰強者禹道皇用驚天戰道一把開山斧,劈黑雲開水路,直到浪蒼江流入怒海。每個看到那浪蒼江穿黑雲山脈而過的江峽都不由感歎當年的禹道皇的鋒芒是何等的燦爛。

    「不錯,寶藏就是禹道皇的寶藏,而開啟寶藏的鑰匙就是一根針,說是針,其實是一根棒,不過這跟棒的名字叫定海神針。」

    「定海神針?定海神針,好名字。這和得天下有什麼關係呢?」楚烈道。

    「我告訴過你,我們七大家族是禹道皇的最為貼心的七位部下的後裔。」耿天南道。

    「」楚烈沒有插話,靜靜的聽下去。

    「禹道皇當年的三件神物其中就有定海神針,另兩件是河圖和開山斧。而這定海神針就由我們七大家族分別保管一代代的傳承下來。」

    「啊?定海神針不是一根棍嗎?」楚烈奇道。

    「的確是一根棍,不過分成了七段,定海神針乃神物,七段短棍在一起就會自動銜接,而且三根短棍銜接以後在方圓百里之內就會和這方圓百里之內的其他短棍產生共鳴。」耿天南道。

    「這就是說何田王三家聯合,如果把短棍銜接就很容易找到其他短棍的藏匿之處。」楚烈感到了嚴重性。

    「不錯,不過根據現在的情況他們還沒有真的達到那種關係,或者現在誰都不甘心把那三根銜接的定海神針由其中一家保管。」

    「可也可能發生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會達到那種關係,分出誰大誰小來。」楚烈道。

    「你說的很對。」耿天南道。

    「現在這次試煉已經表明各自的態度,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楚烈又問道。

    「大陸亂世已成定局,現在還不能明確朱燕王會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我們現在嚴陣以待,寶劍藏鋒,等待召喚。」耿天南道。

    「等待召喚?誰的召喚?」

    「玄夜大帝。」

    「」

    「其實我們耿家一直就是玄夜大帝的私下的一張不為人知的王牌,從開國至今幾代耿家人都是。」耿天南道。

    「啊!?」這一消息更是叫楚烈瞠目結舌。楚烈也聯想到難怪耿家為大陸的最大兵器世家。

    「耿大伯,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是第二個蔣儒墨?」楚烈一字一字認真的問道。

    「你現在幾乎有著王戰的實力,又有那第一神獸為你所用,你如果真的是何田王三家的人就沒必要在這個大陸亂世已成的時候饒這樣的彎子了,我依然想要你成為我們中間的一份子,我就不應該對你有隱瞞。」耿天南直接說出他的考慮。

    「對於蔣儒墨,你將如何處理?」楚烈問道。

    「何田王三家何家何道庸已經擺出了他要獨大的威嚴,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做出讓蔣儒墨這樣的人知道滲透進各個家族其他人員的名單,問也問不出什麼來,蔣儒墨在耿家八年也為耿家做了很多事,所以我不會殺他,廢去他戰法的根基,此生都不能再悟戰法,隨他去吧!」耿天南道。

    「你不殺他,我想何家也不會放過一個從耿家毫髮無損走出去的蔣儒墨。」楚烈道。

    「那就要看他蔣儒墨的命了!」耿天南道。

    「耿大伯,霄雲和直白有沒有大礙?」楚烈在這次前往試煉的途中對這兩兄弟有了更深的接觸,很是投緣,這次他們身受重傷叫楚烈的有些不安。

    「還好有你的鬼車,能負載他們及時的回來,現在已經沒有事,只不過是需要調養些日子,這也許對他們是好事,年輕人總得經歷些事情。」耿天南道。

    「那就好。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了。」楚烈起身告辭。

    「嗯,回去吧!這次也難為你了。」耿天南道。

    這已經是楚烈回到華郡城第十天。

    楚烈剛剛起床,就聽見一聲震天的吼叫,

    「是鬼車,難道是朱燕王找上門來?」楚烈騰身而起。楚烈在昨天已經再三交代任何人不得靠近那庭院半步,再者就是叫那些護院下人去他們也不敢去啊!那可是在神獸中有著第一嗜殺的凶名!

    楚烈落腳那庭院之中,只見耿菁菁緊緊貼著那庭院牆壁的內側,驚恐的眼神中還有著一絲不甘,見楚烈來了才安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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