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記得呢!王家決不允許有一絲的恥辱,何況在這試煉中我在他的身上得到成績的累加也是規矩之內,就是那位神人知道了也無可奈何,到時只會怨他冰鋒無能。」王逍遙道。
「那二哥你小心。」王清影等四人與王逍遙道別。
「王清影,我先解決了你。」這一切都看在楚烈的眼中,看著他們分開,看著王逍遙遠去消失在密林深處,楚烈就尾隨王清影之後。
「解決王清影等四人一定要感觀六路八方,趕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解決掉他,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是楚烈給自己的要求。
「少爺,我們不如休養生息,先避開所有的鋒芒,等待其他的戰者給予痛擊得到他們的成績給我們累加,這樣會省事很多。」那面似惡鬼的道。
「白見鬼,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真的要儲勢待發那就要找個隱蔽的不叫外人發覺的所在,少爺,你說呢?」那長的和王坤極為相似的人說道。
「嗯,很好,那樣雖有點危險,可我們也不怕,又很直接,這參加悍戰試煉的有一百人之多,我們躲避其他六大家族的人,別的人落在我們的手裡只怪他命不好了,呵呵。」王清影陰陰的道。
其不知,他們的這個決定就注定了他們要走上一條不歸路,楚烈聽到這個決定更是感到天賜良機蒼天有眼。
這是楚烈跟隨他們的第三天,他們走的越來越偏遠,已經由虎紋熊的活動範圍的龍門峰走向不在任務之內的鶴鳴峰。
「就在這裡吧!我們也不能逗留的太長久,十天我們就得返回原來虎紋熊經常出沒的地界,到那時我們就有得忙了。哈哈。」王清影等人選擇了一處有山洞居住有山泉水源的地方停留了下來。
於此同時在相隔楚烈跟隨的王清影等人二十里的地方也有三個人,這三個人抱著和王清影一樣的心裡離開了虎紋熊的中心圈,這三人是隸屬坐落在震州木郡的司馬家族,傳言多年前此家族一直不甘在七大家族之下,為家族興旺做事狠辣,本來司馬家族也在各個州有自家的產業分點,可也是因他們的做事風格不得幾大家族的認同欲要徹底清除此家族,最後震州的何道庸出面叫這司馬家族退居震州,撤掉其他州的所有產業才算保留下來。這次來參加試煉的正是司馬家的長孫司馬永恆,今年二十有六暫時唯一的第三代的少爺,跟隨他來的兩人可算是他司馬家的精英中的精英,都是狂戰低階,依照他們的想法,司馬永恆來參加悍戰高階的試煉,派這二人足以應付危險。這二人一人名叫齊雲樓,今年五十,一根三百六十斤鑌鐵棍在他手中輕如鴻毛。另一人名叫康人鳳,歲數和齊雲樓相仿,他的兵器是一對八稜寶光錘。這二人本身就都是天生神力,又都把一身外功練就到狂戰中階級別,這個級別要比常人付出幾倍的辛苦,雖然進程緩慢可卻威猛非常。
「少爺,我們這樣也不錯,已經得到二十一隻虎紋熊的右掌,遊山玩水放鬆半月,還脫離了那個是非圈,我們家族已經腹背受敵,可不能再在這次試煉上再樹仇家,我們養精蓄銳再回去得到成績給自身累加,輕鬆的就得到你的級別玉珮了,哈哈。」手提一根齊眉鑌鐵棍的齊雲樓道。
「是啊!可也不能太晚回去,不然都完成了任務回到唐郡城,那時我們就得自己辛苦的獵殺虎紋熊了。」康人鳳接道。
「這悍戰的任務我才第一次,在以前也沒有聽說過可以從他人給自身成績累加的說法,一切都聽你二位的。」司馬永恆道。
這三人邊走邊聊,在無形的安排下他們也向王清影所在的方向行進。
王清影這時正忙於整理他們這暫時的居所,對這居所他們都很滿意,真的很想度假一樣輕鬆的打理著山洞內部。
「是你?」這時身著官服的柳鐵判一眼看到了站在山洞口的楚烈。
「不錯,是我,你們落在我的手裡只怪你們的命不好。」楚烈學著剛剛他們的語氣說著幾乎同樣的話。
「你敢壓制性的傷害我?」王清影驚道。
「不是傷害,是叫你死!」楚烈漫不經心的道,像似這事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一樣的輕鬆。
「你就不怕被大陸所有戰者追殺?」王清影問完這個問題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給出了答案---他根本不怕,他根本就是「誠心實意」的來殺他的。
「世間因果報應,早晚要還的。現在已經不早了。」楚烈的話叫其他三人一頭霧水,可這句話在王清影的耳邊卻像晴天霹靂在他的腦海中炸響。
「動手!」王清影對楚烈的樣子已經由朦朧向清晰改變,可就是差那一絲捕捉不到,現在已經不給他時間去想,他立時喊道。
王清影的軟劍,長相相近王坤那人的鐵爪,柳鐵判的撥刀,鬼一樣的白見鬼拿的是一串長一丈的鈴鐺,叮叮鈴鈴一點都不悅耳,倒像招人魂魄的招魂鈴。
四人都迅速的衝向洞口,同時殺向楚烈,盡量的不給楚烈喘息的時間,想一鼓作氣叫楚烈斃命在他們的手上。
這正是楚烈喜歡的,拖泥帶水更容易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萬一有其他人經過就真的麻煩了,楚烈所在的洞口地勢較高,飛身躍起也迎了上去。
叮鈴鈴的鈴鐺還帶著尖銳的嘯聲襲擊楚烈的下盤,撥刀從白見鬼的左側向右橫切楚烈中路,長相相近王坤那人的招式楚烈很是熟悉,正是當年王坤展示的「鎖魂牢籠」,只不過同樣一招在這人的手中更加精湛,封鎖的更加密集,王清影的軟劍則直刺楚烈的咽喉。看似一切都已經穩妥,只等楚烈斃命結束這場短暫的廝殺。
楚烈沒有施展七殺步法,四人一起近距離的圍困,楚烈刁鑽的發動貪狼式,身體超越了這四人的思維,下盤的鈴鐺鑽進了楚烈的衣袖,楚烈手臂像順籐摸瓜一樣從那串鈴鐺的尾部摸索到白見鬼的手腕,白見鬼感到這才是白天見鬼了。楚烈的躬身用後背黏住了柳鐵判撥刀的刀面,單腳踢到王清影的手腕叫他的軟劍真的又軟了下去,這一系列動作都在鎖魂牢籠之內完成,這時長相相近王坤那人的鎖魂牢籠不僅「鎖住」了楚烈,同時也鎖住了王清影三人,叫他們也不能瞬間脫離楚烈的控制。這招貪狼式根本就談不上應用的姿勢瀟灑,簡直就是難看之極,可確實很是有效。
相近王坤的人準備抽身以便王清影他們三人脫離楚烈這古怪的招式,可已經晚了。
「破軍式。」楚烈一聲大喊。最為貼近楚烈的白見鬼和已經在最外圍的王乾都感到了一股龐博的氣流由楚烈所在的中心地帶拓展開來,就是週身的空間都形成了扭曲的波紋從中間向四周迅速蔓延。
「啊!啊!啊!啊!」專心的疼痛叫這四人四面撲倒。他們的身上已經不知斷了多少跟骨頭,內臟也有不同的傷害,白見鬼在不停的口吐鮮血,他最為貼近楚烈。可見他的內傷也最為嚴重。
隨著這四人重傷飛離楚烈身邊的同時,楚烈面前出現一團煙霧,楚烈也感到了他是擊打在他們誰的身上弄破了什麼而揮灑出來的東西。
「王乾,他就是殺你兄弟的楚烈。」王清影喊道,他在剛剛楚烈刁鑽的貪狼式中一下回想到了當年楚烈的招式,再一聯想一下認出了他。
「不是他吧!」王乾一口否認並給王清影連使顏色,心中暗罵王清影這窩囊廢,自己這方都已失去一大半再次動手的能力,他認出這仇人不是注定自己等人斃命的結局嘛!他們和楚烈相差的實在是太懸殊了。
「你終於認出我來了。現在你應該知道,我就是來找你的」楚烈雙眼佈滿血絲,想到父母的慘死,他更是不由自主的散發出凶獸的氣息。
「當年追殺你的人都已被你解決我也沒有再找你麻煩,難道你今天真的敢殺我不成?」王清影到現在都不相信楚烈敢真的殺他。
「你要找我麻煩?哈哈哈哈哈哈!」楚烈仰天狂笑,笑聲在山谷迴盪直傳二十里之外。楚烈笑的淚流滿面,笑的王清影等人毛骨悚然。
「撞到你的姦情,你就要滅我全家,最終還是父母被你殺害,你還要找我麻煩!」楚烈驟然停止笑聲,死盯王清影說道。
「什麼?」王清影萬萬沒有想到當年楚烈的父母竟然命喪當場,當時他派的人回給他的消息並沒有說發現其他人的屍體,可現在回想自己是多麼的弱智,楚烈是他們的兒子,父母命喪荒野那有不給收殮的道理,自己怎麼就忽略了這種可能,現在這種可能已經證實不是可能,而是真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