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25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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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情複雜的分割線
碩大的副本倒數數字跳躍的顯示在洪莉和拉羅瑪面前,原本殭屍化的拉羅瑪在長者怪物變回正常npc摸樣頹然倒地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身上的褐色緊錮骨節的肌膚變回了原本的正常遊戲人物的乳白皮膚,臉部也回復了正常,不再無法表達自己的情緒。
拉羅瑪回復正常後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大力用手推了一下洪莉:「辛巴,你發什麼呆呢,馬上就被強制送出副本了,還不趕緊搜怪物身!」自已一邊說著一邊蹲了下去,洪莉原本被長者怪物倒地前的莫名其妙的一句小心給弄得糊里糊塗,被拉羅瑪一推也顧不得想那麼多,眼前的倒數計時也催的洪莉心裡有點發慌,就趕忙蹲在地上開始翻撿起長者怪物的屍體。
喔,運氣不錯,兩個金幣,還有些裝備,也不管什麼顏色什麼職業使用的,洪莉和拉羅瑪,各自拿了一點後,系統提示的倒數時間已經到了,眼前一發灰,再反應過來已經是站在威爾斯鎮中心傳送點了。
洪莉和拉羅瑪二人對視著,半天拉羅瑪幽幽的歎了口氣:「得,今天姐姐我主演了把生化危機……」原本有點壓抑的氣氛被拉羅瑪玩笑似的口吻給沖淡了不少,洪莉也跟著起哄:「那是……我這也算是玩了一把騎士職業啊……」這是洪莉在用自己之前在礦洞中將殭屍化的拉羅瑪作為盾牌用的事跡開涮,整個遊戲裡只有騎士最常用盾牌劍揚九重天。
拉羅瑪聽到這裡,則是急急地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個長者怪物不是npc的?還有你怎麼想到用我當盾牌,才能往上衝刺的?怎麼知道殭屍化後的我不會被長者怪物的攻擊傷害到的?」洪莉笑了,終於想起來拉羅瑪給自己的感覺為什麼這麼熟悉,而且一見拉羅瑪就覺得很親切,而且兩人的溝通基本上也沒什麼問題,初次配合還挺默契的,這不就是金髮碧眼版的佟小丹麼!
決定用對付佟小丹的方式應對拉羅瑪的洪莉則是慢悠悠的開口:「呵呵,拉羅瑪,別著急啊……為什麼知道那個長者怪物不是npc是因為石室裡當時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而且不一定形狀完好的人型就不是怪物。」而且我之前吃過虛假npc的虧啊,達瓦夫水寨,藍儂和貝希摩斯,真是不能想……只不過這個被洪莉視為自己認人不清的污點,所以並沒有對拉羅瑪明說,太丟人了……「至於想到用你當盾牌實在是沒辦中的辦法,我當時剩下的紅藥不多,再不想辦法往前湊用近身攻擊長者怪物,血藥一旦耗盡,咱倆都得交待在那了。最後,關於怎麼知道長者怪物不會對殭屍化後的攻擊無效,純屬於賭博行為。」就算賭輸了,至少贏得幾秒近身時間,總比咱倆團滅的好吧,只不過這最後一句洪莉沒敢說給拉羅瑪聽。
拉羅瑪則是震撼的半天才給予回應:「這樣也行啊,賭博的做法也奏效,看來遊戲系統的光芒還是照耀著我們的!」拉羅瑪一臉虔誠的使用了自己的法杖像傳教士一樣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洪莉則是啞然失笑,這拉羅瑪真以為自己是牧師了,:「不過,我想我們的當務之急是去問問長老,為什麼礦洞秘境的最後一個怪物,整個副本的關底boss長的跟他一模一樣了。」拉羅瑪更是氣憤:「當然了!我還被他變成殭屍了,想想剛才不能控制自己,長老一定要給我個合理的解釋……」法杖被拉羅瑪攥得緊緊的,看來這失去自我控制能力的遭遇的確讓她頗為氣憤。
洪莉和拉羅瑪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長老,面前的威爾斯鎮長老依然笑得雲淡風輕,倍感慈祥,怪不得論壇上有人點評npc的時候封威爾斯鎮長老為目前所遇到的npc中最愛微笑長老。不過這次微笑對洪莉和拉羅瑪二人好像沒什麼用,拉羅瑪按捺不住自己的心頭火,不待寒暄便直接開口:「長老!我們在礦洞最後的石室裡遇見的關底怪物竟然和你長的一模一樣,我們差點就死在那裡了,而且那個怪物會將人變成殭屍……」
不待拉羅瑪語無倫次的抱怨完,長老保持著微笑的態度,對洪莉和拉羅瑪說:「你們想不想聽一個故事!」洪莉心中腹誹,又來了,怎麼我去的每一個城,遇見的每一個npc都有一個故事,難道這個遊戲的企劃背景作者是一千零一夜的重視愛好者麼……
系統提示:玩家辛巴/拉羅瑪是否接受任務=====長老的塵封記憶?雖然心裡各種吐槽,但是依然迅速選擇了確定。長老此時緩慢的開口:「那個石室裡的怪物是我的哥哥,同胞哥哥。」什麼!洪莉和拉羅瑪震驚的看向長老,太狗血了……還不如說是你的分身或者是黑暗面累積變成的怪物我們還比較新奇……
長老似乎緩和了下語氣,眼神逐漸放空,:「那時候我們只是附近村落裡的一個鐵匠家的小兒子,有一天村落被一群怪物摧毀,其他人都不幸遇難,只有我們,在馬上要被怪物攻擊的時候,一位法師從天而降,轉眼間消滅了所有妖怪,我們沒有了依靠,便跪求他將我們帶走,也是為了能作為他的徒弟,學的對付妖怪的方法,不讓村落被毀的悲劇重演。哥哥對於法術的天賦不是很好,而我則是在這方面有難得的天賦,所以師傅在不自覺中多教了我一點,我也學的多了一點,快了一點,這一點一點累計起來,足以讓同胞兄弟反目,師生離間,過了不久哥哥竟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講到這裡,長老雖然依舊微笑著,但是眼神裡已經有了點點晶瑩:「後來我和師傅就沒有他的消息,直到50年前的大陸的那一場混戰,我們才直到他已經投身墮落之界,變成了你們之前看到的那個樣子。他一直在墮落之界苦修法術,每隔幾年就來找我跟我比試,一直想證明師傅當年的決定是錯的,後來索性霸佔了礦洞,為禍一方。我因為50年前的一戰所許下的承諾無法離開威爾斯鎮,所以只能是寄望於勇士們能夠結束這一切,畢竟太多的人都因為他無辜喪命,他已經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