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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死亡海角 第六百三十八章 姑娘有毒 文 / 卜汀

    「好是好,但姚家的先祖們都說了,姚家鎮上患了羊癲瘋的女子,要麼死在自己的閨房裡,要麼做破解姚家風水詛咒風水先生的女人,那個兆齊國,一臉的橫肉,我一看到他心裡就害怕,他要是破了姚家的風水詛咒,那我只能做他的女人,我一想到這事心裡就害怕。」姚品菊低著頭,聲音像蚊子叫一樣的細小。

    這還真是個事,兆齊國這人,年紀大一點倒是沒有事,但他一臉的橫肉,確實讓姚品菊這樣的女子感到害怕。

    「不是還有個姚品嫻嗎?若是兆齊國破了姚家的風水詛咒,就讓姚品嫻嫁兆齊國不就行了嗎?」白彩姑說。

    「姚品嫻是姚品嫻,我是我,姚家的先祖說得很清楚,姚家鎮上患羊癲瘋病的女子,只能做風水先生的女人,破解姚家鎮風水詛咒的風水先生的女人,不管是做妻做妾還是做丫頭,總之只能做風水先生的女人。」姚品菊還是低著頭小聲的說到。

    白彩姑不出聲了,這還真是個麻煩事,現在兆齊國是破解不了姚家的這個風水詛咒了,但自己要破這風水詛咒,到時候姚品菊和姚品嫻兩個女子跟在自己的身邊,自己該怎麼辦呢?

    帶著這樣的兩個絕色女子,白彩姑回到晴州時,還真不知道怎樣對羅紅蓮解釋。

    雖然羅紅蓮並不一定會在這件事情上深究,但有這樣的事,白彩姑還是覺得不好,姚品菊和才女她們不一樣,才女她們並不想也不可能一輩子天天和白彩姑在一起,但姚品菊若是跟了白彩姑,她會一輩子和白彩姑在一起,和所有的夫妻一樣,那白彩姑還怎麼去娶羅紅蓮?

    「哥哥,你在想怎麼呢?」白彩姑正在出神時,姚品菊話語又傳了過來傳了過來。

    白彩姑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發呆很久了,他對著姚品菊笑了笑,沒有回答姚品菊的話。

    姚品菊站了起來,輕輕的移動腳步走過來,在白彩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雙手抓住了白彩姑的一隻大手,兩隻大眼睛望著白彩姑,眼睛裡滿是期待。

    姚品菊的雙手,還是那樣的冰涼,她一抓住白彩姑的手時,白彩姑又覺得身上有一股熱氣向姚品菊的身上流去。

    同樣,姚品菊也感覺到了從白彩姑身上流出來的熱氣,正通過自己手心的皮膚,注入自己的身體裡,那股熱氣,讓她感覺到全身很舒適。

    姚品菊已經問過白彩姑很多次了,白彩姑一直沒有說自己的身上有熱氣流出來,更沒說自己身上有怎麼不舒服的感覺,剛開始姚品菊還不信,但好多次之後,白彩姑的臉上一直沒有出現怎麼不對勁的地方,姚品菊也就相信白彩姑的話了。

    姚品菊悄悄的把自己的雙腿收起來,壓到白彩姑的腿上,腿上雖然沒有感覺到白彩姑身上有熱氣流到自己的身上來,但那種感覺也讓姚品菊覺得很好。

    不過總壓著白彩姑的腿也不好,姚品菊沒能感覺到白彩姑身上有熱氣流到自己的腿上,就把腿放了下去,改讓自己的雙腿貼著白彩姑的雙腿。

    白彩姑看著姚品菊秀長的雙腿,又看了一下姚品菊那蓓蕾一樣的小臉,心兒莫名的咚咚亂跳了起來。

    一想到人家姚品菊還是個小姑娘,白彩姑不得不把自己心裡的想法壓了下去,心裡還狠狠的把自己罵了一遍。

    「天不早了,你早點回去睡覺吧。」白彩姑對姚品菊說了。

    白彩姑沒說這話還好,他一說這話,姚品菊立即就放開了他的手,雙手猛的伸了過來,把他的脖子抱住,白彩姑還沒弄清是怎麼一回事,姚品菊的小嘴已經重重的印到了白彩姑的大嘴上。

    雖然姚品菊這忽然印上來的小嘴,只是胡亂的吻著,沒有怎麼要領,但姚品菊身上少女所特有的香氣,不停的向白彩姑的鼻子裡竄,使得白彩姑的腦子一陣陣的眩暈,人也有些迷迷糊糊起來。

    白彩姑要把姚品菊推開,但姚品菊不幹,不停的向白彩姑的身上粘上來。

    推了姚品菊三次之後,白彩姑白彩姑的手腳有些不聽使喚了,雙手不知道往哪裡放才好。

    半個鐘頭之後,白彩姑終於找到了放手的地方:摟著姚品菊的小腰。

    姚品菊的小腰軟軟滑滑的,讓人遐想無限,姚品菊還把自己的小衣服向上拉,讓白彩姑的手直接觸摸到她小腰上的肌膚。

    白彩姑只覺得腹部有一團熱氣在向自己的頭上衝來,腦子一次又一次的變得更加的迷糊。

    「頭痛嗎?」姚品菊忽然放開了白彩姑,看著白彩姑的臉問到。

    姚品菊的雙手還在半摟著白彩姑的脖子,白彩姑覺得

    姚品菊雙手抓著的脖子上,有兩股熱氣從皮膚裡向外冒,流到姚品菊的手心裡。

    「頭痛?」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為怎麼會頭痛?沒有的事。」

    「真沒頭痛。」姚品菊有些不敢相信,又問了白彩姑一句。

    「真的沒有頭痛,好好的怎麼會有頭痛的事情呢?」白彩姑說。

    「這就奇怪了。」姚品菊看著白彩姑,嘴裡喃喃自語說:「自從我得了這個羊癲瘋病之後,全姚家鎮的男子,沒有一個敢拉一下我的手,他們全都說我有毒,拉一下手就感覺到頭痛欲裂,就連我的表哥今年來看我的時候,也不敢拉我的手了,以前我沒有患上這個羊癲瘋的時候,表哥每次看到我都要拉一下手,現在他不敢拉了,一拉就頭痛得厲害,只差沒死了。」

    「哥哥拉著我的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頭痛的感覺呢?」姚品菊說:「哥你還不知道呢,以前姚品嫻有個很要好的男友,兩人都不相信姚家的風水詛咒,但後來兩人進一步發展的時候,男子很快就發覺事情不對了,因為那男子每次一拉姚品嫻的手時,就感到頭腦裡一陣陣的痛。再後來,他拉著姚品嫻親了一下嘴,結果他的腦子痛得難忍,人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大家把他抬到醫院裡,搶救了半天,才把他救活了過來了,從此後兩人雖然有時還在一起,但那男子再也不敢碰一下姚品嫻了,」

    「有這樣的奇事?我怎麼沒有半點的感覺呢?」白彩姑說自己沒有半點感覺,那是假話,但他的身上,有佛寶腦舍利護身,倒也沒有怎麼大的不適,除了身上有熱氣向姚品菊的身上流去之外,白彩姑不再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了。

    「正是因為這樣,姚家鎮上患羊癲瘋的女人,世世代代都是嫁不出去,大家都說姚家鎮患了羊癲瘋的女人,全都有毒,誰也不敢娶。」姚品菊說。

    「這個風水詛咒,真是害人不淺。」白彩姑感歎的說了一句之後,問姚品菊:「你有過男朋友嗎?他是不是也離開你了?」

    「沒有那樣的事,我只上了兩個月的大學羊癲瘋就忽然發作了,只好退學,哪裡會有男朋友。」姚品菊臉上紅紅的說道。

    「那姚品嫻的那個男朋友呢?是不是離開姚品嫻了?」

    「聽說還沒有,不過兩人都很痛苦。想來分開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我聽我爸說,姚家鎮上歷代患羊癲瘋的女人,只有一個嫁出去了,嫁的是一個巫師。嫁出去之後,女人就沒有再發過羊癲瘋,還平平安安的活到了八十多歲,子孫滿堂。」

    「那別的女子怎麼不效仿呢?」

    「聽說那個巫師的巫術非常的厲害,無人能比,你說去哪裡找這樣的人呢?這種人,只是可遇不可求。」姚品菊說。

    白彩姑不說話了,姚品菊說的沒錯,自己長這麼大年紀了,也沒看到過哪一個巫師,再說了,現代社會,誰還會去相信那些東西?

    「你現在有什麼不適的感覺嗎?」姚品菊又重新說起了老問題。

    「確實沒有不適感。」白彩姑說。

    「那我明天就把這事和我爸說,讓你把姚品嫻和我一塊娶了。」姚品菊說著,臉上爬滿了紅霞,只是笑容甜甜的。

    白彩姑大吃了一驚,忙問姚品菊這是為怎麼?

    「聽說姚家鎮上患羊癲瘋的女人,只要和男人同房滿三十六天,身上的風水詛咒就自然化開了,但從來沒聽說過有哪一個男人敢和這些患羊癲瘋的女人同房,所以這事到南現在還只是一個傳說,既然哥哥你和我抱在一起都沒事,那一定是身上有某些東西能克住風水詛咒,我和姚品嫻若是能和哥一起住三十六天,一輩子就不再受這羊癲瘋的折磨了,到時候,我會一直跟在哥的身邊,做怎麼都可以,姚品嫻也可以去嫁她的男朋友去。」姚品菊說這些話時,臉上早已經紅得沒有了人樣,而此時的白彩姑,頭立即就大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自己若是和這兩個女子沾上邊,說不定從此會麻煩不斷,特別是那個姚品嫻,個性倔強,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再說了,自己若真做了這兩個女子的男人,那在別人的眼裡,豈不成了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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