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葉昊天不屑一笑道:「他們要請得起保鏢就請啊,請不起當然就只有羨慕嫉妒的份了。我葉昊天的兒子,自然從小就要體會高處不甚寒的感覺。怎麼,你看不慣?那你來陪他吧。」
掛斷電話,葉昊天晃動著架在茶几上兩條修長的雙腿,笑得好不得意。
「天哥,什麼事這麼開心?」龍翼將手中倒好的半杯威士忌遞給葉昊天道。
「我在想,她什麼時候會忍受不了,主動要求搬過來。」葉昊天晃動著手中的酒,再次按掉許露打來的電話,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什麼時候情勢轉變了嗎?」龍翼也在葉昊天身旁坐了下來。
「那是!」阿峰立刻圍了過來道:「你最近在忙幫裡的事不知道,自打我們天哥收購了績優股之後,現在許露那裡已經完全處於被動形式了!」
「什麼績優股?」葉昊天鳳眸不悅地冷掃阿峰道:「那是我兒子!」
阿峰小聲嘀咕道:「又不是親生兒子。」
葉昊天邪肆的鳳眸冷冷掃了他一眼:「怎麼,難道你認為我有為別人養兒子的嗜好嗎?」
「呵呵……呵呵……當然不是……當然不是。」被葉昊天那眼眸一掃,阿峰立刻消聲,轉到了兩人背後站著。
許露的電話再次打來,葉昊天依舊拽拽按掉,不予理會。
許露咬牙切齒地再撥,不接我電話是不是?兒子到你手裡了,你就狠了是不是?我打到你煩死,打到你手機沒電!哼!
電話不依不饒地響著,葉昊天直接把手機丟給阿峰道:「打一次掛一次,我約了林總去打高爾夫,和龍翼先走了。這丫頭要是找上門來了,你就告訴她不知道我在哪兒。明白?」
「明白!」阿峰誇張地一點頭,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爺就是爺,永遠都是天底下最**的人。
果然不出天哥所料,許露很快便氣呼呼地找上了門,但是山莊裡哪還有葉昊天的影子,任許露翻遍了整個山莊也找不到。
到了上班時間,許露來到酒吧,也依舊沒有葉昊天的影子,不禁暗惱,這個死人,竟然跟她玩失蹤!!!
晚上,許露下班回家後,正準備上床睡覺了,這時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許露趕忙將電話掏出來。
一看來電顯示「變態大叔」,許露激動不已地接通,對著電話就是一通怒吼:「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你知道我……」
「媽媽……」電話那邊傳來許諾軟軟糯糯的哭泣聲。
「諾兒,怎麼了?」許諾一哭,許露的心也軟了,鼻子也酸了。
「媽媽……諾兒想你……」許諾在電話那頭,越哭越傷心,最後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諾兒乖,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你爸爸欺負你了?」她早就知道那個惡魔是個暴力分子,打起人來才不會管對方是女人還是孩子。
「不是……」許諾擦著眼裡,躺在葉昊天懷裡哭道:「爸爸到現在都還不回家,阿峰叔叔只會講鬼故事嚇我,諾兒好怕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