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那個賤丫頭,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葉昊天也如此維護她?每想到這些,她就止不住的頭疼。
「媽,我今天還要上學呢,你讓我出去,我保證不去見她就是。」梁珞辰握住施戴琳的胳膊乞求道。
「不去見她?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麼?」施戴琳揮手屏退眾人,一把甩開梁珞辰的胳膊道:「半夜三更你都敢跑出去和她幽會,你已經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
梁珞辰一怔,坦白道:「是!我是不可自拔地愛上她了,我不管她的身份如何,這一輩子,我只認定她是我唯一愛的人,不管您是反對也好,支持也好,這一決定,都不會改變!」
「混賬!」施戴琳怒火攻心,一個耳光就重重扇了過去,鑽戒尖銳的突起,劃破了梁珞辰白皙的皮膚,絲絲鮮血滲出,她視若無睹:「你才多大就跟我說什麼愛不愛的?!既然如此,我也就坦白告訴你,你也給我記好了,你是我梁氏企業的唯一接班人,也是我施戴琳這輩子唯一的賭注和籌碼!你的婚姻從來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未來的妻子注定是歐錦詩,不管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這都是你無法該變的事實!」
「為什麼?」梁珞辰難以置信地看著施戴琳,閃亮的眸光瞬間黯淡了下去,原以為媽媽只是因為喜歡歐錦詩才會認她做乾女兒的,原來不是,她是要讓她做自己的兒媳婦。
「別管什麼為什麼,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就是。」施戴琳走出房間外,將門鎖好道:「反正以你的成績,上不上學對你而言都無所謂,這段時間,你就在家好好複習就好了。去普羅休斯頓大學的入學申請你爸爸已經替你辦好,等你通過了考試,什麼時候坐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再想著出門吧。」
「不……等房門被關起來的那一刻,梁珞辰這才從震驚中反映過來,敲著門喊道:「媽媽……求你……求你讓我再出去,見她一次好不好?」
「還想著那個賤人?」施戴琳抱著雙臂,冷笑道:「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不……」梁珞辰失去一貫優雅的風度,著急地敲著門道:「如果不行,至少你把電話還給我好嗎?讓我跟她解釋清楚好不好?」
「哼哼……」施戴琳發出一絲冷笑,忽然就沒了聲音。
「媽媽?媽媽?」梁珞辰將耳朵貼到門上,仔細地凝聽外面的動靜,卻只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與掙扎聲。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梁珞辰預感到不好,急切不安地敲著門問。
「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打開,梁珞辰被房門撞得倒地。頭上纏著一圈紗布的臉上縫了七針的許強,將一把鋒利的尖刀架到施戴琳脖子上,將她拖進梁珞辰的房間,一腳將門給踢關了起來。
看到地上的梁珞辰,許強猙獰笑道:「他就是你兒子梁珞辰吧?」
施戴琳凝視著脖子上閃亮、寒冷的尖刀,面如寒冰,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