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高興……你讓我激動會兒……哈哈……」陶澤一邊摀住笑得發疼的腮幫子,一邊捂著肚子,趴在桌上看著許露道:「露露,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會等到你對我感興趣的那一天嗎?我以為我永遠都等不到那一天了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對我的頭髮感興趣了,啊哈哈哈……」
「神經病!」許露額上佈滿黑線,腦中能想到的評價,就只有這三個字。
「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染紅頭髮哈……」陶澤興致勃勃地拉過椅子,準備開始與許露促膝而談。
「stop!」許露伸出食指按住陶澤疊疊不休的嘴巴,板下臉來道:「別說了,我現在不感興趣了。」
陶澤笑容僵在臉上,話憋在嘴裡,要多鬱悶有多鬱悶。不過,他不生氣,許露的氣他永遠不會生。趁機吻了吻許露的食指,衝她曖昧地眨眨眼道:「好,你不讓我說,我就不說,等你下次感興趣,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沒有陶澤和漠姐困擾的日子,過得很輕鬆,許強偶爾的刁難,在許露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事兒了。只是這樣平淡的日子,僅僅維持了維持了一個星期,就被打亂了,而身處其中的許露,卻並不知曉。
「夫人,您回來了。」豪華如宮殿的梁宅內,傭人管家一字排開,恭迎著梁奼女主人施戴琳的到來。
施戴琳高昂著高貴的頭顱,全身上下珠光寶氣,卻並不給人庸俗之感。依舊窈窕緊致的身段包裹在奢侈的時裝裡,更加顯得氣質高貴。
「aida,把我在法國新買的衣服,送到三樓衣櫃裡面去,linda把我買的首飾和化妝品送到二樓化妝室去。」施戴琳步伐急速卻優雅地快速向樓上走去,讓人猜不出實際年齡的精緻妝容上,此刻佈滿寒霜。
「是!」叫aida和linda的小女生,點頭之後立刻分頭行動。
「陳管家,這幾天少爺都在家嗎?」施戴琳腳步不停地問。
「在的。」陳管家急忙跟上施戴琳,恭敬道:「少爺這幾天感染風寒,身體不舒服,一直在家休息沒上學。」
「呵呵……淋了點雨就休息好幾天,我倒不知道他原來這麼嬌弱。」施戴琳忽然頓下腳步,轉動著手指上亮得晃眼的碩大鑽戒,瞟了一眼管家笑道:「什麼時候開始,你也學會替他隱瞞了?」
說完,也不理頭低得快垂至地面的陳管家,逕直打開梁珞辰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梁珞辰休息了一個星期後,臉上的傷已經差不多看不出來了,身上的傷雖沒好但也看不見,上學不礙事的,想到明天就能見到許露,他對著鏡子揚起了明媚的笑容。
「珞辰,笑什麼呢?」施戴琳推門而入,完美妝容的臉蛋上,笑容優雅得體,卻帶著讓人不易的冰冷。
「媽,您回來了,怎麼不在法國多玩幾天?」梁珞辰微笑著迎了上去,將施戴琳扶坐到一旁的靠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