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可能永遠不會相信眼前出現的景象。
「嘩啦」,「嘩啦」,……
一波接著一波的黑色浪潮從遠處蜂擁而來。海浪拍打在宮殿的外圍牆上,黑色浪花順勢濺了進來。浪花中吐出一些真正的粉紅色的「花」。慘叫聲在宮殿中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有些曼陀羅花已經盤旋到王子所在房間的庭院下,吃吃地吐著信子,發了狂似地湧上來。庭院中的人顯然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很多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全悄無聲息地倒下了。有些鏢師反應過來,跳在樹上向襲來的敵人發動攻擊。一時間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都被紅色的液體和黑色的挪動包圍了。
「不……不好!」小白把頭看向剛才留在房間的那攤血跡,「它們應該都是衝著它來的。它是它們的王.」!!
一朵紅色的花忽然就出現在我眼前,接著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頭顱衝了上來。
「砰!」
花不見了。那黑蛇被震落到地上,邊上有些蛇也被震得飛了起來。
「小心點,小兄弟。這些好像不是普通的蛇……」
那個「靈泉」門下的大漢旋風地出現在旁邊,右手還坐著揮拳的姿勢。
「謝謝。」
兩人立即後退幾步,窗口中又有些花朵盛放起來。
「該怎麼辦?……」?
「這麼多蛇做下酒菜。都不知道從哪條先下手好……」大漢開玩笑道。
「現在怎麼辦?小白。」
小白已經掏出了把銀色手槍。他看著前方,有點苦笑道:
「先打一打,看這些蛇的防禦力怎樣……」
「啪啪!」
話音剛落,有兩梭子彈從我旁邊穿了過去。窗戶邊兩條烏黑得發亮的蛇仰頭掉了下去。
「哈哈!小兄弟好槍法。」那個大漢「咚」地一聲把身上背的葫蘆卸下來。將封口打開,抱起葫蘆「咕咚」「咕咚」往嘴裡灌了幾口。
「小兄弟你也來嗎?」
「嗯,ok。」
小白竟走過來,也喝了幾口。可只是喝了一口,他就立即嗆了出來。表情有點驚訝地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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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酒應該存了幾十年的吧?味道比我喝過的都濃好多……」
「哈哈,這可是我師尊送給我的。存了三十九年了。」
「啊?!」
大漢伸展臂膀,道:「好了,要大幹一番了。」
小白搖搖晃晃地抱起葫蘆,勉強又喝了一口,這次沒有再吐出來。他把頭轉向我,說:「小牙你也喝點吧,壯一壯膽~」
「呃……不用了……」
「ok,我們上!」
(空格)
宮殿外三公里處。
「開始了~~~好期待啊!~~不知道跟當年比起來,這場面差了多少呢,呵呵~~~~」
三人中那個站在魁梧青年的左邊,頭上戴著頂白尖帽子的人說。他頭上的帽子很尖,很長,但整個人連同帽子跟他旁邊的青年人比起來,還是矮了兩截。
青年人由衷地讚歎道:「真是讓人打開眼界啊,師叔。」
「還好~~~只是比前任們比起來還沒有半根毫毛算呢~~~~」
右邊臉上青紅刺青的人說道:「好了,我也應該走了。這裡太遠了……」
青年人有點詫異地把頭轉過來。那人眼中的綠色瞳孔漸漸恢復原狀,他的後背背著一個用白布包裹起來的長盒子。
「嗖」
一下子只剩兩個人留在樹上,臉上留著青紅刺青的人已經沒影了。
「嗯?~~」
青年人左邊的人發出一聲異樣。他斜著把頭轉過來。
「?怎麼了?師叔?」
「呀~~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
「?」
左邊的人幽幽地講道:「你師尊這次讓你跟我們兩個出來,想必你的能力也很特殊吧??~」
青年人說:「啊?」
「你的氣非常不錯~~~我猜你是念的使用者吧?~~」
聽完左邊人的話,青年人顯得很驚訝,他道:「師尊真厲害啊……這樣也能看出來嗎??」
頭上盯著帽子的人說:「~~~沒什麼~~~看出這東西也是修行的基本之一~~~」
「不過現在還能擁有念的人已經很少了~~~~而且大部分都是狗屎不如~~~~哈哈~~~」
青年人笑著回復道:「嗯,好像也是這樣的,師叔。」
「雖然這種東西很少人用,但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它。它還是相當厲害的。」
「嗯~~~」
「可是跟師叔比起來就差遠了,像這麼快地完成任務,靠念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名為『蛇噬』的禁術。」
(空格)
「砰!」、「砰!」……
越來越多的曼陀羅花發了瘋似地從窗戶,門縫下湧了出來,它們的身子十分奇怪,原來比門縫還寬的身體貼著縫竟全鑽了進來,讓人無法想像。
小白打完一梭子彈退下來。在他那個方位已經堆滿了密密麻麻,橫七豎八的屍體。他邊換子彈邊道:
「看起來是它們對王的愛很深沉,跟人一樣……」
「發明出這個禁術的人,我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小牙?」
「嗯?怎麼了。」
「砰!」子彈打進了蛇的中間,正當我以為它不會再動的時候,那黑蛇竟又突然衝上來了!
「喝!」
一陣強勁的拳風忽然刮過來。拳風所過,那蛇連同周圍地板上的曼陀羅花就頓時消失不見,不知都被刮到哪去了。定睛一看,發現那拳原來是「靈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