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她覺得不公平:「我不答應,這隨便一個東西,價值都在你那寶器之上!!我要給你找來,我不是虧大了!!」
眸光淡淡的看向權紹皇,她其實心底有些懷疑。
這男人不像會胡亂提出這種不合理要求的人,當然了神經病通常是沒有什麼理智可言的,不過這男人這個時候開著玩笑也太不好笑了,她有點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用意了。
「你這不是要給我找來,這是要給你自己找來的東西!」
一直半瞇著雙眼的權紹皇雙眸猛地睜開,那瞬間好像沉睡的野獸瞬間甦醒一般,撤了身子順勢轉了角度,他一隻手撐著的頭側身看向她。
舒靖容扯過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下,皺眉:「什麼意思?」
「血鐲曾經被人下了強大的禁制,當血鐲認你為主的瞬間,禁制打破,那麼下禁制的主人立刻就會知道這血鐲的下落!」權紹皇此時的面色很嚴肅,眼底即便依舊冷凝卻很認真。
舒靖容伸手摸了摸自己左手腕上的血鐲,目光閃了閃。
「這個給下禁制的人很強大?」
「不,應該說是非常強大,至少和你比起來,好比神與螻蟻的差距。」
話音落下,她的眼眸卻依舊平平淡淡,帶著前所未有的平靜,這樣的鎮定反應倒是讓男人微微挑眉側目。
這麼淡定?
權紹皇唇角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多幾分戲謔:「你不害怕?」
「害怕有用麼,害怕那人就不會來找上我?既然害怕沒有用,那麼還不如平淡的看待對待,日子還要過,我可不想現在就天天想著這個可能直接秒殺我的敵人!」
曾經她也因為異能,成為所有人之中的一類,曾經也在恐懼害怕之中度過很長的一段時間。
但是有一天,有人告訴她,這樣沒必要的害怕沒有任何的用處,需要的只是將這害怕轉化成自己的力量!
那才是強者!
權紹皇看著此時雙眼平淡的好似無波無痕的少女,對於她更多了幾分好奇。
根據調查得到的消息,這原來的舒靖容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可以說根本就是兩個人,聽聞過去舒家四小姐性情懦弱,柔婉怕事,天賦極差身子不好。
但是現在在他面前是少女,似乎打破了這些所有的傳聞,時而隨性肆意,時而張狂跋扈,時而平靜若水,但是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她都與過去那個舒靖容不同了。
他很想知道……她究竟是誰?
「雖然你與他的差距很大,不過因為一些原因他至少在五年之內不能來找你,所以你還有五年的時間!」
兩人之間陡然陷入沉默之中,片刻之後權紹皇的聲音沉沉響起:「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五年時間找到我讓你找的這幾樣東西,到時候我會有辦法將血鐲從你手上取下;第二個就是在五年的時間裡,提高你自己……不過你要知道,那個人即便是在整個五行大陸都是幾乎沒有敵手。」
這樣的兩個選擇,還用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