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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人人都愛小篾片二 文 / 萌吧啦

    石紅蓮在心裡自說自話地算計著,石清妍哪會管著她怎麼想,心裡巴不得將孫蘭芝等人都嫁出去,待晚間終於能夠能夠躺在蒲榮院床上,二人敦倫一番,便挨在一處說話。

    楚律聽說孫蘭芝、竇玉芬等都要嫁人,便笑道:「該多給她們一些嫁妝。聶老頭今兒個就說明兒個就叫幾個大儒去操持益陽府、亙州府內開設科場的事;他領著小篾片還有幾個去宣揚他自己個的章去。」

    「那王爺呢?」石清妍柔聲問道。

    「本王,自然陪在卿卿身邊。」如今京裡能人這麼多,武都有,只要給他們安排好差事,將事都交給楚靜喬,他這王爺就又閒下來了。

    楚律拿了手指去挑石清妍下巴,醞釀一番,又要叫石清妍見識一下他的雄風,便聽隔壁屋子裡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哭聲,「不好,那誰——」說著,便翻身起來裹上衣裳出去。

    石清妍原本舒展了身子準備承受楚律級地動山搖之威,此時聽那誰的聲音可憐的很,疑心他生病了,於是便忙起身穿了衣裳去看。

    到了隔壁屋子裡,就見賢淑依舊安穩地睡著,賢惠被那誰聒噪醒了,此時瞧見楚律、石清妍來了,就可憐兮兮地向石清妍伸手。

    石清妍忙將賢惠抱起來,又去看那誰,見那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就忙道:「那誰、不驚不哭啊。」

    那誰的奶奶很是委屈地說道:「小的按著大公子、二公子的法子哄著三公子的。」

    「那他怎會這樣?餓著了?還是冷著了?」楚律的火氣有些大,伸手抱了那誰在懷中哄著。

    「……京裡頭王爺是怎麼哄三公子的?」奶娘無辜,不肯平白無故擔了罪名,就小心翼翼地問楚律。

    楚律一愣,左搖右晃地哄了那誰半天,見那誰越哭越厲害,咬牙切齒地怒道:「何必問!」怒完了,就抱著那誰向外走。

    石清妍忙跟上去,「這跟知己有什麼關係?」

    「你知己想賴下咱們家那誰呢。」楚律心道就是不驚那名字喊的,叫何必問想將那誰整成何家人。

    石清妍先是不解,隨後瞭然,暗道何必問定是用了什麼法子哄那誰,於是乎,那誰回了這邊,就不肯老實睡了。想通了,她竟然因覺得有趣,笑了。

    楚律瞪了眼沒心沒肺的石清妍,便抱著那誰出了蒲榮院,又出了錦王府,索性何家的宅子離著錦王府不遠,如今乃是夏日,晚間也徐徐涼風吹來,涼快的很,騎馬不一時就到了何家。

    待到了何家門前,一通擂門之後,楚律就抱著還在哽咽的那誰進了何必問的屋子裡。

    此時已經過了三更,何家人下了船,都累得很,此時被楚律聒噪醒,還當有什麼要事,於是一個個都到了何必問屋子裡看著楚律。

    「那誰……」楚律開口道。

    何必問伸手將那誰接過去,喊了兩聲不驚,見那誰的哭聲小了,就腫著眼泡,打了個哈欠,問楚律:「就這事?」

    楚律不忿何必問這輕描淡寫的語氣,「他哭得厲害!」

    「王爺真是孝順的爹。」何必問心說楚律這人也會作,三更半夜地就來送孩子,於是抱著那誰,當著楚律的面,就躺床上去了。

    楚律瞧見那誰趴在何必問胸口就閉上眼睛睡著了,不由地覺得如鯁在喉,待要將那誰抱起來,又怕那誰小小年紀不睡覺受不住,不抱起來,又覺得自己要是由著那誰任性,自己這親爹就要被何必問比下去了。因自己個最疼那誰,於是心中委屈起來。

    何家人瞧見楚律興師動眾過來就為了這事,於是個個耷拉著眼皮覷了他一眼,寒暄兩句,便有意哈欠連天bi著楚律自覺地告辭。

    楚律果然識趣地叫何家人先去歇著。

    最後只剩下何必說一個,何必說說道:「王爺,下臣送您出去吧。」

    楚律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對何必說說道:「明兒個叫何必問把那誰給本王送回去。」說完,便邁步要走。

    「王爺。」何必說忙跟著喊了一聲。

    楚律扭頭看向何必說。

    何必說躊躇一番,便忙道:「王爺,您看如今益陽府、亙州府這麼多事,下臣能做點什麼?」

    「你如今什麼事都沒做?」楚律詫異道。

    「……也不是,下官在公主手下做事。」何必說早先從打飯的一路做到楚靜喬的左膀右臂,心裡也是得意——但這得意經不住考量,畢竟他原就是探花郎,可是自從做了楚靜喬左膀右臂後,他便再不曾有什麼作為,眼看著一無是處的耿業成了人人稱頌的英雄、才子,說不眼紅心甘的很,那是假的,「下官想出人頭地,不想被耿篾片比下去。」目光灼灼地看向楚律,心道楚律必然懂得他的心思吧。

    楚律聞言,便笑了,笑道:「聶老頭眼下要領著耿大才子宣揚他的章,你去幫他吧。畢竟你是探花郎,人脈比耿大才子要寬泛。只是,你自己個想好了,若丟了眼下的差事,日後你再想將差事找回來,就沒門了。」

    何必說猶豫一番,心道眼下耿業的差事看似風光惹眼,但卻沒有什麼實權落在他手上,且再往上,能夠得的依舊是虛名,前途有限;如今他做的,看似不起眼,卻有實實在在的權利,且一步步,總會步步高陞,「下官明白了,下官還是留在公主身邊吧。」

    楚律嗤笑一聲,搖了搖頭,笑道:「早先本王身邊有賀蘭辭、王鈺兩個,賀蘭辭處處出類拔萃,王鈺不顯山露水。若是王鈺那時看賀蘭辭哪裡風光便跟著去做什麼,如今他也沒了眼下的成就。」

    何必說雖明白楚律的意思,但拿賀蘭辭跟小篾片比較,未免,太侮辱賀蘭辭了,「小篾片……」

    「小篾片能言善辯又一根筋,他能不懂聶老頭的章就能頭頭是道地跟著聶老頭起哄,你能嗎?」楚律並非看不起何必說,只是因楚靜喬的緣故,對他有些不待見,「白菜能重新提拔了你,可見白菜是真的長大了,沒感情用事。」這話說著,心裡就很是驕傲,雖沒瞧見過楚徊的閨女,但想來楚徊都那德行了,他女兒也好不到什麼地步。

    何必說被楚律說的一愣,他是見過聶老頭的章的——聶老頭來了益陽府後,就有恃無恐地四處派發自己的章,膽小的不敢接,膽子大的就收了回去瞧瞧。大抵是比之聶老頭少了一顆為民的心,又自幼養尊處優,是以心裡對聶老頭那章有些不以為然,於是便不怎麼將那章放在心上,如今見楚律竟然要一本正經地支持聶老頭宣揚那些「返璞歸真」的話,心裡詫異不已,暗道回頭自己再研究研究聶老頭那章去。

    何必說送了楚律出了何家,楚律上了馬,領著翠墨並一干隨從回去,因如今府裡徹底沒了宵禁,也不怕遇上給他下絆子的官差,於是便興致很好地在大街上驅馬散步,走了一圈,竟撞見自己那一群石家的大舅子們。

    石家大舅子們見了楚律,忙都下了馬。

    「王爺,聽說好人樓名氣大的很,是陛下題字,樓裡又曾有美人打架,不如咱們……」石澹風開口說道。

    「你是幾大舅子?」楚律心道莫不是自己太平易近人了?竟然半夜遇到大舅子,大舅子還拉著他去好人樓,聞到這幾位身上的酒味,就瞭然了,心想石家人擔驚受怕了這麼久了,如今在益陽府扎根了,難免想要鬆散鬆散。

    「四舅子。」石澹風打了個酒嗝。

    石江風也騎坐在馬上,對楚律笑道:「王爺,我這便領了他家去,王爺這是哪裡去?」

    「回王府。」楚律簡單地說道,心想這大舅子們坐在馬上也都這般嬌小玲瓏。

    「王爺,一起去好人樓吧。」石澹風等大舅子們起哄道。

    楚律嗔道:「三更半夜,又不是光棍,有家不回,在大街上鬧什麼?好人樓是酒樓,這半夜早關張了,能開門的也就是外城牆裡頭的勾欄院了。」

    石澹風醉裡稀里糊塗地問:「好人不是佳人嗎?好人樓,不是……」待要說,就被石江風拿了馬鞭輕輕抽打了一下,酒醒了一些,不敢說了。

    石澹風心想楚徊怎地給酒樓起名叫好人樓,這「好人」二字,一聽就不太正經,彷彿是不入流的畫本裡男子求歡時對女人亦或者男子說的一句「看我今晚上怎麼收拾你」,「好人,你就繞了我這遭吧」,其中的曖昧繾綣叫人回味無窮。

    *者見*,石江風歎了口氣,又對楚律說道:「我們不去外城牆那邊,如今就回家去。」

    楚律這才點了頭,也不多說,便驅馬走了。

    石江風領著兄弟們上了馬,又對石澹風訓斥道:「胡言亂語個什麼,莫說那好人樓不是那種地方,便是,你也不當拉了王爺過去。」

    石澹風忙道:「大哥教訓的是,方才酒勁上來,腦子裡蒙住了。」

    石江風哼了一聲,便領著兄弟們回去,待進了石家門,便叫各人散去,因書房還沒收拾,便去了石大少夫人房裡歇著。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石江風醒來便見時辰不早了,起了身,就聽石大少夫人念叨錦王府的怪事,說道:「錦王爺的侍妾都鬧著要改嫁呢,這可是奇了怪了,竟然有自己個主動開口的,也不怕錦王爺惱了。」

    「錦王爺不自己個還嫁了許多個嗎?」石江風一邊擦臉,一邊說道。

    石大少夫人嘖嘖道:「還都是生了雄心豹子膽了,錦王爺能嫁,她們也不能自己求呀!聽說是咱們家王妃叫她們都守活寡呢,這守活寡就能改嫁……」一雙眼睛意有所指地的瞅著石江風。

    石江風壓根沒往自己身上想,就說道:「她們要改嫁那就改了吧,能嫁到好人就好。」

    石大少夫人憋著火氣,冷笑道:「母親算計著叫王妃做主將紅蓮嫁給一個叫舒雋的西院猛士呢。」

    石江風因石大少夫人話裡的冷嘲熱諷便多看她一眼,「西院猛士們若願意還好,若不願意,那當真不行。」那群人可不是尋常的猛士。

    石大少夫人撇著嘴,心知石江風不樂意聽,但她就是藏不住話,非要石江風聽聽他妹妹是什麼德行,又隔岸觀火一般說道:「聽四弟妹說昨晚上你們撞見錦王爺了,紅蓮拉著綰綰細細去問在哪裡撞見的,又說早先益陽府裡就有錦王爺包養外室的傳聞,問得可仔細了,都不知道從船上誰那邊打聽到一個叫司徒的姑娘了。我冷眼瞧著,紅蓮她心大了。」從石江風手上將擦臉帕子接過來遞給丫頭,又將漱口水送上去。

    石江風一邊接水,一邊愣住,「你是說紅蓮……」

    「可不是嘛,我昨兒個就瞧著她在王妃屋子裡的眼神不對,四處亂瞄,就跟撞見別人偷了她的東西一樣,聽人誇三個小公子,也是……」石大少夫人嘲諷地笑了笑,「就看她自己怎麼作去,咱們家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樓家那側妃心眼多大的人都老實了。」

    「你勸著紅蓮一些吧。」石江風漱口後無奈地說道。

    「我才——」石大少夫人想說她才不管呢,就單等著看石紅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聽到外頭的動靜說石小六等子女過來了,便忙住了口。

    石江風心道等會子他得再去跟石老將軍說一下叫石紅蓮改嫁的事,不然當真鬧出什麼事來,那還得了。

    想著,待石小六等子女過來請安後,石江風便去尋了石老將軍說話,為叫石老將軍相信在益陽府改嫁算不得什麼事,又將庶妃吳佩依改嫁之後日子過得如何好,錦王府的侍妾們紛紛求嫁的事說了。

    石老將軍聽了他那些話,依舊固執地說道:「胡鬧!蕭家女兒能改嫁,他們家原是書香門第,改嫁了也沒人說什麼,只會說他們家疼女兒,咱們家女兒改嫁不知要被多少人戳脊樑骨。」

    「祖父還惦記著咱們家是殺豬起家的事?」石江風哭笑不得地問道,心說這算是什麼事?「祖父,等錦王爺拿了頤王的藩地給瑞王換了東北的地後,瑞王爺就把燕回關讓給錦王府一半。錦王爺的意思是余大將軍去燕回關,孫子領著幾個兄弟去關外,關外蠻子已經被賀蘭道長的人收編,不難對付。何公子說依據西院猛士們的話,關外地下煤礦、鐵礦、硫礦都不在少數,孫兒此去若是發現了這些礦藏,一則立了功,二則其中的油水,咱們石家也能分一成。還請祖父叫孫兒走得安心一些吧。」

    楚律的意思是不肯叫石家一家獨大,讓石家人憑本事辦事,如此也免得又弄出外戚來。

    石老將軍對石江風出關的事自然是贊成,畢竟石家人急需找法子在益陽府站住腳,只是叫石紅蓮改嫁的事,還有待商榷,「藍婕就罷了,她如今還是秀女,誰也說不得她什麼,紅蓮她可是生過兒子的,這若是改嫁了,你外甥留在藺家也要被人看不起。」

    「祖父,他是藺家子孫,咱們疼他也有限。若是真如小六她母親說的那般,只怕咱們家沒臉在益陽府待了——紅蓮那心氣可不像是肯做個小妾的,錦王府的側妃、庶妃又是一定要廢除的,王妃又不是吃素的……」石江風一句句地說給石老將軍聽。

    石老將軍聽了,苦著臉皺了半日的眉頭,隨即問石江風:「昨晚上沒宵禁,你們在大街上瞧見的女人多麼?」

    「算不得多,但也不少。瞧見了兩群據說是做針線、糊扇子的女人。」石江風如實相告。

    石老將軍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一番,便對石江風說道:「叫你母親給紅蓮、藍婕都找了人家,盡快嫁了。莫叫紅蓮再去錦王府,她心大,不能縱著。」

    「是。」石江風見自己磨了許久,石老將軍終於鬆口了,便鬆了口氣,忙去將這話捎給石夫人。

    石夫人聽了這話,先是鬆一口氣,隨後卻又為難。石紅蓮是嫁過人,又生過孩子的,石藍婕是庶出的,又在錦王府裡待了這麼久,這兩個都不好嫁人。思量再三,聽石老夫人幾句勸說,便去找石清妍,將看上舒雋猛士的話說給石清妍聽。

    石清妍正將墨塗到賢淑三兄弟手腳上在紙上按印子以作珍藏,見石夫人來了叫她做媒,便笑道:「母親自己叫人去說吧,若叫我做媒,倒像是我bi著人家娶紅蓮姐姐一樣。」

    賢淑三個還放在地上毯子上,石清妍此時就蹲坐在毯子上給他們印手印。

    石夫人忙笑道:「那叫蘊庭的猛士不是都看上沉水了嘛,王妃去說一說,一準能成。」王妃身邊的丫頭都嫁得,姐姐嫁不得了?

    「噓——」石清妍豎起手指噓了一聲,聽見賢淑嘴裡先是咯得一聲,然後就喊了一聲「媽」,便激動地笑道:「還是老大聰明,都會叫人了。」說著,就拿了舌頭在嘴裡得得地弄出聲響來。

    還在好奇地往紙上弄墨水的賢惠、那誰看過來,便張著嘴跟她學。

    石清妍瞧見又是那誰最先學會,暗道難不成何必問帶出來的孩子比較聰慧?將印好的紙張拿給沉水收起來,又叫人給賢淑三個洗手,便一邊自己洗著手,一邊對石夫人說道:「這不是一碼事,祈年還被聶老頭幾家爭著要呢,那是人家幾家心甘情願。母親先叫人跟舒雋猛士說好,待水到渠成了,我再出面,這面子裡子都有了,免得人家看我面上娶了,心裡不服。」

    石夫人一怔,見石清妍又教賢淑三個在地上爬,壓根不把石紅蓮的親事放在心上,心裡寒了又寒,走過去矮下身子,很是討好地說道:「清妍,若是紅蓮當初嫁過來,你也就沒如今的日子了。這也算是陰錯陽差,該是紅蓮的成了你的,看在這份上……」

    石清妍扭頭乜斜了眼睛看向石夫人,心道這世上竟然有這樣的邏輯,到底是她不近人情,還是石夫人不食人間煙火,天真爛漫了?

    「母親若這般說,那咱們就沒話說了。日後母親不必常過來,有事了來說說話,沒事就甭見了。」石清妍見自己一拉下臉,三隻小耗子就睜大眼睛怔怔地看她,便忙笑了。

    石夫人又羞又惱,見石清妍一點顏面也不肯給,只得寄望於她叫人說媒去,舒雋猛士看在石清妍面上答應。待要不尷不尬地再跟石清妍說一說她的苦衷,就聽人說楚律過來了,忙站起身來見過楚律。

    楚律手上提著兩個籮筐,拿著扁擔,便走了進來,進來後先對石夫人一笑,便對石清妍說道:「將孩兒們抱到筐子裡來,我試試能不能挑著他們去看七夕燈會。」

    「七夕也有燈會?」石清妍詫異道。

    祈年、醉月等人聽了這話,掃了那筐子一眼,就趕緊地將小被褥鋪到筐子裡,又將賢淑三個放了進去。

    「有,你知己說這樣能賺銀子,還能顯得益陽府國泰民安。」楚律漫不經心地說道,便專注地慢慢調整扁擔。

    石清妍、石夫人等人瞧見賢淑、賢惠、那誰都興奮地趴在筐子邊上啊啊地叫,除了賢淑還老成地喊媽,其他兩個稚嫩地一通亂叫,便忙圍在筐子邊護著。

    楚律擔起了扁擔,輕輕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便笑意滿滿地挑著筐子裡三個呵呵笑著的小公子向外走。

    石夫人瞧見了,心道這錦王爺這般清閒?益陽事不多嗎?

    「王爺,你哪去?」石清妍看楚律要出去,唯恐曬到賢淑三個,便忙叫祈年她們撐著傘跟著出去。

    「就咱們家門口,聶老頭領著小篾片在那邊說話,鼓搗他那章呢。」楚律也不知道聶老頭為何就選在王府門口,但聶老頭說是選在王府,才顯得他這錦王爺十分贊成聶老頭的話。

    石夫人又驚駭了,聶老頭那章可是在打皇家人臉,楚律贊成就罷了,還叫聶老頭就在錦王府門外打。

    慢了楚律一步出去,石夫人拉住石清妍,「王妃,耿才子,他配藍婕正好。」竇玉芬、孫蘭芝、蕭纖妤都比耿業歲數大,不合適,石藍婕倒是正好;原本就不求石藍婕嫁到多好的人家,只求她趕緊嫁個差不多的就行了。

    石清妍被一口口水嗆住,心道耿業不就是名氣大、脾氣好、好拿捏嘛,至於一個個都看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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