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一個投懷送抱,又深情款款的尤物,有幾個男人能推開呢?
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越是出生入死的殺胚,卻越是拒絕不了這種親暱,也許只有那種久居廟堂運籌帷幄的大謀略家才會跟清教徒一樣毫不在意的撇開?
反正巴克自問自己是好色的,不然怎麼會有幾年前的自己,又有現在的苦惱呢?雙手僵持了一下,還是落到柔軟的腰肢上:「你這……真假難辨,我是很難信任的,我就是個殺手之類的小人物,你可是艷名遠播的高級情婦……」
這麼刺耳的稱呼,卻對吳夢溪沒殺傷力,仰起頭:「那是以前的我,你說過給我新生命的,你難道忘記那家飯店的名字了?新生!我就是新生了,我現在的名字叫拉姆恩……」一聽就是個軟綿綿的泰國名字。
巴克回憶起那家年夜飯的餐廳好像的確是叫新生中餐館,原來蘊涵這個意思:「你開的?」
姑娘卻看著他,盈盈的雙眼綴滿波光,軟綿綿的叫自己:「拉姆恩……」
巴克終於咀嚼一下這個名字:「什麼意思?」
吳夢溪笑著就奉上自己的雙唇,在巴克的耳邊輕觸:「小水……我是你的水兒……」
哎嘛呀,巴克只覺得自己目前在國內遇見的幾個姑娘合起來都沒這位會拿捏,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似乎撩撥著他耳朵上的細絨,挑起他小腹的火氣。
吳夢溪自然能感覺到,就那麼在巴克的耳邊:「這些日子想你……早就去紋了身,昨天我看你女朋友……其實膚色有點深,那我就抹點變色油,你喜歡麼?我可是一直為你乾淨著呢……」
如果現在有什麼「華國最妲己」之類的真人秀大賽,巴克一定送這位姑娘去報名贏取冠軍頭銜,所謂耳旁風、枕頭風、狐狸精、妖媚子、禍水之類的稱呼肯定可以論斤的送給這姑娘,讓他真是生不起半點怒火來,想來那些天天不早朝的昏君,還是很值得同情的。
吳夢溪的雙腿已經拉起來放在駕駛座上,現在交纏著輕輕搖擺:「我很喜歡這裡……以前在國內就喜歡,這裡無拘無束,島上也算民風淳樸,安靜善良,所以我早就在這裡佈局了,早就想擺脫他們逃到這裡來躲著隱居,真的,我從來都不到店堂裡面去拋頭露面,幫他們買點菜送個貨,其他時間都躲在家裡逍遙自在……但是你像這樣過過日子麼?我是舒坦了,又想媽媽爸爸,也想你,因為沒別的男人值得我想,越想……就越到骨子裡面去了,我本來想再過一年,偷偷的回去找你,再把爸媽接出來,沒想到,你就來了……」
軟語呢喃在巴克耳邊,巴克靠在冷風強勁的車廂裡,卻覺得渾身發熱,這鬼頭鬼腦的妖精不會在車廂裡下了藥吧?感覺自己有點升騰的軍醫只能這麼推卸責任……
吳夢溪再加把勁,伸手抓了他的手滑進自己的背心裡面,按在那皺褶的白色抹胸上:「這就是你給我留下的內衣哦……」怪不得這抹胸看著皺巴巴的,原來是用巴克當時那件t恤改的?
如果說巴克在周曉莉面前敢說是高材生,完全能掌握主動權,把個姑娘又摸又撓的弄得昏頭轉向,在吳夢溪這裡,他才是羔羊,吳姑娘起碼是導師級了,光是點言語就讓他有點暈乎,雙手在吳夢溪身上都陷進去一般用力捏了兩把,又使勁的甩了甩頭才用幾乎最後一點定力把自己拉出來:「好了!好!你厲害!我認輸,我們還是坐開點說話!」終於咬著自己舌頭狠下心,把這軟綿綿的蛇蠍美人兒雙手抱開點。
吳夢溪看他有開門下車的跡象,也撇著嘴鬆開手:「好嘛好嘛……我是真想你,你想想,我現在沒男人,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很容易念想著你,解解渴也好嘛……」說歸說,你還舔什麼上嘴皮啊!
魅惑得要命!
巴克伸手指點到姑娘肩頭,把她擺正,自己才鬆一口氣的看前方:「沈家的事情,沈老二死了,那些殺人放火的事情全都推到他頭上,所以沈老大這些人多半是不會判死刑的,你有什麼線索方案沒?我習慣於斬草除根……」
自己臉上其實也緋紅一片的姑娘深吸幾口氣,還喝了口冰鎮水才說話:「除不了根,他們的根子在國外,主要在加拿大黑幫,我想過一年回去,也能提醒你防範加拿大那邊回來的華人,沈家國外那個七爺……」說到這裡她臉上都有些不經意的惶然。
這個說法和當初被巴克擒住的打手頭子口吻差不多,巴克有自己的打算:「只要擾亂他們起碼也不容易騰出手來,你熟悉他們在麥思樂地區的人不?」
吳夢溪搖搖頭:「沈崇明從來不讓我瞭解國外的東西,我為了自己能隱居,也盡量不跟那邊攙和發生關係,所以現在我只要防著國內來的人認出我,就沒有大的危險。」
那就讓巴克還是得回到之前準備自己去打探的路數,所以點點頭:「你很聰明,所以也要有理智,這個階段聯絡你的父母非常危險,我得到的消息是還要兩年左右才能案子落地生根,你可以給我留下地址,我安排人去找到他們聯絡,但你千萬別自作主張……」摸出那支吳夢溪給他的手機晃晃:「我已經在上面留下一個號碼,你可以發送給我,必要時候你有困難和危險,也可以找我……」看看充滿女孩氣息的車廂,還有那天生意爆棚的餐廳,巴克笑笑:「你應該是能無聲無息的隱居下去,再見!」
伸手去開車門,可吳夢溪突然就跟瘋了一樣撲過來,再次抱住了巴克:「不許走!」
巴克緩慢而堅定的掰開她的手指:「這已經是你夢想的生活了,多少人都得不到……」
吳夢溪的淚水再次奔湧而出:「可只有一個人這樣過下去,我要瘋掉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要想著你才能入睡,不然我想著其他任何一個男人趴在我身上的模樣都要作嘔!」
巴克冷靜:「你這是病,得治,但少服用精神類藥物,多接觸自然……」
吳夢溪一口咬在他的肩頭含糊:「我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
巴克擺肩一下就甩開:「你去幹嘛,好好的隱居活下去!」
吳夢溪瘋狂的又要撲過來咬:「那我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我要你跟我一起!」
巴克鄙視:「你這叫得寸進尺!那會兒剛逃出國的時候多興奮?」
吳夢溪不管不顧:「我就是!人不都是這樣麼?餓了想吃的,飽暖思****,滿足了**還有更高的想法,總是一個接一個的!」
這話倒沒錯,巴克固定住已經在自己懷裡不停扭動的姑娘:「那你能幫我做什麼?」
吳夢溪梗脖子:「我能說簡單的泰語,聽基本都明白,我也很瞭解泰國人習俗……我還能侍候你……」說到這裡,又舔嘴皮!
看著那厚厚的豐潤唇瓣又潤了下反光,巴克都覺得自己喉嚨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