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溜溜的背脊,顯然也被某些人從中控台上的屏幕看見了!
向婉抓了車窗前上的東西就跳起來,接連幾部車都猛然打開了車門……
這邊巴克隨手把懷裡的火熱**扔床上,這房間一打開就是那種到處昏暗的感覺,豪華是挺豪華的,連床單都是絲光紫色的,和牆面的紫色軟包倒是很合襯,也許這就是浪漫?
巴克現在好歹有點裝修品味了,能看出這個色彩搭配,居然看都不看床上的姑娘,好奇的退到衛生間看看裡面的裝飾搭配!
幾乎全裸的女郎就算心裡有點徵兆這人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也還是下意識的拉起紫色被單裹住了自己,然後頗為詫異的看那個男人,這高級套房的衛生間其實是透明的,火辣辣的兩人看看美人出浴不是多有情趣麼,也就巴克這土包子沒見過,現在伸頭進去才發現,隔著透明玻璃看看側身撐著頭,擺出一條誘人曲線的女人,就翻翻眼,退出衛生間就出客門!
走了!
這邊躺在紫色大床上的火辣女郎是真的瞠目結舌,先掀開被單看看自己的身體,都有些懷疑自己最為自傲的誘惑力了,才忿忿的把原因歸結到對方:「特麼一點都沒反應,難道是個萎哥?!」
真有點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萎哥,巴克自己心裡很清楚,出來稍微判明了一下方位就直接搭乘普通電梯下到停車庫,開走小寶馬的時候把程子魚的停車卡給了泊車小弟,發個短信就施施然的走了。
特麼的想安安生生做個小打工的學點手藝,怎麼就這麼難啊!
他當然沒看見自己下車庫的時候,一票人馬快步衝過馬路,急匆匆的穿過五星級酒店大堂兵分兩路,一邊直撲紙醉金迷的夜總會樓層,一邊就前往酒店的各個進出口封鎖,那種耳上戴著彈簧管耳機,全身黑西裝冷面無語的表情,再加上左胸前掛著的紅金色徽章,光是看看就讓酒店工作人員不敢上前問。
有關部門抓貪腐的架勢他們也見得不少了。
順著樓梯和電梯同時衝上五樓的高級會所,就在那監控器能照射到的方向,一名熟悉這裡環境的下屬只是拍了拍貌似一堵牆的電梯門,侍應生喏喏的過來用工作卡刷開暗門,向婉冷著臉出示了一下證件就嚇唬出房號,帶著人一頭衝進去!
嗯,狹窄的精緻小電梯只能裝四五個人,向婉和幾名女探員就優先了,剩下的人去大電梯。
花開三朵,各表一枝,除了巴克,向婉這兩幕場景,林東、程子魚他們這邊也有動靜。
因為巴克都走了,林東哪有多大的心思跟程子魚和丁躍廢話,敷衍的喝了兩杯,交換一下身份,更是懶得多說,招呼一下其他同伴就打算也隨便找個伴上樓去消磨時間。
卻在程子魚低頭看手機的時候,彭的一聲大響,巴洛克風格的豪華雙開門被撞開,幾把強光電筒在裡面所有人愕然中雪亮的拉出光柱:「所有人不許動!站在原地檢查身份證!」
還有幾個囂張的年輕人沒剎住車,零星的罵了幾聲,可啪的一下把整個大廳的光源都打開,就沒人敢吱聲了,這七八個穿著西裝的男性一看就不是警匪一窩的調調,禿鷲一般狠辣的目光一掃視,普遍年齡在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就跟小綿羊和小雞兒似的,他們再怎麼胡鬧,也明白跟國家機關……那是雞蛋碰石頭!
這裡可不是一般街上的愣頭青。
兩名黑西裝手腳麻利的在茶几、舞台、桌面包括dj台、吧檯快速翻找一番,沒有發現什麼粉狀顆粒狀的物品,就把目光看向在場所有人,看看那些男男女女的穿著打扮,明顯就是臨時找個名頭出來:「你們涉嫌脈銀瓢蒼,全都抱著頭蹲到牆邊,男左女右!出示你們的身份證!」
林東的手都搭在美嬌娘肩膀上呢,被啪的一下打開,有點呆滯給分開推到不同牆根,這一刻財富或者那些什麼人生意義都給拋得一乾二淨,啥都不是。
丁躍蹲在程子魚身邊難以相信:「這邊……查這麼嚴……」背上就是一腳!
程子魚卻腦子裡轉著自己剛剛收到短信:「我先走,停車卡問大堂取。」
這特麼是司機或者學生該跟他說話的口吻麼,這莫名其妙的事兒會不會跟那小子有關?
下意識的看看林東,林東也蹲著在遠遠的看他……
倒霉的是那穿豹紋小褲衩的火辣女郎,自己一個人凹造型也沒人看不是,懨懨的起身到透明衛生間洗浴,剛脫光光抹了點泡泡呢,就聽見門口有動靜,衛生間能看見大床,看不見門邊啊,正以為是那偽君子兜一圈想順了又回來,禁不住就發出一聲尖叫的時候,彭一下衛生間門被猛然推開,兩條黑影衝進來就是不容置疑的嬌喝:「不許動!」
就算聽著是女聲,還是差點沒給嚇尿了!
然後另外幾條身影已經在她的目光範圍內衝進房裡,翻箱倒櫃!
床底、窗簾、衣櫃乃至電視機櫃都是查找重點!
等洗澡的姑娘頭頂上還有泡泡的胡亂裹著一張浴巾被拉出來,站在向婉面前的時候,看到的就一張幾乎氣歪了鼻子的臉:「人呢?姓巴的那王八蛋呢?」
眨巴了幾下眼睛的姑娘突然就笑起來:「喲?你是他老婆?長得不錯啊?35a吧?真的,你該去做個手術,不然真就平天下了!」
向婉有些愕然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不就是因為訓練頻繁肩寬胸闊麼?不就是因為穿了制服西裝給壓得有些平麼?有這麼慘麼?
猛一下就有點抓狂:「你說什麼?!你有種再
再說一遍?!」
沒想到浴巾裹著的姑娘已經徹底從懵懂中醒過來,刻意拉拉自己裹著的浴巾,露出雪白的兩個上半球跟深邃鴻溝,還挺了挺:「不服就比比!自己在家管不住男人,還怪我?」
向婉的手都揚起來了,還是有不對非嫌疑人動手的紀律,恨恨的壓下去:「他人呢?」
這姑娘這時候的戰鬥力遠超向婉:「你自己男人,你還不知道他幾秒鐘的功夫?!」
周圍幾個女性工作人員臉上表情已經很怪異了……
向婉恨得咬牙:「收隊!」
就好像風一樣的來,又風一樣的去!
留下裹著浴巾的姑娘站在那,楞了好幾秒,才抓起桌邊的電話撥號:「媽……」
有在外面跳脫衣舞卻給自己媽打電話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