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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0章 那個女人是誰? 文 / 夢蘿

    黑色的保時捷飛馳在街頭,風聲鶴唳,敞開的敞篷,颶風撲面而來,左宵默陰沉的面容,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寒氣,車速已然達到了時速一百八十碼,從路邊駛過,甚至會吹動行人的衣訣,發出獵獵作響的聲音。

    臉頰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這一巴掌,那個女人用了多大的力氣,這還是左宵默第一次品嚐到,被女人打罵的滋味,心底,蹭地竄起一團怒火,可更多的卻是一股不甘心的想要征服對方,將她最犀利的爪牙,全部剔除的感覺。

    雙手用力握緊方向盤,他緊緊盯著前方的路況,圍繞在他四周的空氣,像是凝結了一般。

    車子很快在清雅別墅前停下,警衛正在別墅的高牆外來回巡視,左若欣老早就回房安寢了,左楓宇也在保姆的陪伴中,進入了夢鄉,偌大的客廳,明亮的燈光下,白珍珍穿著一席白色的吊帶睡裙,形單影隻地坐在沙發上,長髮柔弱地散落在她的胸前,偶有幾率秀髮,遮住她的眉眼,更為她增添了幾分嬌柔與楚楚動人。

    乍一聽到屋外傳來的引擎熄滅的聲音,她幾乎僵硬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垂落在身側的拳頭猛地握緊,眼眸中閃過一絲陰鷙,怨毒地盯著房門的方向,當她看見左宵默身著襯衫進屋的身影時,身體猛地從沙發上彈起。

    「嗯?」左宵默似乎對她還沒有休息這件事頗為意外,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微微停頓了一下,「還沒休息?」

    「默!」一聲幽怨的呼喚,從她的紅唇中自然地流淌出來,左宵默驀地擰起眉心。

    「什麼事?」

    「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白珍珍咬著牙,嘴唇顫抖地吐出了冰冷的話語,質問著他。

    左宵默冷冽的眉梢猛地揚起,對上她飽含控訴的目光,心頭沉了幾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寬大的手掌輕輕扯著胸口的紐扣,抬腳繞過客廳,準備上樓休息,左邊臉頰上的印記,**裸映入白珍珍的眼簾,她的瞳孔驀地放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對他出手。

    身體飛快的追上梟墨騫的腳步,攔在了他的面前,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著他臉上顯目的手掌印,單薄的身軀在燈光下,輕輕顫抖著。

    「是誰?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左宵默不悅至極,竟連一點敷衍她的想法也沒有,「讓開,大晚上的,你發什麼瘋?」

    即使心裡升起了淡淡的怒火,可他依舊顧忌著樓上休息的親人,沒有讓自己的情緒徹底失控。

    「我發瘋?」白珍珍連連冷笑,俏麗的臉蛋早已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片怨恨,「默,我不在乎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也不在乎那些雜誌如何報道你,可是……到了現在你還要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左宵默對她忽然而來的怒火,十分奇怪,深沉的眼眸細細地瞇起:「你到底想說什麼?」

    「默,前幾天,我在你的襯衫上發現了這個。」白珍珍將藏在背後的手臂高高舉起,一件眼熟的白色襯衫,映入了左宵默的眼中,襯衫上,那顯目的唇印,分外清晰,不正是,他上次酒醉時,見到凌雨涵,所穿的那件衣服嗎?

    「你想說什麼?」左宵默淡淡地問道,似乎對白珍珍抓住他近乎出軌的絕對證據這件事,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白珍珍的身體在明亮的燈光下,彷彿正在發抖,握住襯衫的手指,幾乎泛青,「默,你以前從不會留下這樣的證據,甚至還一無所知的帶回家的!」

    「所以呢?」左宵默揚起眉梢,再度反問道。

    「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動心了?」白珍珍可以容忍他在外面胡來,身為左氏的總裁,這樣的應酬是必要的,他的身份注定了,會擁有無數的鶯鶯燕燕,這幾年,白珍珍也極為瞭解,極為忍耐,可是,左宵默從不曾將外面的風氣帶回家中,更不會,任由哪個女人對他動手。

    可是偏偏這次,一切的一切,都讓白珍珍有種不詳的預感。

    他怎麼可能大意到任由對方留下唇印,也一無所知呢?

    「你要發瘋出去發,不要吵醒了小宇。」左宵默不悅地低喝一聲,深沉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冷意。

    「默,你一點也不在乎我的想法是不是?連解釋也不願意給我嗎?」白珍珍痛苦地看著他轉身的背影,柔弱的嗓音,帶上了幾分如泣如訴的哽咽,俏麗的臉蛋散發著楚楚動人的光暈,可那雙眼,卻是滿滿的怨毒與陰鷙。

    左宵默皺起眉頭,看著面前不依不饒的女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白珍珍為了外面的女人對他發出質問。

    左宵默的緘默不語讓白珍珍心底的不安愈發加深了幾分,「默,」她輕輕扯住左宵默的衣袖,惴惴不安地開口:「你以前喜歡在外面亂來,我可以忍受,我可以把這些當作是必要的應酬,可是現在呢?你居然能容忍那個女人對你動手!甚至把證據帶回家,默,你變了。」

    「你想太多了。」左宵默無情地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掌心抽出,利落的邁開步伐,繞過面前的嬌妻,抬腳朝二樓走去,絲毫不顧背後,白珍珍的挽留,跨入了臥房。

    他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冷漠,深深刺痛了白珍珍的心,她緊緊捏著手中的白色襯衫,那艷麗的唇印,像是在嘲笑她的可憐。

    「不會的!我絕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的婚姻,絕不!」白珍珍低垂著頭,明亮的燈光在她的眼角周圍灑落一圈深淺不一的暗色,那雙暈染著水汽的黑眸,爆發出兩道陰鷙的惡毒利芒。

    她可以容忍左宵默在外花天酒地,也可以容忍,他鋪天蓋地的緋聞,可獨獨只有這一次,身為女人的第六感,讓她如此清楚的感覺到,有一個女人,正在一點一點侵佔她老公的心。

    不行,不論怎麼樣……

    她絕不會讓自己的婚姻被人破壞。

    凌小昔絲毫不知道在清雅別墅內發生的一切,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肩頭搭著一條乾淨的毛巾,在小區的花園裡晨練。

    身旁不少鄰居同她打著招呼,白茫茫的霧氣漸漸消散,蔥綠的花圃裡,花瓣上逗留著晶瑩剔透的露珠,看上去煞是美麗。

    晨練後,她在浴室簡單洗漱了一通,換上一身幹練的職業裝,抵達華天。

    前台見她上班,手忙腳亂的將什麼東西往櫃檯下塞,凌小昔凌厲的眉梢驀地一揚,犀利的目光從接待人員的身上一掃而過。

    「呼!」目送凌小昔離開,前台的女人才拍著胸口,一臉心有餘悸,好險,剛才她還以為自己的小動作被總經理給發現了呢,從櫃檯下抽出一份剛剛出爐的八卦娛樂報紙,上面的頭條赫然是凌小昔同白小林水上餐廳幽會的照片,雖然她的五官略顯模糊,可對於華天的員工來說,還是能一眼就分辨出來的。

    凌小昔步入自己的辦公室,rose立馬為她送上了每天必要的藍山咖啡,她的視線古怪的從極為乾淨整潔的辦公桌上掃過,悠然地坐在自己的專屬椅子上,挑眉看向略顯忐忑的rose:「今天的報紙呢?」

    rose渾身一怔,欲言又止。

    凌小昔心頭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食指輕輕在桌面上敲擊了幾聲,一股壓迫感迎面撲來,直直壓在rose單薄的身軀上,讓她坐立難安。

    「總……總經理……」老天,她現在辭職來得及嗎?為什麼公司裡那麼多人,偏偏就她這麼倒霉,被總經理質問?

    「到底什麼事?說!」凌小昔眼眸一冷,低喝道。

    rose打了個寒顫,低垂下頭,不敢直視凌小昔太過銳利的目光,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送報紙的人今天好像請了病假……所以……」

    「我看上去像傻子嗎?」凌小昔鼻腔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冷哼,「拿出來。」

    手掌在rose的面前攤開,掌心的紋路分外清晰,一條條細碎的淺痕,縱橫交錯。

    rose猶豫了一陣,鼓足勇氣,從屋外取來一疊報紙,遞到凌小昔的面前。

    她粗略的翻看了一會兒後,才開口:「就是這件事?」

    那模樣,似乎毫不在意被拍到同白小林幽會的照片一般,反而讓一直以為會接受她雷霆震怒的rose分外意外。

    她怯怯地抬起頭,仔細打量了一下凌小昔的神色,確定她是真的沒有動怒後,才拍著胸口,長長鬆了口氣。

    剛才可真是嚇死她了。

    「有閒心關注這種小事,我吩咐你留意邵氏的動態,你做了嗎?」凌小昔冷聲問道,隨手將那疊報紙扔到一旁。

    昨晚,她在用餐時,就已發現了在包廂外鬼鬼祟祟的記者,可以說,這些照片是在她的默認下拍攝的。

    相信這些照片,足夠讓白家引起一場不大不小的地震吧?

    她痛苦了五年,在地獄中掙扎了五年,至少,也要提前收取一點點利息才對。

    這樣一想,心頭對利用白小林的不忍與內疚,立刻被那刺骨的恨意掩蓋。

    提起正事,rose臉上的惶恐立馬消失,她嚴謹地開口:「是的,總經理,我按照您昨天的吩咐,留意著邵氏的動態,只是到目前為止,對方還沒有同我們取得任何的聯繫。」

    還沒有嗎?

    凌小昔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啟鵬哥哥,你到底在想什麼?

    心底,升起淡淡的不安,這次的項目對她來說太重要,也是她在國內站穩腳跟,接近左氏,打開知名度的最重要的一步!她怎麼能允許出現任何的紕漏呢?

    煩躁地揮揮手:「我知道了,繼續留意。」

    rose見她心情不爽,也不敢久留,恭敬地應了一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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