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太好了!」李芬想到自己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不禁大聲呼喚起來。
她根本忘記了女兒口中的學長曾經被她列為第一拒絕來往戶,也忘記了自己的丈夫是怎麼被他的父親羞辱。
母親的舉動讓凌小昔蹙了蹙眉,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你們當這裡是你家,絮絮叨叨也要看看地方啊。」男人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們母女沒有說完的話。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我這裡不是救濟院,過了十二點,這五百萬可就變成了一千萬。」
「是啊,小昔快把錢給他吧!」李芬已經見識到他們要債的手段,在呆下去,她不保證能夠有命活下去。
凌小昔猶豫的望了眼手上的密碼箱,現在已經容不得她再三考慮。屏氣凝神,她將箱子摔在地上,她立刻拉住母親的手往門口跑去。從小受著良好教育的她,欺騙不是她所在行的事情,心虛是在所難免。
「攔住她們!」男人畢竟是在江湖上打滾多年的人,立刻看出端倪。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錢我已經拿來了。」凌小昔微怒的說,身體拚命想要掙脫開他們對她的鉗制。當她看著男人慢條斯理的起身將一旁的箱子撿起來的時候,她的心狂跳起來……
不,不要,千萬不要打開啊!
「看來,你還不知道規矩,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教教你吧!要走不是不行,但是最起碼也要驗鈔之後。」慵懶的聲音帶著幾分倦意,嘴角噙著淡淡的邪笑。
「不……」凌小昔剛發出一個音節,立刻閉上嘴。她這樣擔憂,豈不是更讓他懷疑。心如搗鼓般作響,男人的目光看得她膽顫心驚,巴不得立刻逃走。
「不,不會有問題的。」看著他緩緩地打開箱子,她咬牙說道,像借此來將心裡的恐懼拂袖而去。
「有沒有問題看過了才知道!」男人淡淡的開口,低沉的嗓音透著懷疑的口吻。
突然,他臉上的表情頓了一下,一陣巨響隨即而來,箱子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只見一張張裁剪得和人民幣大小的報紙散落出來。
「這就是你帶來的錢!」聲音就像來自地獄一樣,冷得讓人唇齒發顫,只是臉上並沒有多大的驚訝,一切好像是他意料之中。
李芬看著散落的紙片,她絕望的跌倒在地上。
凌小昔大氣都不敢出,話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你,早就知道了!」不是懷疑,她可以肯定。
勾起嘴唇,男人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胡東,一切依照規矩辦事,把她帶到後面去,既然沒錢,那就只能讓她用身子償還!」
「什麼?」凌小昔差點就暈了過去,沒錢就要用身體來償還。
天吶,她怎麼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地步。
「你們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嗎?」她驚呼一聲,想要掙扎,雙手卻被人握得緊緊的,根本就動彈不了。
「去他媽的法律,在這裡我們說了算。」胡東狂妄的碎了一句,貪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轉,一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可惜,薛宇建在這裡,他不敢輕舉妄動。
一旁跌坐在地上的李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連累到自己的女兒,心裡愧疚不已。她急忙爬到薛宇建的腳邊苦苦的哀求道:「健哥,錢是我欠的,求求你,不要為難我的女兒。」
垂下眼瞼,薛宇建眸光審視她許久之後,帶著一張冷酷的臉,沉默的離開賭場大廳。
「不……你們不能這樣!」悲涼的叫聲響徹整個賭場,李芬狼狽的趴在地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悔恨萬分。
「媽……」凌小昔看著柔弱的母親,凌亂的頭髮已經讓她沒有了往日的高貴。
李芬聽到女兒的低喚,她難堪的回過頭,目光卻停在亮堂的地面上,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女兒。「小昔,是媽媽連累你了。」
「媽,別說了,現在說這些也改變不了事實。」悲涼的聲音從粉嫩的唇角輕溢出來,凌小昔已經絕望到了極點。
「不,可以的!」李芬的語氣倏然變得堅定起來,她立刻朝著胡東走了過去,討好著說道:「東哥,她還是個孩子,根本就不懂得看臉色奉承別人,要不,你就讓我作陪吧?」
李芬胡亂的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褶皺不堪的衣服,希望自己看起來還有那麼一點利用的價值。
「媽,你在說什麼?」凌小昔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臉色蒼白不已。母親的話震撼著她的內心。她低下頭,為剛剛腦海裡湧現出來對母親的抱怨而感到羞愧。
胡東早就在打凌小昔的主意,哪裡容得了李芬在這裡搗亂。眸光一冷,他大聲的咆哮過去:「你們以為這裡是菜市場嗎,可以討價還價!」
帶著些許得意,胡東走到了凌小昔面前,粗糙的手指挑起她細嫩的下頷,惋惜的嘖嘖幾聲。
「可惜了,這麼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就要下海做小姐。不過,在那之前,可以讓我們兄弟爽爽再說。」
「是,老大!」洪亮的聲音,都快要掀翻屋頂,一陣陣淫蕩的笑容讓凌小昔胃裡頓時一陣翻騰倒海。
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大喊著:「不要,你們這些流氓,放開我!」看著一隻粗短而黝黑的手,朝著自己的胸口襲來,凌小昔不由得倒抽一口氣,一股冰冷的涼意,從她的腳下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瞳孔瞪的大大的。
「不要?恐怕這就由不得你了,放心等會保證你會求著,喊著要的!」胡東輕輕的捏著凌小昔的下顎,唇邊掛著邪惡的笑容。
手順著她白嫩的肌膚來到了她的脖頸上,極好的觸感讓胡東忍不住流連起來,一路下滑來到她翹挺的胸口。
「不……」不經人事的凌小昔,那裡接受得了胡東這樣放蕩的觸碰,她不斷地掙扎著,恨不得立刻一頭撞死在她們的面前,可是此刻她已經讓胡東的手下緊緊的束縛著,別說是想撞死,就算是掙脫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東哥,東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你們、你們這些挨千刀的,快放了我女兒,聽見沒有,快放了我女兒。你們要折磨就折磨我,不要折磨我女兒,她還是個學生啊。」李芬看著女兒被男人那樣的輕薄,再也忍不住的歇斯底里起來,可是她忘了,自己也是人家的階下囚,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
胡東根本就不理會李芬的吶喊,凌小昔稚嫩的肌膚讓他的小腹上迅速的竄起一團熱火,原本充滿怒火的眸子,此刻被慾望所覆蓋。
「撕拉」一聲,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響徹了整個賭場,徘徊在凌小昔的耳邊,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在她的心上重重地劃上一刀。
「不……」胸口的涼意,讓她猛地抬頭,一雙充滿有色火苗的眸子就這樣**裸的闖入自己的眼裡。「你、你不能,不能這樣!」凌小昔掙扎著,想要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氣裡的肌膚。
「哈哈哈……」淫穢的笑聲從胡東的嘴裡溢了出來,看著凌小昔那含苞待放的胸部,他困難的嚥了嚥口水,一雙手就忍不住的攀了上去。
「不,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凌小昔猛烈的搖著頭,看著伸出來的手,她顫抖得更加的厲害了。
「放了你,我看你是在做夢吧!」胡東在凌小昔蒼白的臉上抹了一下,滑嫩的觸感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情/欲,「哥幾個把她帶到沙發上去,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就這樣,凌小昔被兩個男人無情的甩在了沙發上,猛烈的撞擊,讓她頓時感到頭昏眼花起來。
她甚至還來不及收攏自己的衣服,就被隨即而來的胡東給摁倒在了沙發上。雙手緊緊的禁錮在頭上。
「撕拉」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就像一把利劍刺穿了凌小昔的胸口,她不安分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拚命的開口求饒。
「不,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胡東看著面前被內衣包裹著的圓潤,腦子裡早就是一片污穢的衝動。
「放了你誰來償還這五百萬,我們賭場的聲譽還要不要,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俯下身,胡東就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她的甜美了。
「不,不要……」
凌小昔萬分恐懼的睜大著眼睛,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頭顱,她的胃裡面,倏然一陣倒騰,她竟然倒向了一邊,乾嘔起來。
突如其來的乾嘔聲,讓胡東的興致頓時消減了一半。他抬起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凌小昔,並無憐惜之意。
提起手,一計結實的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頓時臉上一片紅腫,鮮紅的手指印,清晰可見。
一股血腥味傳遍她的口腔,但是凌小昔臉上依然還是掛著慶幸的笑容。
因為,胡東已經鬆開了她的雙手,離開了她的身體。
「兄弟們,我想你們也早就心癢難耐了,這個青澀的小丫頭,就交給你們調教吧!」
什麼?
凌小昔頓時有一種落入冰窖的感覺,她以為胡東鬆開了她,就不再打算對她怎麼樣,可是他卻將她交給那些手下。
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一雙雙的眼睛,凌小昔一咬唇,一個想法跳入了自己的腦子裡。
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讓這些禽獸玷污了自己的清白。
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柱子上,凌小昔瞥了一眼胡東,倏然,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準那個石柱,就跑了過去……
可是,她的意圖,很快就讓這些人給發現了,她的雙手再一次的被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