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從鬼畜和殺人魔頭,完美蛻變為好相公這一過程,歷時時間不長,可以說,卻著實讓西山上所有這次前來避暑的女眷們吃驚不已。
在京都這些勳貴世家的宗婦和貴婦們眼中,秦王是什麼人?
嘖,那可是有名的劊子手和天煞孤星命格的鬼畜。
他可以親自率兵屠戮西域二十萬士兵,築起白骨城不說,竟還接連剋死了父母、祖母和五個未婚妻。
總結秦王秦承嗣這短暫的十幾年生命中,他給京都眾人帶來的震撼,京都的百姓們都不得不稱一聲「實在精彩」。
而勳貴世家裡的貴婦和朝廷大員們,更是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承受下限,一直在被秦王刷新,從未停止……
秦王本就受萬人矚目的,不管走到哪裡,他都是一個發光體。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京都民眾們有意無意的注目中,即便他跑到了西山,情況照樣如此。
只不過,現在關注秦王一舉一動的,都變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勳貴和王孫罷了。
皇城根下的勳貴,大都對秦王,乃至於秦王府感興趣,因而,眾人把實現都聚焦在秦王府中,也絲毫不足為奇。
只是,奇就奇在,秦王在娶親後,竟是「性情大變」。
這些變化在京城中時,還凸顯不出來,而當京都所有上得了檯面的勳貴,都隨御駕到了西山後,秦王「好男人」的屬性,終於被京都的貴婦們發現了。
看看秦王來到西山後,都幹了些什麼?
除了第一天奉詔進宮,和弘遠帝商議了一些事情。接下來一段時間,秦王的日子簡直過的不要太逍遙。
今天領著王妃去打獵,明天領著王妃去觀景,後天領著王妃去石壁洞窟觀摩藝術,大後天又要教王妃騎馬……
不得不說,勳貴世家的裡的這些個貴婦們,因為各自有各自的消息渠道。彼此之間的消息又流通的很快。所以說,有關秦王府的事情,經過這些內宅貴婦們的宣傳。簡直鬧得眾人皆知。
這些貴婦們,對於秦王的手段和他的冷漠無情,都深有體會。
可是,說好的殺伐果斷。血腥殘暴呢?說好的性情陰晴不定,冷厲無情呢?
為毛秦王成了親後。整個人的屬性就扭曲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了?
京都越是體面的貴婦,越是不敢私下裡妄議秦王。
可是,不議論不代表大家心裡不嘀咕;不圍觀不代表她們不好奇。
仔細說起來,早在秦王第一次領著秦王妃出去打獵的時候。京都貴婦們已經覺得渾身癢癢的像是爬滿了虱子,只感覺坐立難安。
她們搞不清秦王到底又在下那步棋,又要在那裡佈局。準備陰誰?
因而,種種思慮之下。心情不免更加焦躁。
可是,與他們的焦躁相比,秦王和秦王妃兩新婚夫妻,明顯是玩的樂不思蜀了。
而當京都的貴婦們,確定了秦王確實只是在陪王妃散心,並沒有做出任何為讓人警惕和忌憚的作為後,也當真是醉了。
隨著之後秦王和秦王妃一日日耍親密度,毫不避諱人言的說說笑笑,眾人心中羨慕嫉妒恨的情緒也更加高漲,現在也都悔的腸子都青了,一個個直罵自己當初眼瞎,怎麼就沒有透過表現看內在,沒有發現秦王與冷酷無情的外表之內,柔軟又溫柔的內心?
看到秦王妃池玲瓏小臉越來越紅潤,眸中的水光越來越柔情繾綣,這時候,說沒有人心動,沒有人暗地裡打秦王的主意,簡直就是再虛假不過的消息。
事實上,當秦王「好男人」的名聲在西山不脛而走後,每日在野外踏青或是嬉戲野炊的貴女們就多了許多,而她們選擇的路線,毫無疑問,都是從秦王府到石壁洞窟的畢竟之路上。
只是,過了這麼長時間,竟是沒有一個人吸引來秦王的注意力?!
說實話,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有女兒參與了之前的野炊的貴婦,覺得臉面無光;而沒有女兒的貴婦,卻樂的險些要把大牙笑掉了。
然而,就在眾貴婦們,憋足了勁兒,等著看京都的貴女,誰有幸第一個入秦王的眼,被他納進府裡時,華國公府二姑娘華菱然的「驚天一舉」,卻是在短短半個時辰內,就傳的整個西山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當眾多貴婦和貴女們知曉,這二姑娘華菱然,乃是著了秦王的魔了,才在秦王和秦王妃回府的途中,公然擋了兩人的道,且對池玲瓏直接以「姐姐」喚之,眾人也都不好意思的直接以袖掩面,耳後根子都臊紅了。
京都的貴女現在對秦王動了芳心,寧願放下矜持和自尊,去和秦王偶遇,那也是有原因的。
其一便是,秦王最近實在太紅了,他重情的名聲,和他對王妃寵愛有加,當做掌中寶、眼珠子疼愛的作風,實在讓懷春的貴女們芳心亂動。
其二也是,秦王那張臉的迷惑性實在太大了。
若說早先他有一個「刑克六親」的名聲,讓眾人忌憚畏懼,可現如今,他都娶妻了,秦王妃也一如成親之前那樣,活的健健康康的,且因為多了秦王滋潤的原因,現在一張小臉,甚至比原來更紅潤。
那樣活潑開朗一個小姑娘,哪裡像是即將去逝之人?
所以,鑒於有池玲瓏這個鐵證在,秦王克妻這說法現在也可以被直接定名為無稽之談。
秦王有好相貌,好家世,位高權重,又重情義,尤其他現在那「憐香惜玉」的名聲傳出來,不免就讓各家的閨閣女兒,忍不住臉紅心跳,現在哪怕是給秦王做側妃,也心甘情願。
可是。懷春的少女們一切癡心妄想,在聽到了秦王妃池玲瓏,讓貼身大丫環傳遞給華國公府世子夫人的幾句話後,也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瑟縮,宛若被瓢潑大雨蹂躪過後的嬌花。
不得不說,在和秦王偶遇時。這些貴女們確實是沒有把池玲瓏這個正經的王妃看在眼裡。
區區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卑微庶女而已。她們多得是辦法讓她消失,雖說繼妃的名聲不好聽,但是……能做繼妃。她們自然不想做側妃。
可是,現在她們聽到了什麼,嘖嘖,聽聽秦王妃那說話的口氣。和她的遣詞用舉句,雖說這中間矜持的沒有一個髒字。只是,有了這幾句話,怕是華國公府之後一段時間,是沒有人有臉出來交際了。
而那犯了秦王妃忌諱的二姑娘華菱然。這輩子除非遠嫁,否則,即便華國公府在京都也算是一個龐然大物。然有秦王妃對她的貶低之詞,這姑娘在京都也是別想說上一門好親了。
後宅的女人們。激動的熱血沸騰的議論著秦王妃的所作所為,當然,在經過了一番縝密的分析後,眾人卻也得出了一個既微妙,又讓她們忍不住深思的消息。
——在秦王妃和華菱然「說話時」,秦王竟一句話沒有插嘴?!!
秦王這是在有意和華國公府交惡麼?
自然不是。
那麼便只剩下一個可能了,——秦王當真對王妃寵愛有加。
說實話,這個結論得出來的時候,當天晚上,幾乎所有的貴婦們都沒睡好覺。
她們在想,以後她們對待秦王妃的態度……
不管整個西山上下,因為池玲瓏昨日傍晚那犀利的幾句話,鬧騰出了多大的風波,池玲瓏當天晚上,在又被不依不饒的秦承嗣,前後各折騰了一遍後,也就安然的睡下了。
第二天池玲瓏醒過來,天色早已大亮。
外邊陽光炙熱,不過早起辰時初,太陽卻火熱的好似能把人燃著了。
池玲瓏打著哈欠,任由六月和七月幾人給她穿衣衫,她現在對於在幾個丫頭面前赤身裸,體這種事情,已經不會再感覺多麼羞澀和難以見人。
可池玲瓏放開了,幾個丫頭無意間看著她胸前和腰間,以及大腿內側的青紫淤痕,卻是抑制不住俱都面色漲紅起來。
池玲瓏這身細皮,眾人都是早就見識過的。
可即便是女人,看到姑娘**著身體時的風情,也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口乾舌燥,更遑論是男人了?
再偷瞄幾下池玲瓏微微紅腫的兩團軟肉上的尖尖,幾個丫頭想起早起聽到的,有關她們姑娘的傳聞,也不由都傲嬌的抬頭挺胸,自豪的不得了。
哼,因為昨天傍晚華菱然那件事,池玲瓏處理的太過粗糙和暴躁了,現在,這整個西山上,不知由誰帶頭,竟是說起來她們姑娘是妒婦?!
嗤,能有她們姑娘這風情與風姿,即便她們姑娘果真是妒婦,那也是王爺寵出來的,關你們什麼事兒?
一群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貴婦,果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只是,把火都燒到她們姑娘身上來了,這是又想謀算什麼麼?
不管幾個黑化的丫頭,現在都在暗戳戳的思量著什麼,洗漱過後,池玲瓏也便開始用早膳。
她早就餓了。
昨天傍晚從石壁洞窟回來後,她根本沒用多少東西,偏卻昨晚上又被秦承嗣像是烙餅似地,翻來覆去好一番折騰,現在她著實餓的可以吞下一隻牛了。
池玲瓏用完了早膳,去和乾世子商議事情的秦承嗣也回來了。
看見池玲瓏此時正穿著薄沙燈籠褲,和一件輕薄的小衣,躺在竹蓆上看話本子,秦承嗣直接走過去,將池玲瓏抱在懷裡,大掌在她嬌嫩的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難耐的摩挲著,只幾個呼吸間的功夫,下身好似都硬了。
「不許你耍流.氓……」
察覺到屁屁下的蠢蠢欲動後,池玲瓏哼哼唧唧的瞪一眼秦承嗣。
她本是要警告他不准對她動手動腳的,偏卻那眼神媚的簡直就像是勾魂的妖精,只拿隨意的一瞥,便讓秦承嗣下身更加硬的漲疼。
「阿愚……」
秦承嗣一邊悶笑,一邊將大掌伸進她繡著並蒂蓮花的湖藍色小衣內。
那小衣是京都錦繡坊最新的款式。有點像比基尼。
小衣只簡單的罩住了池玲瓏豐滿揉膩的胸部,腹部和腰部,以及一大片美背,全都一覽無餘的顯露出來。
這勾魂的小衣服,配上那鬆鬆的掛在池玲瓏胯上的湖藍色燈籠褲,只讓秦承嗣婚檢便眼熱了,呼吸在此時更是粗重。
上一年在西山避暑的時候。池玲瓏也總愛在酷熱的天裡。將丫頭和姜媽媽等人都趕出去,自己則穿著清涼的,或趴或趟或坐在床上。看閒書或是做針線。
可惜那時候,因為顧惜著池玲瓏的名節,他不想再那時破了她的身子,被一些宮裡養著專門看女子是否是完璧之身的嬤嬤看出來。會池玲瓏招來禍患,所以。即便每每看的心頭火氣,也只能一忍再忍。
實在忍無可忍,便讓……池玲瓏代為解決。
好在,那都是上年的事情了。今年,現在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雖說白日宣淫有失體統,只是。**來了,體統臉面全都滾一邊去。
池玲瓏反抗無效。最後還是被長手長腳的某人壓在床上,狠狠的要了一次。
她之前確實是極力折騰來著,可惜,大體男人在這事兒上,總是特別有天分,秦承嗣更是如此。
兩人同房不過短短兩個月時間,他已能像老手一樣,在事前將她弄的慾火焚身,最後竟是捨棄一身矜持,哭著求他要她,方肯進入……
每每想到秦承嗣的惡趣味,和那人悶騷到極點的性格,和他在即將高.潮時,在她耳邊悶笑著說的那些個葷話,池玲瓏在腰酸的揉腰的同時,也不得不感歎一句,這樣張揚跋扈的秦承嗣,才像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少年呢……
一場貪歡,等池玲瓏和秦承嗣結束了這次的情.事後,兩人都已經大汗淋漓的,活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今天的天氣悶熱難當,看起來像要下雨,天空中一片雲也沒有,樹葉更是完全靜止。
沒有一縷風,沒有一絲清涼,哪怕這裡是有名的避暑勝地西山,現在眾人也是熱的,動都不樂意動一下。
偏池玲瓏不僅動了,還被人拉著做了大幅度運動,可想而知現在熱的多麼想咬人。
可惜,在面對秦承嗣時,無論池玲瓏下了多少次決心,看著那少年璀璨的幾乎比天際的性子還要耀目絢爛的眼睛,也只能掩口唾沫,挫敗的將視線轉移開。
在他面前,她的下線就是被用來打破的。
他在她這裡,可以完全沒有下線。
池玲瓏和秦承嗣重新沐浴過,換過衣衫,兩人頭挨著頭,共同翻看著一本書時,外邊的碧雲來報,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親自領著華菱然,並華菱然的母親,來給他們賠罪來了。
「我可以不見她們麼?」池玲瓏眼巴巴的看著秦承嗣,迷濛著眼睛,張口問他。
她到是不是因為想要給華國公府一個下馬威,才故意不見華國公府世子夫人;而是,油類又困又熱,池玲瓏實在懶得動彈,更懶得帶上那些虛假的笑,與人做戲。
「可。」秦承嗣將池玲瓏攬在懷裡,一邊伸出大掌,揉著她胸前雪白的軟肉,一邊也悶笑道:「阿愚,我娶你進門,從來沒想過,便從來沒想過,讓你受委屈。一切都按照你的意願處理就好……」
池玲瓏被秦承嗣說著這句話弄的心神震撼,傻愣愣的抬頭看向那少年弧度堅毅的下頜,他冷峻鋒利的猶如刀工鬼斧的傑作的面頰,以及他那雙深邃幽深的,幾乎可以吞噬她的眼睛。
傻了片刻後,也不由懊惱的一歎氣,「秦承嗣,你再這樣對我沒有底線的寵溺,遲早有一天,我要為你招禍的。」
秦承嗣話還是不多,但此時語氣卻是興奮並愉悅的,他的下頜抵著她頭頂的發旋,悶笑的聲音愈響,「阿愚,不怕,萬事有我在。」
池玲瓏這一天也當真沒有出去見華國公府一行人。
那一行人。在花廳等了良久,沒有等來池玲瓏,卻只等來了她身邊的大丫鬟來送客,面上一直保持著的客套的笑容,現在也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只是,這事兒又能怨誰?
怨秦王妃不會做事,不給他們臉面?
嘖。若不是他們自家的姑娘先拋了他們府裡的臉面。他們何至於現在被人打臉,還得生生的忍著?!
再說了,事有因而後有果。他們自己做的孽,莫不是還想讓秦王府給他們買單?
秦王府不給他們面子,直接將他們驅逐出去,這才是最正常的反應好麼?
呵。若是有人敢給他們爭相公,哪怕她們明面上會過得去。不落忍口實,被人罵妒婦,但是,她們自己心裡何嘗不是會碼罵那些不要臉勾引自己男人的女人為「小娼.婦」?
女人的心其實都長得差不多。她們自己都忍受不住的事情,又豈能強求一個方成親的小姑娘給他們顏面,可是別築夢了?
再說了。那可是秦王妃啊,雖說早先不過庶女。可英雄還不問出身呢,不管秦王妃池玲瓏早先是什麼身份,她現在也都是秦王八抬大轎抬進們的王妃。
秦王妃要下他們的臉面,按理,他們還要說聲榮幸呢。
華國公府一行人,每人面上都帶著不同的神色,在六月委婉的表達了送客的意思後,也沒有多呆,便離開了。
這件事情,好似隨著華國公府秦王府一日游後,就這樣結束了。
池玲瓏也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就在池玲瓏某一次被太后召見,陪著太后說了會兒話後,卻倏地就覺得,今天的話題走向,怎麼越來越有些……不對勁呢。
不僅話題的走向不對勁,太后她老人家的眼神,更不對勁。
那火辣辣的眼神,更帶了鉤子似地,一直眼巴巴的盯著她的肚子看,活像是她肚子力揣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一般。
等等,了不得的寶貝?
池玲瓏腦袋一蒙,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太后娘娘的眼神,為毛這麼不對勁了。
老天爺丫,太后娘娘她,她老人家該不會是……正盼著她肚子裡揣孩子?
怨秦王妃不會做事,不給他們臉面?
嘖,若不是他們自家的姑娘先拋了他們府裡的臉面,他們何至於現在被人打臉,還得生生的忍著?!
再說了,事有因而後有果,他們自己做的孽,莫不是還想讓秦王府給他們買單?
秦王府不給他們面子,直接將他們驅逐出去,這才是最正常的反應好麼?
呵,若是有人敢給他們爭相公,哪怕她們明面上會過得去,不落忍口實,被人罵妒婦,但是,她們自己心裡何嘗不是會碼罵那些不要臉勾引自己男人的女人為「小娼.婦」?
女人的心其實都長得差不多,她們自己都忍受不住的事情,又豈能強求一個方成親的小姑娘給他們顏面,可是別築夢了?
再說了,那可是秦王妃啊,雖說早先不過庶女,可英雄還不問出身呢,不管秦王妃池玲瓏早先是什麼身份,她現在也都是秦王八抬大轎抬進們的王妃。
秦王妃要下他們的臉面,按理,他們還要說聲榮幸呢。
華國公府一行人,每人面上都帶著不同的神色,在六月委婉的表達了送客的意思後,也沒有多呆,便離開了。
這件事情,好似隨著華國公府秦王府一日游後,就這樣結束了。
池玲瓏也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就在池玲瓏某一次被太后召見,陪著太后說了會兒話後,卻倏地就覺得,今天的話題走向,怎麼越來越有些……不對勁呢。
不僅話題的走向不對勁,太后她老人家的眼神,更不對勁。
那火辣辣的眼神,更帶了鉤子似地,一直眼巴巴的盯著她的肚子看,活像是她肚子力揣了什麼了不得的寶貝一般。
等等,了不得的寶貝?
池玲瓏腦袋一蒙,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太后娘娘的眼神,為毛這麼不對勁了。
老天爺丫,太后娘娘她,她老人家該不會是……正盼著她肚子裡揣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