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衣打算回福壽堂,一回頭就見嫻衣和夏明意二人離她只有幾步之遙,此刻二人皆是一臉吃驚之色。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嬋衣挑挑眉,不打算理會,繞過他們往前走,卻聽嫻衣在身後嚷道:「二姐姐,你竟然在府裡私會外男!」
嬋衣聞言一愣,什麼私會外男?
她只是送簡安禮出府而已,難不成嫻衣說的是她跟簡安禮?
她心裡只覺得可笑。
「四妹妹是不是腦子不好使,無論什麼人,但凡與我在一處就成了私會?你當這麼多丫鬟婆子都死了瞎了?」
嫻衣被她一番話氣的夠嗆,緊握拳頭直想揍她一頓。
嬋衣還嫌不夠,又挑著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譏諷之意更深,「或者說早晨的那一巴掌還不夠讓四妹妹謹言,需要再來一巴掌才記得住?」
想到早晨被她當著下人打臉,嫻衣心中就怒不可揭,用力推了她一把,「你憑什麼打我?父親都沒打過我。」
嬋衣冷不防被她推到受傷的胳膊,疼的踉蹌了一步,險些坐到地上,夏明意在她身後及時扶住她不穩的身子,幾乎將她整個人擁進懷裡。
「姐姐,你不要緊吧?」少年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她只覺得耳垂發癢,急忙用力掙開。
嬋衣眸光發冷,怒道:「夏嫻衣,你敢對嫡姐不敬,看來那一巴掌確實輕了,還拿父親說嘴,你若在父親面前這般放肆,你看父親會不會責罰你。」
嫻衣哼了一聲不置可否,譏笑的看著她,眼神中滿滿的惡毒,「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二哥吧,今兒的事兒要被父親知道了,你二哥不掉層皮才怪。」
嬋衣皺眉,二哥出了什麼事?
側過臉看了眼嫻衣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淡然道:「二哥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必在這裡冷嘲熱諷的說別人,若是父親知道你這般,你需擔心的是你會不會掉層皮。」
說罷轉身就走,心中有些著急,二哥哥究竟出了什麼事。
夏明意沉著一張臉,看向嫻衣的眼神冷若冰霜:「二姐姐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般恨她?明知道她傷了胳膊卻還歹毒的推她。」
嫻衣一噎,雙眼瞪大急聲道:「意哥哥,那個小賤人……」
夏明意聽不得旁人這般辱罵嬋衣,眼神中帶了些凶狠,「別再讓我聽見你這般侮辱二姐姐,否則你休想我再理會你跟你姨娘。」
嬋衣此時已經走出了很遠,他急忙去追,嫻衣在他身後大聲道:「我姨娘難道不是你姨母麼?她為何會做別人外室?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怎麼如此狼心狗肺!」
夏明意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冷笑道:「是,我定會對你姨娘好的,你放心。」
嫻衣被那一眼驚嚇到,只覺得他的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腿腳發軟就要坐到地上,被雲嵐一把扶住,嫻衣呆呆的指著夏明意離開的方向,「…你…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姨娘對他還不夠好麼,那小賤人哪裡好,他們一個個都這般的維護她?」
雲嵐心中默然,二小姐是府中唯一的嫡女,自然是要比四小姐金貴的,可惜小姐卻看不清事實,偏什麼都要跟二小姐比,私下裡一口一個小賤人,虧的是丫鬟們都被拿捏了短處,不敢有外心,否則四小姐哪裡會如此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