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派鄉司法所的工作人員配合你們,先來個殺雞駭猴,告他娘的幾個,給他們普及一下法律知識。」趙宏亮也狠狠的說道。
於是,陸明磊到龍山市請了幾名律師,將水鄉漢子食品公司和夢關鄉的養殖戶告上了法庭。
雖然姚剛接到了起訴書並不害怕,但是,當夢關鄉的養殖戶接到了法院的起訴書後,他們才意識到的確是違法了,本來是法盲,對法律無所畏懼。但是,當真正的面臨到要上法庭時,這些養殖戶還是害怕了。
陸明磊在起訴書中,要求這些養殖戶賠償相關的技術培訓費,咨詢費,種源費等等,加起來每戶達到十多萬元。
十多萬元,對這些養殖戶來說,還是一筆巨大的費用,雖然這兩年他們在陸明磊的投資支持下,養殖山羊野豬等賺了不少錢,已經擺脫了貧窮,但是,離富裕還有一定距離。
高昂的賠償費用,讓這些養殖戶意識到了遵守合同的必要性。通過鄉司法所工作人員的宣傳,這些養殖戶要求進行和解,表示今後不再將養殖的豬羊出售給水鄉漢子食品公司。
而陸明磊也不想真讓這些養殖戶進行賠償。他知道,如果真的讓這些養殖戶賠償了他的損失,那麼,大家便會有仇恨了。以後還怎麼讓他們再養殖呢?如果他們不養殖,那山裡妹食品公司的貨源從哪裡來呢?
雖然可以在其他鄉鎮開展養殖,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目前的燃眉之急,是要這些養殖戶盡快向公司提供出欄的野豬和山羊等。
因此,雙方達成了庭外和解,陸明磊不再追究這些養殖戶的責任,但是,養殖戶也不能再將飼養的牲畜賣給水鄉漢子食品公司。
解決了養殖戶私賣牲畜的事情後,為了調查那些養殖戶是否真正的執行,陸明磊與吳若瑄去各鄉村進行明察暗訪。
這天,二人在高步村查看了幾戶養殖戶快出欄的山羊後,在養殖戶家裡吃了晚飯。喝了一些當地的米酒,陸明磊有些醉意朦朧,見天色已晚,便提議就在養殖戶家裡住宿,第二天再返回公司。
但是,吳若瑄畢竟從小生活在條件比較好的縣城,而且,其父母都是政府職員,家庭條件也比較好,望著養殖戶家裡有些髒亂的環境,便對陸明磊說道:「天氣這麼好,我們還是回公司吧!」
陸明磊望了她一眼,知道她不願在養殖戶家住宿的原因,只好說道:「那回去你開車啊!我可是握不住方向盤了。」
「我又不是不會開,就讓我開好了。」吳若瑄說道,二人出來,是開的陸明磊的越野車。
於是,二人告辭了養殖戶,迎著滿天星斗,連夜開車返回公司。
但是,吳若瑄畢竟沒有開過陸明磊的車,對車子的性能等也不太熟悉,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土路上,一不小心,車子撞到一個土坎上,然後退到了一個玉米地裡,幸虧土坎不是很高,但是,一退到玉米地裡,車子便無法再爬到公路上去了。
「呵呵,我說在養殖戶家寄宿一晚,你卻偏偏要走,這下好玩了吧,這裡四處無人,我們怕是要在這荒野裡度過一晚咯!」經過這麼一撞,陸明磊的酒也醒了,從副駕駛位置下來,抬頭四處觀望了一番,見四周除了咯咯咯的夜蟲的鳴叫,便沒有其他聲響,就連狗吠聲也聽不到一聲。轉身望著驚魂未定的吳若瑄,苦笑道。
「哼,這還不是怪你,誰讓你喝那麼多酒了?」吳若瑄瞪了陸明磊一眼,說道。
「嘿嘿,我那不是要與他們拉近感情嗎?你不知道?這些養殖戶還是很重感情的,我不喝酒,他們會認為我看不起他們。」陸明磊說道。
「唉,這養殖搞得真是,還被他們要挾了,我看得另外想想辦法。」吳若瑄歎道。
「這便是資源的優勢嘛!他們有這個資源優勢,以前,我們沒有競爭對手,他們還把我們當成上帝一般尊敬,害怕我們毀約,不收購他們的牲畜,如今情況顛倒了啊!沒辦法,只有軟硬兼施了!」陸明磊說道。
「嗯,只要我們堅持下去,再過幾個月,那水鄉漢子收購不到需要的原料,估計很快就會破產倒閉的。」吳若瑄說道。
這次,陸明磊雖然把水鄉漢子告上了法院,但是,最後法院卻認為水鄉漢子食品公司雖然涉嫌惡意競爭,但與陸明磊的公司發生違約的卻是養殖戶,與水鄉漢子食品公司沒有什麼關係,因此判決水鄉漢子沒有什麼責任。陸明磊知道姚剛後面有雷副縣長在支持,見與養殖戶已經達成了和解,與水鄉漢子食品公司的官司也就不了了之。
聽了吳若瑄的話,陸明磊說道:「放心,我遲早要將水鄉漢子弄垮的,他媽的,這姚家父子居然幾次三番的衝著我來!」
「唉,不說他們了,說起來就生氣,你看天上的環境多美啊!咱們在這裡過一晚也挺不錯的!」吳若瑄說道。
陸明磊抬頭望去,只見天上一輪明月高懸,星星眨著眼睛。四周是一人高的玉米地,微風吹來,玉米葉沙沙作響。
「嗯,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陸明磊仰頭望著星空,口裡吟誦道。
「哈哈,你別在這裡酸了,好嗎?」吳若瑄嘻嘻笑道。
「這怎麼是酸呢!你看,這麼靜謐的環境,這麼冷艷的月光,真是令人浮想聯翩呢!」陸明磊說道。
「那你想到誰了?」
「想到天上的嫦娥了。」
「想嫦娥幹什麼呢?」
「不知道嫦娥是否在思念她的情人!」
「呵呵,你這人太壞了!」吳若瑄捶了陸明磊一拳。
陸明磊一把將她拉住,說道:「是嗎?」
「嗯,就是!」吳若瑄假裝掙扎了一下,卻碰到旁邊的玉米葉,立刻叫道:「唉,這玉米葉碰到身上好癢哦,上車去吧!」
「好吧,咱們上車。」
陸明磊讓吳若瑄到後座上躺著休息,自己到副駕駛位置上坐著。但是,吳若瑄在後面沒躺多久,卻說道:「這周圍這麼靜,我一個人坐在後面有些害怕!」
「那怎麼辦,現在車子又弄不上去。只有等明天請人幫忙。」陸明磊說道。
「你也坐後面來吧!」吳若瑄說道。
「唉,好吧,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簡直就是鼠膽嘛!」陸明磊說著,轉身跨到了後座上。
「哼,你才是鼠膽!」吳若瑄扭身又捶了一下陸明磊,嗔道。
「我又不害怕,怎麼是鼠膽了?」
「那你就是一隻野貓了。」吳若瑄說道。
「呵呵,好吧,我是野貓,你是老鼠,你不怕我這野貓把你吃了嗎?」陸明磊說著,故意做出齜牙裂嘴的樣子。
「嗯,你壞死了。你別嚇我啊!我害怕!」吳若瑄叫著,一下子撲到陸明磊的懷裡,將頭緊緊的埋在他的胸脯上。
一股女人的清香撲鼻而來,吳若瑄的幾根秀髮在陸明磊的下巴處擾來擾去。陸明磊心中一震,一股熱流從體內升起,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著吳若瑄的秀髮。
而吳若瑄卻把他越抱越緊,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其熱度在不斷的增加。
陸明磊將放在吳若瑄秀髮上的手慢慢的往下,觸摸到了她的背上,從衣口裡伸了進去……
這一夜,二人突破了最後的界線,吳若瑄也從女孩便成了女人,並第一次嘗到了作為女人的快樂!
一番歡娛之後,因為吳若瑄是初次承接雨露,透過車窗外射進來的月光,陸明磊看到她一副雨打梨花、嬌弱無力的模樣,不敢再進行第二次進攻。二人就這樣摟抱著,在車內睡了一夜。
次日一早,東方升起的太陽將陸明磊弄醒,睜眼一看,吳若瑄還沉浸在睡夢之中。看到吳若瑄嬌媚的面容,想到昨晚所經歷的一幕。陸明磊心中有些慌了。萬一吳局長要是知道了自己與他女兒的事情。不知有多麼的尷尬啊!
而且,自己把她玷污了,如何向她交代呢?是不是要對她負責呢?如果對她負責,那如果找到了蘭小曦,又將置蘭小曦於何地呢?還有,又如何向一直追求自己的江悅解釋呢?
一個個矛盾的問題湧入腦海,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睛瞪著車窗外,看到幾隻小鳥在那裡追逐嬉戲。心想人要是如鳥兒一般就好了,沒有什麼思想,只做自己喜歡的!
正在想著,忽然聽吳若瑄撲哧一笑,低頭一看,恰好與吳若瑄的目光相對。只見她躺在自己的懷裡,一雙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
二人目光一接觸,陸明磊不禁有些慌亂,抬起頭來,望著窗外,嘴裡說道:「你醒了,睡得還好吧?」
「嗯,誰得好啊!只是,你是不是沒有睡好啊?」吳若瑄問道。
「沒有,還好啦!」陸明磊說道。
「那你臉上的狀態怎麼好像有點不對啊?憂心忡忡的樣子!」
「嗯,是嗎?」陸明磊不置可否。
「呵呵,是不是怕我讓你負責啊?」沒想到吳若瑄直接問道。
「嗯,對不起啊,作晚太衝動了!」陸明磊說道。
「嘿嘿,一句太衝動就解決了嗎?」沒想到吳若瑄這樣說道。
完了,果然是脫不了爪爪了,聽這意思,是要我負責了。看來這女孩真是一朵刺手的玫瑰啊!陸明磊心中思忖,嘴裡說道:「嗯,是我太衝動了!也許,我應該對你負責!」
「呵呵,那你準備怎麼負責呢?」吳若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