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聲音遠去,顧小魔鬆了口大氣。
在看身上的黑曜司,這傢伙現在的樣子似著急的像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亂弄一通。
顧小魔耳朵都跟著羞紅的怒道:「明明昨晚做了一個晚上了,你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啊。快給我起來。「
說罷她狠狠地揪他的頭髮,順帶拱起腳尖兒試圖把他從自己身上踹下去。
「不起……我死也不起來!」黑暗中黑曜司死死地壓住她的腿兒,身子不停地亂衝,一點章法也沒有。
顧小魔一頭黑線,雙手一抬固定住他的頭,挑眉道:「你在這樣,我明天去我姐家裡住了。」
「不准……」黑曜司霸道一聲,捧著她的臉兒就親了下去,也沒有章法,就是親,不停的親親咬咬她的唇、她的臉兒。
「那就老實點。」顧小魔膝蓋一頂,巧妙地頂著他的腰,讓他不能亂來,看他惱起來,也夠不著她的樣子,顧小魔眼底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正打算溜掉的時候,卻見他忽然不管不顧地一把抱住她的肩頭,把臉埋進她肩窩,一口咬的脖子:「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顧小魔一愣,孩子兩個字措不及防,心裡一陣狂跳,捧起他的臉:「你的毒沒事了嗎?」
他身子的毒不是說不可以要孩子嗎?
黑曜司抬起了眸,嘴角邪揚:「血清已經從你身上研究出來了,沒什麼大問題了。所以老婆,做吧。」
顧小魔一陣無語,這人說話永遠這麼露骨。不過孩子的話,顧小魔想著臉開始紅了起來。
窗外溫柔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身上壓著的男人深沉邪肆,魅色逼人,臉上精緻之極,如果有孩子,應該跟他一樣的出色吧?
顧小魔想著臉越來越紅了,黑曜司看著她有跡象眼尾挑了挑道:「老婆,讓我進去吧,我想要你都想瘋了。」
月落星沉,天空一片灰白,早起的鳥兒輕輕地鳴叫著。
她正是要翻個身打算睡去的時候,卻覺得忽然一涼,傳來濕粘與細微刺痛的感覺,她迷迷糊糊地想要推開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下一刻,自己的手卻被按住了,隨後腿間的細處傳來了沉重的壓迫感。
她嗚咽一聲,猛然睜開了眸子,卻見到一雙邪肆的眸子正含著惡劣邪魅的笑意睨著自己:「醒了,那老婆我們該繼續了。」
顧小魔一驚,迷迷糊糊的刺激中,她只能嗚咽出聲,細碎的叫聲從口中溢出,心裡暗自罵。
誰家要孩子估計都沒這位勤快吧?
鬧騰一早上,黑曜司抱著腿都不像是自己的顧小魔才去洗澡,將昏昏要睡的她放下。
顧小魔抬起眼皮看著他把自己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伸手在上面輕弄,有氣無力地道:「司,老公,黑當家,生孩子也有休息時間啊,你再來我真的下不了。」
黑曜司斜飛的眼角一挑,低聲笑了:「老婆你好色,我這是在幫你疏通,推宮活血,省得你腰酸腿疼。你卻整天都想著那點事。」
顧小魔一頭黑線的看著他,很想說,您大爺的,這到底是誰色啊???
但顧小魔對黑曜司瞭解的程度,知道這傢伙壞到根上了。她很確定黑曜司會用實際行動,讓她承認其實是她色,所以這話她剛要飆出來就又嚥了回去。
就看在他現在這麼慇勤的份上,她還是先享受完了在跟他算賬了好了。
笑瞇瞇的彎下眼,老實的不動彈。
黑曜司瞅著她的模樣,心中暗自好笑,這只傢伙真是越發狡猾了。
手指在腿上力道適中地按著,顧小魔不一會舒服的就哼了起來,嘀嘀咕咕的道:「老公啊,黑家是不是想邀請你參加他們舉辦的聚會啊?」
黑曜司嘲謔的勾了下嘴角:「這種不入流的場所,老婆有興趣?」
顧小魔歪歪頭:「也不是,不過我有份好禮物想再聚會上送給老公。」
黑曜司來了興趣:「什麼禮物?」
顧小魔笑笑:「你的誓言也只是黑家本家人的身上,其餘的黑家勢力,雖然還沒下手,我想已經七七八八了吧?就不想好好利用一下,看來一場窩裡鬥的好戲?」
瑞麗暗殺她的問題黑強該怎麼處置?是捨掉女兒給黑曜司跟她一個交代,還是袒護女兒讓其餘勢力被黑家光明正大的吃掉?
黑曜司挑了下眉,邪肆的一笑:「用自己人去逼自己人,老婆的這場戲很有看頭。」
顧小魔也笑了:「不光是看頭,恐怕還會相當精彩。」
她說著眼中有冷色閃過,釋南曾經向她透露過,黑曜司一身的毒,全是拜黑家人所賜,她其實早就想下手,只是一直被拖著,現在,也該到了算總賬的機會了。
就在她自得冷笑時,身邊黑曜司忽然猶豫的道:「那孩子怎麼辦?我本來想跟老婆這個星期都不出門了,好好研究一下要孩子的必要課程。」
顧小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