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魔臉色紅了徹底,又疼又痛又羞憤無比。
長這麼大跟人打架也不是首次,從來沒被人揍小屁屁,還是拔掉褲子這樣打。
她畢竟是個成年人,羞的更是不能自己了。
黑曜司陰暗的抿著嘴,兩巴掌就把眼前的小姑揍的通紅,轉過頭臉咬著牙齒的問她:知道錯了嗎?
顧小魔是個人精,立馬點頭,可憐兮兮的道:「知道了,老公,老公。」
黑曜司卻勾起陰測測笑意,又是一巴掌:「回答的這麼快,根本就沒想過事情的嚴重吧?」
顧小魔立刻小狗一樣的嗚嗚嗚幾聲,猛的搖頭道:「想過了,我想過。」
「想過了?」黑曜司臉上的陰暗表情加重,露出森森小白牙的笑:「想過了,想過後果還敢不計後果,該打。」
說著啪啪啪的又是幾巴掌。
顧小魔又羞又疼的淚珠子都在眼睛裡打轉了,嗚嗚的扭著身子掙扎。
「還敢反抗,看來老婆是真的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了!」陰冷的笑著啪啪啪的又是幾巴掌。
顧小魔嗚嗚的又叫了幾聲,然後忙抬頭去看他,眼睛紅紅的像個兔,企圖挽回徹底黑化的男人。
裡面打的嗚嗚嗯嗯,顧小魔求饒聲不間斷從裡面傳出車外,外面的人左右互相看看。
大家相同的咳嗽了聲,不用想也知道這兩日陰陽怪氣的黑當家終於爆發了,他們只能暗自禱告顧小魔等會能平安從裡面走出來。
m朵唯這邊也是一臉的不好看,自己的老大在裡面被揍,他們什麼也不能做,而且還只能聽著,哪臉色肯定是好不了的。
而四人中,有人擔心愧疚的眼神更是時不時的朝挨近的車子看過去。
黑曜司一口氣將心裡多日的憋悶怒火全發出來,顧小魔也終於奄奄一息的趴在他腿上不停的開始喘氣。
看著腫的像個壽桃的似的屁屁,黑曜司終於有些恢復些人似的靠近她:「疼嗎?」
顧小魔眼淚汪汪,像只可憐小動物一樣小心的看過來。
黑曜司心裡心疼可是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只吩咐人拿來了上好的藥,慢慢的給她抹上。
「知道錯了嗎?」
顧小魔老實的趴著點點頭。
看她乖順,黑曜司理智慢慢回籠,將她放平在身前,然後才咬著牙道:「這世界上也只有你敢這麼氣我。」
顧小魔蹭在他懷裡,老老實實。
黑曜司支著臉頰,神還很陰沉,而且陰暗重重:「你要是真想留他,老公可以答應你,不過老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若是在敢受一次傷,就別怪老公毀了他們所有人。」
他眉梢眼角都是戾氣,長如黑翎似的華美睫毛在他臉上落下不測的陰影。
彷彿漫不經心的話,卻隱藏著恐怖的殺戮與戾氣。
顧小魔有些怔然地看著他,很久沒見過他這樣一面了,狠虐起來弒神殺佛!
長長吸了口氣,緩緩的伸手上他的臉,又認真的道:「老公你相信我,老婆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同情心。人我之所以留著,其實是……」她輕輕的呼了口氣,靜靜的看著他:「你已經查出來是誰了吧?」
黑曜司瞇眼,然後伸手住她的下巴:「你早知了是誰了是不是?」
顧小魔下巴有些疼的的皺了下眉,無奈的看著他點點頭:「你先別生氣,我也是在蓋爾像我說過他的傷勢後才確定的。」
「那你為什麼不說?還說自己不是因為同情?」
「不是。」顧小魔一口否決,然後視線微沉的看向黑曜司:「司,他不光渾身是傷,他還,長期被人糟蹋過。」
黑曜司微看來一眼,暗黑的眸一點波動都沒有。
顧小魔知道在他眼裡,除了自己,其餘人是生是死對他根本不屑一顧。所以也不奢望黑曜司能有什麼大的反應。只是繼續說出自己心裡的話:「司,我不是因為同情,我是因為尊重。」
如果一個人,可以受這樣非人的待遇,卻還能如此堅強的活著,那他就比任何人都值得活在這個世界上。
當蓋爾告訴她這些時,她的心徹底沉默了,她甚至不敢想是哪個人渣,對一個孩子做這樣的事情。她尊重他,甚至佩服他,儘管他是出,賣了自己的人,她也對這樣的人下不去手。
他讓她想到了自己小時候,就算每日撿著不同垃圾箱裡來的食物,就算每日被人追著打,依舊努力的活著。
她想給他一個機會,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留他在自己身邊。給予他,自己童年裡所有渴望的一切,讓他能活在溫暖裡。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想像黑曜司討下這一個機會。當然,她不是感情用事的人,知道孰輕孰重,如果,他不珍惜這個機會,她會親自動手。
黑曜司不知道她心裡的一番波動,只是看著她眼底的哀傷與堅決,深深沉了沉眸:「我說過,你若堅持,我會答應,不過你要做好承受的後果。」
他說的不是在開玩笑,對她,他也從來不開玩笑。
顧小魔柔了目光,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嗯,我會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到底。」
「別以為我答應,就會這麼容易放過你。惹了我也要負責。」黑曜司說著忽然一翻身,大剌剌地覆上顧小魔的身子,單手撐在她的臉頰邊,語氣又凶又恨的道。
「可是就快到了。」顧小魔一頭汗的用手抵在他的膛上,一字一頓地從牙縫裡擠出話,順便別開臉避開他那那視覺上極具侵略的臉,心中暗歎,真是寧得罪小人,都別得罪腹黑的妖孽。
她只希望自己這次玩命的爭取來的機會,不會被浪費。
「這個就不用老婆擔心了,我早就讓他們繞路了,不會耽誤我們的事。瞧這衣裳多累贅,穿著辦事多不舒服,老公看著可心疼。」黑曜司根本將她的抵抗,當成自己逗弄她時候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