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當m高興的說完,卻看見蓋爾忽然拿起手術刀,然後圍著手術台上的顧小魔轉悠了起來。那樣子就好像是在瞅準那個自己滿意的位置,然後想著怎割下來的摸樣!
m愣了愣,然後聲音一沉:「你幹什麼?」
哦。蓋茨此時才抬起頭,用讓他不要太擔心的語氣道:「別太擔心,我只是想割她一個腎而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m聽後整個臉瞬間都沉了下去,他看著笑笑的男人,聲音沉冷無比:「你最好別動她,我這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蓋茨被被他銳利的眼神看的頓住,審視的上下掃了掃這個看起來白皙偏瘦美少年一樣男人,然後挑挑眉,好強的殺氣。
這麼強的殺氣,他這是撿了兩個什麼樣的人物回來了?摸著下巴想了想,嗯嗯兩聲,然後點點頭,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還是繼續割吧,這次下手要小心些,他可不能弄死了這次好不容易救回來的試驗品!
身後的m徹底黑了臉,此時要是自己的腿還能動,他早就上扭斷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了。再或著自己的寶貝槍在,他能用子彈在他的腦袋上打出一個死字出來。
讓他見識下,他說的話絕對不是再開玩笑!
冷冷的看了眼蓋茨,m爬起身子,一點點的準備爬過去。
可就在這時,一聲大吼忽然響起。
「蓋茨。」
女人彪悍的聲音,帶著刺穿耳膜的威力呼嘯而來。
笑的變態的蓋茨同時打了個哆嗦,然後二話不說就朝眼前的底下鑽了進去。
「蓋茨。」咆哮聲還在繼續。
蓋茨同時從底下露出了個頭,看了眼m然後道:」等會要是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我不在這裡知道嗎?」
m看看他,然後微微笑笑,明白樣的點點頭。
蓋茨這才放心的重新鑽進床底下。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一個樣子非常凶悍潑辣的女人步的朝這邊走著。
她腳下踩著近乎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子,可這樣也不會像一些女人曲著膝蓋走路,她的步子邁得很大,腿也是筆直步伐很大走的也很快。破診所裡來往的人都害怕樣地躲避著這個氣勢洶洶的女人,好像都無比害怕這個女人一樣。
女人找了一圈沒能找到人,非常生氣的就抓了一個正經過身旁的人,拽著他的衣領幾乎將人提起來的吼道:「蓋茨在哪裡?」
她臉色蒼白她本來常年呆在建築物裡現在看上去就更像吸血鬼。
對方看著她直打哆嗦,伸出顫抖的手趕緊朝手術室指了指。
女人朝手術室看了看,然後伸手將人就丟了出去,然後陰沉著臉大步就走。
簾子被忽然掀開,m看見一個恰著腰的女人站在了跟前。
來人比他還白的臉上眼睛瞪的大大的在屋子裡尖銳的掃過,當之看見裡面只有m眉頭皺了下,然後嗖的一聲又轉到m身上,凶狠的道:「人吶?」
m眨眨俊秀的眉眼,然後指了指下:「在裡面。」
蓋茨的嘴角抽搐起來,這個小白臉剛才答應他,轉眼就變卦,真不是個好東西……
正在他罵罵咧咧的時候,眼前的簾一下子被拉開,一張笑的詭異的臉就出現在了眼前。
「朵……姐。」蓋茨打了個寒戰的結巴,緊跟著發出一聲尖叫。
因為人被揪住了耳朵,拽出了床底下人。
「輕點,輕點,」蓋茨疼的抽氣的叫。
朵唯卻兇惡的看著他:「說,是不是你趁著做手術的空當,割了客人的腎啊?」
「沒……沒有啊。」
「沒有?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跟我說沒有?」女人氣得不輕手下一狠,耳朵扭轉起來。
「哎呦,是,是我幹的。快,要掉了!」
「哼,我就知道,腎哪?」朵唯推搡著鬆開手。
「腎?腎我賣了。」
「賣了?」女人尖叫又揪住了對方的耳朵。
m看著眼前打鬧的一幕,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這個女人雖然潑辣,可是總歸算正常,這個變態醫生又這麼害怕她,應該不會再對小魔下手了吧!
正當他心才放下半截,女人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直接僵了。
「賣了腎,錢哪?你是不是又想私吞啊?」女人改掐男人的脖子使勁的晃動。
感情不是為了這個男人割人家的腎才這麼激動,而是衝著賣了腎的錢來的。
m臉色鐵青,心裡暗想這裡真是一刻都不能呆,要趕緊想辦法離開才好,不然他可不想自己一個不留神身上的那個器官就不見了。
日昇日落。
顧小魔在沉睡中清醒了過來。
她感到身子很麻木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尤其左手臂從肘關節以下根本沒有感覺。左手痛得受不了連心臟也一抽一抽地痛
她慢慢睜開眼現自己處身於一個很無語的房間,說它無語主要是因為牆壁上到處都是血,好像兇案現場一樣的恐怖可怕。
如果不是因為的確聞到消毒水的氣味,她會以為自己是被送去了某個屠宰室裡。
神智漸漸清晰,腦海中浮現了暈倒的情景,轉過頭本能的尋找熟悉的人。
m就坐在她一旁,看見她醒過來先是激動的一陣,之後可能覺得表現的太熱切了,於是開始假裝淡定去了。
顧小魔之瞅瞅他,然後環視起四周。
「你……醒了」找不到話題,m半晌才撓頭問了句。
顧小魔點點頭,轉會視線,m眼睛裡的血絲引起了她的注意。
「很久睡了?」聲音有些啞但這不妨礙談話。
m卻是臉色很難看,睡,如果有個變態時不時的拿著把手術刀,一天到晚的在你身邊轉悠著你還有心情睡。
看看他的臉色,顧小魔繼續道:「我們這是??」
事實她還不敢肯定這裡是家醫院?
「這裡是個診所。」m語氣有些沉重。
顧小魔看看他,挑眉道:「有危險?」
m點點頭:「我們被這裡的變態醫生給囚了。」
「囚禁?」顧小魔挑挑眉,然後看看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