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處於劫後甜期的人,鬧著鬧著就容易走火。
黑曜司親住她的小嘴,顧小魔慢慢就不行了。
黑曜司越親越深,手也從她的衣擺下面探進去,掀起她的小衣弄,顧小魔氣息不穩:「別,還在外面哪!」
她邊說邊推他,他的親連連落下,根本不理會她,反而被她的掙扎引的興致大好,正想動作,卻聽見頭上傳來極欠揍的聲音:「你們想做就做,我完全不介意當觀眾。」
說完後,他臉色就一陣白,一根筷子刺進肩膀,血絲滴答答的就流了下,不過嘴裡卻什麼都沒說。
低頭看看地上男人,眉眼殺氣一閃的人,反而咧開嘴一笑,提醒道:「黑家主準頭不行啊,心脹位置可不在這邊。」
說完冷冷的看著黑曜司,他就是在激這個男人,現在什麼都不求,只求痛快一死。
黑家的地牢他也是略知一二的,他還不想進去,然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過一輩子。
黑曜司冷邪的一笑,低頭看了看揚起頭,,一把抱起,轉身前冷哼一聲:「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m看著兩人離開,埋怨的嘟囔:「小氣,記仇。」
不就是一槍嗎,他打回來不就是了,他很樂意把心臟位置都獻出來了嗎!!!
你的傷。顧小魔看著抱起她的男人,有些擔心的提醒。
黑曜司笑笑:釋南研究了一種細胞再生的藥,每日浸泡三個小時,可以讓傷勢加快恢復數倍。我現在沒多大事了。說完看著女人小臉,然後笑問:「你剛才不想我殺他?」
他再動手的那一瞬間,懷裡女恩身子忽然一緊的表現,他感覺的一清二楚,所以剛才他手一偏,只是傷了對方。
顧小魔抬起明眸,摟上他的脖子道:「什麼都瞞不過老公。」
黑曜司親了她一口:「有什麼想法?」
顧小魔嘟嘟嘴,擾擾頭道:「也就是一閃而過的想法,等我想好了,第一個告訴你。m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辦吧。」
傷了她最重要的兩個人,對於這樣的人,她沒有一絲同情。
黑曜司嗯了一聲,反手關上門,低聲一笑:「老婆,開始吧。」
她微臉紅,卻知道他想幹什麼。
釋南說黑曜司身上的毒,只有通過這種辦法壓制,多做兩次也好,可是這男人這個多,實在太叫她沒辦法說了。
他也是吃準她心疼他,到現在越來越不知道節制了。
一次結束,他喘著粗氣佔著她,不願意出去,顧小魔喘不過氣來,小拳頭捶著他的後背撒嬌,「老公……」
黑曜司很是受用她的嬌聲軟語,往裡抵的更深,蠢蠢要動要再來一次的樣子,顧小魔變換戰略,倒豎柳眉掐著他的胳膊擰了一圈,「快出來,快點。」
可黑曜司卻被疼意刺激了更瘋狂,霸著她深深淺淺的抽刺起來,顧小魔邊嗯嗯啊啊的叫邊抱怨他貪得無厭,黑曜司笑著得寸進尺的抱起她在一路做到浴室。
細細的感受著她的柔順,更是如狼似虎,把她按在浴缸的邊上,從後面花樣百出的折磨。
最後總算盡了興,才將她放進了魚缸裡。
顧小魔沒什麼力氣攀著他,他就一隻手拿著浴球,一隻手摟著她,泡沫濕濕滑滑的,兩個人靠在一起像兩條魚一樣滑溜,她的黑髮濕濕的掛在身後,他按了洗髮水在掌心給她洗長髮,手指滑過她光溜的背部,洗著洗著自己就又熱了起來,抱著滿身泡沫的她,分開腿往自己腰上一夾就闖了進去。
顧小魔臉紅徹底,回頭看,就見男人一臉壞笑的模樣。
被他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身上,身下吞著他的龐大,顧小魔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像缺了氧的魚一樣微張著小嘴嗚咽媚叫。
第二天中午細碎的陽光灑下來,一夜人才從別墅出來。
吃著可口的午餐,享受午時的暖陽,兩個人享受的臥在一個沙發上面。
而與他們成著鮮明對比的是,還掉在半空中那個光光的男人。
他已經不比昨日只是光的狼狽,現在滿身都是血污,身上傷口一處連著一處。
只是受過重型的男人,此時臉上並沒什麼極痛苦的神情,表情極為平靜的看著地上的兩人。
「顧小姐今天好心情啊。」m忽然笑著跟顧小魔說話。
顧小魔沒理他,貓一樣的瞇著眼睛。
m卻笑了,極為挑釁的道:「昨晚顧小姐叫的可真大聲啊!」
話落,顧小魔眉一沉,卻動手拉住了黑曜司的手。
這個m是挺聰明,他現在只求一個死,更知道說什麼能徹底激怒黑曜司。
正在想,黑曜司卻反而拍拍她的手,笑著道:「老婆刀術學會了,槍法有沒興趣?你老公的槍法也不錯哦,可以一槍打穿人的頭,還保證人不會死。」
給讀者的話:
蔥頭:感冒了,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