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顧小魔搖了搖頭沒有猶豫的開口決絕。
蕭逸軒皺眉,拳頭緊握了起來:小魔,你可要想清楚,就算黑家的人會放過你,道上的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你留在a市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顧小魔還是搖搖頭:「不了,謝謝你。」
無論怎麼樣她還是想留在這裡,哪怕是能離他近一些也好!
「小魔……」
「我要趕著去上班了,再見。」
看著她決絕的背影消失,蕭逸軒眼神猶淺黑轉成了濃郁的黑色,緩緩的點染了一根煙。
「看來她是一點都不領你的好意啊!」身後渾身上位之氣的老者冷冷的道。
蕭逸軒沒有回頭,沉悶的臉色越發的冷沉下去。
來勇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上前緩緩的坐在他身身邊,語重心長的道:「你現在總該明白,老師說的話是對的吧!」
蕭逸軒緩緩的抬眸,看了眼眼前頭髮半白,卻眼帶精的老者一眼:「恩師你答應過我什麼不會反悔的吧!」
來勇聽言臉色一沉,怒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反省的冷哼一聲:「這個顧小魔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蕭逸軒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繼續抽煙。
「逸軒你別在糊塗了,這個女人說白也就是個別人不要的二手貨,你是什麼身份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非要她幹什麼?」
「老師你別在勸我了,這個女人我要定了!」蕭逸軒掐滅了煙,緩緩的站起身。臨走前又看了眼來勇:「師傅你答應過我事情成了就絕對不會為難她。現在東西已經到手了,就請師傅高抬貴手放她一馬吧!」
說完蕭逸軒朝來勇低了下頭,然後魂不守舍的走了。
沒看見來勇一張還算精神的老臉氣成了鐵青色。他怎麼能看著他調教出來最得意的門生,他未來的接手人就這樣被那個女人給毀了!
「將軍,逸軒看來還是不肯放棄啊!」左副將走上前,緩緩的歎了口氣!
「哼。」來勇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夾雜著雷霆一般的怒意道:「那就想辦法除掉她。」
「可是……」左副將有些猶豫。
「可是什麼?」
「我們雖然有東西在手裡,現在對黑家動手時機還不成熟,畢竟對方勢力太大,想要一步到位恐怕還需要些時間做個細緻的計劃出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不異露消息出去,黑曜司也占時不會知道顧小魔背叛了她,如果現在動手的話,那……再次惹惱了黑曜司,誰知道那個瘋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來勇冷臉的一想,壓下沉怒又坐回了凳子。
左副將說的沒錯,他一惱倒是把這岔忘了。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來勇沉冷的視線看向副將。
這個顧小魔反正是不能留,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將她給除掉!
每一次他看見這個女人就覺得全身都不舒服,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他總感覺這個女人會壞了他的大事一樣,就好像是天生的死敵。
而作為軍人天生的敏銳直覺告訴他,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這個女人手裡。
自己一個將軍竟然將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當成了假想敵太,想想覺得太可笑了!
副將看著來勇,想了半晌,最後然後露出笑意:「我到是想到了個方法,」
「說來聽聽。」來勇來了精神看他!
「將軍,這個顧小魔她現在還是黑家的人吧?」
來勇挑眉:「你的意思是?」
「顧小魔做了背叛黑家的事,可你看她到現在不逃不躲,仍舊還呆在黑曜司的身邊,這就說明了這個女人她……」
來勇冷笑:「她捨不得走。」
「將軍說的對!顧小魔她還一口拒絕了逸軒的好意,這就更不難看出黑曜司在她心裡的地位了!她不是不想走嗎,我們可以用這個為條件威脅她。」
來勇眼睛一亮:「怎麼威脅?」
「顧小魔雖然討厭,可是她卻非常聰明,再加她本來就在黑家知道肯定也多,我們就讓她來幫我們想一個對付黑強他們的辦法。反正她也背叛了黑家了,幫這個忙就不算什麼了,更何況對她而言現在有什麼比還能留在黑曜司身邊多一天更重要的哪?」
來勇眼裡狠光一閃,冷笑一聲:「我們就以一月為限,等她拿出方案,我們就立刻除掉她。」
「將軍說的是。」
來勇有了對策,立刻氣定神閒下來,不屑開口:「那就現在叫她過來吧。」
「是。」左副將一笑,立刻掏出手機撥了號碼!
顧小魔剛走到監察廳門口,就聽見電話響了起來。
「喂?」
對方笑吟吟的聲音傳來:「顧小姐我是來將軍手下的副將。」
顧小魔的臉色一沉:「找我什麼事?」
「來將軍在你們樓下的咖啡館裡,他想見你一面!」
「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談的。」顧小魔冷聲的說完就要掛上電話!
左副將立刻急聲道:「顧小姐要是不想事情敗露,還是乖乖的下來為好!」
說完聽見對方那邊一陣沉默,左副將冷笑一聲先掛上了電話!
顧小魔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後緩慢的轉身朝樓下走去。
看見顧小魔的身影還是乖乖的出現在咖啡店,左副將跟來勇都是極冷不屑的一聲嗤笑!
顧小魔走到兩人面前,頭微微低垂著,聲音冷漠如冰:「找我什麼事。」
「顧小姐坐吧。」左副將笑笑的語氣,此時聽來卻全是威脅的味道。
顧小魔還是垂著視線,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來勇掃了她一眼,態度悠然:「前日東西還沒多謝顧小姐。」
顧小魔冷漠的道:「將軍有話就說。」
來勇見她態度,立刻一沉臉,自己什麼身份,這個女人跟他擺臉色?簡直活膩歪了!要不是人現在還有用,他現在就想叫人處理掉。極為冷酷的輕斥一聲:「黑家的資料你都看過了吧,一個月給我想出一個端掉它的對策出來,不然的話……」
顧小魔聞言,忽然臉色一寒,緩緩抬起臉,目光森寒冷厲,宛如刀鋒初綻,刺得眼前得意冷笑的人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