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這是什麼意思?事情真的以煤氣露引起大規模爆炸事件來處理了?」林副官陰狠的看著手中的報紙,狠狠的說著,怒火飆升到極點。
「對啊!真的就這麼放過黑曜司?在這裡也有我們不能碰的人?」王副將也是火氣很大,
「我是沒想到黑曜司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啊……」來勇細細思索,蹦出一句話,幾個屬下一聽,雙眼更紅了。
「那李中將的仇哪?難道就這樣看著兄弟慘死?」
「是啊將軍,李中將的仇難道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來勇的眼中一抹陰狠悄然劃過,「放心,這事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幾人一聽,心中也算放了口氣,他們其實也不是多想一定要報仇,只是看不慣黑曜司竟然敢這裡這麼囂張,而且黑家的地盤他們可是綢繆已久,怎麼可能拱手相讓。
來勇微微思量,心中已經有了算計,「這件事情既然上面不准我們動黑曜司,那我們就設法將他趕出去。」
眾人互相看看,林副將有些擔心:「將軍有好辦法?」
來將軍點點頭:「辦法倒是很多,就是如何能做的萬無一失神不知鬼不覺。」說著他想道什麼,眼睛忽然一亮…….
別墅,早餐桌前。
顧小魔放下勺子,開口道:「黑曜司我等會去回家一趟。」
男人沒說話,眉頭確挑了一下。
臥室內,換好衣裳的顧小魔又道:「黑曜司我要是中午不回來,會給你打電話啊。」
男人依舊沒說話,眉頭卻挑的更重了。
出門前,顧小魔笑瞇瞇的對他擺手:「黑曜司,再見。」
男人依舊不說話,眉頭深度再加深。
在浴風的陽台,男人憑欄站著。簡單一襲cenci純黑色襯衫經典款,襯衫的紐扣全部敞開。男人雙手褲袋,雙腳微開。臉上的表情像是在沉思!
燈光灑下來,映襯在他此時冷冽卻妖媚之極的臉上。
「司,你想什麼哪?」釋南奇怪的聲音至他身後的房間傳來。
男人不語,深沉的眸子跟著又是一暗。眉頭跟著皺了下,疑惑似乎從眼中劃過。轉身,朝酒櫃而去。到了一杯酒,揚起臉,一飲而盡,才道:「你聽見小魔叫我什麼沒?」
釋南愣愣,然後點點頭道:「聽見了,黑曜司啊!」沒什麼特別的,不是一直都這麼叫的嗎!
黑曜司淡撇了他一眼,笑笑:「可是昨晚她喊了老公。」
釋南:「……」
好似沒看見釋南的模樣,黑曜司不滿挑眉又道:「可是下床,她就變了稱呼。」
釋南:「……」
這傢伙一個中午在哪裡就是介意這個啊!!!
「小魔是個聰明人,不過感情上就是有點後天遲鈍了。其實你想讓她注意到你的重要也不是沒辦法!」
黑曜司神色一動:「說來聽聽。」
釋南想想,然後道:「這件事,你交給我好了。」
黑曜司嘴角邪勾笑了:「辦好了,要什麼儘管說。」
「靠。」釋南激動了,要什麼儘管他說啊,眼裡迸射出萬丈的光輝,哪裡還顧得上手頭上的事,轉頭就朝外跑。
顧小魔在家裡跟顧簡呆了一天,顧小魔用自己打架弄的骨折的說法成功解釋了胳膊。
顧簡也不懷疑,顯然是早就習慣她三天兩頭掛傷的習慣了。
今天她回來其實是想到後院的種的菜該收了,辛苦種的不吃都浪費了。於是跟顧簡一起收拾了一天。
忙完後,顧小魔打包了些自己種的大白菜,朝回去的路進發。
單車是沒辦法騎了,所以顧小魔選擇了最原始的運動方式——走路!
傍晚的景色優美,城市內美化也很好,欣賞著沿途的風景,也算另一種安靜的享受。
走過一家咖啡店,忽然聽見一聲無比熟悉的低笑。
她嘴角微微的揚了揚,就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便看到慵懶邪魅的男人,旁邊還有笑的燦爛的釋南,還有沉穩安靜的肖落,還有,顧小魔忽然眼一挑。
一個白色裙衣的女人,坐在黑曜司的對面,就這個背影看,簡單素裝扮,身段裊娜,纖纖素手。
僅僅一個背影,讓人不住心中一蕩,這,肯定是美,女啊!還是個惹人憐愛的溫柔型。
再瞥了一眼黑曜司,刺眼,太刺眼了,她皺眉,撇臉道:「笑什麼笑,撿到錢了。」
顧小魔沒由來地心中一陣悶,將大白菜丟在了一旁,快步的走到一面鏡子前,
看看自己的臉,再看看自己的裝扮。
確定狀態也很好的時候,抬腳朝咖啡店走去。
「老公~」顧小魔嬌滴滴地喊了一聲,人已經迎了上去。
黑曜司的眼睛笑得更彎了,嘴角的弧度越深了,只是一看周圍那看著顧小魔乾淨燦爛笑顏的男人們的人,眼裡的危險一閃而過。
顧小魔跑的很快,一轉眼就到跟前了,然後一下坐在了黑曜司的身邊,手挽上男人的胳膊。
一切完成,如料想般的感覺到對面兩道驚訝不甘嫉妒火辣的目光。
她抬起頭,這才看到對面的女人,顧小魔也不得不說聲漂亮,是那種很素的美,像是不染塵世的百合花一樣。叫人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
黑曜司的眼睛半瞇著,一把便把顧小魔攬了過來,笑道:「老婆你來了。」
顧小魔附和的笑笑,然後看著對面的女人:「老公這位是?」
「我叫白蘭。」那女子臉頰微紅的自我介紹。看上去萬分的羞怯似的,襯著她的樣子還真是越發惹人憐了。
「他是釋南英勇救下的人。」黑曜司微笑的解釋。
釋南此時也笑笑,點頭道:「是啊,賣身葬母,很可憐的!」
顧小魔嘴角狠抽,虧自己沒喝東西,不然肯定當場噴出來,賣身葬母?這種戲碼現在還在流行嗎?
那女人一看顧小魔的樣子,如嚇壞了的小兔子一樣,怯怯地抬頭看了眾人一眼,又恨快低下頭去,聲音甜甜的道:「我是帶著媽媽來a市來看病的,錢花光病也沒治好。家裡也沒什麼親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