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男子真摯的情懷,顧小魔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這麼好的男子被她遇上,是她的福氣,只是這福氣她恐怕無福去消受吧,自己早在簽下那張結婚協議,爬上黑曜司時,就注定了她配不上這樣的男子。
她輕輕的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蕭逸軒忽然就下了車,不由分說的拉起她的手一拽。
顧小魔嚇了一跳,低呼一聲,再次落盡了男人的懷裡。
顧小魔抬頭詫異的看過來,蕭逸軒尷尬的笑笑,燈光斑斕,看的見男人臉上的紅。
顧小魔臉色也有些熱,故作鎮定,微笑著問他,「又怎麼了?」
「唔——我覺得很高興。」蕭逸軒握緊了手掌裡她纖細的手指,「你剛才是在為了歎氣嘛?」他俊朗的眉眼間流光溢彩,顧小魔看的有些失神。
馬路兩旁都有筆直的路燈站著,白蘭花一樣的造型,發出幽幽的亮光。
蕭逸軒牽著她的手,兩人人影子在斜後方拉長。「小魔。」蕭逸軒忽然開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介意。」
顧小魔為她的話一頓,蕭逸軒停下腳步,拉起她雙手,兩個人面對面站在一盞路燈底下,蕭逸軒英俊的臉在燈光下反射柔柔的光亮,似乎能照進人的心裡。
「我不介意,真的——因為,」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句句的慢慢說,「小魔我是真的喜歡你。」
顧小魔眼神閃動,蕭逸軒繼續一字一句的道:「我蕭逸軒可以對著山水發誓,這輩子非你顧小魔不娶!」
他對著湖心朗聲的說,俊美的臉多了下巴有著疲憊的青色的鬍渣,眼神堅定執著看著她。
清晨的空氣清新,顧小魔低著頭臉頰微紅著,腦海全是男人的話,該是欣慰,該是高興,有這樣一個男人,願意什麼都不計較的這樣對她的,嘴角是淡淡上揚,她啟聲道:「好。」
蕭逸軒神色迸射出驚喜,一把將她抱緊。
帶著淺淺的微笑,曬著暖暖的太陽,顧小魔輕快的走在清爽的早晨。
就在這時,前方一輛車瘋狂的開來,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吱吱啦的猛的一個旋轉,與地面激出火花,引摯的咆哮震耳後,停了下來。
顧小魔一愣,還沒去看是那個不要命的傢伙大清早的敢這麼飆車,車內的人就一把將她拽了進去。
「卡嚓。」車內跟著傳來車門被鎖死的聲音。
顧小魔下意識一驚,卻覺腰間一緊,一隻大手掌像烙鐵一樣牢牢抓住了她,熾熱的氣息從身後貼近,然後身子不知怎麼地一轉,顧小魔就跨坐在了一雙腿上。
她正驚的想反抗,頭頂傳來悉無比的聲音:「老婆。」
話落同時,她也看見一張美麗的臉。
她先是一驚,接著故作鎮定的冷道:「幹嘛?」
黑曜司嘴角扯這一笑,雙手抱住她的腰,跟著俯下,容顏逼近。
「有話就說,靠這麼近幹嘛?」顧小魔一頓的遠離他。
「你這麼早你去哪裡了?」男人似抱怨的說著,可是她卻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那危險黑暗的陰鷙氣息。
「你管我,好了沒事我要上班去了!」
黑曜司反而笑著看著反抗的她:「老婆,每天早上都要給早安親親的,你今天還沒給哦!」
男人說的理所當然,然後低下頭狠狠地壓住了她的嘴。
起初只是被用力地吃,漸漸地,對方似乎不滿足了,開始向裡面侵入。因為毫無心理準備,顧小魔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人長驅直入。
炙熱的舌不知節制地攻城略地,反覆地毫不厭倦地在她口中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著舌的深入,他們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可是壓迫著她的人卻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摁住她。
身後是冰涼的方向盤頂著後背,而身前接觸他的每一塊地方卻暗哨版的火熱,顧小魔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唔……」
她呼吸不過來了,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制,顧小魔昏昏然,眩眩然,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
「你個混蛋放手。」她怒了使勁的掙扎。
黑曜司紋絲不動,彷彿在品嚐她頸項甜一般,用尖利的犬齒在她絨薄的脖子上啃噬著,似笑非笑地道:「你為什麼對別的男人笑的那麼甜,卻總是要對自己的男人這麼凶?」
顧小魔身子猛一僵,接著眉頭皺了起來,她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卻聽的見他的冷笑,感覺他冰冷的呼吸噴在自己不斷傳來銳利又細微疼痛的脖子上,她試圖掙開這種不利的情況,嘴裡卻越發平靜道:「你知道了?」
黑曜司低笑起來,從她的頸項間抬起頭來,聲音陰霾輕渺:「知道什麼?知道自己的老婆大早上撇下自己男人,偷偷私會情人?」
顧小魔感覺對方冰涼的手指正在自己的頸項間徘徊,那種詭譎的觸感,讓她幾乎以為他會毫不猶豫地掐斷自己纖細的脖子,她幾乎能看見那人在說話時候精緻灩漣的嘴角彎起嘲諷的笑容。
她撇開臉,恍然不覺被抓奸似的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黑曜司又笑了,不過笑聲冰冷又陰鬱,讓她後背直起雞皮疙瘩。
「小魔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所以讓你忘記了一些事情。」說話間,他忽然毫不客氣地咬破了她嘴角,將她的低低痛呼與她口上的鮮血一同席捲落肚。
忘記了一些人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敢去挑戰忤逆他的。顧小魔疼皺了眉。
黑曜司舌再次含上顧小魔細緻的嘴角,將那上面的血跡也一點點地含進口裡。
不輕不重的痛,在口內側這樣的地方卻異常的刺激,讓顧小魔不住擰眉,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卻沒反抗,身子靠在他懷裡,冷道:「你要是氣不過,準備離婚,我隨時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