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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8
「我有個提議,我們去說可能沒什麼成功幾率,但瑤瑤你去或許能成功」,方清茉很期待地說道:「不如,邀請你哥哥來,為你伴奏一曲,你們兄妹合力來創作的音樂,加入你第一張個人專輯,不是很有意義嗎?」
這個建議一出來,就讓林瑤怦然心動。
她對林飛朦朧的感情,隨著先前的蘇映雪的出現,和如今的方柔穩穩地進入家庭,已經變得不再那麼患得患失了。
可如果能和林飛一起共同留下一首音樂作為紀念,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而畢雲瑤跟方清茉,其實也是有自己的想法,一來是林飛真的很有實力,可以為林瑤的歌曲增色,二來,是他們作為音樂人,發自內心很希望跟林飛合作,就像是攝影師看到了美麗風景,卻無法用相機拍攝,怎能不心生遺憾。
「我……我回去跟我哥商量一下,如果他願意就最好,他如果不想,我也不能強迫他」,林瑤考慮了下,說道。
「當然得林先生自己願意,呵呵,好了,那我們進錄音棚吧」,方清茉跟畢雲瑤對視了眼,笑著說。
……
晚上的時候,因為林瑤在公司忙著沒回家,而林大元中午喝多了,還要多睡覺,千面壓根不吃飯,家裡也就沒了做飯的必要。
林飛正好乘著這個機會,帶著方柔出去享受下兩人世界,談談這兩天發生的事,跟方柔交待下接下去的行程,包括一周後要去京城的事情。
方柔聽到林飛要回京城去,便提出也要跟著去,她也正好要去看看母親恢復的情況。
在一家素食餐館吃了些清淡的食物後,兩人手牽手散著步,不知不覺來到臨安大學外的一處公園的時候,不遠處的街道對面,就是兩人初次見面的那家酒吧。
想起那個夜晚,兩人不禁都忍俊不禁,望著彼此,說不出的感慨萬千。
林飛拉著女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下,強行把方柔往自己腿上一抱,女人豐盈的臀部緊緊貼著他的大腿,軟乎乎熱乎乎的,充滿彈性。
一手摟著女人的腰肢,一隻手不太安分地摸著她裹著淺色牛仔褲的腿部,稍微一低頭,就能從那外套的領口處,看到裡面的一條深深溝壑。
方柔拗不過男人,保持著這個曖昧的姿勢,沒一會兒,就感覺到下面有一個**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臀.縫,說不出的尷尬和緊張。
特別是時不時走過的市民,見到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地瞟上兩眼,一來是他們的姿勢太露骨,二來是路燈下的方柔看起來格外養眼,美女總是受更多關注。
「哎呀……你……你別摸了,別人都看著呢」,方柔囁嚅著,伸手想阻止林飛的手繼續這麼磨蹭。
可她的身子都軟綿綿的,抵抗壓根沒什麼效果。
林飛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只是這麼脈脈地看著嬌羞如海棠的女人,情不自禁地啄了口她嫩嫩的臉蛋,「反正沒人敢管我,再說了,我摸我的老婆有什麼關係。」
「誰……誰是你老婆,我都沒答應呢」,方柔想起這事就嘟起了紅唇。
林飛瞇眼想了想,知道了女人什麼意思,壞笑道:「你不答應也沒關係,你爸爸,你爺爺,都巴不得我快點娶你呢……再說了,就算你們全家都不答應,也不想想我是誰……我要的女人,搶來當老婆都可以,嘿嘿……」
方柔嗔怨地白了他一眼,「你就使勁欺負我吧,就知道捏軟柿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說要娶我,無非是我任你欺負,不會管你,生在那樣的家族裡,就算再怎麼反抗,也不可能真的隨自己的意願談婚論嫁。」
「怎麼會呢,你不就自己選擇跟誰結婚麼」,林飛眨眨眼。
方柔幽幽歎了口氣,「那是因為……現在在我身邊的是你,剛好也是家裡人想要我選擇的。我早想過了,如果我身邊的不是你,是什麼普通的人,他們肯定還是會偷偷來破壞的……說到底,我只能選擇喜歡和不喜歡,不能選擇跟誰在一起」。
林飛沉默了會兒,笑道:「有些事,不是我們自己能決定的,比如誰是你父母,誰會愛你,誰會討厭你……你會和誰相遇,你又會愛上誰……
至少我們都很幸運,那一晚我碰到的是你,而你在酒吧裡遇到的男人是我……我想,這也是老天給我們的一些補償吧」。
方柔動情地看了男人一眼,忍著笑意扭過頭去,輕哼了聲,「是老天派人來給我氣受才對,就只有我被欺負,又反抗不了……」
林飛佯裝投降地道:「好了好了,我到時候籌備一個浪漫的秘密的計劃,當眾跟我們親愛的方醫生求婚,你覺得怎麼樣?這樣總可以讓我『抱得美人歸』了吧。」
方柔一聽,愣了下後,卻趕緊搖搖頭,「別,我就是開開玩笑的」。
「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要?」林飛納悶。
方柔輕笑道:「我仔細想過了,雖然覺得有點遺憾,但還是不要了……如果你真的大張旗鼓向我求婚的話,應該會有不少人很傷心的,我覺得那樣不太好……順其自然吧」。
林飛愣了下,「你是說……」
方柔嗔了他一眼,「當然是白警官和eva了,也不知道還有別的什麼女人沒……我可不想以後見了她們,都被她們敵視。」
林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笑,這女人竟然在自己的婚姻上,還去考慮其他女人的感受。
他不禁非常內疚和慚愧,但又很感動,方柔顯然很清楚,自己不可能為了她,斷絕跟白欣研和eva的關係,甚至,自己的心裡,永遠都會有影子跟蘇映雪的重要位置,可是她都默默接受,還為以後的相處考慮。
林飛抱著她,用力地親了好幾口,直到把女人親的都有些呼吸不順了,才笑著說:「回家吧,今晚去我房間」。
「啊?」方柔瑟瑟地縮了縮身子,雖然早有準備,可這還是有點太直接了,不禁忐忑羞澀地問:「你……你要幹嘛……」
林飛捏了捏她的臉蛋,「想什麼呢,不是跟你說了要開始教你內功麼,去我房間,我傳你一門叫『大衍天星咒』的功法,以你這個傻女人的腦袋瓜,一晚上能不能記住還是問題」。
方柔才知道又被語言陷阱忽悠了,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地在林飛胸口砸著粉拳洩憤。
一晚上過去後,林飛總算把方柔教會,直到女人開始入定練功,林飛才離開。
他還有一個黎巴嫩貝魯特的許薇不放心,一大清早,就穿上了反重力戰靴,飛向實驗室。
有反重力戰靴,飛機就不是特別必要,因為林飛的身體足以承受極快速度的飛行,比飛機只快不慢。
當來到實驗室的時候,卻發現,有兩個清潔人員正在實驗室裡,打掃著一地的狼藉,只見到好幾面牆壁和高強度玻璃,被什麼力量肆虐地絞碎,割破,就像是剛剛發生了打鬥一樣。
米歇爾和身披白袍的eva正在一旁的手術室內,身穿病人服的許薇一臉失落地坐在手術台上,頭髮亂糟糟的,眼眶紅紅,像是剛哭過。
她正進行著幾種同時進行的輸液,頭上也戴著神經元檢測用的頭盔。
唯一都顯得正常的,是刀光熠熠的寒月,在許薇身邊,悠然自得地懸浮著。
「怎麼回事」,林飛走進手術室,上前關切地問道。
「主人!」「老大!」
eva跟米歇爾見到林飛,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