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太酷了!」
「這樣的男人,我喜歡。」
「真霸氣,裝逼的最高境界就是一言不發,把自以為是的對手打到趴,最後再來一句,把對方氣得吐血三升。」
勝者為王,所有的風向都改變,眾人幾乎一致頂秦林,尤其是階位跟他不一樣,不在同一階,不會有敵對立場的戰士,心底滿是羨慕。
說秦林是史上最牛叉的聖級神域者,也不為過。
在聖者階段就把法神干趴,至少他們從未聽說過。
全能型妖孽,秘術有成,虛之道有成,還有一個恐怖的「領域法寶」。
沒有這件寶物,秦林得稍遜一籌。
可寶物,能者得之。
秦林沒有那份實力,怎能得到?
至於說成運氣,可很多時候,修行確實也靠運氣。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不然,為何不是所有人都有這份運氣。
眾人如此一面倒,傾向秦林,最重要的是,大家已經發現,秦林還有另外一重令法神也羨慕的身份——光暗者。
法神肉身遁入次元法則界,需要一點時間。
而光暗者施展轉身光年,卻是要快上一籌。
法神進入次元法則界,好比開汽車,需要先啟動,點火,才能掛擋跑起來。
光暗者,則是施展轉身光年前,就像汽車已經點火了,掛擋就走起。
雙重身份,每一重都是石破天驚的一種。自古還從未聽說有這種妖孽。
追隨這種妖孽,連神女做夢都想。
參倩挺了挺胸脯,她是追隨秦林的一員。秦林的榮耀,就是她的榮耀。
萬眾矚目,鮮花似乎,耳邊好像聽到了如雷般的掌聲,參倩嘴角上翹。
要不是現在不能動,她早就到秦林身邊去了,讓所有人看到。她是秦林的人。
忽地。
天梯上,有五個人飛身而起,向洞府宮殿飛去。
五人中。就有傲凰一人。
「法神進宮殿,洞府要徹底關閉了。」
「不好,洞府關閉,混戰要來了。」
「太好了。混戰起。功敗垂成,任務能否完成,在此一舉。」
「成者安心修煉九百年,還會有大收穫,敗者身隕,夢一場。」
「……」
沒人有空再去關注秦林和正在晉陞的小仙女,氣氛前所未有緊張起來。
真正的大戰,要開始了。
秦林望向洞府宮殿。古樸宏偉的大殿,刻滿神秘符的宮門轟隆隆打開。裡面像是有另一個世界,星辰密佈,深邃遙遠,看一眼,就差點讓人不能自拔。
法神的傳承,就在其中。
洞府世界,有五個法神,此時全部被洞府力量送入其中。
秦林對傲凰殺意不減,洞府內,不能殺傲凰,出去之後,還有機會。
傲凰更是眼神怨毒,回頭看了秦林一眼,就是這傢伙,讓自己身敗名裂,所有天才都知道,自己被人狠狠地踩在腳下。
「得到法神傳承,來日斬你。」傲凰朝秦林怨恨說道,便投入宮殿世界。
秦林收回目光,心中開始激動,雙手微微顫抖,赤影和玲還活著。
紅女之前其實看遍紅塵,知曉天下,知道赤影和玲還未身隕,但並未告訴秦林。
她不想多管,影響秦林的成長,一切靠秦林去度過。
不過,美婦都出面干擾,影響秦林成長,她就不得不出來了。
「紅姐,小姐姐和玲在哪?」靈台內,秦林激動問道,美婦只提醒他,赤影和玲還活著,但在哪,並未說明。
紅女坐在靈台邊上,小腳丫垂下靈台,雙手拖著下巴,眼神望向魂海,看著天邊那一抹殘陽如血。
那裡是魂海大陸所在地。
不過,想抵達那裡,就算是以紅女的速度,也不知道要多少紀元。
她現在就開始前往魂海大陸,可能所花的時間還不如秦林快。
秦林只要成神,前往天界,境界達到了,靈台就會抵達魂海大陸,回歸真我,開始新生。
「秦林。」紅女頭也不回,依舊看著魂海,亦或是那一抹如血殘陽:「過來。」
秦林連忙跑過去。
「嗚……」腳下似是傳來一聲委屈的嬰兒聲,秦林低頭一看,心急不擇路,一腳正踩在一直扎根靈台上的三葉草上。
這根三葉草,越來越有靈性,如一個嬰兒般,每時每刻都在蛻變。
三葉碧綠如油,幾欲滴落,有兩葉中間還冒出一角嫩芽,它向四葉草蛻變中。
秦林也不知道三葉草什麼來歷,只知道有它在,他神魂防禦固若金湯,至今也只有美婦能讓他失態,不能自拔。
「草,對不起啊。」秦林連忙抬腳,三葉草被踩在地上,已
經不成樣子,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萎靡不振。
說完,也不管三葉草了,秦林趕緊向靈台邊上跑去。
三葉草沒那麼脆弱,再踩幾百次都沒事。
確實,秦林走後,三葉草渾身一震,又打了雞血似地,直立而起,綠光閃爍,亮澤遍全身。
晃了晃,三葉草繼續貪婪地汲取魂海之力。
「紅姐。」秦林在紅女身邊坐下,火急火燎,迫不及待想問赤影和玲的下落。
紅女轉過頭,眼神複雜地看著秦林。
秦林一怔,頓時有不好的感覺。
紅女平時不會去窺探秦林的內心深處,但此時也明白秦林的心情,扭頭繼續望著魂海:「她們還在,情況雖然不是很樂觀,但我擔憂的不是這個。」
秦林耐住性子,想打聽赤影和玲的下落和情況也不敢,硬著頭皮接過話茬:「紅姐,您擔心什麼?」
紅女幽幽歎息:「盡快成長吧,拖得越久,希望越渺小,看似輝煌時代降臨,其實這是末世前的徵兆,盛極必衰。」
秦林呆了呆,不太明白紅女的意思。
紅女嬌容上忽然滿是笑意,似乎很甜蜜:「你知道嗎,哥哥當年橫空出世,打得同代人抬不起頭來,數不清的妖孽長歎。一路走來,整個天界和魂海世界,能與他爭鋒的,不到五指之數。有不少驚才絕艷的天才在見到他後,黯然自封,不願與他同一時代,他的光芒太盛,與他生在同一個時代的天才,是一種悲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