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王學武腿上還打著石膏,雖然行動不方便,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異常豐富,直朝著何東擠眉弄眼,甚至還伸出一個大拇指。
「靠,你就別搗亂了!」何東白了王學武一眼,然後瞪著眼睛看著少女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裡的?」
「師傅,您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嗎?」少女狡黠的說道。
「暈!」何東猛然醒悟般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這做殺手的哪裡會不調查清楚目標的情況呢?
「師傅!」少女嬌滴滴的對著何東喊了一聲。
「別!我求求你別再喊我師傅行不行?」面對這麼一個萌得可愛到極點的少女,何東就是有火也發不出來。
「師傅,我求求你讓我喊你師傅吧!」少女就如同萬能膠一般,就是粘上何東了。
「你願意喊就喊吧,反正我是不會教你任何東西的!」最後,還是何東投降了。
「嘿嘿,只要你讓我喊你師傅就行了!」少女到是很滿意現在的結果,至於少女心裡還有些什麼打算,從那滴溜溜轉動的眼睛裡是看不出來的。
何東與少女的對話讓王學武聽得五迷三道的,甚至連連打眼色向何東詢問,而此時何東正鬱悶著呢,所以他也不理會王學武那帶著古怪意味的曖昧眼神,直接苦著臉坐到了沙發上。
而打了勝仗的少女則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先倒了杯茶放在何東面前,然後又乖巧的坐在一邊,拿起一把水果刀非常優雅熟練的將一個蘋果打皮之後,遞給了何東。
何東也沒有客氣,接過蘋果之後,如同發洩一般,惡狠狠的一口就咬去了大半個。
「東哥,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最後,王學武實在忍不住的詢問了起來。
「什麼什麼情況?」何東直接就裝糊塗,然後,他直接對著少女不客氣的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師傅!難道你不要我了嗎?師傅,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少女一看何東要讓她走,頓時臉色一變,眼淚好像都要流出來了。
「東哥!這個……是不是……!」少女悲痛欲絕的樣子頓時讓王學武心軟了,雖然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這卻不妨礙他憐香惜玉。
「師傅,你不要趕我走,我什麼都會做。我會洗衣,也會做飯!」少女非常具有表演天賦,說著說著,這聲音就哽咽了起來,甚至不一會眼淚都流淌了下來。
「東哥,別墅這麼大,不如就讓她住下吧!」王學武最後忍不住,還是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嗚嗚嗚……!」少女一看有人為她求情,這哭得更加悲歎了,甚至都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願意住就住下吧!」看著梨花帶雨的少女,何東雖然知道她演戲的成分大一些,但是最後還是心軟潰敗了。
當然,他之所以敢把一名身份來歷不明,而且還是刺殺過自己的殺手留下,主要還是有依仗的,先不說他現在身懷幾種奇異的能力足以自保,這金環蛇的危險感知能力,就是他最好的報警裝置,只要少女敢對自己起敵意殺意,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感知到的。另外,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從這個少女的身上將那個僱主找出來。
「謝謝師傅!」少女當然不知道何東的依仗,她見何東居然真的答應讓她住下,興奮之餘,對於何東的信任也微微有些感動,剛才因為假裝哭泣導致眼圈上的紅潤也擴散得越來越大。
「嗯,你跟我上樓來!」答應少女留下之後,何東就不能再對這個少女不聞不問了,不過因為有王學武在場,有些事情根本無法明說,所以他直接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少女非常乖巧的點了點頭,就跟在何東的身後一起走上了三樓,只留下王學武有些目瞪口呆的坐在那裡,渾然不明白何東與那個少女到底在搞什麼。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到書房,何東坐在書桌前,習慣性的掏出白玉蜂王,正準備再拿出一瓶蜂蜜的時候,才猛然停住,不過這個時候再把白玉蜂王收回去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他立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將白玉蜂王當成一件玉石把件,在手裡把玩起來。
至於少女則沒有了一開始的大膽,她低著腦袋站在何東面前,多少顯得有些侷促,不過這種情緒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僅僅過了一兩分鐘之後,有些萌,又有些古靈精怪的她,就開始不時的偷偷抬頭看一眼何東,或者悄悄打量著這個書房的一切。
「別裝了!說說你的情況吧!」少女有些俏皮的樣子看得何東差點笑起來,不過為了目的,他的臉還是繃得很緊。
「是,師傅,我叫趙欣欣,大家都叫我欣欣。我是個孤兒,從小就被黎老大收養。黎老大是個老殺手,他想把我們都培養成了殺手,但是我卻不喜歡做殺手。即使來殺師傅你,我也是被逼的,而且這還是我第一次出任務!」說道自己的經歷,趙欣欣的眼睛裡不時的閃現痛苦、悲傷的情緒。
「那你知道是誰要殺我嗎?」何東也不知道對方說得是真是假,但是他卻知道,對方目前對自己是沒有任何一點敵意的。
「不知道!接受訂單的事情都是黎老大自己親自負責,我們只是執行者!不過我覺得僱主可能對師傅你並不是多麼瞭解,否則,以師傅你的能力,黎老大也不會派我這個新手來。因為,他們覺得你就是個普通人,所以才會派我來鍛煉一下!」趙欣欣分析道。
「你們?你們的人很多嗎?」雖然沒有從趙欣欣的嘴裡得到太多有用的東西,不過何東對於殺手這個神秘的職業還是有些好奇的。
「很多呀!有牛大哥、鳳姐、娟姐、黑子哥、地雷哥他們對我都很好,不過芳芳那個死丫頭總和我作對,最討厭她了!哼,等我學會了師傅的金鐘罩鐵布衫之後,我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趙欣欣的思想非常跳躍,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緩衝,她那非常小的一點侷促感也都徹底消失了。
「我再次告訴你,我不會什麼金鐘罩鐵布衫!」面對趙欣欣的古靈精怪,何東突然有種頭痛的感覺,真不知道自己一時心軟把他留下是對還是錯。
「知道!知道,師傅不會金鐘罩鐵布衫,那是魔術。師傅,你什麼時候教我金鐘罩鐵布衫的魔術呀?」趙欣欣閃亮著雙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