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凌若姿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心裡很亂,自己很想揭開少主的神秘面紗,只不過不是什麼人想要瞭解就可以瞭解的。
第二天清晨醒來。
拉開房門,門口又是那個討厭的人,凌若姿跟避瘟神一樣的避開他。繞道走。
千絕御扶著車門,不再禮貌的請她過去。
再看到她想要逃跑的動機的時候,他一揮手,手下的保鏢紛紛向前,擋在她面前。
「讓開」
幾座大山壓在前面,真心的讓人心情壓抑。
凌若姿放了幾個白眼,那幾座大山沒動,站著,跟木樁一樣。一動不動。
「千絕御,你是準備讓我遲到?」凌若姿轉而面對千絕御問話。
「寶貝,這裡有車。」千絕御指了指自己的布加迪,今天改為銀色布加迪,放棄了那輛騷包法拉利,看來今天的心情不是很愉快。
「讓開。」凌若姿最後一遍警告著。
說完之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開打。
可是怎麼踢也踢不動,這幾座大山似乎沒疼一般的,無可撼動。
她把自己的畢生絕學統統搬出來,可是依舊沒有辦法。
自己的手因為出拳,砸的通紅,自己的球鞋差點踢飛了。
千絕御壞笑的在一旁看好戲。
凌若姿最終毫無力氣,蹲在地上懶得動彈了。大口的喘著氣。校服都被汗水打濕了。
「凌小姐,請上車。」
「我不上。」凌若姿大吼著,她就不信,自己會逃不出這五指山
千絕御一眼看準了她的小心思,大步走過來,把她扛上肩,不走也要走。
「千絕御,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凌若姿捶打著千絕御,剛才的體力已經消耗完畢,錘在他肩上的拳,就跟撓癢癢一般,輕柔,以卵擊石大概就是說的這般吧。
被扔到車上的凌若姿,想要爬出來,千絕御又立馬坐進來,擋住了車門口。
「千絕御,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為何要糾纏我,全校這麼多女生?」凌若姿惱怒的噴出燃燒的旺旺的火焰。
「本少爺,好著呢。」千絕御說話的時候臉上有一層偽裝過後的落寞。
「有病,要不要我帶你去附近的精神病院去看看醫生。」
「不必,本少爺沒病,有病的是你,昨天那個接你走的是誰?為什麼不上我的車而要上他的車,他是你的誰?」千絕御昨晚一直沒有睡好,他就搞不明白,這個笨蛋為何死都不上他的車。
車上那個又是誰,昨天,只看見司機,那個車裡的主人沒看清楚。
回到家,他就氣憤的把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扔了,這是他作為最具超人氣校草的恥辱,約不到人,不上車,這輛車就帶著昨天的恥辱。
「管你什麼事?」凌若姿不想回答。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我要說,他是我男朋友呢。」凌若姿撒謊的說。
「我調查過,你根本沒有男朋友,初戀,初吻都還在,別在這糊弄本少爺。」千絕育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