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戰場上輸給九宮秋秋敗下陣來後,已經四年多了,從未吃過如此大虧!
宮秋啊宮秋,本座不將你置於死地,誓不為人!
忽木暗恨發狠。\_
_\真要這要想,那他還真做不了人。
因為過不了幾天,他遍佈兩儀的上百個據點,暗道,所有與之有關的人以及被他暗地裡脅迫的各家商號,統統被九宮秋秋查的查,封的封,抓的抓,一敗塗地,成了喪家之犬。
這些是後話。
「去雷縣錢莊!」忽木狠狠地將臂膀上的利箭撥出,冷聲命令。
張斌張登二兄弟帶了部分人也在雷縣,剛好可以去匯合。
經過如沐一戰,他剩下的人,就只有這些了。殘暴的性子底下,還懂得思考傷感這些年來忠主耿耿地追隨他的部下。
隨著箭頭的撥出,帶出一片血淋淋的血肉,一邊的黑衣人趕緊給他上藥,迅速扯下衣布幫他包紮。
即使到如斯地步,他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敗,為何做什麼事都開始不如意起來。
一味地認為是別人的錯,是別人的不對,一定要將對方置之死地方才罷休。
一隊人又累又乏,太陽剛剛沉了下去,準備踏入雷縣地界的時候,半空中啪的一聲巨響,絢麗的煙花綻放開,形成大大的綠色「木」字。
這,是他們的危急信號。
「錢莊,是錢莊方向!」扶著忽木的黑衣人驚叫!
這時,從旁邊叢林裡鑽出一人,看那黑衣標誌上繡著的木字,便知是自己人。那人作揖拱手道:「稟告木爺,錢莊被圍。黃掌櫃等人被官兵押赴虎候城雲王府去了!」
忽木一聽,怒急攻心,一口氣血吐了出來!
「木爺!木爺!」
忽木止住慌叫,問:「是何人所為?」
一夜一天,在他意氣風發地要毀滅別人的山莊的時候,自己的賭坊被毀,錢莊被搜,從來沒有過的慘敗!不急死他,還算他命大了!
「還未查清。張斌張登二位總管正派人查探。錢莊的地道已被發現。張總管命小的在此守候,怕木爺不知情入了地道反被他們給捉住!」那名黑衣人道。
「張斌張登二人現在何處?速傳他們來見本座!」忽木盤腿而坐,調運內息。
眾黑衣人亦復如是。
「是!」那通風報信的黑人應道,轉知隱入樹叢。
從錢莊裡搜出大批大批的金銀財寶,此外還有大批大批的土地房契,名貴詩詞畫之類的,甚至於各地貢品都有,種類繁多,讓人眼花繚亂。
嚴正讓人統統裝箱子,用馬車來運,足足裝了十輛馬車。
可見這錢莊搜刮了多少人家的錢財!
命人封了地道和錢莊及讓雷縣縣令派人把守後,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押著財寶往虎候城而回。
雲王府。
「秋兒,你為何總要在臉上掛著另一副面具?」
青鳳納悶地問,看著九宮秋秋用不知名的顏料往臉上塗沫,不一會便出現了個「宮秋」先生的面孔出來,有些不快。
他堂堂兩儀國的鳳妃豈用著得易容做人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