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也許你說的對,我們是應該放手了?」佳慧從勒文風的胸膛裡抬起頭,她意味深長地說著。
「好了,我的寶貝,我們就等著迎接改頭換面的勒龍澈歸來-?」勒文風一手擁著佳慧說道,一手輕輕的將愛妻臉上的淚水抹去。
「爸爸媽媽——」這時一陣銀鈴般清脆的童音響起,兩個小鬼頭像顆炮彈一樣地衝了進來,嘴裡還連聲嚷嚷著。
「寶貝們,放學了嗎?」佳慧抱起小龍語開心地問著。
「來爸爸親親?」勒文風也抱起小龍寰,同時親吻著他的小臉說道。
「爸爸,爸爸?小龍龍今天好想你喔?我想起騎馬——」小龍寰毫不客氣地說著自己的心願。
「什麼?還騎,昨天不是騎過了嗎?」勒文風一張苦瓜臉問著。
「不要,今天我還想騎?」小龍寰在他的懷抱裡扭著身子說道。
佳慧好笑地看著自己老公的那個樣子,她搖搖頭。
看來自己的愛妻也是沒有辦法,他只好放下勒龍寰,俯下身子,讓兒子小小的身軀,騎在上面。
小龍寰高興地在驚呼著,「爸爸快點,快點?」
勒文風現在可真是一點a市帝王的樣子都沒有,他就是孩子們「奴隸」。
「好啦、好啦,大家快點洗手吃飯了。」佳慧一看孩子們玩的也差不多了,適時候應該讓自己的老公休息休息了。
一聽到要吃飯了,小龍寰立馬翻身下馬,向著飯廳跑去。「吃飯嘍?」
「這個小子啊?」勒文風搖搖頭好笑地看著小龍寰的樣子說道。
「好啦,老公,快起來。」佳慧一伸手想將他拉起了,誰知,勒文風拉住她的手,一下子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喂,你幹什麼?這裡可是客廳?」佳慧不好意思地看著四周,還好孩子們都去飯廳吃飯去了。
「寶貝,對不起,我把龍澈他……」勒文風感傷地說著。
佳慧親吻了一下男人性感的溫唇,然後說道:「我說過,老公你這樣做是對的,我相信你。」
「你真的不會怪我嗎?」勒文風進一步問著。
佳慧熱吻著他,用行動給了他答案。
勒文風加深了這個吻,然後他的大手順著女人的大腿向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
「不行,我們快去吃飯-?」佳慧首先結束了這個熱吻。
「該死的?」勒文風下定決心,今晚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
看來是沒有肉吃了,偶是要吃肉的分割線——
等了一天又一天,然後是一個星期又一個星期,再後來是一個月又一個月過去了,王葡萄不知道勒龍澈是怎麼了,他怎麼沒有與她打聲招呼就消失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葡萄在家嗎?葡萄——」「砰砰」地敲門聲響起來,是王萌萌來了。
葡萄起身將房門打開,「萌萌你來了。」
「葡萄,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好東西要與好朋友一同分享才行。」王萌萌獻寶地說著。
「什麼啊?」葡萄好奇的問著。
「美味的鮮魚湯,是我今天早上特意去買的,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吃魚了。」
「是嗎?我也喜歡吃魚,你等著,我去拿兩個碗過來。」
將魚湯倒進碗裡,兩個小女生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剛剛喝進一口魚湯,葡萄一皺眉,她趕緊捂著嘴向著衛生間跑去——
「怎麼了?」王萌萌驚慌地也隨之來到衛生間。
只見葡萄半蹲著身子,對著馬桶狂嘔著。
「葡萄你這是怎麼了?」
嘔吐完有些好轉的葡萄,這才挺起腰,此時她的臉上佈滿了蒼白之色。
「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
「不能是我的魚湯使你吃壞肚子了-?」可是也不能啊,她自己就喝了很多口,也沒事啊?
王萌萌雙眼直視著王葡萄的樣子,不住地上下打量著她,她與她的哥哥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現在很流行哥哥睡妹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
「葡萄,你給我老實說,王逢生那個混蛋有沒有……有沒有對你那個?」王萌萌很是含蓄地問著。
葡萄被問得一頭霧水,「那個啊?」
「就是……就是他的「鳥」有沒有去捅你的那裡?」王萌萌可算是將心裡的話說了出來,但是她還是不好意思地滿臉通紅的看著葡萄。
啊???什麼啊??「王萌萌,你說什麼呢,哥哥的「鳥」怎麼會……怎麼會捅我的那裡呢?」要讓她與她的哥哥,做著她與勒龍澈在一起做的事情,打死她都不能同意的。
「沒有就好?」王逢生也不像是那樣的人,那怎麼說也是**啊?
「嘔——」嘔吐的感覺又襲來,王葡萄趕緊回神抱著馬桶大吐著,直到感覺將自己胃腸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後,她這才感覺好些。
王萌萌拿起一個玻璃杯,接了一下子水,然後遞到葡萄的面前。
葡萄接過來,用它漱了漱口。
「好點了嗎?」王萌萌問道。
葡萄點點頭,「好多了?我是鄉下人,身體好著呢,沒事?」
「葡萄,我懷疑你——」
葡萄發現王萌萌的口吻很是不一般,她也有些害怕的問著,「你是懷疑,我可能得了什麼癌症之類的怪病嗎?」
王萌萌搖搖頭,「不是,我懷疑你是懷孕了???」
王葡萄雖然是生長在農村,但是懷孕這個詞語她可不陌生。「不會的,你說我是要生小娃娃了嗎?這怎麼可能呢?」葡萄慌亂的搖著頭,不敢相信地說著。
她今年才十四歲,她怎麼可以就要生娃娃了呢,不會的,不會的——
「走,葡萄,我們去醫院檢查。」說著,萌萌就拉著葡萄的手就要往外衝。
「不行,我不想去?」她這麼小,就去醫院檢查是否懷孕,如果醫生問起她經過或者是年齡,她要怎麼回答啊?「有沒有其它能檢查出來的辦法?」
王萌萌看著一臉迷惘的女孩,她點了點頭說著,「驗孕棒?」
於是,王萌萌將兩個從藥店買回來的驗孕棒交到了葡萄的手裡。然後又告訴她使用方法。
不一會兒,葡萄拿著這兩個驗孕棒出來,將它們又交給王萌萌。
王萌萌趕緊看著檢測結果,驗孕棒上呈現一條紅線,然後她要看向另一個,同樣也有一條筆直的紅線。
「怎麼樣?」王葡萄急切地問著。
「我不知道現在是否應該對你聲恭喜?沒錯,你懷孕了?」王萌萌的結論猶如晴天霹靂般給葡萄定了「死罪」。
「不會的,不會的——」葡萄眼眶裡一下子湧出了大量的淚水,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那麼倒霉,她要如何與他哥哥解釋呢?
「葡萄你冷靜一下,你聽我說,不管怎樣,你最好將你懷孕的事情告訴你的哥哥,現在只有他能幫你了,你知道嗎?」
「不行的,哥哥知道後一定會打死我的?」
「葡萄,你好好想想-,這樣的事情我是沒法幫你的。」說完,王萌萌就離開了。
王葡萄就這樣坐著,從早坐到晚,直到午夜時分。
房門「卡嚓」一聲,葡萄渾身一驚,她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回來了。
王逢生進入房間後,他打開燈竟然發現葡萄坐在客廳裡,他嚇了一跳,「葡萄,你怎麼還不睡覺呢?這都幾點了……」
葡萄倏地起身摟住王逢生的身體,「哥——」
突然的一個摟抱,讓王逢生頓感意外,「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王逢生知道,一定是自己妹妹又想家了,「葡萄啊,哥哥剛從工地回來,身上髒著呢?快起來?」
哭了一會兒後,葡萄抬起頭,看著自己哥哥那滿臉灰塵的面孔,那是一個三、四十歲老男人才有的滄桑,卻長在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的臉上。
哥哥為了自己真是什麼都不顧了,可是她呢,卻做出這樣有辱門風的事情來,她對不起她的哥哥。
「哥,我有話想對你說。」葡萄決定還是想將她懷孕的事情告訴他。
「哦?想對我說什麼就說-?」平常他都是很忙,他回到家都已經是半夜了,就算是早晨他們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語言,並且他吃完飯後,也是匆忙的上工地上。
「哥——我對不起你?」「咚」的一聲,葡萄跪倒在王逢生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王逢生心裡一驚,趕緊想要拉起她。
「不要,哥,你聽我說,我——我懷孕了?」葡萄眼含熱淚的說著,當說完後,她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
「你——你說什麼???」王逢生身體一僵,他一定是聽錯了,自己的妹妹才十四歲,怎麼可能會懷孕,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哥?我懷孕了?」王葡萄再一次重複地說著。
「這不可能,不可能?」王逢生連連後退著,腳步一個踉蹌,跌進一把椅子裡面。
「哥,你打我、罵我-,我對不起你……」葡萄痛哭流涕地說著。
他乖巧又懂事的妹妹怎麼可能會懷孕呢?「不可能???」王逢生雙手揪著自己的頭髮大聲咆哮著。
「說,這是誰的孩子,是誰的?」王逢生猛然上前揪著葡萄的衣領大聲地詢問著。
「哥,對不起,我不能說,我……」葡萄搖著頭,她是不會將勒龍澈說出來的。
「該死的。」王逢生咬著牙,惡狠狠地高舉起自己的右手。
葡萄趕緊閉上雙眼,等待那計耳光的到來。
王逢生最終沒有狠下心將手落下,停在半空的手握成了拳頭,突然他照著自己的頭上打去。
預想的耳光沒有到來,葡萄睜開眼睛看到王逢生竟然在自己打著自己,她忙上前拉住他的拳頭。
「哥?不要這樣,你心裡悶,就打我-,你打我-——」
「王葡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敗壞沒門風的事情呢?你小小年紀,就這麼、就這麼……」在難聽的話語,他沒有說出口,「哎,我該死,我混蛋,我對不起爸媽的在天之靈,我混蛋——」王逢生嚎叫著,怒罵著自己。
「哥,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我好害怕——」葡萄重來沒有看到她的哥哥會有這樣的一面,她哀求著他。
「造孽啊——」突然王逢生起身,拉起坐著地上的葡萄,「走,我們現在馬上就去醫院。」
「為……為什麼要去醫院?」葡萄問著。
「你這孩子不能留下,聽話,我們現在就去將它打掉?」
「不?哥,我想將它留下。」這是個小生命,是上天給她的禮物,她不想失去它。
「王葡萄,你怎麼這麼的賤,如果你要生下這個孽種,你以後還怎麼有臉見人。」王逢生氣憤的大吼著。
「哥,我求你,將它留下-,我以後會出去工作,我自己能養活它的,求求你了哥——」v2fs。
「你這個傻瓜,你還是個孩子,你還要養活這個孽種,你簡直就是……」
「咚」的一聲,王葡萄再一次跪倒地上,哥我求求你——」王葡萄緊緊抓住王逢生的褲腳,她低聲哭泣道。
王逢生歎了一口氣,他沒有再聽一句葡萄的廢話,一把拉起地上的女孩,橫抱在自己的肩膀上面,毫不猶豫地衝出家門。
「哥,我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任憑女孩怎麼樣的哭喊,王逢生根本就是沒有理會她,在小區外,他打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直奔著省人民醫院開去。
到了醫院後,王逢生拖拽著王葡萄來到了婦產科,「醫生,給她打胎?」
「不——哥,我不想打胎,我不想,求求你——」葡萄掙扎著想要逃離,奈何她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手腕。
婦產科在給葡萄檢查完後,眉頭一皺,「產婦才十四歲,沒法做終止妊娠手術。」
「怎麼可能?」王逢生急切地問著。
「產婦正值期,所有的器官都還沒有好,如果冒然為她做流產手術,風險很大,也許她以後永遠都不能再懷孕了?」醫生嚴肅地說著。
「醫生,你這是什麼話,你的意思就是不能給她做了?」王逢生厲聲問著。
「小伙子,我看你還是將她領回去-,這麼小的年紀做流產手術,如果做到不好,會要她的命的。」醫生再一次語重心長的說著。
「你這裡不能做,我就不相信,別家醫院也做不了?」王逢生一把拉著葡萄離開了省醫院。
他們總共去了三家大型的醫院,結果醫生的結論都是一樣,「年紀太小,沒法實施終止妊娠手術。」
這一折騰就折騰到第二天,太陽超常升起,王逢生與王葡萄此時坐在自己家的客廳裡。
「葡萄收拾收拾行李,今天我們就回鄉下去。」既然葡萄肚子裡的孽種沒法打掉,他只好認命了,但是他是不會讓別人看笑話的,他們現在要趕緊回到老家,他會給葡萄安排個婚事的。
「哦?」只要大哥讓她把孩子留下,讓她幹什麼她都會同意的。
本來她想與王萌萌道別的,可是王逢生卻沒有同意,她只好給萌萌留了張字條,貼到了她的房門上。
就這樣,王逢生帶著王葡萄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回到了自己的家鄉——大梨村。
大梨村是一個相當落後的小農村,這裡因為不發達,所以沒有電、沒有網絡、沒有通信設備,一切與文明社會都沾不上邊,這裡只有樸實的農民以及那肥沃的土地……
從大城市回到這個小小的山村裡,葡萄沒有什麼不適應,她就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兒,所以她很喜歡自己的家鄉,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這裡有這裡的好。
「葡萄,你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出去一會兒。」王逢生丟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
王逢生一心想著要為葡萄說們親事,所以他毫不耽擱時間的來到阿水嬸的家裡,阿水嬸是他們村裡有名的媒婆,這十里八村的人誰沒娶妻、誰沒嫁人的都在她「掌握」之中。
「阿水嬸——阿水嬸——」王逢生大喊著她家的房門。
「來啦、來啦?」從屋裡面傳出來尖銳的婦女叫喊聲。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侄子你啊,快進來。」阿水嬸熱情的將王逢生迎接進去。
「哎?我說大侄子啊,我聽說你不是帶著你妹妹去a市打工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阿水嬸給他倒了一杯水後,就打開了話匣子。
王逢生喝了一口水後,將杯子放下,他點點頭說道:「阿水嬸,今天我來是想求你給我介紹一門親事。」
「哈哈——大侄子,你真的想開了啊?以前那麼多村裡村外的女人看上你,我與你說,你都不同意,這怎麼去了一次大城市,這腦袋就開竅了。」阿水嬸嘻嘻哈哈的打趣道,當然她心裡也明白,他一直不相對像、不結婚的理由就是為了他那個妹妹,可是她就不相信,他能為了他妹妹就一輩子不結婚了?
「阿水嬸,不是我,我是想給我妹妹介紹?」
「啊?給你妹妹?」阿水嬸很是意外,「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妹妹今年只有十四歲-,給她介紹一門親事,是不是有點早啊?」
「阿水嬸,實不相瞞,我……我那個妹妹在城裡,竟然犯下了敗壞門風的事情,她現在……現在已經懷孕了,所以我想……」
「原來是這樣。」阿水嬸這才明白過來,「那你那個妹妹要找個年紀相仿,家裡殷實的可不容易了?」阿水嬸一邊說著,腦子裡一邊回想著有哪個男人能同意婚前女方就懷孕的。
「阿水嬸,我們不要求男方有什麼好條件,也不要求男方拿出什麼彩禮錢,只要能不介意我們家葡萄婚前……懷孕的就行。」
「那倒是,哎,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哪個男人能不在乎這樣的事情呢?」
「反正我們家就是這樣條件,我相信一定會有男人同意的。」撂下這樣的話後,王逢生就離開了阿水嬸的家。
一回到自己的家裡,王逢生就將今天與阿水嬸見面的事情告訴了葡萄。
「什麼?哥,你讓我嫁人,可……可是我才十四歲」葡萄難以置信的說著。
「葡萄,再過幾個月你就開始顯懷了,到時候,你讓其他村民怎麼看你?」王逢生厲聲說道。
確實在農村未婚先孕,會被其他人恥笑的,她也知道她的哥哥是為了她好,長歎一口氣後,葡萄點點頭,「哥,你讓我嫁我就嫁。」家了他大。
三天後,阿水嬸找上了王逢生。
二人一見面,王逢生就迫不及待地問著結果,「阿水嬸,怎麼樣,有合適的嗎?離過婚的也行?」
「哎——」阿水嬸搖搖頭,「大侄子,你可別嫌我囉嗦,你這個妹妹年紀這麼小就懷孕這樣的事情我對男方一提起,人家都連連拒絕了,還說我簡直沒把他們放進眼裡,你說,我還怎麼與他們說下去?」
「那——那就一個男人也沒有同意的嗎?」
阿水嬸頓了頓,合計半天後,才說下去,「有倒是有一個。」這個男人與她說過多次想找個能勤儉持家的好對象,可是就是因為他的那個毛病,所以,至今也沒有女人同意嫁給他。
「是誰?」
「就是住你家不遠處的,那個老光棍汗——劉東昇。」
王逢生沒有想到自己那麼可愛乖巧的妹妹竟然沒有一個男人要她,到最後還要嫁個老光棍。
「哥——你今天是去見阿水嬸了嗎?她……她怎麼說?」葡萄謹慎地問著。
「嗯。」王逢生點點頭,「哥已經給你安排好一門親事了,你放心,男方是老實人,一定不會讓你吃虧的。」
「那我能問問他是誰嗎?」
「也是你認識的,是……是隔壁老劉頭。」
「什麼?怎麼會是他?哥,你知不知道,老劉頭今年都已經四十九歲了,他……他都可以當我爸爸了?」葡萄沒有想到哥哥怎麼能讓她嫁給老劉頭呢?
「葡萄啊,這也是沒有辦法是事情,哥哥不是沒有問其他的男人,可是……可是一聽你未婚懷孕,又這般小的年齡,所以……所以沒有一個人同意的,只有老劉頭他不嫌棄你……」
「哥,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是個男人就行,也不管他多大的年歲、什麼身份?」葡萄悲傷地說著。
「葡萄,哥哥真的是對不起你……」——
葡萄這苦命的娃子啊,哎,相信果汁以後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