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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7 絕世再現之奴隸2 文 / 仙果汁

    泰國普吉島

    夜晚來臨,一到用餐的時間,餐廳裡總是熱鬧一片,世界各地的遊客紛紛聚餐在此。

    餐廳內的舞台上,駐場歌手正賣力的大唱熱門搖滾樂,台下在座的許多客人的情緒都被撩撥起來,跟隨著歌手們狂呼起來。

    聶建成為了能吸引更多的遊客到此,還特地讓女服生們穿上兔女郎黑紗燕尾服來送餐。

    當然穿上這樣的服裝來送餐,這讓聶雅新很是反感,可是自己父親的命令又不能違抗,同時也怕引來其她女服務生的非議,她只好也跟著她們一樣忍氣吞聲的穿上了。

    不過,每次在穿上兔女郎服裝的時候,雅新感到自己像是什麼也沒穿一樣,很是令人作嘔。

    雅新感歎一聲後端起酒盤,準備為客人送去。

    「嗨,『小兔子』,我就知道今晚我來一定能看到你的。」德加帶著一臉猥褻的面孔出現在餐廳內,同時向著雅新招招手,示意讓她過去為其服務。

    雅新緊咬牙根,拿起菜單向著德加所在的位置走去。「歡迎光臨,吃些什麼?」

    「嘻嘻——我現在就想吃『小兔子』。」德加滿臉垂涎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雅新身上那半透明的黑紗燕尾服,燕尾服緊緊地包裹著她玲瓏的身段,也更加襯托女人那的胸部。『還真的好大啊』,德加心裡暗想著。

    雅新看著一臉色迷迷的年紀都可以當她父親的老,冷淡的說道:「你可不可以正經一些,我們這裡,沒有『小兔子』餐。」

    「呵呵——怎麼會沒有呢?你不就是又可愛、又乖巧的『小兔子』嗎,我就想吃你。嘻嘻——」老德加得寸進尺道。

    「如果你在這樣,我就請別人為你服務了,恕不奉陪。」雅新氣憤的甩手要走。

    「『小兔子』別走啊?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嗎?我就喜歡你這副冷冰冰的模樣,看到人心癢癢地。嘿嘿——『小兔子』,有時間你給我單獨畫張**肖像畫唄,價錢隨你開,怎麼樣?」德加口氣即暖味又齷齪說道。

    「對不起,我從來不會畫**畫,我看你還是另請高明。」一想到將德加那肥胖臃腫的身材畫到她的畫紙上她就作嘔連連,就是給他畫了,也要給他化成豬八戒的模樣。

    一想到德加那臃腫的身材配上豬頭,絕對是絕配,雅新忍不住輕笑出聲起來。

    德加一看雅新「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以為是暗地裡對他有意,只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罷了。他如鼠般的小眼睛向著四週一瞄,發現竟然有客人隨著歌手的歌聲偏偏起舞起來,他計上心頭厚顏無恥地提議道:「『小兔子』陪我跳支舞-?」

    雅新一想到豬八戒那肥厚的手臂環住自己,身體被他齷齪的觸及,她渾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就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沾染上什麼病毒一樣,讓她渾身不自在著。

    雅新本能地向後退去,企圖避開豬八戒自以為是的邀請。「對不起,我現在是服務生,還…」

    但是德加沒打算放過她,堅決萬分的說道:「你今晚非要陪我跳一曲不可,『小兔子』你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這裡的客人,你父親的至理名言,不就是『客人之上』嗎,你不會不知道。」

    此時,雅新額頭已經微微冒出了一些冷汗,正不所措的時候——

    突然,一個低沉而性感的聲音插入進來,「的確是這個道理不假,可惜,這位小姐早已經答應要與我共舞了,恐怕你要排在我後面。」

    聶雅新當然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她心裡暗討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怎麼會來餐廳裡用餐呢?

    當雅新轉過身後,驚訝的看著來人。

    「你…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德加看著眼前高大俊帥的男人有些懼怕,又有些不悅的問道。該死的,怎麼半路裡殺來個程咬金。

    「呵呵…也許-?」男人一派無所謂的表情,他輕便純白的polo衫,敞開領口,深色的休閒褲以及意大利純手工定制的皮鞋無不彰顯男人那尊貴不凡的地位。

    男人親暱地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有點挑逗意味的滑過雅新的臉龐。

    雅新身體一縮,她現在可是進退兩難,一邊是財狼,一邊是虎豹,這可如何是好呢?

    「來-?我可不想錯過這麼美麗的夜晚。」男人幾乎是強拖著雅新走向場中央。

    「你…你想幹什麼?」雅新有些驚慌道。

    「我想幹什麼?我救了你不是嗎?」一直關注著她,當看到她被那頭豬氣的渾身顫抖的時候,他真想大笑。

    「上官雲,你為什麼會找到這裡來,如果你還想對我做交易,那我勸你死了心-,那是不可能的。這裡可是我的地盤。」雅新很是堅定的說道。

    「哈哈,放心我還是有些自知自明的,懂得什麼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這句話。」上官雲好笑的說道。「怎麼?你沒有回到中國嗎?」下午時候,因為很是驚訝在泰國能看見這隻小流鶯,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問她,就讓她給跑了。

    「回去了,因為…因為您的一筆錢,所以…所以我的父親決定來泰國開餐廳,這家餐廳的老闆就是我父親。」雅新很是不情願地告訴他。

    當看到男人那疑惑的眼神後,雅新又繼續道:「在…在人手不夠的時候,我也要出來幫忙的。」

    「原來如此。」

    上官雲此時的目光落在女人那被黑色鏤花包裹的玲瓏有致的身段上,這樣熾熱的眼神,很是令雅新不自在地深吸了一口氣。她真想有個地洞轉進去,因為這件衣服在上身的時候根本是不能在裡面穿的。

    如今她的胸部突然因為男人的注視而暴漲起來,令她全身像是火燒似的。也幸好餐廳裡的燈光昏暗,讓人察覺不出她的臉紅。

    上官雲當然感覺到對面的女人有所不同,他故意將胸膛貼近女人感受著她的緊張與不知所措。

    「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抱得這麼緊,請給我一些清淨好嗎?」雅新推著男人的胸膛不自在的說道。

    上官雲環顧了一下吵鬧的四周,諷刺意味很濃的說道:「在這地方談清淨?」

    「對不起上官大老闆,我還有工作要忙,請您自便。」雅新恨恨的說著同時巧妙地掙脫開男人控制在她腰部是大手。

    可是上官雲卻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她走,反而將她手臂一扣,帶她來到-台前。

    「你是否應該陪我喝上一杯以示感謝我英雄救美嗎?」

    雅新一聽完她說的話,簡直被他厚臉皮的話氣的要死,什麼英雄救美,在她看來就是霸王硬上弓還差不多。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她原本享說她不會喝酒,但是一抹想惡作劇的念頭油然而生。

    「晚上好,先生,請問想點些什麼?」在-台工作的服務生薇薇安不時用眼神向雅新詢問著情況,意思是有沒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

    因為大部分餐廳工作人員因平時相處的很是融洽,所以自然有了些默契。

    「來杯血腥瑪麗。」男人說道然後又頓了頓,「給這位小姐來杯鮮橙汁。」他沒忘在遊艇裡她不會喝酒的話。

    「不…」雅新朝男人嫣然一笑,「薇薇安,給我開瓶飛天茅台-?我相信這位上官大老闆不會介意的是-?」

    雅新惡作劇的眼神落在薇薇安的眼中,薇薇安對她的舉動很是不佔同,但是雅新堅定的眼神,她只有保持沉默了。

    「在海邊的時候,你不是說你不會喝酒嗎?」上官雲很是意外的說道。

    「難道著一瓶酒錢你都付不起嗎?」雅新故意用狐疑的眼神望著上官雲那線條堅毅的臉龐問著。

    其實她知道一瓶的飛天茅台在他們這個餐廳裡價位已經是相當昂貴的了。她更知道他現在身上一定沒有帶著現金,向他這樣的人隨身都帶著各種vip卡。

    沒想到上官雲眉頭也沒皺一下,很是輕鬆地向薇薇安說道:「那就照這位小姐的要求,來瓶飛天茅台-?」

    既然他來這裡擺闊,那就不要怪她對他不客氣了。

    薇薇安為他們送上酒來,上官雲很有紳士風度地舉杯向她敬酒。「cheer」

    「cheer?」雅新看他一仰而盡的時候,也迅速的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完了。

    「你的酒量不錯嗎?」上官雲眼中露出些揶揄。

    「彼此、彼此,你也不差。」她看了他已空的酒杯,自作主張地又讓微微安端上兩杯上來。

    「cheer?」這次換她向他敬酒,然後自己一口而盡。

    雅新發現對方的確有好酒量,三杯茅台下肚竟然面部改色。

    「再來一杯。」雅新笑裡藏刀。

    「沒問題?」上官雲很是乾脆的說道。

    兩人竟然就這樣拼起酒來,不知是不是兩人真的是很能喝,一瓶飛天茅台就這樣被兩人喝光了。

    「這位先生,你點的飛天茅台已經喝光了,是否再開一瓶呢?」薇薇安詢問著客人。

    「你不介意我再開一瓶飛天茅台-?」兩瓶飛天茅台喝下,待會兒他非要讓他好看。

    「當然?」看來他真是醉了,不然,他不會回答得如此乾脆的。

    薇薇安又替他們端上兩杯茅台,同時不忘用眼神警告雅新,不要讓她玩火**了。

    雅新會意的一笑,丟了一個「沒問題」的眼神給薇薇安,然後又向上官雲敬酒。

    沒有多久,第二瓶飛天茅台又見底了。而上官雲也差不多喝下了二十幾杯茅台了,但是令雅新很是意外的是,上官雲竟然還保持著高度的清醒。

    看來此計策沒有奏效,她決定要走下一棋,那就是——

    她向著薇薇安使了個眼神,薇薇安相當有默契的向上官雲恭敬的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本餐廳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客人在連點兩瓶酒後都要先買單。」

    還真是不成文的規定呢,真是太佩服平時看上去很乖巧的薇薇安竟然會說出如此絕妙的話來。

    上官雲在雅新惡作劇的眼神下拿起賬單,他很是平淡的掃了一眼,然後丟了一張vip黑卡出來。

    看來好戲要上場了?

    雅新拿起他的黑卡,故作為難狀道:「上官先生,很抱歉,本餐廳只收現金的。」

    原以為他會露出困惑或難堪的神情,沒想到他從自己的皮夾裡抽出一打鈔票,他不但付了酒錢,還給了一筆為數不小的小費。

    可惡,真是失算,雅新氣憤的想著。

    「那,還要不要接著再喝呢?」上官雲看向她,問得很是故意,「其實你應該準備個飲水機,這樣喝起來才過癮,不是嗎?」

    天啊?原來…他…他什麼都知道。

    「你既然知道我在與你對飲白開水,為什麼不制止我呢,這樣你不是很吃虧嗎?」

    「吃虧?」她的表情彷彿是她問了個很傻的問題,「我是不瞭解什麼吃虧,我只是知道一旦看到我喜歡的東西,我會付出極高的代價去得到它。」他說著將一把鈔票丟丟到她的面前,態度輕佻的令雅新很是光火。

    這是出乎她的預料的額狀況,他是在給她難堪,這下子她可真是玩火**了?

    受到了莫大羞辱的雅新氣憤難當。半響後,她才反應過來,「我——我在不會與你再做交易的?」

    「而我也沒有準備與你再做交易。」上官雲莞爾一笑,他諷刺的笑容比打了她一巴掌還要令她難堪。「你現在不是餐廳的服務生嗎,這些錢是給你剛才陪我飲酒的小費。」

    雅新很是後悔剛才惡作劇的舉動,「我不需要你的小費。」

    「那你可就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了。」上官雲聲音充滿了嘲諷與冷漠。「收下這筆錢-,太高傲對你的生活沒有一絲幫助的。」

    很顯然,上官雲已經對她做過調查了。雅新恨恨的咬著下唇。

    「我生活好的很。你沒看得出我爸爸的餐廳生意很好嗎?我不缺你這點錢。」雅新不想讓他看穿自己的一切,因為她想在他面前保有一絲尊嚴。

    「我相信眼睛看到的,」上官雲很是老謀深算的說道,「我更相信我聽到的。」

    「你…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了?」雅新急切是問道。

    「如果你父親真的是很愛你,就不會讓你穿這樣的衣服在餐廳裡工作了。」

    「我…我憑勞力工作有什麼不好的?」雅新很是討厭他說話中帶有些許的偏見,但更是傷心是,他並沒有說錯。有哪個父親肯讓自己的女兒受到客人這樣的輕薄而不在乎呢?

    「你真是認為你在憑勞力工作,而不是色相?」上官雲猶如x光一樣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掃射著,此刻讓雅新很到彷彿在他面前自己是地。

    什有了是。現在,她真的很是討厭他,他句句話語直逼她的要害,她想遠遠的離開他。uc82。

    「我還要工作的。」

    就在雅新轉身的剎那,上官雲卻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沒法離開他半步。

    「你開個價-,多少錢我都不在乎?」上官雲一對深邃的黑瞳銳利的盯著女人。「我想再重溫一次那晚上的溫純。」他現在時不時的總會想到那晚女人妙曼的身體,修長嫩白的長腿,還有在中那連綿不斷的呻吟叫喊聲。

    「上官先生,我說過我是不會再與你做交易的,我不會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的。」雅新憤恨地說道。

    「我不認為我們在一起是無聊的事情,相反地,我很想與你再多做幾次,你知道嗎,你的緊致很讓我懷念。」

    聶雅新內心的平靜忽然被他話語驚起了波瀾,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語,直接拿起-台上酒杯,將杯中的是剩酒朝男人的臉上潑了過去。

    突然餐廳裡靜了下來,聶雅新成了餐廳內的注目焦點,但她一點也不在意,不顧四周的竊竊私語和身後投來的眼光,迅速地逃離著令她作嘔並難堪的現場…——

    分割線——

    意大利羅馬

    鞭子的「啪啪」的帥弄聲音在空中再度響起,佳慧渾身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將要再遭到鞭打,同時這一鞭子男人將絕不會手軟。

    佳慧瑟縮著身體等待著鞭打來臨。可是這一次鞭子並沒有揮下來,一張柔軟輕薄的毛毯落覆蓋到她的身上,佳慧快速的用它包裹住她**。當毛毯摩擦碰到她的傷口時,她疼得眼眶中蓄滿了淚水。

    「住手。」紅髮女人聲調很是愉快的說道,拉起包裹著毛毯的佳慧。「這個女人已經有買主了。」

    不顧眾人的不滿的咒罵聲,紅髮女人拉著佳慧走入歌劇院的迴廊中。

    雖然早就知道這個東方女人可以為她掙到大筆的鈔票,只是沒想到買主竟然是「絕世」的高層管理者。干他們這一行的,能夠跟「絕世」攀上關係,那絕對是求之不得的,這個可比鈔票更加吸引人呢。

    步伐蹣跚,眼冒金星的佳慧,恍惚間被人強拖拽著,她不得不跌跌撞撞的跟著前面的人走。她抓緊身上唯一的遮蓋的毛毯,用以遮蓋**的身軀。佳慧心中的希望正逐漸隨著她的腳步逐步流失,深沉的黑夜有著最難清醒的惡夢,而她已經慢慢的明白,自己已經深深陷溺在這個惡夢裡不能自拔了。

    黑色帷幕飄動在迴廊的兩旁,分隔開一個又一個的房間,走到迴廊的盡頭,紅髮女人拉開黑色帷幕,將她推了進去。空氣中瀰漫著奇異的壓迫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必須頻頻深呼吸著,半響後她才適應了房內幽暗的光線,看出房間裡只有極為簡單的擺設,以及兩個高大男人與兩個女人。

    「您訂的貨,我親自幫你送來了。」紅髮女人帶著笑意,將佳慧往前推去。

    一頭耀眼金髮的男人微笑著,緩步走到佳慧身邊,端詳著她的面容。

    「不錯,近看之下,更是不得了。」金髮男人撫著下巴,詭異的綠眸緊盯著她。

    「我並沒有說要買下她,不是嗎?」那是個佳慧久違了的低沉的男姓嗓音,醇厚好聽,卻也有著無限的權威,有如古代的帝王,簡單的幾個字句就要求所有人的臣服。

    佳慧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真的是她的風嗎?一定是的,她不會聽錯的。老天一定會指引她找到她的風的。

    艾裡克斯聳聳肩,只是打量著女人,卻沒有伸手碰觸。看著好朋友竟會為了這個東方女人失控的份上,他決定還是跟她保持一些距離的好。

    艾裡克斯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斜睨著皮椅上的布萊克。

    「我以為你剛剛的反應,已經很明確的表達了你的興趣。」他調侃的說道,目光回到佳慧的身上。「還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你打算把這個女人送回石台上,去接受那些男人的喊價,去承受主持人的鞭打?」

    皮椅上的布萊克陡然間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子使得空曠的房間霎時變得狹隘。他緩慢的轉過身來,幽暗的光影籠罩他的面容,冰冷的墨眸裡有著難解的情緒。在他背後,靛藍色的幽幽夜空中,有著一枚銳利如匕首的冷月。

    男人沉穩的腳步踏在石地上沒有半點聲響,他的一舉一動都有如黑夜裡的幽靈般寂靜無聲而令人恐懼。

    佳慧倒抽一口氣,她感覺到呼吸困難,銳利而深不可測的目光打量著她,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絕對是勒文風。

    此時月色是冷的,千百年來靜默的看著人世間的愛恨生死。

    佳慧的眼光無法移開,隨著男人的接近,她聞到了酒的香氣,以及男人身上特有的麝香味道,她的靈魂在吶喊著,他真是她的風???

    佳慧仰頭看著那可以魅惑世上任何的女人,俊美得連魔鬼都要歎息的臉龐。令人癡迷的五官上配上那神秘的黑暗氣質,墨眸裡有著最純粹的火焰,可以焚燒掉一起禁忌,男姓的薄唇緊抿著,有幾分審視的意味。

    佳慧眼中已經佈滿了喜悅的淚水,她激動萬分的不顧一切的撲進男人的懷裡。

    「風——」佳慧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你不會拋棄我的,風——」

    可是下一秒,男人迅速的將懷中的佳慧拉開,並扯住了她腕見的鐵鏈,堅實的手掌轉眼間扣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從手腕處傳來的溫度讓佳慧驚慌的瞪大了眼睛,備受刺激的心臟幾乎要停止跳動了。

    而後,「啪?啪?」數聲,布萊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地摑了佳慧幾個耳光。

    佳慧臉上白皙的肌膚倏地浮出紅腫,在陣陣耳鳴、暈眩之間,她看見勒文風的臉上淨是殘酷之色。

    他是有體溫的,但怎麼竟會讓她聯想的她的風怎麼變成可怕的死神了?

    「風…為什麼…」佳慧紅著眼眶輕喚,不明白風為何會突然變了。

    布萊克將她推打石牆邊,視線沒有離開她雪白的臉龐。

    這個女人的確美麗,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精緻五官,潔白如玉的面容上,一雙明亮的黑瞳讓人憐惜著,這在那副他買的一億元的美人圖裡,他早已見識過的。

    他困惑著並靜靜的看著她,不瞭解這麼一個東方女人為何輕易的讓他失去理智,他竟會因為她受到鞭打而憤怒。

    如果不是艾裡克斯沒有按下購買鍵,他或許會不顧身份的衝上石台,從揮動的鞭子下將她擄走。想到剛才女人的舉動…

    「你喜歡我?那麼你剛才的勾引方式成功的引起我的關注了。」他直覺地說出口,冷然的心裡似有些什麼在蠢蠢欲動。他不客氣滴撫摸著佳慧紅腫的臉龐,她忍著痛,柔聲傾訴道:「我喜歡你…風,我愛你啊?」

    「我愛你」這三個字令布萊克大大的震懾住了。在他的腦海深處,似乎也殘存著類似的隻字片語…她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布萊克劍眉緊蹙地尋思著答案,卻沒有任何的結果。

    「風…我愛你…」佳慧繼續顫聲的低喃著愛語。

    男人長著厚繭的手掌,沿著佳慧的臉頰摩挲過她有點發白的雙唇,再往下探到她纖細的脖子…

    「脫下毛毯。」他命令道。想到她所受到的鞭打,布萊克皺起眉頭。

    佳慧忽然意識到,此刻她所面對的,並不是愛她的風,而是一隻野獸,僅憑自覺行動的危險的野獸?

    「不——」佳慧可憐兮兮的搖頭,雙腿因為恐懼而虛軟,要不是他緊抓住她的手腕,她大概已經軟倒在地上了。

    她無法聽從他的命令,就算他是她的風也一樣,一想到要**的暴露在陌生如他目光下,她就緊張得幾乎昏厥。

    男人墨眸裡有著她不瞭解的激烈情緒,類似冰的寒冷,以及火的炙熱,這個男人不是他的風,她從沒有見過這樣的風。

    見她不願意聽從他的命令,墨眸裡漸漸顯露出不耐煩,他用手掌輕易的掌握她細瘦的兩腕,往後舉高,輕易的褪下她肩上的毛毯,他能感覺到她無法停止的顫抖。

    沉重的鐵鏈敲擊地面,震動了整個古跡。

    他龐大的身軀擋在她的面前,阻絕了旁人的眼光,她的身子之展露在他的眼前。

    當自己是身軀再度**時,佳慧絕望的閉上眼睛,在冷風中、在他的目光下抖得有如無依的柳枝。

    女人那柔軟完美的身段落入眼中,布萊克必須用盡所有自制力才能嚥下喉見的歎息,女人那凌亂的黑髮像是上好的絲綢,覆蓋她的肩膀,骨架秀麗而均婷,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層粉紅的光暈,精雕細琢的身子絕對是男人心目中最想擁抱的女神。

    沒等女人有反應過來,布萊克快速的翻轉她的身子,當看見她雪白的背上那道如蛇般蜿蜒的鞭痕,他的墨眸變得更加的冰冷。

    他伸出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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