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了,別再胡思亂想,老大,快想辦法把鎖弄開。」上官雲焦急不已,正試著在門外把那個鎖掰開。
「我找到開門的方法了,不過要花一點時間,你們先走…」勒文風突然道。
「坤沙已經告訴我開門的辦法了,你們大家先走,到外面等我…」勒文風又道。
「見到你,我才走。」佳慧已經決定,他不出來,她就留下。
「不要?不要讓我連死都不得安心?拜託你,替你的舅舅、舅媽想想,你是他們的驕傲,別為了區區的愛情而白白犧牲,你要懂得取捨,不是嗎?」勒文風生氣地大喊,希望她能醒悟,愛情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他不要成為她的絆腳石。
聽他這一番訓誡,佳慧的胸口一陣刺痛。
她要如何取捨?
「走-?只要你記得有個男人曾經深深的愛著你,那我就…死而無憾了…」勒文風背靠著門,輕聲道。
佳慧痛苦的閉上眼睛,哭不出來的淚,無聲無息地從喉間往肚子裡嚥下。
「大嫂,寨子裡的炸彈即將爆炸,大家快走?」猴子的驚吼聲倏地從耳機裡傳來。
「快走?只剩下一分鐘了?快走?」勒文風焦慮地低嚷。
佳慧握緊拳頭,自我憤恨地用力捶打著門好幾下,才道:「我等你?不管你是人是鬼,都一定要回到我身邊?我等你…」佳慧激動地咬住下唇,淚如雨下。「答應我,一定要回到我身邊?」她大喊。
「我答應你?走-?走——」勒文風一說完便嘶聲歷喊。
佳慧與其他人快速的轉身奔出密室,沿著通道回到大廳,耳機裡傳來猴子的倒數。
「十、九、八、七、六、五、四…」
還有一群沒有被打倒的坤沙手下還不知死活地上前阻撓著他們,卓天宇、丹尼斯、上官雲、張阿九掩護著佳慧,如雷殺開一條活路,直衝出寨子大門處。
「三、二、一?」
他們火速穿越庭院,就在前腳剛跨出外圍圍牆的那一瞬間,身後的寨子便轟的一聲巨響,爆出一團狂烈的火焰,將整個寨子全部化為烏有。
爆炸的威力伴隨著四竄的火苗,將上官雲等人震飛出數公尺外,他們被摔落在草叢中,滾了好幾圈,這才定止不動了。
這時,天空中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劃破天空,緩緩的降落到旁邊的草地上。
「大嫂、雲哥、宇哥、阿九哥、丹尼斯老大,你們沒事-?」猴子從直升機下來後帶著弟兄們快速的跑到他們的面前。
大家都緩緩的做起,沒有回應,只是悲涼傷痛地盯著那化為瓦礫煙塵,在火焰中猛烈燃燒的寨子,所有的感覺彷彿也隨著消逝…
坤沙的世界已經被瓦解了,他的夢想破滅了?
坤沙相信,不論時空的轉移,他的毒品世界不死,將永遠刻烙在人們的心上…
中國a市市一年後
又是一天的忙碌工作結束了,佳慧將自己疲勞的身體舒展了一下,這時候秘書室的房門被打開了,是田橙與陳水靈兩人。
「佳佳,今天在東平開了一家新的精品店,一會兒我們一起去逛逛怎麼樣?」田橙高興的說著,想讓這一陣子很是沉默寡歡的佳慧有點朝氣些。
現在她們都知道佳慧與勒文風之間的事情,也難怪之前佳慧為什麼沒有向她們解釋她交的男朋友到底是誰。她當時就是說了,估計她與小靈子也不會信的。
本來等她從國外回來後,她們想祝福她的,可惜卻得知勒文風已經在泰國失蹤的消息,這可真是天妒紅顏,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待一個這麼善良苦命的女人呢?
「哦?我不感興趣,還是你們去。」佳慧無精打采的說道。
「喂…這家店今天開業,所有的名牌全都打折,大優惠呢?佳佳我們就一起去看看-?」陳水靈也適時激動萬分的說著,她希望自己的好朋友不要天天這樣意志消沉。
說著,她與田橙強拉起佳慧的身體,「我們快去看看-,去晚了就沒有便宜的了。」
「我說,你們這是在幹嘛?你們不要拉我了,我去還不行嗎?」佳慧對著自己的好朋友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東平商業街上一家新精品店,正為了今天第一天開業作著大力宣傳,店員們鼓足了勁賣命的宣傳著自己店裡的商品。
「看?佳佳就是這家店,怎麼樣不錯-?」田橙手指著精品店的招牌說道。
「嗯?還不錯。」佳慧不怎麼感興趣的說著。
「那不錯的話,我們就快進去看看-?」陳水靈躍躍欲試著先邁開步伐大踏步的走進去了。
「你好,歡迎光臨本店,很高興能為幾位美女服務?」甜美熱情的服務員,一看有客人上門熱烈歡迎著。
「請幫我們推薦一些你們店特價的商品-,我們想看看?」田橙對著服務員說道。
「哦,好的?請幾位這邊請。」服務員朗聲說道。
「佳佳,你快看這件好不好看?」田橙從衣架上拿起一件素花連衣裙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想讓佳慧給個評價。
「嗯,還不錯。」佳慧瞄了一眼說道。
「噢?那好,我就買這件。」田橙很是相信佳慧的眼光。
「佳佳,你自己也要挑一件喲。」陳水靈一邊在架子上挑選著,一邊對旁邊的佳慧說道。
佳慧本來不想給自己買的,可是看到田橙與陳水靈都買了之後,她只好也隨便的挑挑看看。
當她的看中一件很是素氣淡雅的衣服後,剛想拿下來,沒想到對面一人也同時將衣服按住。
佳慧很是奇怪的抬起頭,只見對面一戴墨鏡的女人對著她咧嘴微笑。
竟然是tina
泡沫紅茶店裡,佳慧與tina面對面坐著,當然她已經讓田橙與陳水靈先回去了,她與tina之間的事情,不想讓任何知道。
「沒想到我們不僅是挑男人的眼光一樣,就是穿衣服的品味也一樣。」tina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後說道。
「我不這樣認為,我應該與你不一樣。」佳慧喝了一口茶,然後話鋒一轉,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電視劇拍的怎麼樣?」
「呵呵?有了之前勒總裁大力的宣傳,當然後期會不錯的。你…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tina也話鋒一轉說道。
「還沒想好,順其自然。」因為她不相信勒文風已經死了,他不會死的…
「我們還真是同命相連的可憐的女人啊,你說是-?」tina莞爾一笑道。
「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我就想先離開了。」佳慧準備起身要走。
「你知道嗎?勒文風他已經死了,你應該活的更瀟灑一些,不是嗎?」tina對著佳慧的背影大聲喊道。
佳慧當聽到tina說「勒文風他已經死了」時,她身體晃了晃,但很快穩住了,還是依然沒說任何的話語就離開了。
佳慧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秋水華庭的,她現在頭很痛,想要大睡一場,再也不要醒來面對這個沒有勒文風的世界,老天為什麼要帶走她的愛人,獨留她一人活在這個世上。
當她蹣跚的邁進前廳的時候,沒想到所有的人都到齊了。
上官雲、張阿久、卓天宇與薇薇、丹尼斯與艾薇兒、猴子與阿嬌,他們一看見佳慧都迅速起身叫著「大嫂?」
佳慧很是意外,他們今天怎麼全都來了呢?因為至從勒文風不在後,他們很少來,她知道那是怕她看見他們後勾起對勒文風的回憶,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她每時每刻不在想著那個魂飛夢繞的男人。
「你們…你們怎麼都來了?」佳慧疑惑的問著。
「大嫂,我們想讓你正式的加入我們組織裡,明天就舉行入籍儀式。」上官雲語氣堅定的說道。
「什麼?」要讓她加入他們之中。
「是的,大嫂其實你應該早就應該加入進來的。現在老大已經失蹤快一年了,我們已經想好了,想代替老大讓你加入我們。」卓天宇也如實的說著。
佳慧看著他們那殷切盼望的眼神,她低下頭沉思了很長的時間,如果自己加入他們之中,那就意味著她將要放棄她現在公務員的身份,考上公務員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可是現在勒文風已經不在了,夢想什麼的對她來說還重要嗎?她的現在的夢想就是想讓勒文風健健康康的站到自己的面前來,好讓她緊緊的擁抱著他,她再也不會放開他了。
經過這陣子的風風雨雨,她已經知道什麼對她才是重要的。
「好,我加入?」佳慧用著無比堅強的語氣說道。
隔天,在莊嚴肅穆的大廳堂上,兩側各站有五十名身穿黑色勁裝,頭綁著紅色布條的壯漢。
而在正前方的大型供桌上置有豐盛的鮮花素果,並點燃一對紅色龍鳳巨燭,一看即知這裡將舉行一場盛大儀式。
抬眼望去,佳慧環視廳堂一圈,說道上官雲他們已經辦好所有的事情了。
上官雲與卓天宇他們分站左右位置,他們個個神情莊重,上官雲環看廳堂一圈。
「上香。」
數名位於最前方位置的弟兄們,聞言即快步上前點燃大把清香,分送到廳堂裡獲選參與盛大儀式的眾兄弟手中。
一等眾兄弟皆手持清香,上官雲深吸一口氣,高聲朗道——
「洪門第十代掌權夫人宋佳慧,敬天地…」
廳裡百餘名洪門兄弟,聞聲同時右膝著地,神態恭敬、手持清香直視正前方。
走到已背好香燭的供桌前,宋佳慧雙膝跪地,挺直上身,右手緊貼胸口,她仰看廳外湛藍穹蒼,再俯視膝下一片淨地。
佳慧斂下雙眸,掩去暗沉目光,神情肅穆…
盛大的儀式結束後,上官雲他們趕忙上前攙扶起家慧。
「大嫂?」
「嗯?我沒事的,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佳慧現在心中無比的高興。
「可不是啊,其實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當老大第一次將大嫂你介紹給我們的時候,那時…」丹尼斯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卓天宇狠狠的踩了一下腳,丹尼斯「哎呀」一聲大叫起來。
丹尼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他趕忙自打了一下嘴巴。
佳慧哀傷的抬起頭看上大家,「沒事的,今天舉行的儀式很成功,我很高興能加入你們之中。」
可是大家誰也沒有在說任何話了。
就這樣第二天一早,佳慧走進金書記的辦公室裡,提出了辭職的申請。
「你…都想好了?」金書記深吸一口氣說道。
「是,我已經想過了,我辭職後找會一份普通安定的工作。」
「好-,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就不阻攔你了,平平淡淡才是真。」金書記看著對面站在的佳慧,語重心長的說道。
佳慧沒有在過多的留戀此地,她在與田橙與陳水靈告別後就獨自離開了市大樓。
秋風吹拂到她的臉面頓感清爽許多,上帝關上一扇窗時,總會仁慈的再看一扇窗,她的選擇,她不後悔。
在新的工作崗位上,她將展開一個新的生活,一個只有她自己的生活。
突然,她有飄故事裡女主角的灑脫——一切留待明天。
她相信屬於她的明天會是充滿陽光,會是美好的。
她期待著?——
分割線——
泰國普吉島
海風輕拂上聶雅新細緻的臉頰,她不耐煩地拂去一縷擋在她視線的亂髮,繼而專注的撲捉坐在她對面小椅子上的金髮美女臉上高傲的神情。
聶雅新已經忘記了這是自己今天畫的第幾張人像。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要一到旅遊旺季,她的工作時間常常是加長、再加長。
但她從不覺得疲倦,因為畫畫不只是她的工作,更是她最大的興趣。她也從不認為自己作畫的技巧有多好,她只是十分用心地抓住每一個人個姓。神采的特質,而將其表現與畫紙上而已。
去年自己在與上官雲交易完後,她得到了一大筆錢,再將自己贖身後,就回到了中國,她原本想把錢存起來,待有機會後還給上官雲。可是卻被他的爸爸發現了,她的爸爸硬是想要在泰國開個餐廳,於是瞞著她將錢偷跑後,來的了泰國。
她的爸爸本來可以算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去年他看上這塊毫無受污染、未經開發的海邊作為他開餐廳的起點,尤其又在大力推展觀光業的助瀾下,她爸爸的餐廳可說是天天座無虛席,生意好的不得了。
於是,餐廳不斷的擴大,加上她爸爸腦筋又動的快,還請了樂隊做現場演唱,每天一到晚餐時間,經常忙得人手不夠,就連聶雅新也得充當服務生幫忙、服務客人。
可是正當餐廳的前程相當璀璨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爸爸竟然又玩上了賭博。
雅新的母親在世時,她的爸爸多多少少對自己的惡習有些顧忌。但三年前母親過世後,一切就變了。
她的爸爸開始狂賭,但他贏的時候很少,幾乎十賭九輸。要不她也不會被人騙來泰國打工掙錢,要不是她遇上了上官雲,她很是不敢想像自己將會是怎麼樣的後果。
想到此處,她漂亮的臉蛋便蒙上一層陰影,她真希望此刻有個人可以分擔她心頭湧上的鬱悶,如果她的媽媽在世就好了。
她指示下一位客人坐在面前的帆布椅子上,而後開始以自信、迅速的手法描出對方的頭和肩。
她一邊作畫,一邊看向不遠處的餐廳,那是她爸爸僅有的財產,因為他的狂賭,已經賣出不少股份,如果爸爸再不克制,那麼一切就都沒了。
不僅他們沒有錢,恐怕就連棲身之處也要沒了呢?
「該是你長大的時候了。」這是她爸爸經常掛在嘴邊,逃避內心對她愧疚的借口。
要不是念在母親去世前的交代,聶雅新早就不想留在家中。
她將剛完成的素描交給顧客,而後撇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時近正午,人群已逐漸朝餐廳去尋找果腹或乘涼的場所。
聶雅新站起身,作了幾個伸手臂和彎腰的動作,上帝啊,她的臀部做得都發麻了。
她毫無芥蒂地用雙手拍打自己微翹的臀部,她十分高挑,不只臀部十分迷人,那白色短褲下的一雙腿也是上帝的傑作。就在此時,她有著被人注視的感覺,於是舉目四處搜尋著。
令她大吃一驚地方發現一對深邃且帶有疑惑的男姓目光,正打量著她。
竟然是上官雲???
上官雲沒有想到自己會在泰國看到一年前與自己做交易的那個女孩,他本來來泰國就是為了尋找老大而來,他不相信老大就這樣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不可。
聶雅新彎腰準備收拾畫具回去吃午飯,忽然,一個身影落在她的眼前。
「抱歉,現在是休息時間,想做畫,一個小時後再來。」
「我是來買畫的?」低沉的男姓嗓音令雅新抬起頭,她因過度震驚而張大了口。
半響,她才努力撫平心裡過度的驚訝。
「現在是我休息的時間。」原本希望他會退開一些,但他沒有。
「小流鶯,正好我也要用餐,不如我們一塊吃-?」上官雲口氣很冷淡,聽不出一絲邀請的誠意。
當聽到「小流鶯」這個詞的時候,雅新渾身一震,「你…你還記著我?」
「你以為呢?」上官雲反問道。
「謝謝你?」她勉強鎮定,「但我還不餓。」
聶雅新知道這種禮貌但冷淡的語氣,一向對海邊那些自認為是羅密歐的男人想的的有效,但是用在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身上,卻只引起了他眼中譏諷的笑意。
「那麼,喝一杯如何?」
「我…我也不喝酒的。」雅新慌張的說道。「請不要為難我…」
「在我的字典裡沒有為難這兩個字。」男人唇角維揚,在雅新為猜出他的意圖,來不及反唇相譏前,他伸手攬住了她的腰肢,不廢吹灰之力,像是扛袋馬鈴薯般將她扛在肩上。
雅新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好一會兒只能怔怔地看著地上的塵土,直到他開始向前走動,她才回過神來的大踢、大叫,並以雙手憤怒地捶打著他。
但所有的掙扎彷彿擊向一道強化的水泥牆,男人連眉也沒有皺一下。
更要命的是,當他們繼續前進的時候,四周傳來了大笑和鼓掌叫好聲。
天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這些的良心全被狗啃了嗎?為什麼見她一名弱女子被人欺負了。他們竟不施以援助手,還一副等著看好戲的神情?
當聶雅新見到腳底下的跳板,自以為上了甲板後,他就會放下她。
結果,男人竟然將她扛上他的遊艇,帶她進入遊艇的休息室裡,這才放下她。
雅新氣喘吁吁,憤怒未平地大叫起來:「你真是個土匪,怎麼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對於我的女人,我一向很霸道。」上官雲對她的怒吼不在意的聳聳肩,雙眼瞇了起來。
「誰…誰才是你女人?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以走了嗎?」雅新板著臉道。
「我比較喜歡你留下來。」男人的口氣很是堅定,但是臉上的表情仍沒有改變,好像在警告她,如果她真要離開,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你…你要我留下了做什麼?」她力圖鎮定地說。
「我想找個伴陪我享受美食、美酒。」上官雲吊兒郎當地斜睨著她。
聶雅新揚起雙眉,怒火中燒,「你沒有權利強留下我,要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
男人聞言大笑起來,露出兩排整潔的白牙齒。
「我從來沒有勉強過女人做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
自大狂?雅新在心裡咒罵著他,又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自大的本錢。這個男人只消彈一彈手指,就會有成打的女人爭相自投羅網。
但是,她絕對不是這些女人中的一個。
這裡的休息室即大有舒服,但不知怎的,雅新卻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讓我走了-?否則,我在海邊的一些朋友會擔心我到那裡去了。」
男人大笑了起來,彷彿她說了個什麼好笑至極的笑話。
「你有朋友嗎?剛才他們全上哪兒去了?」
雅新不禁為之氣結,她怎麼和這個腦筋及其敏捷的男人扯上關係?她絕望地自問。為什麼之極不能像以往一樣裝傻?為什麼要這個男人在口舌上得逞?
現在他上官雲要的只是紆解他的亢奮**,女人身體是他唯一的要求。
「到我這裡來,女人。」他繃著臉,冷聲道。
她沒有動,只是定定的審視著他、像只十分弱小的動物。
「我叫你過來。」難道她聽不懂中文嗎。
她小心謹慎的移動步伐。
「很好,女人我今天想重溫那天的事情,我給你的錢足夠我上你好幾回的-?如果讓我滿意了,或許我在泰國的這段時間,就由你來伺候我的生理需求。」
雅新瞪大了眼,害怕他的話。的確她欠他的。
「你叫什麼名字?」
「聶雅新。」
「雅新,很好聽的名字。」他盯住她誘人的美。她巴掌大的鵝蛋形的臉龐,挺翹嬌美的鼻子,尤其是那雙秋水似的黑瞳,頗能魅亂人心。她的美是確實能讓他輕易失神。「過來些,替我。」己人你一。
男人的笑容像是一頭掠食之王守候在正要到口的獵物旁。
「怕什麼?我發誓讓你也得到快樂。」
欠他的現在沒法還了。她鼓起勇氣開始幫他。
上官雲真的很高,她站直身子不過才到他的後胸。
她垂著頭,不敢看他結實的**。
「抬頭讓我看看你。」他的聲音充滿她所不能分析的奇異。
她依言抬起頭,光是望見他精壯的胸膛,她的心就狂跳不已,只得深吸了一口氣緩和恐懼的情緒。
他健壯的體格,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
她喘著氣想逃跑,立即轉身跑到門口,但他的動作更快,大而有力手掌一把摟住她的。
「你在玩什麼把戲?」他嘎聲道。
「我…我後悔了。」她抗拒掙扎著。
「你說什麼?」這惹怒了他。
「我不要與你這個自大狂一起?」她嚷道。
「哦,是嗎?你不要我,一會兒你可別躺在我身下喊著還有我的愛。」
上官雲的表情十分邪魅,在她看來甚是殘忍冷情。
「你無恥?」她吼道。
他狂笑。「就當我真是無恥-?今天我非要馴服你不可?」
他的唇覆上她的,撬開她不訓的雙唇,舌尖直接侵入她的口中。
她使出全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