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想好了沒有,現在你們到底肯不肯合作?」此刻已經是三天之後洛杉磯了,從接到了寶兒的電話開始我就火速的從紐約飛了過來,見了寶兒看了斯蒂蘭的傷勢之後,就安排他們重新開機拍攝了。
而之所以要等三天,完全是因為我的手下們都沒有到齊,這個時候跟巴蘭德家族開火無疑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所以我才會等,等到這個時候為止,而此刻的片場之上,十幾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大漢走了出來,這些人有白種人,有黑種人,還過相同的是那一成不變的制服和造型,好像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是黑社會一樣,而此時此刻說話的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黑人,此刻的他正叼著煙卷無限囂張的說道,動作話語非常熟練看起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了,所以才會如此熟練。
「唔,我想你並不明白你再說些什麼,你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他的語音落後,我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帶著幾個手下慢悠悠的對著他說道。
聽了我的話之後對方的臉色豁然一變,看頭我然後冷笑說道:「小子,你是什麼人?不要少管閒事,我們可是巴蘭德家族的。」
「巴蘭德家族很厲害嗎?」我不置可否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對方並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絲冷笑,大概這幫傢伙並不認為我是在嘲諷他們,而是認為我是一個外來人根本就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所以一個個冷笑著看著我,那眼中除了嘲諷還是嘲諷。
「哼哼,小子,你這個外國人竟然敢管我們的事情,巴蘭德家族可是美國五大黑手黨家族之一,這個都不知道就敢管我們的事情,我看你是活夠了吧,現在大爺我今天不想殺人。」此刻那個領頭的黑人旁邊有一個小混混模樣的小子,燃著一頭綠色的長髮站在那裡無限囂張的說道,彷彿他就是巴蘭德家族的教父一樣,好像這個世界上就只一個巴蘭德家族,而其他的家族都是垃圾一般。
「呵呵,小子,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此刻我只是微笑了起來,而我旁邊的一個小弟走了出來,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蓮花,對著面前的那個綠毛小子,充滿笑意的說道,彷彿是在教育一個迷途的羔羊一樣。
「不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花嗎?奇怪的花,你們這幫東方人真是無聊,在自己的衣服之上紋花,難道你們覺得這樣就很好看嗎?」此時此刻,站在我面前的綠毛小子仍舊在那裡說道,臉上露出了不屑與不解。
不過此時此刻他卻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背後的那些人都一個個的臉色凝重了起來,一個個不自覺的都向自己的腰間摸去,一個個神色異常緊張,而那個站在前面的黑人更是如此。
尤其是在聽了那個綠毛青年的話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瞄向了他,這個時候他背後所有的人都已經將目光緊緊的盯住了他,眼睛中都冒火了,可是這個傢伙卻渾然不知。
顯然這個傢伙是剛剛加入不久的一個菜鳥,只知道所為的巴蘭德家族,還有美國黑手黨五大家族,不過卻對別的一無所知,尤其是我們冰鑒會這樣的國際組織,不過他身後的那些人顯然並不像他這麼無知。
「你們是冰鑒會的人?」此刻那個領頭的黑人站了出來對著我淡淡的說道,不過他的手卻已經不自覺的摸到了腰間,恐怕一旦我們有所動作的話他們就要立刻還擊了。畢竟冰鑒會可是名聲在外,出名的凶狠。
「呵呵,聰明。」我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碰」在我說完話之後我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出槍,瞬間一聲槍響過後,一顆子彈穿透了我面前那個傢伙的腦袋,一瞬間腦漿之類的東西從他的腦袋裡崩裂而出,周圍的地面都給染的鮮紅了。
而他身後的那些人此刻猛然一愣想要立刻把槍,不過發現自己的腦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人用那冰冷的槍口給頂住了,如果他們敢有分毫的動作,那麼毫無疑問,迎接他們的將是冰冷的子彈。
他們的腦袋會像豆腐花一樣被人瞬間打穿。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淡淡的笑了起來,不理會周圍那些片場裡被嚇得四處尖叫的人群,我站在那裡淡淡的說道:「既然你們知道冰鑒會,那麼我想你們也一定明白,得罪冰鑒會的人就會死吧。」
那黑人看了一下地面上的屍體,將自己的手從懷裡抽了出來抹了一把汗水,點了點頭,什麼話也沒說。
「呵呵,既然知道那就好辦了,我本來也不想和你們巴蘭德家庭發生衝突的,不過可惜啊,這裡是我的產業,是我們冰鑒會的產業,你們巴蘭德家族竟然膽敢向我們冰鑒會伸手,並且打傷了我們的人,甚至還死了幾個,所以我不得不來了」
聽了我的話,那黑人臉色豁然一變,黑色的臉龐變得有些慘白,看著我半響之後對著我激動的說道:「你你想對我們宣戰。」
「嘿嘿,不錯,聰明,答對了會有獎勵的哦。」我嘿嘿一笑說道,話音剛落「砰砰砰」一陣槍響之上再度傳來,那黑人身後的十幾個人一個個黯然的倒下了。
「嘖嘖,真是可憐了,唉」看著地面上的一幫人,我微笑著搖搖頭,一副可惜的模樣站在那裡說道,然後惋惜的看了他們一眼不再說什麼別的。
「不,不要殺我」那一米九高的黑人見到這樣的情景,立刻臉色就變了,看著面前的我,一副不敢相信模樣,跪了下來,搖尾乞憐道。
「嘖嘖,說實話,你真讓我失望,我還以為巴蘭德家庭的人是多少的有骨氣,多少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就是這樣,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殺你的」站在那裡冷冷的掃視了面前的這個傢伙一眼之後我淡淡的說道。
聽了我的話那黑人長出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沒松完的時候我又再度開口說話了,看著面前的黑人,我淡淡的說道:「不過」
聽了我這話那黑人立刻又提起了十二萬分精神,緊張的看著我,生怕我改變主意殺了他。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心中暗笑,對著面前跪倒在地的那個黑人淡淡的說道:「不過,既然來了,那麼就不能讓你空著手回去,我們東方有這麼一句話,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明白嗎?」
那黑人聽了我的話,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搖了搖頭,看來這些黑鬼對於深奧的華夏文化還是沒有辦法理解啊,畢竟我們的文化國宇精深,就算是最基礎的文化他們也不可能知道。
不過我也沒心情跟他解釋那麼多,有些事情不是光解釋就能夠明白的,就像現在這樣,所以對著身邊的手下的了一個眼神,一個很明白的小弟立刻走了出來,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容,朝著那個黑人走了過去,然後緩緩的靠近,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在那個黑人面前晃悠了幾下,然後在他恐懼的眼神中,一下子切下了他一隻耳朵。
「啊」一聲慘叫緊接著就傳來了,那個黑人摀住自己的耳朵一臉痛苦的喊叫起來,血水順著他的手中流了下來,弄的滿地都是的,地面一地的血水。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淡淡的對著面前的黑人說道:「切掉你一隻耳朵讓你長長記性,我不殺你也是要你明白這點,回去將這件事情報告你們的教父,我要他在三天之內給我賠禮道歉,公開認錯,不然的話哼哼,就別怪我辣手無情了到時候我們冰鑒會勢必掃平你們巴蘭德家族,然後割下他的耳朵。」
「是是我一定傳達到位。」聽了我的話之後那個黑人連忙點頭說道,生怕我再給他來點什麼精彩的東西。
對些我還是相當滿意的,看了看面前的這個黑人,我淡淡的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滾了,給我滾回去將這個小子告訴他,嘿嘿,記住,三天,我只等三天,如果過了了這個時間的話,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聽了我話之後那個黑人連忙捂著自己的耳朵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連自己周圍那些同志們的屍體也懶得去顧及那麼多了,此時此刻什麼都管不了了,他所要做的就是趕快的離開這裡,趕快離開我們這幫惡魔。
下午十分,洛杉磯附近郊區的一處豪華莊園之內一個滿頭銀髮體態肥胖的老者坐在莊園之內那豪華別墅內部的客廳上,拄著枴杖對面前的一個少了一隻耳朵,整個腦袋之上都裹著白色紗布的黑人問道:「他真的是這麼說的?」
「是的教父大人,那個華人青年是這麼說的。」那個黑人此刻恭敬的站在那裡肯定的說道,說話的時候絲毫不隱藏自己內心的憤怒,不過那個憤怒並不是針對這個老者的,如果我要在這裡的話,我肯定很明白,這仇恨是針對我的。
「是嗎?哼哼,看來冰鑒會這只東方的老虎是要和我們過招了,對方是存心來找麻煩的了」坐在那裡的那個老者聽了這話冷笑兩聲之後彷彿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個老者可不是一般人,他就是巴蘭德家族的現任教父,思科。巴蘭德,一位執掌巴蘭德家族三十年的教父,雖然巴蘭德家族在他的手中並沒有贏得輝煌但是卻也並沒有因此沒落,能夠讓巴蘭德家族在那風起雲湧的美國生存到現在,而且仍舊保持巴蘭德家族五大黑手黨地位的他,一樣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雖然他可能並沒有其他幾個家族的族長那麼聰明。
「父親,只是挑畔,這是**裸的挑畔,他們是在侮辱我們巴蘭德家族,我們絕對不能夠妥協,我提議調集我們的人手向他們宣戰,立刻宣戰」此刻思科身邊的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聽了這話立刻激動的說道,這個時候敢說這話的恐怕也就他一個人了,因為他就是巴蘭德家族現任家父思科。巴蘭德的兒子,費倫。巴蘭德家族的第一繼承人,當然同時他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三十歲的思科已經有能力參與到了巴蘭德的家族生意當中,不過可惜顯然他的脾氣太過火爆,做事不喜歡經過自己的大腦,有些莽撞,並沒有思考這中間的問題。
「閉嘴,我當然知道這是挑畔,我當然知道我們不能妥協,可是我們也不能立刻開戰你要明白,冰鑒會不是那些小黑幫,不是那些軟弱可欺的人,他們是一個國際組織,他們是來自東方的猛虎,你知道嗎?我們巴蘭德並不具備做一個獵人的資格,所以我們沒有十全的把握能夠獵殺這只猛虎,你要知道冰鑒會作為亞洲最大的黑幫,無論是人數,質量,還是裝備都比我們巴蘭德更勝一籌,雖然他們在美國本土並沒有什麼勢力,不過幾天前他們證明了他們在美洲的實力,天啊,一天晚上清洗了洛杉磯,紐約,華盛頓,拉斯維加斯,舊金山,五個城市的異種勢力,一天晚上殺掉了數千人,弄的人心惶惶,我的兒子你告訴我,如果是你,如果是我們巴蘭德家族有這個能力嗎?或者我們有,但是是我們敢這樣做嗎?」思科對著自己面前的費倫訓斥道,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
「可是父親,這並不能證明什麼,我反而認為他們是一幫傻瓜,這樣只會讓聯邦政府盯緊他們,隨時都可能幹掉他們,這幫傢伙這樣做反而是沒有什麼智慧的。」此刻的費倫彷彿對自己父親的話並不服氣,仍舊坐在那裡辯解道。
「是嗎?孩子,你想太簡單了,冰鑒會的教父能夠用五年多的時間將一個小小的地方幫會發展到今時今日在全世界都舉足輕重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傻瓜,只有把別人當成傻瓜的人,往往才是真正的傻瓜。冰鑒會的教父何等精明,他難道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可是他還是做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有能力,有準備應對後果,你知道嗎?這樣才是更恐怖的,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勢力很大,最少,不比我們差,面對他們你不能只想一些表面的東西,不然的話你會被他們毫不留情的擊垮。」坐在那裡的思科聽了自己兒子的話無奈的繼續解釋道,雖然他已經不再說那麼多了,不過畢竟坐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兒子,自己以後的接班人,他必須盡可能多的讓他知道一些東西,盡可能多的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他。
聽了自己父親的話費倫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不得不說的是自己的父親說的話是有道理的,而且自己無從辯駁,畢竟自己父親的經驗放在那裡統領了整個巴蘭德家族三十年,那些豐富的經驗讓費倫不得不歎服。
看到費倫的模樣,思科點了點頭,自己這個兒子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也並不聰明,不過還好總算不是那種徹底的二世祖,什麼事情都以為自己是對的,最起碼自己的兒子對於自己的話還是能夠聽進去的,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麼就有救,自己百年之後家庭的產業才不會別人的手中。
所以思科這個時候繼續開口說道:「我的兒子,還有一點你要記住,我以前已經說過無數遍了,可惜你好像並沒記住,那麼今天我就再說一次,無論如何都要首先掌握精確的情報瞭解對方,才能夠取得勝利,用一句東方的古話來說就是「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你知道嗎?情報,情報是一個組織的命脈,只有擁有可靠的情報才能夠發展。」
「好的,父親我知道了,您這句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已經深深的記住在腦海中了。」費倫蹲著面前的思科略微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過卻並不敢表現的那麼明顯,畢竟思科的威嚴可是從小就印在他的心中的。
「是嗎,可惜我覺得你並沒有記住,你知道嗎?昨天我就收到了情報冰鑒會的人馬開始從美國各地暗中集結過來,足足有八萬人,而且還有大量的武器也通過不同的渠道運了過來,相信他們擁有不少的重武器,他們裝備精良,而且是有備而來,而這份情報你的桌子之上也有一份,今天早晨我就找人放了過去,可惜啊,你好像並沒有認真去看,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坐在那裡的思科歎了一口氣失望的說道。
聽了自己的話,費倫頓時無言以對,臉色有些發紅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晌之後終於憋出了一句話對著自己面前的父親說道:「父親,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難道就坐以待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