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想幹什麼?這個問題你問的好啊……你說我想幹什麼呢」這個時侯我微微一笑對著面前的張和扣露出了一臉陰森的笑容說道,說完一步步的走了過來,蹲下之後看著面前的張和扣說道:「你真是一個傻瓜。」
「是,是,我是傻瓜,求求你別殺我……我錯了,我錯了。」張和扣對著我哭泣著說道,說完一臉的頹然倒在地面之上,看起來張和扣是真的很害怕,畢竟面對死亡沒有人會不害怕的,特別是張和扣這種從小生活在富足家庭裡的孩子更是這樣,在他們的觀念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死亡的概念,可是一旦碰上的時候他們比任何人都害怕。
「呵呵,你剛才好像要殺我吧?怎麼現在就害怕了?好了,我明確的告訴你的是我和寶兒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她是在耍你而已,不過你這個傢伙竟然不相信我,真是的,太讓我傷心了……既然你要挑戰我的話,那麼我也沒辦法,現在,打電話給你老爸……想要你的命的話給我十億美元……少一個子我要了你的命。」我毫不客氣的對著面前的張和扣說道,說完拿出了我的電話遞給了他,沒辦法本來我是不想找麻煩的,可是他丫來找我麻煩,我也沒辦法,送上門的錢我可沒有理由不要。
「十億美元?」張和扣彷彿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一樣,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
「怎麼?你冒犯了冰鑒會的教父,只收你十億美元難道很貴嗎?現在給你父親打電話,讓他一個小時之內把錢打到這個賬戶,少一毛我就要你死,知道嗎?」我毫不客氣的對著面前的張和扣說道,說完提起張和扣丟給了那邊的幾個手下,我想他們應該會處理的很好的……
而正當這個時侯周圍傳來了一陣腳步之聲。大概一二十個保全人員從四面八方跑來,看到這裡的情況之後立刻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把手槍對準了這裡,將這裡的所有人包圍的嚴嚴實實的……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外邊走了出來,當到達我的的位置的時候看到地面上躺著的那幾個人頓時皺起了眉頭,看著我們,不過這個傢伙顯然並不莽撞,雖然臉色不豫不過並沒有立刻動手,當看到我一幫手下胸前的一朵白色蓮花,頓時臉色一變,然後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對著站在那裡的我,帶著謙卑的微笑說道:「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在冰鑒會擔任何職?」
「呵呵,你說呢?」我不置可否的說道,說完在拿起了自己的一隻左手,一顆白金外加鑽石雕刻而成的蓮花戒指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我想這個人既然認識冰鑒會的標誌,知道冰鑒會的存在,沒有理由不認識這枚戒指。
果然那個中年人看到了這枚戒指之後立刻眼中閃過了一絲異彩,一臉歉意的對著我鞠躬說道:「實在抱歉,不知道教父您大駕光臨實在是對不起了……請您原諒……」
「沒關係,反正認識我的人也不多,剛才那個傢伙找我麻煩,我在這裡教訓了一下他,你不介意吧。」我無所謂的說道。
「介意?怎麼會呢?教父您太會開玩笑了,我怎麼會介意呢,這種人竟然敢冒犯教父真是活該啊。」那個經理顯然是認識張和扣的,不過這個時侯竟然裝作不認識,果然夠無恥的……
「呵呵,不介意加好……」我微微一笑說道。
「對了,看起來教父和兩位小姐買了不少的東西啊,不過教父大駕光臨,怎麼能夠花您的錢呢?所以我們這次所有的物品都屬於免費的,教父您可以盡情的挑選。」那個經理對著我大拍馬屁說道,看得出來這個經理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經理在這裡是很能做主的。
「呵呵,既然如此的話我就不客氣了。」聽了這話之後我微微一笑說道,然後在四周開始挑選了起來,這個時侯周圍的也沒有什麼人,我自己在那裡挑選櫃檯的售貨員也不敢多說,只是有些恐懼而恭敬的趕忙給我送來最好的東西供我挑選。
而那個經理也識相的在這個時候離開了,要知道,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那麼簡單的,這個傢伙雖然送了我不少的東西,不過這裡可是黃金地段,每年的保護費就不在少數,雖然他這樣做我也不會少收他的,但是至少的是我收了人家的好處自然要做點什麼,這裡屬於中央地區,黃金地段,這家最大的百貨公司,在賺錢的的同時也受到至少五個大型黑幫的侵襲,多重的保護費也讓人頭疼不已,如果能換靠上我這棵大樹的話,只要我一句話絕對沒有人敢為難這裡。
要知道他們或許敢得罪鬼面這個冰鑒會韓國地區的掌權人,但是卻不敢得罪我,因為我代表的不光是在韓國的八千冰鑒會兄弟,我的身後同時還有六十萬精銳的冰鑒會成員嚴陣以待,如果不給我面子那絕對會死得很慘,在這裡收取保護費雖然不少,可是誰也不會願意為了這麼一個地方而得罪龐大的冰鑒會,當然了他們送給我的東西也很值錢,如果任由我挑選的話恐怕比他們十年的保護費都多,不過卻永絕後患。這個經理的意思恐怕也就是這個,不過對此我們心照不宣。
有些事情明白就好,不需要說的太直白,那拿人家手短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這些事情不用他開口我自然會交代人辦的。
「喂,小子,你怎麼還不打電話?你是不是想死?」這個時侯當我回過頭來發現那個坐在地上的張和扣一臉怒氣的說道。
張和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雖然害怕,不過卻不敢打電話,只是坐在那裡拿著我的電話,在那裡不住的猶豫。
「砰砰砰。」一陣槍聲響過,我從手下的手中拿過了一把槍對準張和扣旁邊的地面就是一陣猛she。
「啊……啊……啊!!!」張和扣頓時發出一陣尖叫,頓時慌忙的站起來,拿起了電話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按出了幾個號碼然後對著電話裡的另一端哭喊的說道:「喂……爸爸……我是和扣。我被人抓住了,他們要你十億美元,現在就給,他們要現鈔,在中央的百貨公司,嗚嗚嗚……你快來救我啊……」
「碰」的一槍再度在張和扣的耳邊想起,瞬間張和扣手中的手機被打成了兩半,我淡淡的對著站在我面前不遠處一臉驚恐的張和扣淡淡的說道:「你說的太多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當我悠閒的坐在百貨公司的大廳裡的時候,周圍已什麼人都沒有了,這個時侯諾大的百貨公司變得人煙稀少,除了站在我身邊的數十個手下之外周圍再也找不到任何人,而寶兒和韓美珠已經被我給送走了,剛才她們兩個丫頭那樣搞我沒找她們兩個麻煩已經是不錯的了,不過看在十億美元的份上也就原諒她們了。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侯不過時早上十點多,這裡的人應該是人流湧動,不過我特意讓百貨公司裡的人將周圍的人全部趕了出去,以重新裝修為借口這樣做了,而冰鑒會的人馬也進行了大規模的調動,在三十層的大廈之中,至少有五百個槍手,站在各處,等待著對方的來臨,畢竟這麼多錢值得我們這麼做,如果對方老老實實的放下錢,那麼我們自然也不會過分,人家給錢,我們給人,江湖規矩,不過,如果對方不給面子亂來的話,那麼也就不要怪我了,要知道我這個人可不是一個很客氣的人,這個時候既然對方不給我面子,那麼我也沒有必要給對方面子,張和扣老爸的大韓金融就是我的了,而他們父子,會是怎麼樣一個結果,那就沒有人知道了,一切都看對方的表現如何。
而這裡除了我和我的手下之外,張和扣他們也在其中,他的幾個保鏢雖然還沒有死,不過被挑斷了手腳筋,跟死人是沒有什麼兩樣了,而張和扣比他們的待遇要好很多,不管怎麼說畢竟是金主,不能太過怠慢,所以張和扣被我一幫手下五花大綁起來,綁的嚴嚴實實的,丟在了地上,而此刻的他正躺在那裡,被我一隻腳踩在他的腦門上,極力想要掙扎不過可惜,卻無能為力。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綁架我的兒子?」當我坐在那裡左右有些無聊的仰望天花板的時候,忽然百貨公司的玻璃大門被人給打開了,從門口的位置走進來大約五十多人,每一個人都拿著一個手提箱,也不知道裡邊裝的是什麼東西,這個時候他們中央的位置走出了一個老者,站在那裡對著我臉色陰沉的說道。
「嘿呵呵,沒什麼,其實本來很小一件事情,不過你這個笨蛋兒子得罪了我,竟然妄圖想要殺死我,不過很不巧的是他好像並沒有這個本事,所以他就被我給抓到了。」我微微一笑對著面前的老者也就是張和扣的父親,張又民充滿玩味的說道,其實說起來這個張又民他的經歷也是是非曲折啊。
張又民的家裡並不是很富裕屬於很貧困的家庭,而且他本人又出生在經濟蕭條的戰後朝鮮,也就是韓國,日子過得並不好,不過他天賦很好,聰明能幹,從一個雜貨店小夥計一直幹到現在身價百億,成為韓國十大富豪之一,不過可惜啊,虎父犬子,生了一個兒子卻是那麼的草包。
看著我腳下的踩著的張和扣,我露出了一絲嘲弄,傳說中的張又民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在那個混亂的年代靠著雜貨鋪從最底層出發的張又民自然而然的和黑道上的人免不了有所交際,特別是後來生意越做越大,自然地關係也更加密切,和他以前一起有關係的人也飛黃騰達起來了,看到自己兒子被我這樣虐待也不知道他做何感想,不過無論如何我想也不會好過吧。
「先放了我的兒子,我們人已經到了有什麼事情你大可衝我來,不要為難我的兒子。」張又民站在那裡對著我淡淡的說道,說完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冰冷,看著自己的兒子有些失望又有些心疼。
「放了你兒子?呵呵,這個可真是一個很好聽的笑話啊,要知道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你兒子惹起的,為什麼我要放了他?你好像還沒有給我錢吧?嘖嘖……難道你覺得你一句話就有資格讓我放人?你以為你是誰?大韓金融的總裁張又民先生!!」我不屑的對著面前的張又民說道,年近花甲的張又民可以說是中年得子,自然較貴萬分,生怕自己的兒子受到任何一點點的傷害,這個時侯看到我這樣對待張和扣自然很是心疼,不自覺的對我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不過可惜啊,他還是沒有這個資格讓我讓步,如果怕他,我就不會這麼做了。
「哼,你是哪條道上的?竟然敢這樣對待我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立法院的那些委員們和我的關係嗎?還有那些議員都是我的常客,如果我的兒子少了一根頭髮的話,我保證你們這些人都會死得很慘。」這個時侯張又民冷冰冰的說道,不可否認的是張又民在韓國是很有勢力的,他這話如果對一個小黑幫說,那麼他還是能夠做到,不過可惜啊,對我們來說他還是有些自以為是了。
「呵呵……是嗎?那你去試試看啊……不要那麼多廢話,十億美元。少一個子我就要了這個小子的命。」坐在那裡我淡淡的對著面前的張又民說道,說完狠狠的一用力,一腳踩在了張和扣的腦袋之上,讓張和扣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慘痛的呼喊。
「你……」張又民指著我,頓時氣呼呼的說道,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我什麼我?不要廢話,如果你多說一個字的話我就多要一億美元,。你自己看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逼我幹掉這個傢伙。」我冷淡的說道。
「放開我兒子,我給你錢。」這個時侯張又民終於有些無奈的妥協了,說實話這樣的情況他也是沒有的選擇的,畢竟張和扣在我們的手上,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可是一旦兒子沒有了那可就是再也找不回來了,自然地張又民不敢亂來,除了妥協他沒有別的辦法。
「朋友,既然是道上的人就不要太過分,給我三足烏鴉一個面子。放了張和扣,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在漢城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三足烏鴉一定幫忙,如果不放的話……哼哼,就別怪我了……」正在張又民想要讓自己的手下動手放下錢換回自己的兒子的時候,他身邊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子站了出來對著我淡淡的說道,說話好像十分自信十分霸道一樣。
三足烏鴉,一個傳奇人物,從一個街頭小混混打拼到了准教父級別的人物,在漢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這個人是漢城地下秩序的掌控者,一個真正的實力派,當然他的力量只是集中在漢城,大概有四五千的手下,壟斷了漢城底下的黑色產業,所以漢城的黑幫都要看他的臉色做人,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而在全國來說也也是最強的,只不過……這個不包括我冰鑒會而已,只能說他是本土黑幫中最強的,畢竟還有不少的國外黑幫在韓國支持這某一方勢力,或者乾脆就在這裡,這些都不是他能夠抗衡的。不過他在漢城的勢力卻是毋庸置疑的,毫不避諱的說,冰鑒會在漢城的實力也不如他。
既然是這個人也就怪不得他敢這樣說話了,他確實有這個張狂的資本……不過可惜啊他找錯了人。
「冰鑒會的人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更加不受人威脅。」我坐在那裡淡淡的對著面前的三足烏鴉說道,隱晦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希望他能夠知難而退,畢竟已經臨近大選了,在這個敏感的時侯我也不希望招惹麻煩。
三足烏鴉聽了這話之後頓時臉色一連數變,之後一句話也不說了,半晌之後站在那裡看著我淡淡的說道:「原來是冰鑒會的人,你們這次是鐵定了不給我面子嗎?本來我是不想跟你們做對的,不過張又民先生以前曾經救過我的命,這個人情我是一定要還的,既然你們這樣的話,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我說過,冰鑒會的人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也從來不接受別人的威脅,你難道還不明白嗎?怎麼不客氣?你能把我怎麼樣?」這個時侯我淡淡的對著面前的三足烏鴉說道,如果是鬼面的話我想絕對不會因為這些事情招惹三足烏鴉的,不過可惜坐在這裡的不是鬼面,而是我。眾所周知我的意志就代表冰鑒會的意志。我絕對不怕得罪這只烏鴉。
「既然如此……哼哼,來人啊!!!」三足烏鴉冷冰冰的對著我說道,說到後來的時候對著外邊大叫一聲,瞬間幾百個人從周圍衝了進來,一個個拿著武器,手中都是冷冰冰的手槍,他們從正門和後門幾個方向衝了進來,只不過瞬間就將我們百來人給包圍了起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卻沒有開槍,想來三足烏鴉還是有所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