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哼哼,好一個陳兵,好一個刑堂堂主啊……把這個小子給我壓下去,綁起來送到總部去,順便通知所有兄弟開會,把h市裡所有的高層都給叫過去,地點北方企業的十七層大會議廳。」我冷冷的對著身邊的幾人吩咐道。
「是,邪少。」幾人恭敬的說道。
「嗯,留下一幫兄弟把這裡給清理一五,不要給人留下口實,並且把今天的事情給我散佈出去,我要讓所有人明白,我們冰鑒會的話不光是說說而已,誰敢違抗必死無疑。」此刻的我站了起來,對著自己身邊說道,然後首先離開了這裡,三英和鐵漢跟著我一起離開了這裡,而長髮則留下來處理我所交代的事情。
「喂,紫瑩啊,對不起,今天晚上我有點事情可能要晚點回去了,不能送你了,讓小白他們先把你送回家吧,我要很晚才會回去。」走在路上,我坐進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麵包車裡,然後走撥通了秦紫瑩的電話對著他說道。
「天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沒事了吧?」秦紫瑩焦急的對著我說道。
「呵呵,傻瓜,你也看到了,我們那麼多人怎麼會有事情呢?只不過我這裡有點事情急需我去處理,所以我才要晚點回去,乖,回家睡覺吧。」我笑呵呵的對著秦紫瑩說道,說罷又安慰了一會才在秦紫瑩依依不捨的聲音當中掛斷了電話,安排了小白他們送秦紫瑩回去。
「邪少,到了。」當我掛斷了電話之後就一個人躺在車上閉目養神,忽然車子一陣響動,停靠在了路邊,坐在前面的鐵漢對著我恭敬的說道,說罷打開了車門。
「嗯。」我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帶著人走了上去。
「幾點了。」坐在十八樓的辦公室裡我閉目養神,等了一會之後我淡淡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九點半。」一個手下恭敬的回答道。
「嗯,他們都到齊了嗎?」我仍舊淡淡的說道。
「是,邪少,各位老大都已經到了,現在全部都在下邊等著您。」那手下恭敬的回答道。
「嗯,好吧,我們下去。」聽了這話之後我淡淡的說道,說完先走一步向樓下走去。
當我走到十七層的時候這裡已經站滿了人,整個走廓站得密密麻麻的大概有百來個小弟,一個人工工整整的站在那裡,站了兩排,一直從十八層的走廓排到了十七層的大會議室,看到了我的到來之後,那些小弟們在我的示意之下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個的彎腰行禮。
當我走到會議室的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邊透露出嘈雜的聲音,顯然不少人在那裡議論紛紛,看起來我突然的召集一幫冰鑒會的高層在這深夜十分開會引起了不少人的疑惑,所以他們這個時候開始議論紛紛了。
推開了大門我走了進去,當我走進會議室的時候,裡邊瞬間變得鴉雀無聲,一個人人恭敬的看著我走進來,然後對著我恭敬的說道:「邪少。」
我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去,到了大會議室最中央的高台之上,坐了下來,冰鑒會的十七層有兩個會議室,一個小會議室大概可以容納幾十人,而一個大的會議室卻是很大,可以容納三百人,整個會議室有點像電影院的味道,而中央的主席台之上沒有別的東西,只是擺放了一張巨大的紅木椅子,上邊雕刻著無數黑龍,猶如龍椅一般,而這裡就是我的位置。
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對著那站立的人群,我淡淡的說道:「都坐下來吧。」
聽到我的命令,大概百來人冰鑒會在h市的中層高層們一個個坐了下來,然後靜靜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話。
坐在那裡看著自己的這些手下,我拿出了一根雪茄,一個小弟慌忙的跑了過來給我點燃,然後我抽了一口之後對著下邊的一幫小弟們說道:「我想,今天大家一定很好奇,為什麼我突然在夜裡,將你們這些個冰鑒會的高層一起集結到這裡吧。」
「其實呢,我也不像,在這個時候將大家叫過來,我知道你們這幫小子這個時候要麼就是在處理公務,要麼就是已經攬著不知道在哪掛的女人花天酒地了,當然了也有些可能是在家裡陪伴父母妻兒,其實呢我也不想把你們叫來,畢竟破壞了你們的好事你們可是會怨恨我的,說不定背地裡就在拿來說,邪少真實的,壞我的好事,剛掛的馬子因為他一句話就飛了。」
我淡淡的帶著微笑說道,我的話迎來了低下那幫小子們一陣笑聲,不過這個時候我卻口風一變說道:「雖然是這樣,不過我還是要叫你們來,因為我不得不叫你們來,不得不讓你們全部都來,來看看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原來以為,我們冰鑒會是團結的,是政令同行的,原本以為在冰鑒會之內是沒有私心的,是齊心協力的,原本以為,沒有人敢對於冰鑒會制定出來的事情違反,原本以為冰鑒會的刑堂可以秉公執法,原本以為冰鑒會的人可以真正的做到內部安定,不過可惜的是,今天我才發現我原本以為的一切都是錯的,所以我才叫你們過來,讓你們都看看,讓你們都知道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順便……我也要給你們一個小小的警告。」我語重心長的說道,只不過也有些生氣,越說越激動,越說越大聲,說道最後的時候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聲音十分嚴厲,讓本來還有些笑容的小弟們一個個閉上了嘴巴,緊張的看著我,眼神之中在那裡不斷的交換著意見,彷彿在考慮我到底再說些什麼。
「嗯,我想大家現在一定已經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吧,那麼我就告訴大家好了,我想大家都知道,為了讓我們冰鑒會控制的地區更加安穩,為了讓我們冰鑒會贏得民心,為了冰鑒會不被國家所敵視,所以我下令了,讓我們冰鑒會的控制範圍之內不許發生十人以內的械鬥,這樣做一來是為了給我們冰鑒會的控制區內增加一些好的名聲,二來呢也是為了防止我們的勢力範圍內有人做大,不過可惜啊,有人就偏偏不遵守這些。」
「不怕告訴你們,今天呢我和我的女人以及我們的幾個兄弟在外邊吃飯,和幾個小子發生了一點衝突,不過一會那幫人就帶來了幾十個人,並且帶著傢伙來找我們的麻煩,不光如此,長髮,鐵漢,三英他們一幫人帶著幾百個兄弟站在對方面前的時候,對方竟然還振振有詞,絲毫沒有一點的害怕神色,對著我們說他的哥哥是冰鑒會的一個高層,他對於我們的冰鑒會的規矩置若罔聞,竟然還反過來威脅我們……我實在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我們冰鑒會。」
「我們冰鑒會不過是成立了幾個月,雖然發展迅速,可是我自我認為我一直對自己的手下們要求嚴格,我們的兄弟也能夠做到,不會發生狐假虎威,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事情,不過可惜看來我錯了,我們的高層竟然公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實在讓我太失望了,不但如此,我還知道這個人的親戚藉著我們冰鑒會的名聲在外邊壞事做盡,不過來了一個星期,竟然強姦了四個女人,還殺了其中一個的男朋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喪盡天衣。」我冷冷的說道,聲音洪亮無比,保證周圍的每一個小弟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聽到我的聲音。
「邪少,您說是誰?這樣的人應該處置,把那個敗壞我們名聲的小子給幹掉。」吳金牛首先忍不住站了出來大聲的說道,他說過之後旁邊的那些個小弟們也是一個個群情激奮的叫了起來:「對,幹掉他……幹掉他。」
「幹掉他?好,那麼我今天就讓大家先看看這個人是誰,也讓大家明白明白這個人的背後是誰。」我冷冷的說道,說罷拍了兩下手,然後會議室的大門豁然打開,兩個小弟賀著那個臉色有些蒼白,手指位置已經綁上了紗布的小子提了起來。
本來有些疑慮的陳兵看到這個人之後臉色豁然一變,頓時有些難堪起來了,不過他還算沉得住氣並沒有立刻的站出來,只是在那裡有些著急。
「告訴大家,你叫什麼,你表哥又是誰?你到底做過什麼,你以前是做什麼的,你殺了人之後事情怎麼處理了。」我坐在那裡看著那個被拖進來的人淡淡的說道。
「我……我啊,陳強,我表哥是冰鑒會的刑堂堂主陳兵,我……我來這裡一個星期的時間強姦了四個女學生,並且還殺了一個人,是其中一個女孩的男朋友,我……我以前是一個修摩托車的修理工,我殺了人之後那些人聽了是冰鑒會的人做的,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都沒有說過,也沒有報警就是不了了之了。」陳強畏懼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唯唯諾諾的小聲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卻可以讓周圍所有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頓時他的話讓周圍的人發生了一陣騷動,一個個對著他指指點點,不過都看了看陳兵沒有多說什麼,看起來大家在一起還是顧及三分薄面的,想來這幫人也有不少知道點事情的,只不過礙於陳兵的面子沒有說出來而已。
「哼哼,都聽見沒有?聽得清楚吧,呵呵,一個修理工,一個小小的修理工,就因為他的表哥做了我們冰鑒會的堂主,他就敢這樣做,我不反對你們發達了為家裡做點事情,這個是可以理解的,不過卻不是讓你們這樣幫,哼哼,殺人放火,強姦……呵呵,好啊,什麼壞事都做絕了,而且還做的都是我冰鑒會最忌諱的事情,不讓如此啊,還敗壞了我冰鑒會的名聲,用冰鑒會的名頭成全了你的胡作非為,好啊……好……」我冷冷的說道。
「邪少……我……我表弟也是初犯,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一次吧,我想他也受到了教訓,以後不敢胡來了。」陳兵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最後看著我冰冷的臉龐也感覺到了我的一絲殺氣,不過最後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對著我說道。
「哈哈……哈哈哈……初犯?初犯的人能夠一個星期強姦四個女人嗎?四個人我調查過都不過是一些個小女孩而已,最小的才十四,最大的不過十八,哼哼,還殺了人,最後用我們冰鑒會的名頭鎮住了人家,哼哼,好大的本事,這樣的人叫做初犯?虧你還說的出來,陳兵啊,陳兵,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淡淡的說道,絲毫不隱藏我語氣中對陳兵的不滿。
「邪少,我跟著您這麼久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從小就是我姑姑養大的,我姑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真的不能死啊,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他吧。」陳兵雖然看到我生氣之後很緊張,不過還是站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退讓對著我祈求的說道。
「啪。」頓時我站了起來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座椅之上,座椅立刻四分五裂,並且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我對著陳兵冷冷的說道:「陳兵,你搞清楚你的身份,身為刑堂堂主,竟然徇情枉法,縱容自己的親戚胡作非為並且利用自己的身份為他隱瞞,你已經是罪不可怒了,我看在你最初跟隨我的份上,雖然沒有什麼功勞不過也還是有苦勞的,不過你卻不知道知足,冰鑒會給了你很多,你完全可以讓你的家人安享輕浮,可是不好好的珍惜,反而讓他們胡作非為,你真以為冰鑒會是你家的嗎?哼哼,我告訴你,你的面子早就沒有了,刑堂的堂主你也不要做了,去j省做個香主吧,不要廢話了,不然的話我讓你去做小弟,你以為你的親戚就是人,別人的親戚就不是人了?你的表弟殺了人就可以讓別人放過,可是他沒有沒想過放過那些無辜的小女孩?有沒有想過那家死了兒子的人是什麼感受?你有沒有想過這對我們冰鑒會的影響有多壞?兄弟們好不容易豎立起的形象就這麼沒了,你心裡還有沒有組織?你眼中還有沒有我們這個幫會?」
看到我的惱怒不光是陳兵,就連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一個個帶著畏懼的眼神看著我,彷彿怕我將氣撒在他們的身上一樣,而陳兵的臉色確是不斷的變化,最後只能一臉無奈的看了自己的表弟陳強一眼之後也不再說什麼了。
對於陳兵此刻我異常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最初跟隨我的人,和周鐵雄周鐵軍關係也不錯,況且當初他帶來的人有不少現在在冰鑒會都是中堅我不方便將他趕出去,或者直殺掉他的話,我覺得我一定會幹掉他,不過為了大局我還是忍耐下來,準備等以後再慢慢的說。
「來人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這個小子給我活刮了,讓所有人都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凌遲。」我冷冷的說道,說罷之後四個小弟走了出來,這些小弟都是李家的子弟,並且在世界三大傭兵團之一的地獄傭兵團裡呆過,都是死亡深淵裡走出來的人物,負責保護我的人,而此刻他們則負責施行最恐懼的刑法,凌遲。
幾個手下用一個大漁網,將陳強給套住之後,將他的身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三個人按住了陳強,在陳強的求饒之中聲,一個人拿出了一個細微的刀片,對著陳強劃了下去,切下了他的一小片肉,然後在他疼痛中繼續下刀。
刀刀見血見肉,而且我的這個手下速度奇快,不過也是在陳強的慘叫之聲中也是用了整整三個小時才完成,按照凌遲的方法,整整3557刀,陳強全身都變得血紅,他的血肉被活生生的刀了下來,然後看著自己的肉被切下卻不會死,這是一種功夫一種技巧,直到3557刀之後才允許死去,這就是古代最殘忍的刑法之一,凌遲,而對待這個傢伙我就用了這個方法,看的周圍不少殺人無數的手下連聲嘔吐,不少的人已經忍耐不住,吐得一塌糊塗,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連陳兵也變色膝se雪白,從開始的憤怒,痛苦,再到後來的恐懼,陳兵經歷了一個複雜的過程。
而我就是要大家都看到,並且找人拍攝了下來發給每一個冰鑒會的成員,我就是讓他們知道,敢於違反冰鑒會禁令的下場,也讓他們知道知道冰鑒會裡並不是一個人說的算的,不管你是誰的人,這裡始終是我李天邪我,我的話才是聖旨,其他人的話不過是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