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哥,鐵雄哥,剛才邪少打來電話,讓我們現在做掉干爺他們,等佔領q市全家老少一個都不要放過,而且讓我們封鎖消息,不要傳出去,還有讓我們的兄弟不要分散,集中起來,說今天晚上有大行動干。」此刻金牛他們的車子剛剛進入q市的時候一個小北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吳金牛和周鐵雄的旁邊輕聲說道,兩人聽了這話為之一愣,然後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迷茫,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揮手讓自己的小弟離開。
「鐵雄,你看怎麼辦?」聽了這話吳金牛悄悄的對著周鐵雄問道。
「怎麼辦?哼哼……」周鐵雄聽了這話冷哼了兩聲,之後淡淡的看了吳金牛一眼,二話不說拿出了兩把衝鋒鎗,跨在了自己的腰間,然後穿上了暱絨大衣走出了車子,此刻他們的車子已經到了一間大型的停車場中間,這裡已經被人清理過沒有什麼人,看起來是荒廢了,到處都是雜草叢生,雖然已經枯黃但是還是承包隱約可以看出這裡的凌亂。
「各位,這們邪少讓我送給各位一點東西。」周鐵雄走出了車子之後,走到了自己後邊的一輛大巴之內對著裡邊坐著的干爺他們三十來號人冷笑一聲說道。
「呵呵,邪少真是客氣,我們這幫老傢伙已以承蒙他的不少照顧就不用客氣了,他老人家的好意我們心領了。」看著周鐵雄的模樣,顯然干爺有些心中打鼓的味道走了上來對著周鐵雄皮笑肉不笑的獻媚道,看起來一副巴結的模樣。
「我會轉達的。」周鐵雄淡淡的說道,說話眼中露出一絲冰冷,然後從自己腰間迅速的拿出兩把衝鋒鎗,對著干爺他們一夥三十多個人一陣狂掃。
「噠噠噠……」陣槍聲在那廢舊的停車場裡響了起來,豪華的大巴之內不斷的傳來人們的慘叫和玻璃爆破的聲音,然後過了一會周鐵雄從車上走了下來,丟掉了手中的兩把衝鋒鎗,對著一幫已經下車之後還在那裡傻傻地看著的小說們冷冷的說道,「抄傢伙,今天晚上準備動手。」
「是。」旁邊的一幫小弟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回答道,之後抄起了長刀,而他們槍械這個時候卻被我給全部叫了回去,畢竟槍械是不會跟人一切走的,跟著走的只是少量的武器,也就我的衛隊全部都是槍,剩下的全部都是通過十幾輛密封的運輸卡車送來的,不過讓我給半路叫了回去,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適合用槍了,因為老爺子已經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旁邊的23軍已經待命了,只要有黑幫動用槍械,絕不留情一律格殺。
五千多人在那寬闊的停車廠上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不過好在天氣寒冷大家湊在一起也就顯得比較暖和,不少的人在那裡坐著擦拭著自己的武器,冰鑒會的武器都是我特意弄來的,用切紙刀製造的唐刀,五厘米厚的鋼板,一米多長,砍起人來就像是在切菜一樣,絕對是輕鬆無比。
「媽的,你聽說了嗎?剛才死的那原孫子賣了我們,所以邪少才幹死他們的,而且聽說今天晚上要大幹一場了,媽的知道會是什麼樣子。」一個小弟坐在那裡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cāo,你管那麼幹什麼?咱們冰鑒會現在還有怕死的?媽的,就是死了,老婆孩子也不用擔心,有邪少和會裡的兄弟照顧著,日子過得比咱們活著還好,就是死了還有一百萬,能讓我兒子上最好的學校了,怕什麼,今天晚上我就多砍幾個。」旁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大漢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死的,今天晚上給我使勁的殺,給你們記功,砍死一個我賞你們一萬,今天晚上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冰鑒會的厲害。」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對著自己的這幫手下淡淡的說道,眼中已經閃過了一絲殺氣,今天晚上,我保證那幫人會死得很慘。
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瞬間天已經黑下來,天空中皎潔的明月逐漸升起,點點繁星,在天空中閃爍,我率先帶領自己的手下們拋棄了一切多餘的東西,一套簡練的衣衫,一雙皮手套,一把已經開了封的唐刀,跟隨我走了出來。
此刻q市已經沒有了多餘的人,彷彿一切都是死一般的寂靜,在我們走出來的街道之上這裡已經沒有了多餘的人,近五千人手下跟著我一起走了出來,揮動著長刀走在那冰冷的大街之上,昏暗的路燈照映著我們。
帶領著身邊的手下走動在這寂靜的長街之上,來到了q市的路口這裡此刻已經沒有了多餘的人,我身邊的吳金牛和周鐵雄兩人一人一邊站在了這裡,看著他們,我冷冷的說道:「一人一邊,見人就砍,不留活口。」
「是。」在我的命令之下吳金牛,周鐵雄帶著兩隊人馬從這個三岔子路口分批而走,而我則帶領著一千多個手下留在了這裡,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我對著回頭看來的兩人點了點頭,看著他們我看到了人群中我那幫同學,還有小白的身影,這次……他們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來多少。
十分鐘之後我出現在了三岔口的一處高樓之上,站在高樓的頂層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周圍的一切,這裡是最中心的位置,在這裡我可以清楚的觀察到周圍幾條街道的情況,而我的身邊站滿了手下,在我們的面前已經擺放了一排排的鐵桶,還有一個用黑布掩蓋住的物體,這些就是我讓龍一給我安排的。
不光是這裡,整條街道兩邊的大樓之上都是如此,我身邊的一千多人完美的分配在了那裡,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龍一的身份,龍組組長,少將軍銜,他在那幾個小時之內調集了這些東西以軍事演習的名言讓23軍的人運到了這裡,知道情況的人們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因為別人都已經知道了,23軍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開拔到了這裡,所以並沒有感到在意。
「邪少,開戰了。」旁邊的一個小弟對著我恭敬的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向下看駢,此刻周圍幾條街道已經佔滿了人,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裡,花花綠綠的各種樣子的人都有,和冰鑒會純黑色的打扮截然相反,無論是吳金牛還是周鐵雄他們兩邊都遇到了相同的情況,到處都江堰市是敵人,人山人海。
看到這樣的情況,無論是吳金牛還是周鐵雄都不自覺的帶著自己的人逐步後退,然後慢慢的後退到了以我們這裡樓下那q市最寬闊的街道為中心的地帶,之後兩幫人又會合到一起。
一起進入那最寬闊的大街,長火街,長長火火,這條街道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是整個q市最富庶的街道,而此刻這裡已經沒有了人,在下午的時候被人清理了乾淨,當然原因很簡單,以軍事演習的名義讓人們離開,對此那些黑幫並沒有懷疑,也許在他們看來那些軍隊也是他們一邊的人吧。
當我們的人馬退入寬闊的長火街之後,h省剩下二個城市的黑幫聯軍已經進入了這裡,他們步步緊逼,看起來是不准務讓我們離開了,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並沒有動手,我想他們也是想讓我們的人進入長火街吧,因為這裡只有一條筆直的大道,根本就沒有分叉,而在大街的盡頭直通河邊郊區,只要將那裡的橋給炸了,那麼這裡今天絕對跑出不一個人來。
當我們的人馬進去了長火街的時候,只見吳金牛大吼一聲:「兄弟們,跟我衝啊。」
說罷一幫就拎著長刀衝了出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衝在最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小白,這個傢伙的頭髮太特別了,畢竟在冰鑒會裡光頭和短髮是最常見的,除了我和小白他們很少留長髮,因為那樣的話太不方便了。
站在高樓之上我看著小白第一個衝過去產,然後跳出起來揮動著自己手中的唐刀,然後一下子砍到了一個人的頭上,硬生生的將他的脖子砍斷,鮮血噴湧而出,嚇得旁邊的一幫人不自覺的一抖,楞了一下,讓身後的兄弟們衝了上去,之後和那幫人砍了起來。
不可否認這裡的環境對我們來說絕對劣勢,因為這裡太寬闊了,四千對兩萬的冷兵器戰爭在這裡展開那麼吃虧的絕對是我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手下在衝進了對方的人群,然後砍倒了兩個人之後被七八個人給分屍,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那些手下一個人平均要對付幾個人,和對方扭打了起來。
「砍人」這個名詞在黑社會的字典裡無疑是英雄的代表,因為你能砍那麼就代表你厲害,所有的人都敬佩你,不過現在在我看來確實血腥的代名詞,因為不能夠動用火器,所以換來的是我的手下們亡命的搏殺。
站在那裡我清楚的看到小白被人在背後捅了一刀,然後揮手過去將對方給砍死,可以看到不少的人哭喊,不少失的憤怒,當他們的親人離開他們的時候,當他們的朋友消失的時候,他們的臉上出莫名的悲痛。
看到這樣的景像我臉上閃過一絲陰冷,說實話這個時候我很想衝下去,不過卻被我給克制住了,因為對方顯然有防備,我可以感覺到有兩個人的意識在這裡鎖定著我,一個是我熟悉的,那個是朱家那位,保護朱子豪的人,另一位我沒有見過,不過我想應該是劉家的人,看來他們已經有了防備,防備我這個客運量級別的高手出手,因為我有足夠的資格扭轉戰局。
「今天,我要這裡的人全部都死。」看著下邊那幫越戰幫勇的敵人,我握緊了拳頭淡淡的說道,絲毫不掩飾我語氣中的那絲殺氣。
「媽的,兄弟們先撤,我來頂住宅區,你們先走。」周鐵雄砍死了一個吳金牛旁邊的人之後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大吼,此刻雙方已經夾雜在一起,四處的扭打起來,到處都是混淆的人群,已經快要分不清敵我了。
「不行,現在不能走,兄弟們,今天就是死了也要給砍死這幫王八蛋,上啊。」吳金牛大吼一聲,說罷不顧身上的幾道傷疤,揮動著長刀砍了自己面前的一個人,然後衝了出去。
而此刻的小白已經全身血紅了,我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傢伙身上至少有五道以上的刀傷,而他正帶著一幫兄弟在那裡衝在最前邊跟人拚命,跟著他的六七個人都是學校裡的那幫小子,看到這樣的景像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幫傢伙沒有給我丟人。
忽然周圍一幫人衝了過來,揮動著武器砍向了小白他們中間一個人被砍倒在地上,身上插滿了長刀,此刻鮮血衝他的嘴角流出,他揮動手中的武器砍了一圈,用自己最後的力氣把敵人放倒,然後我可以依稀地聽到他的大吼:「兄弟們不能給老大丟人。」
聽了他的話我眼中不自覺的有些濕潤了,坦白的說和小白他們這幫小子我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雖然他們平時都是小弟自居,不過人都是有感情的,不知不覺中我是真的馬他們當成了朋友,看到他的死我頓時殺意滔天,瞬間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天空中籠罩下來,讓本來你死我活的殺場頓時有些清冷。
不自覺的兩幫人開始分開,四處的張望了起來,因憑藉著這人類的本能他們可以感覺到這力量的恐怖,要知道一個發怒的總是有足夠的力量讓人畏懼的,特別是我這樣通過殺伐成長起來的人,我的殺戮氣息全開甚至可以讓方圓五百米內的普通人明顯的感覺到害怕,手腳冰涼。
兩幫人分散開來,這個時候素質就顯露了出來我的人離開時候仍然不忘攙扶起了那些個受傷的同伴,哪怕挨上兩刀,可是對方卻沒有一個人去管自己人,有也只是依稀的一兩個,地面上躺了上百個抱著傷口不住打滾的人,但是卻沒有一個是我們冰鑒會的人,除了那些冰冷的死屍當中有不少穿著黑衣的人以外,短短的幾分鐘,地面之上已經躺下了我五百來個兄弟,而敵人付出的更多,粗略的算一下至少兩千,甚至更多,當然更多的是帶傷的人群,除了那些個對言躲在後邊的人以外全場人帶上,地面都變得血紅了,滾燙的血液在地面之上流淌,寬闊的柏油馬路被燃得血紅,周圍的場地一片雜亂不堪,比之戰場絲毫不差,到處都是殘存的衣衫,斷掉的殘肢,看上去彷彿修羅地獄,一些個素質不好的對方人員甚至忍不住開始嘔吐起來了,畢竟這樣的場面實在是太慘了。
當我的殺氣發出的時候忽然兩股一直在看著我的氣勢也動了起來,他們在幾公里外就能夠感覺到我,因為我的氣息在這裡實在是太明顯了,他們兩股氣息瞬間發出,讓我感覺他們的存在,我知道他們這是向我示威,警告我不要插手,不然的話他們也會出手的。
冷哼一聲,我用出內力對著下邊的手下們喊道:「撤。」
聲音很大,響徹雲霄,不少人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他們很疑惑但是可能清楚的聽到我的話,冰鑒會的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而我的命令無疑是最大的,在聽到了這話的時候,幾百個剛才分開的時候站在最前面的手下,揮動著武器擋在了那裡,漸漸的後退,而後邊的兄弟們則互相攙扶起來,有的抬起自己的兄弟快速向後而去。
楞了一下那邊的人沒有動作,不過此刻一個胖胖的一副黑幫老大打扮的傢伙站在最後他們人群最後的位置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們喊道:「上,砍死他們。」
一句話之後終於有人動了,不少人喊了起來,衝了出去,人就是這樣,群體動物,有的時候只要有一個人做出表率那麼立刻其他的人就會望風跟隨,有的時候如果沒有帶頭的話,哪怕他們人再多卻不敢動一下,這就好比一群老虎由一隻羊帶頭和一群羊有一保老虎帶頭一樣,有的時候榜樣的力量是無限大的。
有人先衝了出去,踏過那殘破的肢體衝了過來,此刻兩幫人已經相距四五十米,他們一路跑過來需要不少的時間,一個人衝出之後幾乎對方的近一兩萬人都一擁而上,猶如一窩蜂的衝了過來,整個長火街的街道之上都是奔跑的人群。
而我們的人則開始快速向後退卻,雖然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們還是按照我的意思辦了,而以小白、吳金牛、周鐵雄一幫人大概兩三百人卻是慢慢的後退,掩護著自己人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