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好呢?」一家格調優雅、佈局緊密的飯店之內,一個僻靜但是卻優雅的角落裡,一個男人坐在那裡,餐桌上擺放著耀眼的蠟燭,蠟燭的倒影清晰的在旁邊透明的玻璃牆壁上閃爍,從這個位置向下看去,可以清晰的將燈火通明的h市夜景看在眼中,一覽無餘,此刻,那個男人,不或者說是男孩,下面帶著微笑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一身緊身勁裝和白色毛衣,二十一、二歲的女人微笑著,說話時一隻手已經撫摸到了她粉嫩的小手。
「隨便你啦,我還要快點回去呢!你要知道冰冰可是一個人在家的,我還要回去陪她呢!真是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請我一個人吃飯?要是讓冰冰知道,肯定非跟我生氣不可。」那穿著白色毛衣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美麗動人的齊玫,而那個男人自然是我了,此刻的她看著我白了一眼,雖然證據嬌嗔不已,還有些埋怨,但是絲毫隱藏不了那裡邊埋藏的喜悅。
「給我們兩個人一人一份5分熟的牛排,然後來一瓶82年的紅酒。」聽了齊玫的話,我微笑著對旁邊的服務員說道。
轉過頭來,我對著自己面前的齊玫笑瞇瞇地說道:「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所以我才會單獨叫你出來的,至於冰冰,你就不要擔心了,現在紫瑩在陪她,今天晚上對我們來說將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什麼日子?「齊玫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有些羞紅,我的話她並不難理解,只不過對於那個美妙的夜晚齊玫還是有些詫異。
「呵呵,今天是你的25歲生日,12月17號,這個日子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那,這個給給。「我笑瞇瞇地對著齊玫說道,命郵一個粉紅色的盒子遞給了齊玫。
齊玫聽了我的話臉色再度一紅,充滿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對著我輕聲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的?」
「呵呵,你們三個人當中你是最清楚我底細的人,我想你應該明白調查出你的出生年月,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一瓶紅酒送來之後,分別倒了半杯放在我和齊玫的面前,我拿起了杯子,自己喝了一小口。
「你啊……」齊玫白了我一眼,不過嘴角卻掛上了幸福的微笑,打開了那個粉紅色的盒子,頓時一瞬間珠光寶器閃爍而出,一個精美的白色鑽石胸針出現在了我們兩人的面前,在華麗的燈光之下,鑽石胸針顯得五彩斑斑斕,看上去漂亮極了。
「天啊!天邪,這個胸針真的好漂亮,你是怎麼得來的?」齊玫激動地對我說道,顯然,她很喜歡這個胸針,臉上閃爍著喜悅的神色。
「呵呵,前幾天我老媽去法國玩的時候,在一場拍賣會上買回來的,被我拿了過來,於是就借花獻佛送給你了。」我笑瞇瞇地對著齊玫說道。
「真的?呵呵,天邪,這個胸針真的好漂亮,不過我不能要,我知道這東西一定不便宜,除非你收我的錢。」齊玫拿著胸針,眼中充滿了喜悅,不過看著我卻十分堅定地說道。
「你確定?」我似笑非笑地說道。
「當然,我很確定。」齊玫正色地說道,說著還不住的撫摸那鑽石胸針。
「嘿嘿,這個是法國著名設計師,瑞麗斯?伯格的作品,我媽媽是以340萬美元拍得的,呵呵,你覺得你有那麼多錢給我嗎?」我嘿嘿一笑,對著齊玫說道。
「我……沒有。」齊玫鬱悶地說道,彷彿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看著手中的鑽石胸針,猶豫了一下,然後還給我,說道:「我不要了,太貴了,不適合我。」
「呵呵,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啊,作為我的女人,我送你的東西難道你不接受?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可是會很生氣的,你要想明白,如果我生氣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我對著齊玫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語氣中連我自己都感覺得到那種不容抗拒的味道,更不要說齊玫了。
最後,齊玫只能看了看我,看了看那鑽石胸針,然後任由我動手為她帶上,當然這個過程中,我是不可避免的再度佔了那麼點兒便宜,所以自然而然的弄得齊玫一臉羞紅。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別的東西嗎?」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夾克、白色襯衫,打著蝴蝶結的服務生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身邊,彎下腰對著我輕聲說道。
忽然,當他彎下腰的時候,從托盤的低下出現了一把小刀對著我就刺來,當到達我身體旁邊的時候,他卻再也動不了了,抬頭一看,他那短短的匕首已經被我的兩根手指牢牢地夾住,任憑他有什麼動作也不能夠讓匕首有絲毫的挪動,一時之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帶著恐懼的面容看著我,身子又加了一把力。
「呵呵,想殺我?你不覺得你太弱了嗎?怎麼?想要匕首?那麼我送給你好了。」我看著眼前的人笑了起來,說罷兩個手指輕輕一動,頓時匕首瞬間斷裂,我一腳將那個刺殺我的人踢倒在地。
「小心!」忽然,我感覺到一股殺氣從遠方而來,憑藉著我做殺手三年的經驗,我知道有人在針對我們,一顆子彈從遠方的天台之上射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大喊一聲,然後將齊玫從旁邊抓了過來,這次他們動手的目標是齊玫,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兩把阻擊槍,對方好像算準了我會救齊玫一樣,開始的一切都是在算計我,在我將齊玫拉過來的時候另外一隻槍的子彈已經射了過來,我本來想去接住它的,因為無論是我的速度,還是我的**對於普通子彈根本毫不畏懼,不過,當子彈靠近我的那一刻,我瞬間一個轉身將子彈避開了,因為我發現那不是普通的子彈。
看著被子彈打穿的地方,從玻璃開始,一直打穿了沙發,茶几,和茶几下的鋼板,然後直接穿透到了地面之下,在地面形成了一個洞,看著這樣的景象,我頓時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重型穿甲彈,好狠的手段。」
要知道,重型穿甲彈可是對坦克專用的子彈,用特殊的槍械射出,專門負責殺死坦克內的人員,可以穿透20~30厘米的鋼板,更不要說我的**了,雖然我的**很強悍,刀槍不入,但是,我還沒有自大到認為可以硬抗重型穿甲彈的水平,除非哪天我能夠進入大宗師的級別,說不定可以一試,畢竟傳說中的大宗師是無所不能的。
當我再度轉身看向子彈射出的兩個方向的時候,卻發現那裡早就已經空空如野,看來對方是訓練有素的殺手,看著地面上那個躺著的傢伙,我不認為我能夠從他的嘴中得到什麼消息,因為他既然被當作誘餌扔了出來,轉移我的注意力,那麼就足以證明這個人在他們的組織裡沒有任何的價值,他們也不怕我知道什麼,當我走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已經死了,咬毒自盡了。
而餐廳裡的百來號人在這一系列的刺激之下,頓時混亂起來,一個個尖叫起來,四散奔逃,畢竟這樣的情況換了作梗個普通人都會害怕的,所以一時之間這裡混亂不堪,不少服務員也跑了出去,看到這樣的情況我無奈地苦笑一聲,對著旁邊的齊玫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是有人誠心不想讓我們吃好飯呀。」
「你啊……真是的,怎麼那麼多仇家?以後你要小心點了。」齊玫對著我有些無奈地說道,眼中毫不隱藏那絲擔心,不過仍然強笑起來,也許是不願意給我增加心理負擔吧。
無疑作為一個黑社會成員,有仇家是正常的,我的身份也不算是很保密,但是見過我的人卻並不多,而且和我有仇的人就更不多了,因為我的仇人全部都死了,有可能針對我的就只剩下兩家,而且也就只有這兩家敢對我出手,那就是朱子豪和日本人的山口組。
不過,很快經過一番思索,我排除了朱子豪,因為上次的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朱子豪那個傢伙雖然看起來浮誇,軟弱無力,縱慾過度,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頭腦絕對不笨,應該通過我的話猜出了我的身份,而且,憑借我上次露出來的身手,朱子豪也不會派這些人來,因為明顯的沒有成功的可能,而且就算是殺了我,他也得不到好處,雖然消滅了一個潛豐的勁敵,但是卻給自己製造了一個死敵,一個龐大的李家,足夠讓他家破人亡的李家,這不是朱子豪的作風,所以我排除了他。
那麼,剩下一個就是日本山口組的山本隆二了,上次我砍掉了這個傢伙的一根手指,並且出言侮辱這個傢伙,他沒有理由不報復我,現在這樣的情況更加讓我覺得是他,我們本來就有仇,所以我認為他們的可能性很大。
看起來,這幫小鬼子也知道冰鑒會的發展對他們帶來的絕對不是好事了,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了,夜晚一向是黑幫的天下,現在李成他們估計已經行動起來,對周邊展開攻擊了,看起來現在好像並不樂觀,最起碼已經有人盯上了我們,準備對我們下手了,甚至已經準備刺殺我了,企圖以此擾亂冰鑒會。
「呵呵,是啊,你要知道,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在江湖上混的,總有幾個仇家的,呵呵,不過看來這次是因為我大意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以最快的速度處理掉這幫傢伙,讓他們明白明白,我李天邪可不是那麼好殺的,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的,保證以後都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現在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呵呵看來我是太久沒有了。」聽了齊玫的話我冷笑著說道,對著齊玫溫柔地笑了笑,拉著她離開了這裡。
「天邪,你要小心點兒,看你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又要殺人了,我也知道你混黑道,這是必然的,從姐姐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全都是好人,也並不是全都是壞人,黑社會殺人是正常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別那麼沉淪,一切都要小心點兒。」走了出來之後坐在車上齊玫對著我輕聲說道。
「嗯,我知道,厄……那個你難道就害怕我這樣的壞人嗎?」發動了汽車疾馳在公路之上,我對著旁邊的齊玫詫異地說道。
「呵呵,壞人嗎?我不覺得。最起碼你對我很好,對冰冰也很好,雖然你是個色狼,不過我早就發過誓,誰要是幫我報仇,我就是他的,而你殺死郎封的那個時候就已經注定是我的男人了。」齊玫笑著說道。
聽了齊玫的話,我撫摸了一下她那美麗的長髮之後微笑著搖了搖頭,將她送回家,不過我並沒有上樓,而是給她打了一個招呼之後示意她走上了樓,之後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裡,來到了郊區的一片空地上。
「出來吧。」開著車子在周圍的空地上打了一個轉,然後停好了車,走進了足有四五個籃球場那麼大的一片空地當中,然後對著背後淡淡地說道,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卻可以讓方圓幾百米之內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忽然天空中出現了一陣波動,四五個身著日本忍者服飾的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其中一個黑色制服的忍者站在其他幾個忍者的前邊,他們加起來總共五個人,那個站在前邊的忍者對著我用生硬的中文說道:「你地……李天邪?」
「呵呵,你們是日本狗?伊賀的狗,還是甲賀的狗?山口組請你們來的?怎麼?想殺我?」我笑瞇瞇地用日文說道,要知道少爺我可不是蓋的,中、ri、英、法、德、俄、意,七國語言我都會說,而且保證流暢,讓人汗顏無比,畢竟作為一個世家子弟我要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所幸我的大腦還不算笨,所以這些問題根本難不倒我。
「八嘎……你竟然侮辱我們偉大的伊賀流忍者,今天我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幾個日本人聽了我的話立刻憤慨起來,其中一個站在最前面的忍者,說話就首先衝了過來,一瞬間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四五個人也一起消失了。
我的四周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景象,我閉上了眼睛,和忍者交手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對於他們我還是有些瞭解的,他們精通的五行術我雖然不瞭解,但是,我還是有把握殺死他們的,因為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或者說,他們雖然隱藏的功夫很高明,但他們根本無法做到不呼吸、不動作,所以還是會被我發現、殺死,在第一次我殺死一名甲賀流特忍的時候,我受過一次傷之後,我和忍者對陣時就再也沒受過傷了。
忽然周圍的空氣一陣波動,我感覺左側有人動了起來,一陣刀風向我吹來,雖然這刀鋒輕柔,輕柔得幾乎可以忽略,但還是讓我感覺到了,一下子一個閃身,一拳打在了我的左側,一個藍衣忍者被我打飛,瞬間胸口出現了一個大窟窿,血肉橫飛,落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呼吸了。
而似乎因為這突如苦命為的攻擊,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沒有人再敢有所動作,不過在那個忍者被殺死的時候,我面前的一片草地動了一下,我毫不猶豫地催動「風神退」一下子從高空落下,只聽一聲慘叫,那個人被我從空中到地下活活地踩死了,地下一股血水透過地面流淌了出來。
「哼哼,一幫廢物,大爺我沒興趣跟你們玩了。」見到這樣的景象,那些忍者已經有了退意,不過還是被我給發現了,一股天藍色的火焰從我的手中噴發而出,瞬間分成三股,在我的意識之下,落到了三個忍者隱藏的位置,頓時慘叫之聲接連傳來,三個忍者立即被我那詭異的藍焰給燒得粉身碎骨,連灰也沒留。
看著地面上的屍體,我不屑地搖了搖頭,這幫日本人竟然用這些傢伙殺我,未免太小看我了。這些忍者說實話,還不如剛開始的那些殺手呢!那些殺手雖然是普通人,不過他們的動作思想都讓人恐懼,心思縝密之極,並且計劃有條不紊,比起這些已經過分迷戀自己力量的忍者來說,他們才是最恐怖的,因為他們才是靠著自己的才能一步步殺出來的,不像忍者這樣的機器般無用。
有的時候事情總不會完結得那麼快,我不相信那些人會放過我單身一人在這裡的絕佳機會,我也做過殺手,知道殺手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消滅目標的機會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沒有理由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