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我怕了?告訴你小鬼我才不怕你呢,好,就這樣說定了,如果他們要是二十分鐘之內回來的話,那我就做你的女朋友。」齊玫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之後有些癡癡的笑了起來,說話的時候還怕打著我的肩膀,顯然的是真的醉了。
「好,一言為定,乾杯。」我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說完拿起了一杯白酒一飲而盡,街邊上的燒酒雖然不是極品,不過卻也甘醇,特別是這個時侯一飲而下別有一番風味。
「乾杯。」齊玫心情太好,而且醉意朦朧,看到我一口氣喝掉了一杯酒之後頓時也拿起了一個杯子一飲而下。
「就是那個王八蛋砍掉了瘦子的手指,兄弟們給我砍死他,誰幹掉他我賞他十萬。」當齊玫的酒杯剛剛落下之後我背後大約二十米的地方傳來了一聲怒吼,聽這聲音除了剛剛離開沒多久的蜘蛛又能是誰?此刻的蜘蛛已經撤掉了上衣,露出強壯的上身,胸口一隻五彩斑斕的巨大蜘蛛,看上去十分猙獰,而他的背後至少站了百來號人馬,雖然年歲都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七八,最小的不過十五六歲,不過看上去倒也有些氣勢,一個個手中一把長刀,看上去殺氣騰騰。
蜘蛛一聲怒吼之後,一腳踹翻了他面前的一張桌子,說話就手中長刀一揮,身邊的百來個小弟就立刻衝了過來,而旁邊的那些個吃飯的人們,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尖叫著哭喊著,開始四處逃竄,一時之間情況混亂不堪……
「嘿嘿,看起來是我贏了,我宣佈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我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已經有些小臉煞白的齊玫,嘿嘿一笑,對著她輕聲說道,話音剛落背後一把長刀就砍了過來,刀身不長三十厘米左右不過是一把普通的西瓜刀,動手的人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看起來比我大了那麼一點,明亮的長刀從我背後看來,跟齊玫說完話之後我一個反手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然後冷笑一下,手腕一用力頓時聽到背後一聲慘叫,以及耳邊清楚地骨骼折斷之聲。
拉起坐在那裡傻愣愣的齊玫,一個轉身迴旋踢,一下子將後來補過來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踢了出去,一腳正中胸口,頓時將他踹出了好幾米,然後一個絢麗的轉身,將齊玫拉在懷裡,順手請過旁邊一個小子手中的一把武士刀,一下子橫著揮舞了出去,將七八個人開膛破肚,然後拉著幾乎想要嘔吐的齊玫笑了笑對著她說道:「我就說這幫小子不會善罷甘休的,現在你相信了吧。」
「李天邪,你幹什麼,趕緊跑。」齊玫此刻也清醒了過來,酒精在恐懼的情況下一一排泄了出來,頓時對著我激動的大叫了起來,說話就要拉著我開始逃跑。
一把抓回齊玫對著她,揮手又砍倒了一個衝上來的小子對著她,嘿嘿一笑說道;「跑?我李天邪的字典裡就沒有這個字,在這裡等著不要亂動,我來解決那幫小子。」
「你瘋了,趕緊走。」齊玫聽了我的話頓時激動了起來,面容中充滿了氣憤對正在那裡和一幫小混混對砍的我吼道。
「瘋?我不覺得,還有現在閉嘴,別忘了你已經是我女人了,作為我的女人你就聽話點,不要多嘴,這些人交給我就好了。」我揮手又砍倒了一個之後轉過身來對著齊玫輕笑一聲之後略帶著霸氣的說道。
齊玫還想再說些什麼,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情理會她了,此刻的我正殺的起勁,彷彿找回了當初在天殺的感覺,那種殺伐的暢快淋漓,至於齊玫我一點也不擔心,有我在,他們休想傷害齊玫分毫。
我有些進入狀態了,下手毫不留情,一把武士長刀在我的手中揮舞了起來,彷彿一隻收割人命的鐮刀一樣,所過之處無不血肉橫飛,血濺五步,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手臂被我硬生生的砍了下來,我也沒有數過多少隻,地面上全是殘肢斷骸,血肉淋漓。
不過我剛沒氣興片刻,那幫小子們就沒有人趕上前了地面上躺著幾十個放聲慘叫的人,我下手雖然狠了一點,但是在齊玫面前我還是不想殺人了,這次只不過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讓他們終身殘廢,而蜘蛛此刻彷彿已經有些發傻了,看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帶來的百多人現在已經只剩下五十多個了,而且一個個看著我的方向面帶恐懼,那些小弟們全部躲到了他的身後,腿腳都有些顫抖了。
「呵呵,就這點本事也想殺我?你們還真是天真啊,怎麼樣還要不要繼續?」帶著嘲弄的笑容看著眼前的蜘蛛我笑瞇瞇的說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蜘蛛看著我上下結巴都有些打顫了對著我顫抖的說道,彷彿看到了什麼讓他恐懼的東西一樣,身子都不自覺的開始抖動了起來,手中的武士刀擺放到了胸前對準了我,有些顫抖的指著我。
「砍死他,他是冰鑒會的邪少,朱公子說了,誰砍死他賞金一百萬。」忽然有一聲吼聲傳來,一個剃著光頭的人衝了過來,拎著一把殺豬刀,看上去三十歲上下,正在那裡揮舞著對自己身後的人們喊道,而他的背後此刻站滿了人。
「朱公子?」我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看起來今天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了,有人要來對付我,這個朱公子恐怕就是朱家的那個不成器的東西了,也就他能夠調動這些人了,要知道雖然朱家的力量被我們李家和劉家截止在了黃河以南,但是他們在黑道上的地位,尤其是在國內黑道上的地位仍然是高不可攀的,當之無愧的巨無霸,因此他們也在這裡有著一定的影響力,也只有朱家才能夠鼓動那些個小黑幫對我下手了,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會有這個膽子對付我們冰鑒會的。
當然,這點至少告訴我一個消息那就是朱子豪這個傢伙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然的話給他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畢竟動了我就等於動了李家,李家絕對會義無反顧的全力報復,這個後果別說是朱子豪就連朱家的家主也承擔不起,要知道瘋狂起來的李家無疑是整個華夏最恐怖的,因為他們掌握了大多數的軍隊,如果一旦不顧全大局開始瘋狂的報復,不是任何一個組織或者任何一個家族可以成受的,所以就算朱子豪不學無術,毫無頭腦他也不敢這樣做。
那麼唯一的結論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誰,他之所以要對付我恐怕原因很簡單,他所要整的人幾乎都被我給收留了,我的手下都是和他有仇的,我們冰鑒會遲早要和他對上,所以將一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這樣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想想也是,雖然朱子豪也是三大家族的人,但是我的身份是絕對的sss級別的,除了幾個有數的人之外別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大多數人只是知道李家有一個長孫繼承人,但是卻不知道我的相貌姓名就是李家內部不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不會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我身份的恐怕除了國家那些個大佬以及三大家族的族長和我李家內部高層以外,別人絕對不會知道,而朱子豪雖然是朱家的順為繼承人之一,但是還沒有知道這些消息的資格。
在我想的時候那邊的人已經衝了過來,大街兩邊全是人,大概有上千人,好傢伙西區道上混的人幾乎都來了,估計現在外邊已經被解嚴了,長路那小子是個聰明人現在絕對已經通知我們的人,而我所做的只是需要逃跑就好了,只要不被他們抓住那麼一切都好辦,不過……我李天邪是貪生怕死得人嗎?答案顯然不是的,再說了這些人我壓根就沒有放在眼中,以我現在的水平,除了幾個大宗派以及大世家的幾個宗師級別人物,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傷害的了我,自然的我也就不需要逃跑,不然的話,那天被人傳出來,曾經的天殺「無常」宗師級別的高手竟然被一幫普通人追的亂跑,恐怕我也沒臉活下去了。
「你害怕了嗎?」看著衝過來的人群,我走到了齊玫身邊看著那些距離我還在百米來遠的人群們對著她輕聲說道。
「怕……不過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齊玫現在彷彿已經平靜了下來,雖然臉色有些發白,不過眼中倒是多了一絲神采,看我的眼神也有些不太一樣了。
「呵呵,那就好,你要對我有信心,來拉著我的手,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收拾他們的。」聽了齊玫的話之後我開懷一笑,對著她輕聲說道,說完之後將手伸了出來。
齊玫看到我的手之後,有些猶豫,不過又看了看我的臉龐,之後彷彿下了什麼決定,臉色有些微紅的將手放在了我的手心裡,看到這樣的景象,我輕笑一聲,將她一把拽了過來,對著她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不再理會她的表情,拉著齊玫的手,漫步向前而去,在我手中的長刀被我輕輕揮動,玩出了幾個刀花之後橫在了右手旁,清風從我臉龐吹過,吹動起了我的長髮,隱約的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種血腥的味道,讓我興奮不已,拉著齊玫的手直接向我衝過來的人群走去。
手起刀落,灌注了內力的一刀揮出,瞬間攔腰將面前衝過來的十幾個人攔腰斬斷,嚇得他們動作一緩,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他們的停頓只是一緩,然後就一個個衝了上來,面目更加猙獰了起來,所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些人此刻為了一百萬可以連命都不要了。
其實話說回來,這個世界上混黑道的真能夠有為的有幾個?除了幾個大哥那些個小弟們都是窮得叮噹響的,而且有錢的誰會來做黑社會啊?能夠來做黑社會的人,沒有幾個是純粹為了威風的,其實更多的都是活不下去了,沒有辦法生活才會出來那命換錢的,一百萬雖然不多,但是也足夠讓他們把命拋出去了,至少有了這些錢就算是死了也夠他們的家人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
「砍死他,砍死他。」那個光頭並沒有衝過來而是站在人群的中央對著前邊衝鋒陷陣的小弟們在那裡狂吼道。
看著他我冷笑一聲,一隻手抱住齊玫,一隻手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刀,雖然我的刀法不算好,不過那絕對都是從殺廠上得來的,每一招每一式,那都是致命的,這個時候我沒有再留手,雖說他們這些人其實也是無辜的,不過他們既然作為我的敵人,那麼他們就應該又死亡的準備,對於敵人我是不會心慈手軟的,因為我幾年前就明白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情況出現。
迎面衝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起來臉上稍微有些滄桑,戴著一副眼鏡,像文員多過像黑社會,此刻的他臉上儘是猙獰揮舞著一把砍刀直接衝了過來,衝到了最前面在我砍倒了一種一個人之後他補上來,照著我的腦門砍來,不過可惜,他選錯了敵人,在他以為成功的時候卻發現我的武士刀已經穿透了他的身子,看著他不甘的倒下,我沒有過多的理會,帶著緊緊抓住我的齊玫衝了過去。
我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人群中央在那裡不斷的催促,鼓動的光頭,那個人就是我的目標,所為擒賊先擒王,這個人不死這些人是不會停手的,雖然我不介意多殺幾個人,但是我不是一個殺人狂,我不可能將這近千人全部砍死,我雖然血腥但是還沒有達到冷血的地步,所以,中央位置的那個光頭就是我的目光。
一路殺過來,我不知道砍倒了多少人,注入了內力的武士刀,可以輕鬆地斬斷鋼筋,更不要說是血肉之軀了,說實話我手中的武士刀在經過我內力注入之後殺人比切菜還簡單,幾乎一刀劃過瞬間一個人立刻就成了兩半平滑無比。
一路殺過來,抵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畢竟是人都有恐懼的,也許在開始的時候他們並不害怕,也許在後來的時候在金錢的鼓舞之下他們可以瘋狂,但是經過了幾分鐘的戰鬥,死在我的手下的人至少有上百,看著地上的殘肢斷骸,而他們卻絲毫沒有取得任何的成績,這樣的情況是人都會害怕,他們不想死,所以漸漸的已經沒有人衝上來了,看著我一步步的走進,那些個人開始一步步的後對,帶著恐懼的目光看著我,其中一個甚至在後對的過程之中跌倒,甚至丟掉了武器,看起來落荒而逃。
「殺了他,殺了他,給兩百萬……」那個光頭看到我直直對視著他的目光,彷彿感覺到了一陣寒意,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吼叫道,提高了價碼,不過卻依然沒有一個人動手,畢竟錢雖然好,但是也要有命花才好。
看到這樣的景象,我攬著齊玫,將右手的長刀抬起,指著光頭的方向對著他來了一個嘲弄的笑容,然後拉著一隻手抱著齊玫向前走去,人群們幾乎是自動的讓開了道路,在我走過的時候自動後退了三步,有的甚至是落荒而逃,看著他們的眼神我知道……他們害怕了,因為我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恐懼。
在這樣的場合,一旦有一個人產生恐懼,那麼就等於了他們的失敗,因為恐懼這個東西是會傳染的,當然最主要的是我在那個帶頭的光頭眼中同樣看到了這樣的目光,……恐懼……沒錯是恐懼,他害怕了,再也沒有開始的囂張,現在的他只是一隻卑微的老鼠,他很怕了,他眼中充滿了恐懼,而恐懼就代表著他的死亡。
「殺了他,你們動手啊,你們這幫廢物動手啊。」那個帶頭的光頭似乎有些承受不了我冰冷的目光對著自己身邊的人有些狂亂的吼道,甚至拳腳相加,不過他旁邊的小弟只是任憑大罵但是卻絲毫不敢上前,眼看著我一步步的逼近他更加緊張了起來,對著周圍的人們吼道:「今天誰殺了他,我光頭強就把我全部的身家都給他,我給他一千萬,誰殺了他我就給他一千萬。」
終於他的這句話打動了不少人,人群中再度出現了一陣不小的騷動,雖然還是一個個恐懼的避諱著我,但是卻暫時沒有人上前,不過我從他們恐懼的目光中看到了一樣多出來的東西,那就是……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