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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血染咖啡廳(下)新書大爆發,求鮮花! 文 / 風雨天下

    「啪啪。」一陣清脆的掌聲在咖啡廳中想起,我高興的笑了起來,拍著手對著眼前的郎封說道:「好,好,好,不愧是鷹幫的老大,郎封郎老大果然是有氣魄,有膽量,不過……你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的話音剛落,剛才對準我們的槍口全部調轉了,一起瞄向了郎封一幫人,瞬間郎封的臉色變了,變得很難堪,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那幫人,這一看安不打緊,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呵呵,下次說話之前先考慮清楚,很抱歉的告訴你,這些人都是我的,至於你的人呢,現在估計已經下地獄了。「我笑瞇瞇的對著眼前的郎封說道,眼中嘲弄的味道更加濃重了。

    「哎……我郎封縱橫江湖幾十年,你是我見過最狠,最膽大的一個,竟然敢在鬧市區將我們一百多個手下幹掉,你想要怎麼樣我說吧,我郎封認栽。」郎封看到這樣的景象,歎了口氣,頹然的坐倒在了咖啡館那紅色的沙發之上,對著我說道。

    「怎麼樣?呵呵,我也不知道,不如……你來告訴我吧。」我笑瞇瞇的說道,看著眼前更加蒼老的郎封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情,沒錯,他是老了,已經六十多歲了,確實夠老了,不過他的心卻是更毒了,對於他我沒有什麼好憐憫的。

    「貓抓老鼠的遊戲很好玩嗎?你有什麼要求說出來吧,我會照做的。」郎封眼皮也不抬的看著我說道。

    看著郎封的樣子我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忽然,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指了指郎封背後的一群,冰冷的從嘴中吐出幾個字:「幹掉他們。」

    我的話音剛落,背後就傳來一陣帶了消音器的槍聲,在這樣電腦市區我再怎麼囂張也是不可能不帶消音器就讓幾百隻槍同時開後,更何況還是大白天,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誰也保不住冰鑒會,必經影響太壞了。

    槍聲過處,片甲不留,到處都是玻璃破碎和物體被穿透的聲音,之後就是那幫大漢的慘叫之聲,不一會,郎封帶來的人都全部死光了,只留下一地冰冷的屍體,和流淌在地面之上那些個火熱的鮮血,站在郎封背後那個開始擋住我們去路的大漢,此刻更是被萬箭穿心,整個人都被子彈打成了篩子……

    「你……你……」一陣響動徹底震撼了郎封,他激動的站了起來指著我,半響說不出來,臉上儘是震撼與悲傷。

    「我怎麼了?呵呵,抱歉,郎老大我這個人最討厭人家不理會我的話了,誰讓你剛才聽我說話的時候沒一點表情,呵呵,要是剛才的表現讓我滿意的話我就不會殺他了,不過可惜啊,嘿嘿,你的表現不讓我滿意,所以我只有幹掉他們了。」我戲謔的說道,彷彿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一樣。(打手:這台詞簡直太傻b了,很傻很暴力……)

    「你……」

    「我什麼我?呵呵,我可要事先告訴你,不要惹我生氣,不然的話,你兒子的小命可就危險了。」我笑瞇瞇的說道。

    「你……你殺了我吧,不要動我的兒子,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郎封臉色大變,對著我說道。(打手:九流港台片台詞……)

    「呵呵,不要激動,我給你一個選擇好了,我們來做一個好玩的遊戲,那看著,這把槍裡有一顆子彈,如果我打你五槍你不死的話,那麼我就放過你和你的兒子,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只能算你倒霉了,你覺得你怎麼樣?……」我笑瞇瞇的對著郎封說道,說著從旁邊張虎那裡拿出一把左輪手槍,將一顆子彈放入槍中,然後撥動輪盤,轉動了一圈之後合上,將槍口對準郎封的腦袋對著對他說道。

    「我還有選擇嗎?」郎封歎息了一口氣說道,然後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不過我可以看出來,此刻的郎封肌肉緊繃,絕對不是那種不怕死的人,想想也是,這樣的黑道梟雄混到了這個地步,怎麼會不怕死?說不怕死那絕對是騙人的。(傻b,怕不怕死和緊張不緊張是兩回事)

    「好,現在我們來打第一槍,看看你的運氣。」我笑瞇瞇的說道,說完之後扣動了班級,只聽「啪」的一聲郎封的眉毛跳動了一下,這一槍打了下去,不過卻沒有出現子彈,郎封見到這樣的景象,明顯的出了口氣。

    「第二槍……」我笑著說道,然後再度扣動了班級,又是一槍,郎封臉上出現了細微的汗珠,當槍聲過後,他抹了把汗水。

    「第三槍……」此刻郎封身體有些顫抖,特別是手腕,不自覺的開始抖動,這讓我覺得很有意思,想想傻人如麻壞事做盡的黑幫大哥在自己手中如此卑微的感覺,實在很舒服(其實你已經開始變態了),第三槍過後,仍然沒有出現子彈,不過郎封的身體已經開始軟了,靠在椅子之上,再也沒有動,整個臉上佈滿了汗珠。

    「第四槍……」我笑瞇瞇的看著已經軟到的郎封說道,說完之後,再度把槍對準了他的腦門,「碰」的一槍過後,郎封砰然沒有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不過在開槍過後,我「啊」的一聲大叫,郎封卻忽然身子顫抖的從沙發之上,倒在地上,臉上儘是害怕的神色,下體流出了淡黃色的液體,軟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哈哈哈,郎老大已經年僅古稀了把,竟然會嚇得尿褲子,哈哈,如果我要是跟道上的人說,殺人如麻壞事做盡的鷹幫老大郎封,竟然會被嚇得腦褲子,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嘿嘿,不過話說回來,郎老大你的那點事情我可是有些瞭解,人老心不老啊,聽說您老人家前幾天剛剛強姦了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為了這個還殺了人家全家,現在那個小姑娘還在你手下的夜總會裡被迫賣yin呢,嘿嘿,怎麼?你現在害怕了?蒼老了?你動手殺人全家的時候可沒見你害怕啊。」我張狂的笑了起來,說起郎封的事跡的時候,我倒是臉色有些陰冷了,這個老東西比他兒子更壞,殺人越貨的事情沒少做,而且可以說是喪盡天良,這些年被他糟蹋的姑娘不知道有多少(就記得這點事,你絕對是羨慕傻b),整個一個老色鬼,不過新機陰沉,做事狠辣,六十來歲了在黑道上仍然讓人聞風喪膽,h市的人送他一個外號,郎閻王,可見這個傢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對於他我沒有絲毫的憐憫,他也不值得我憐憫。

    郎封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變得雪白起來,沒有再說一句話,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笑瞇瞇(你已經笑瞇瞇了n詞了,能不能多點形容詞)的說道:「怎麼樣,現在還要繼續嗎?」

    郎封聽了我的話神色不斷的變化,最後看了看躺在那裡淹淹一息的郎木,最終彷彿下了什麼決定一樣,對著我堅毅的說道:「邪少,你動手吧,事到如今我只能搏一搏了,我郎封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虎毒不食子,我郎封還沒到臉畜生都不如的地步,郎木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能夠看著他死,不過現在到了這個地步,剩下的這次不知道我會不會死……」

    「說實話,我怕死,到了這一步,我真的很怕死,我郎封混跡黑道幾十年,打下了鷹幫這片天下,我從來就沒有怕國,我一直都是吧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來的,不過這些年鷹幫越來越強大,幾乎已經在h市一手遮天了,我人也老了,只知道響了,也就沒有了年輕時候那份心思,我也越來越怕死,不過……這次不一樣,郎木是我唯一的兒子,他是我唯一的親人,郎木他母親是為我擋刀死的,她死的時候我答應過她好好照顧兒子,可是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做過一個好父親,雖然我給他吃,給他穿,給他錢,他要什麼我給他什麼,不過卻沒有好好教育他,讓他走上了我的老路,說到底我害了他,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有今天,雖然我也知道,即使沒有郎木這件事,你還是會對我們鷹幫下手。」

    「現在,我郎封就為我兒子做最後一件事情吧,邪少你動手吧,不過我想求求你,如果我死了,放過郎木,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了,你就當答應一個垂死老人最後的一個要求。」郎封對著我面帶祈求的說道,說完之後給我跪下磕了個響頭,看著他,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這樣的人不值得憐憫,不過他那份父愛卻值得人尊敬。

    「好吧,我答應你,如果你今天死了我就放過郎木,那麼讓我們來賭最後一把吧。」看著面前的郎封我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說道。

    「好,謝謝你了,來吧。」郎封聽了我這話之後組交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對著我閉上了眼睛一副決然的說道。

    「碰……」第五槍響起了,所有人都關注著結果,屏住了呼吸,槍聲過後我笑了起來,笑著對郎封說道:「哈哈哈……好,郎老大,今天算你走運,既然老天都幫你的話,那麼我就放過你好了,我就放過你,帶著你的兒子走吧。」

    「少爺……」李成聽了我的話站在我面前想說些什麼,不過卻被我揮手打斷了,我嚴肅的說道:「不要說了,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不過我李天邪像是說話不算話的人嗎?(你確實不想,你只是像個白癡)既然我已經答應了郎老爺子他躲過五槍我就放過他兒子,那我就會放他們走,誰也不要多說,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聽了我的話,無論是張虎還是李成都只能無奈的閉上嘴巴,倒是旁邊的那些個小弟們一臉崇拜的看著我,也許在他們看來我是一個義薄雲天的大哥吧。(看到這話我聯想到了芙蓉:我那冰清玉潔的氣質……)

    「謝謝你,邪少,我們現在就走。「槍聲過後郎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聽到了我的笑聲之後才反應了過來,對著我激動的說道,說完臉色有些蒼白的站了起來,步履蹣跚的走到了郎封面前,將郎封抗起來,不過他的實在是太來了,而且郎封受傷很重,根本就不能夠走動,他又有些發愁了,一臉祈求的看向了我。」去兩個人,幫郎老爺子吧郎少爺抬走,送到醫院去。「看到郎木祈求的目光之後我淡淡的說道。

    這個時候兩名手下立刻站了出來將郎木前後抬起,而郎封對著我一抱拳,然後就帶著郎木離開了這裡,看著郎封遠去的那步履蹣跚的身影,我心中的感慨量多,也許這就是父愛啊,每一個父親都會有這樣的感情,即使他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在偉大的父愛之前,在血濃於水的親情面前,他都會手軟,必經像漢成帝哪樣的人實在太少了,人人都會有親情的,無論他是什麼人,他都有親情,只不過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或許平時不會有,但是在最危機的時候仍然會毫不猶豫的表現出來。(你是不是朱軍的節目看多了??)

    就像今天的郎封,他就是一個這樣的人,客觀的來說,郎封這個人是一個黑道梟雄,殺人不眨眼,禽獸不如(我覺得你才是禽獸不如,一口氣殺了人家幾百手下),如果今天這裡的人不是郎木而是另外一個人的話,他絕對不會有絲毫的猶豫,我相信,他根本不會顧忌那個死活,哪怕那個人對他有恩,或者是他最忠心的手下,也不會讓他有貌似拼到最後,可是這個人是郎木,所以郎封即使明知道很可能會死但是還是站出來,有的時候父愛一點也不比母愛差,只不國父親們也許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想到了我那無良的父親,也許他對我的愛一點不比郎封差吧,或許更深,只不過表現的方式不同罷了。

    無論他是什麼人,無論他做過什麼事情,無疑在這個時候,他是最值得尊敬的人。

    (打手:作者潛意識對小學課文《背影》怨念太深……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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