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幾個不服的,不過在張少宗強勢的*威下,臻至善霸道的鎮壓下,很快便沒人不服了。book./top/
於是乎在張少宗覺得只是一時好奇玩著耍的心理下,癩蛤蟆這只極具騷包名字的軍團徹底易幟成立!
在船帆上,風騷而又犀利的掛出了『癩蛤蟆』三個巨大的牛掰字眼!
「癩蛤蟆!」元馨驚駭的念著遠處船上迎風招展的船帆上三個顯目的的字。
「癩蛤蟆!」張楠瑤頓時輕微的皺起眉頭,「少宗這……這是在幹什麼呢?」本書首發閱讀
「嘻嘻……哈哈……」元馨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張少宗這個人做的事情,永遠都讓人看不透,癩蛤蟆這種上不大雅之堂的東西也立得出招牌來。」
裁月雲倒淡淡道:「癩蛤蟆是難聽了些,但他掛出來的招牌,應該還是會轟動!」
「雖然我對這個經常罵我的死男人很是討厭,但名字並非能夠決定事情的本質,他或許確實能夠把這個名字炫耀上一層燦爛的光輝!」嘟了一句。
林慧雅則皺著眉頭很不高興,氣急之下,直接一縱身,掠向了船上。
一道風姿綽綽的身影,在眾人眼前的天空上描繪出一道絢麗的弧度。
當眾人看到這女人時,油然驚目,足是讚歎不絕。
一聲清斥,聲音如流水般瀉來,「張少宗!」
「嘛呢?」張少宗瞬眼盯了過去,道:「你怎麼來了!」
林慧雅怒氣匆匆的走到張少宗的身前,一隻芊細的手指直指著高高掛起的旗幟,道:「你取的這是什麼名字!真難聽!」
「這啊?」張少宗看了一眼林慧雅手指的旗幟,笑道:「這不是我的主意,是大伙的主意。」說著,張少宗看向了張橫,眨了眨眼。
「啊……啊……對!」張橫連忙接話,道:「家主夫人,真……真……真是大伙的意思,你說是吧,致至善?」
臻至善一愣,也連忙點頭,不知道是因為被林慧雅美色震住了,還是被林慧雅的彪悍給震住了,總之這一會有些失神。
「當真。」張少宗一口咬道:「要是不真,大不了你以後不生兒子,生女兒!」
「你……!」林慧雅氣氣的一瞪眼,何以聽不出張少宗後邊的半句話的意思就是在說其實根本就是他自己的主意,只是他自己在圓謊而已,不過氣急之下,林慧雅又想到,張少宗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立威,如果自己強行鬧著他把名字換了,豈不是的損他男人的威嚴,男人都崇拜威嚴,若是張少宗沒有威嚴別人不可能會聽他的話。
想到這,林慧雅便是把心裡的氣壓了下去,氣哼哼的道:「懶得管你。」說完,便又一掠身遁走。
「咳!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張橫注意到人群的目光總是戀戀不捨的望著那消失的身影,頓時一咳嗽,吼道:「她是癩蛤蟆總監也是我們張家家主少爺的媳婦,是你們這群癩蛤蟆能夠看嗎?只有我們的癩蛤蟆總監才能看。」
張少宗剛才自詡,癩蛤蟆總監!
張橫新宮上任三把火,第一把便燒到了修練上,他組織起人,現在便已經開始練了起來!
張少宗則被致至善帶著來到了船裡參觀,裡邊的空間很大,不過因為都是海盜,也沒怎麼收拾,亂七八糟的一片狼藉,張少宗也不多嘴,相信臻至善自己會多注意。本書首發閱讀
最後他來到了下艙,裡邊乃是一格格的房間,有幾十個女人被關在裡邊,受著非人的待遇,空氣特別的不好,張少宗吩咐把她們放出去,並沒她們自由,願意離開的便離開,不願意離開的,也給她們自由。
初步的巡視完一遍之後,張少宗這才從船裡出來,回到了把張橫等人留在船上,自己則成了甩手掌櫃,回到船上。
「張少宗,你取的那是什麼名,改了吧,真難聽!」張楠瑤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癩蛤蟆,多牛掰的犀利又騷包的名字,我想了半天才想出來的。」張少宗兀的說溜了嘴,不由看了一眼林慧雅,見林慧雅雖然沉著臉,並沒有多氣,這才放心了下來,緩聲緩氣道:「我是癩蛤蟆,這才能突顯得你們這群天鵝的高貴不是,要是沒有人願意低下姿態,你們也不會感受到高人一等的榮耀。」
「這話聽起來順耳。」哼哼道。
裁月雲高貴的誇道:「有思想覺悟。」
懿蘭倒是撲哧一笑,嘻嘻笑道:「你們真以為張少宗是為了突顯你們才取的這名字?就算是突顯也不會是你們,只是慧雅一個人,而且他取這名字完全是因為這名字所帶來的震撼性。」
「還是懿婆婆瞭解人啊。」張少宗笑了笑。
懿蘭撇了撇嘴,道:「我只是說出我心裡對你的看法,哪敢說瞭解你,你這只逆天的癩蛤蟆,真的讓人無法瞭解!」
「逆天的癩蛤蟆?」張少宗嘿嘿一笑。
「看來你很喜歡這名字嘛,要不以後你就用這名字算了?不要叫張少宗了。」林慧雅看著張少宗臉上那般燦爛的笑容,頓時沒好氣的道。
張少宗笑了笑,道:「不行,還是張少宗好聽。」
「哼。」林慧雅輕哼一聲,也不作聲。
張楠瑤道:「張少宗,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你這一下就足足吞了兩百人,你就這樣養著耗著?我可不覺得你會這麼平靜。」
「當然……」張少宗看了眼林慧雅,臉上的笑容有些壞。
林慧雅如芒在刺般的氣道:「你有精力自己想辦法消耗去,別想在我身上打主意,我可是已經答應你了,你不許再來折磨我。」
旁邊的幾人的臉色都有些尷尬,但又不好說,只得默然作聲。
「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我可沒強迫你。」張少宗這話頗有些賭氣的味道。
「哼,但這個分寸你自己最好掌握好。」林慧雅輕哼哼的道。
「張少宗,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要拉攏人?」懿蘭問道:「難道清閒不好嗎?」
「那我就跟你們說個剛才我才領悟到的最簡單的道理。」張少宗道:「雖然這一場戰爭是洞天福地和魔之間的,我們只是洞天福地下的一個庇護兒,但若是洞天福地輸了,我們要麼入魔,要麼跟魔打一架,這是最後必然的選擇,我只說這麼多。」
聽到張少宗的話,幾人都沉默了起來,這場戰爭現在確實與她們的關係不大,但是到最後,只怕就會出現關係了。本書首發閱讀
「那接下來呢,是不是該要到處收人了?」元馨道:「人多打架才能贏嘛,這得越多越好!」
「帶隊打仗最切記的不是人多,而是精,再多的人一打就散頂個屁用,一隻精銳的力量,永遠都是鋒芒的刀刃,而不是鈍化的廢鐵。」張少宗道:「不著急,慢慢的讓他們成長!」
「看來你還真悠閒嘛,甩手掌櫃。」元馨撇了一下嘴角。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張少宗道:「像你這種笨蛋,無法理解。」
「你……!」元馨氣得一咬牙,哼哼聲轉過臉去。
經過張橫近半個月的地獄式訓練,眾人也算是訓練有素的人,至少在紀律上,他們已經能夠整齊聽話。
張少宗正在甲板上,遠邊突然一朵屋壓壓的人群彷彿像是黑雲似的飄了過來。
「警戒!」張少宗頓時大吼一聲。
下邊的人立刻聚攏起來,看向了遠處天邊的那片黑雲,與之同時,林慧雅和裁月雲幾人也都上了船來,另外幾個女人一上船,頓時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但在張橫一斥之下,眾人誰也不敢再拿這活閻王的話不當話。
這些天張橫在眾人的眼中已經很榮幸的升格為了活閻王,那天有人因為不想出來,他直接上去把那人一掌震死,所以在眾人的心裡,他比張少宗還可怕。
「少宗,怎麼辦?」林慧雅急問。
「來的人應該不多。」張少宗看了看,道:「可能是一個魔隊,這樣,你們躲進葫蘆裡不要出來,免得叫他們發現你們的強大而不敢靠過來,現在正是要檢驗一下他們的實力的時候!」
「我們躲葫蘆裡幹嘛,那麼麻煩,葫蘆裡的空間又小,悶人得很,直接躲船裡不就得了。」裁月雲氣氣的道。
張少宗也不跟她們爭,直接把葫蘆收了,她們則躲到了船裡,然即對身邊的人道:「生與死這盤棋該怎麼走沒人掌握得了,因為這是你們的命,魔劫在此,逃是逃不掉的,要活,就只有殺了魔人,站在魔人的屍體上,那樣才能活,如果要死,很簡單,讓魔人殺了你們,人這一輩子就是一條荊棘路,征戰的路,巔峰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一步步踏上去的,不論是踏著屍體,還是踏著鮮血,總之退縮,就意味著死亡,我們雖然是癩蛤蟆,但我們要做最凶殘的癩蛤蟆!」
這一翻震聾發聵的話,像是一針雞血打在每人的心中,激得他們情神亢奮。
「做最凶殘的癩蛤蟆!」
「告訴我,生與死,你們要哪樣!」
「生!」
「好,那還等什麼,最完美的防禦就是最犀利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