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標異的提議獨孤傲並不苟同,但是他也沒有反駁,因為他也發現了這個不存在的規律,之所以會引起城中的噪動,便是因為林慧雅,總之她從城中一過,若是看一眼的人,大多都會注意到她,這就是所謂的物以稀為貴,人以美為奇!
張少宗並不知道這城中還有他的老相識獨孤傲在,不過若是看到獨孤傲,張少宗也不會感覺到奇怪,畢竟他跟獨孤傲只能算得上是朋友的關係,而古博通和獨孤傲是有養育之恩的師徒關係。book./top/
趕了兩天的山路,路上見到的人不超過十個,他們進城的時候還是早晨,所以兩人並沒有想著馬上就離開,而且現在已經脫離了羅浮宮的勢力犯圍,而元家的元包旦一死,暫時性並沒有什麼人能夠對張少宗構成太大的威脅,所以兩人便在城中大搖大擺的逛了起來,當然,我也礙於兩人都化了妝,雖然技能不顯成熟不能畫得惟妙惟肖,但若不是太瞭解他們的人,也很難認得出他們。
雖然在酒樓中吃了一些飯菜,但是對於零食這玩意兒,女人永遠都是不忌口的,林慧雅一改往常的高貴,對於街邊的零食也喜歡上了,一手拿一串冰糖葫蘆,另一手還拿著一串烤羊肉,邊走邊吃,倒是歡樂。
張少宗蹤在她的身後,也樂得見此。本書首發閱讀
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經過一家布店,突然,店中走出一人,此人已經換了一套紫色衣妝,看起來更顯得貴氣十足,再配上他的白皙如女人般肌膚的臉,可是惹了一些眼光。
鳳凰男很規矩的一開折扇,淡淡的潤潤一笑,「在這還能夠碰見你,真是巧了。」
「這你都認得出來?」張少宗輕撇了一下嘴角,鬼知道你是不是跟蹤著他們故意在這安排的出現場合。
鳳凰男輕輕一笑,卻是指著林慧雅,道:「我是認出她了。」
「什麼意思?」張少宗問。
「她的妝雖然畫得*真,但是太假了。」鳳凰男輕笑的時候,左邊臉上還有一顆小酒窩,笑容甜甜的,「哪個女人臉上有這麼長的一條疤痕對於旁人異樣的目光還會如此淡定自若,而且她眼神輕媚,不難認出來。」
「是嗎?」林慧雅嚥下了嘴裡的冰糖葫蘆,看了一眼張少宗,眼神微氣,她又道:「你在這裡出現,不會是在這裡買布吧?」
「正是,趕了兩天的路,那件衣裳穿得太久了,要換換了。」鳳凰點頭道。
「是嗎?」林慧雅卻是一笑,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又怎麼會知道我們會來這裡?」
「巧合,完全的巧合。」鳳凰男笑道:「我本是無意游厲,隨波逐流,哪知會在這裡碰上你們,也根本不知道你們會出現在這裡。」
「看起來你的衣服應該是新換的吧。」林慧雅道。
鳳凰男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點頭應是,「正是,姑娘真是好眼光,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林慧雅。」林慧雅倒是沒有半點的隱瞞。「你呢?」
「鳳凰。」鳳凰男不改口,輕口回道。
「男人叫鳳凰,你這死人妖。」張少宗對於沒有半點的溫和,如果他一天不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張少宗就不會改變對他的態度。
「熟歸熟,但你要罵我,我還是會到官府那去告你誹謗。」鳳凰男盯向張少宗的臉色不太好,微微帶氣。
「要告就去告,官府的大牢還關得住我?」張少宗輕渺一笑,道:「你要還沒什麼事就閃吧,不想跟你說話了。」
「你……」鳳凰男見張少宗這樣直接,氣得牙都磨了好幾下,道:「你這人還真是……真是……」
「罵不出來就別罵了,你要再不走,哥能把你罵哭。」張少宗橫著臉道。本書首發閱讀
「哼!」鳳凰男臉色一凝,怒怒的哼了兩聲,旋即走了。
林慧雅看著鳳凰男氣恨離開,盯了一眼張少宗,道:「你知道他是女人,所以你故意做給我看的?」
「我這是在*迫他現原形,畢竟他的底細我們一點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接近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有目的,說不定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張少宗道。
「有什麼陰謀?我倒是覺得他的目的很直接很簡單,就是你。」林慧雅道。
「吃醋了?」張少宗一笑,道:「放心,哥愛的是你,娶的也是你。」
「不要臉。」林慧雅冷恨了張少宗一眼,不過雖然臉上氣,但心裡倒是暖滋滋的,見張少宗向布店裡走去,她也緊跟其後。「你幹嘛?」
「買兩套衣服,看來你的造型必須要改了。」張少宗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說剛才那一翻話,我想肯定是有些人已經注意到了我們,而且注意到了你。這些人或許是元家的人,又或許是羅浮宮的人。」
林慧雅一聽,眉梢微微一皺,「你對他倒是挺瞭解的嘛,他說什麼你都信。」
「哎……」張少宗苦澀的歎了口氣,不想再就這個問題跟林慧雅糾纏,直接向掌櫃的要了好幾套衣裳。
林慧雅想起一個問題,不由向這掌櫃的問道:「剛才那紫衣男子的衣服是在你這裡買的嗎?」
這掌櫃的剛才就已經注意到了林慧雅,因為林慧雅臉上太特別了,所以他對紫衣男子也有所注意,聽到林慧雅的問話,掌櫃的回道:「沒有,他只是到店裡看了一下,問也沒問,見到你們倆經過,便出去與你們說話了。」
「這樣啊。」林慧雅怪怪的看了一眼張少宗,眼中神色有些異樣。
看來他是早先一步到這店裡,然後等著他們出現的,張少宗心裡這麼想,付了掌櫃的錢後,便帶著林慧雅離開,「這裡我們不能再留了,想必應該有什麼大人物會出現在這裡。」
「你什麼意思?」林慧雅抱著衣服,問道。
「難道你還不明白?」張少宗道:「鳳凰故意走到我們面前點破了你的畫妝,他暗中指的意思不是他能看破,而是有人對你有了猜忌,我們或許已經被誰盯上了,現在必須想辦法擺脫。」
「那還不快走。」林慧雅一聽,不再糾纏,和張少宗一起急急的回了酒樓,稍一翻收拾,兩人便急急忙忙的走了,不過在走的時候,張少宗用了一定大銀子還買了兩床被子,還買了許多乾糧,因為接下來,他們將會翻一片森林,裡面沒有吃住的地方,他們只能睡在車裡了。
兩人急急忙忙的出了城,不過這一次,張少宗不再順著以前的方向走,稍稍的改偏了方向,畢竟有人追上來說明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方向,若是再傻著走同一條道,豈不會被人追上,這是傻子的形為。
東方雷站在城門樓頂,看著那一輛馬車慢悠悠的離開自己的視線,他並沒有下去阻攔,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兩個人會是無情和林慧雅,如果守這一城門的不是東方雷而是獨孤傲,或許結果就不會一樣,獨孤傲絕對會猜疑。
就在張少宗他們出城不久,一行隊伍浩浩蕩蕩的進了城。
「三叔,萬位方顯示的無情他們的方向就經這座城,而且有一會沒有變,想必他們定在這城中。」元戈旦帶著元家一隊人還有元馨以妖姿色引來的崑崙山的所謂的好友但個個都是貪圖女色的狼人,構成一隊浩浩蕩蕩隊伍。
「萬位方不能具體的找到他嗎?」元戈壁陰著臉道。
「萬位方只能指示出方向,不可能具體到哪個地方。」元馨道:「這已經很不錯了,否則只怕我們連他的方向都抓不住。」本書首發閱讀
「既然萬位方有一會沒動了,想必他們肯定在這城中,你們快快封了幾個城門,我們來個甕中捉鱉,一定要斬殺此子於此。」元戈旦狠狠的道。
元戈旦的封城門並不是官府用兵封鎖城門,而只是讓人去城門口守著,若是有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出城,他們及時能夠發現。
城門上,獨孤傲看著城中進來的浩浩蕩蕩一隊人時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元家的人,還有崑崙山年輕一輩之中,大半的傑出弟子,這元馨和元寶在崑崙的人氣看來並不低啊。」
就在獨孤傲疑惑的時候,東方雷和方標異兩人也趕了過來,「元家的人把城的三個出口都給守了,看他們如此戒備,想必無情和林慧雅兩人應該在城中,奇怪了,我們一直守在城門口,他們不應該從我們眼皮底下溜走才是。」
「或許他們是僱人駕車進來的,所以我們只看得見馬伕,看不見車裡的人,又或許不是從城門口,而是從其他地方飛進來的。」獨孤傲暗暗猜測道:「不過元家如此大肆的土在城中搜尋,想必肯定是得到了消息,無情師兄和林師妹在這城中。」
「這兩個人還真是個大麻煩。」芳方雷皺緊眉頭,道:「現在惹得元家的也趕來了,我們只怕不好動手了。」
「不一定!」獨孤傲淡淡一笑,道:「無情師兄能夠殺得了元包旦,就有能力從元戈旦手中逃了,相反我們只要暗中注意,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元戈旦他們其實是在暗中幫我們。」
東方雷和方標異都撇了嘴表示不滿,但是對獨孤傲的聰明,卻又不得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