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婁塚枯幾人即羨慕又害怕,特別了婁塚枯,他可是被林慧雅一掌拍在地上動彈不得,現在看到張少宗被踩,他心裡更是驚芒在味。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無情師兄,看起來林師妹是對你有意思了。」獨孤傲怪怪一笑,道。
「對我有意思?」張少宗微皺著眉頭,道:「對我有意思至於這麼狠的蹊我一腳?要不你也讓我來踩一腳試試?包你痛一天都好不了。」
獨孤傲一趔,笑道:「師兄,林師妹這是恨你才會踩你,如果不恨你她是不會踩你的。」
「我看冷月就對你有意思,就差直接跟你說要嫁給你了。」張少宗白了一眼。本書首發閱讀
「師兄,你可莫要亂說啊,我和冷師妹只是師兄師妹。」獨孤傲嚴肅道。
「別裝了。」張少宗道:「難道你會感覺不出來她喜歡你?除非你真的一心醉於修練,又或是是個感情白癡,不過你既然都看出林慧雅對我有意思,想必你也應該知道冷月對你有意思,不必裝傻了,我是過來人,別錯過了後悔終身。」
張少宗的話說得獨孤傲有些尷尬和慚懅,「師兄……」
「我不想聽,不過掌門和懿蘭就是前車之鑒,你自己好好考慮。」張少宗阻斷了獨孤傲的話,他心中斷定獨孤傲絕對不是愛情白癡,他肯定早就感覺到了冷月的愛意,不過張少宗心裡不清楚獨孤傲是出於什麼原因考慮會假裝不知。
至於冷月對他的態度,張少宗倒懶得理會,女人嘛,何必跟她們一般見識,過於心計較反而自己變得越來越小心眼,更何況獨孤傲人也不錯,冷月雖然對他不好,但人長得還是沒得挑,能夠促成獨孤傲,也算得上是美事一莊,張少宗對朋友,倒也樂得做個媒婆。
獨孤傲尷尬,不知如何說話,默在了旁邊。
鎮猊驥幾個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邊發生的一切,個個都把拳頭捏得緊緊的,像是有人搶走了他們老婆似的,怒目橫眉,煞氣沖天。
「林師妹。」鎮猊驥忍不下去,直接崩射出強勁的氣勢將面前的人撥開,然後來到了林慧雅的面前,擋住了林慧雅的前頭去路,臉上的怒色掩在嘿嘿的笑意下,但依然可以從那濃濃的眉宇間看出怒色。
「有事?」林慧雅簡簡一問,問話的口吻極其與張少宗的相似,臉上也無半分朋友見面的喜色,相反異常的平靜冷淡。
聽到林慧雅像是張少宗一樣的問話聲和臉色,鎮猊驥幾個都是一怔,不過旋即他們一笑,道:「林慧雅,等一會你就要比拭了。」
林慧雅動了動眉頭,不帶聲色,在咽喉中「嗯」了一聲,「還有事?」
「我們來給你助威,你一定要贏得這場比賽。」鎮猊驥幾個笑道,卻是完全忘了林慧雅的對手就是冷月,前兩天他們還托冷月做事,現在卻是為了巴結林慧雅,而將冷月完全無形化。
「哦。」林慧雅單單的應了一聲,沒了下文。
幾人面對林慧雅冷淡的回答,一時都不知如何尋找話題,卻是元翻笑道:「林師妹,你若贏了,我送你一件禮物。」
「我也送你……」旁邊的人幾人見元翻開頭,都起了哄。
「不需要。」林慧雅冷淡淡的回了一聲。
「哼,虧冷師姐和你們還是朋友,你們竟然如此對待冷師姐。」旁邊幾個站在冷月陣營的女弟子看到鎮猊驥他們為了討好林慧雅而不顧冷月,都氣不過,便是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為冷月說話。
鎮猊驥幾人正在討林慧雅的歡心,聽到旁邊這些毫不入眼的女子竟然數落他,他哪裡肯捨得得罪林慧雅來換冷月,兩者既然要取其一,自然是選擇林慧雅了。鎮猊驥臉色一冽,橫眉豎臉,樣子極其的猙獰兇惡,「我們對她如何還輪不到你們來唇三口四的,給一邊去。」
幾個女弟子看到鎮猊驥如此霸道,氣得語結,可惜她們那些寸弱的道行修為,哪裡能夠跟鎮猊驥叫板,看到鎮猊驥那兇惡的樣子,都嚇得一哆嗦,不敢再支言片語半聲。本書首發閱讀
「怎麼了?」冷月很不湊巧的從旁邊走了過來。
幾個女弟子頓時圍了上去,吱吱喳喳的說了一通,將事情全都告訴了冷月。
冷月一聽,頓時氣得吸了好幾口怒氣,胸口都得一伏一伏的,寒寒的一對眼睛,厲厲的盯著鎮猊驥幾人,「你們……虧我還當你們是師兄,想不到你們竟然如此重色,好!從今天起,我冷月與你們再無任何友誼。」
鎮猊驥知道剛才既然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便不怕與冷月翻臉,更何況冷月是個女人,既然她首先翻臉,鎮猊驥自己不會讓自己的氣焰被冷月壓了下去,他一肅,道:「翻臉就翻臉。」
「哼!」冷月氣得眼睛發紅,淚水瑩瑩閃礫,狠狠的咬著牙,怒盯著鎮猊驥,旋即轉身揮淚離開。其實她氣的不是鎮猊驥幾個跟她翻臉,她氣的是在這場和林慧雅較勁的比拭中,她又輸了一籌。
「獨孤師兄,還不快去。」張少宗見冷月哭著離開,對身邊的獨孤傲道。
獨孤傲一怔,剛才張少宗說了那樣的話,他現在有些反感跟冷月在一起,不想讓張少宗再誤會,便是道:「為……為什麼非得我去?」
「你不去,難道我去?」張少宗皺著眉頭。
「我……我也不好去安慰她啊。」獨孤傲苦著臉說。
張少宗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既然你不願意去,那便不去好了。」
冷月走過獨孤傲的旁邊,只是略微的停了一下,見獨孤傲連話都說,便憤氣的離開,眼中淌下兩行茫茫淚行。
張少宗看了看獨孤傲,搖了搖頭,道:「還愣著?」
「我……」獨孤傲糾結,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辦。
張少宗見獨孤傲不去,他也沒有辦法,總不可能他們動跑去跟冷月說吧,這似乎有越俎代庖之舉,而且就算他去,也見得事情就會有成效,反而以冷月對他的恨,只怕他話還沒說,冷月就先已經對他展開攻擊了。
張少宗可不想自己去挨罵,便也只得聳了聳肩,無可奈何了。
過了一會,卞厲鏤等人趕來,已經在長老席上坐定,擂台上一位主持的長老敲響了比拭的鐘聲,林慧雅從右邊一步步走上石階向擂台上走去,冷月從左邊一步步走向擂台,兩人走到中間,相距十米左右之後停了下來。
那長老見兩人都已經面對面,便再次揚手一道氣柱撞在鍾上,大鐘頓時發出一聲悶悶的滾雷鐘聲,長老一喝,「開始!」
冷月淚紅的眼眶眼睫毛濕濕的顯露出一分嬌弱凝望著林慧雅,略帶諷意的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什麼都要跟我比?」
林慧雅不焦不躁,不怒不急,不卑不亢,平平靜靜的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跟你比什麼?」
「是嗎?」冷月一撇白細的嘴角,道:「騙子。」
林慧雅眉梢微微一皺,道:「我如何騙你了?」
「你明明就想跟我比,想將我的一切搶走,你卻矢口否認,你還不是騙子?」冷月寒厲的一對濕眸盯著林慧雅,微崩著牙,臉色憤怒。本書首發閱讀
「自以為是。」林慧雅淡淡撇了一下嘴,對於冷月這種原本擁有一切卻因為她的突然出現感覺到自己地位岌岌可危而將一切的錯都轉嫁到她的身上再以先入為主的思想控制著自己的認知總是對她懷有敵意的看法的矛盾心態,林慧雅不想理會,也不想解釋,就算解釋也沒用,唯有做的,就是審明自己的立場即可。
「你若不想跟我爭,那你為何要參加這次比拭?」冷月怒道。
「你覺得我的解釋,你會聽得進去?」林慧雅輕淡淡的抿了抿紅嫩嫩細薄薄的嘴唇,淡淡道:「我本無心,但你要如此理解,那我也沒辦法了。」
「你這算是承認了?」冷月抓住不住,往死牛角里鑽。
林慧雅聳了聳瘦瘦的肩,道:「你要這樣想,我還是沒辦法。」
兩人這一會說話,惹得下邊的人群開始有些抱怨起來。
「怎麼回事,怎麼在台上聊起天了,到底打不打啊?」
「快打啊,只有打起來才精彩,光是聊天有什麼好看的。」
冷月瞥了一眼下方躁動的人群,冷哼一聲,「你休想贏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要有實力,你贏我便是。」林慧雅淡淡的道。
冷月一挑手中之劍,凌波劍光蕩漾,整個人被劍光罩住,更顯得凜冽許多,她怒臉盯著林慧雅,道:「秋波。」
林慧雅並沒有動手,淡淡道:「我沒什麼武器。」
「哼。那就來吧!」冷月一聲輕喝,隨身一抖,劍氣盪開,有如劍名一聲,光芒看似溫婉,卻如若那秋風刮過了水面起了粼粼波紋一樣。「秋卷!」
隨著冷月提手一招,粼粼劍光,一個斜拉,兀自旋破,劍光如若花卷一般,逕直向著林慧雅絞了過來。
林慧雅並沒有武器,但卻絲毫不懼,芊秀的手輕輕一挽,動作輕盈,有如女子伸指婉水,那白嫩柔嫩的秀指,一個挽撈,席捲一股力量從指尖崩射而出,直湧向那秋波劍光,竟是一指,將秋波劍光彈得劇烈的蕩漾起來!
(月頭,求一下基礎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