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長老院裡的屋子毀了,張少宗只好帶著林慧雅一起回到山間他住的那小屋,木熙幫著把小八兩抱過來之後就告辭了,張少宗哪也沒去,坐在屋裡開始觀查整個身體的變化。若看搜索,
他本來打算帶著林慧雅走,但是此時此刻如果沒有實力出去,恐怕很不安全,不管其他的,光是張家,他這顆像是針刺一樣的人插在張家,張家肯定不可能容忍會想辦法拔除,所以如果現在這個不明不白的情況出去,絕對不安全,張少宗還是決定先把身體裡的情況弄明白再說。
剛才那一拳的力量十足讓他感覺到震驚,他明明覺得自己身體內沒有任何力量蓄力,但那一拳下去的力道,卻偏偏強大的把整個小屋都給震塌了。「難道我在與那怪物的對抗之中,不知不覺突破了現有的境界,突升到了第七層虛浩境?」
第七層虛浩境他從沒聽老東西談起過,而老東西雖然一直都說自己是在第七層,但是現在張少宗看來,老東西絕對是在忽悠他,老東西的實力能夠一掌拍傷蘇南,他的實力絕對不會只在第七層,張少宗從一層一層的修練過來,對於實力的階分,現在如掌上觀紋,清楚明白,能夠一掌拍傷蘇南,老東西的實力絕對在八層以上。
虛浩境張少宗從太已無極訣的心譜中見過,第六層和第七層可以說是一個質的飛躍,第六層僅僅限於身體的蠻橫衝撞與對抗,第七層則有畫龍點精之道,集身體的裡的所有力量於某一點上,一點蹦石,一掌破樹。本書首發閱讀
「真的突破了第七層了?」張少宗破怒為喜,臉上綻裂著淡淡的微笑,他從屋裡出來。站在屋外跨步立馬,揮拳打出,拳頭看似無力的一拳轟出去,卻把空間都打得撲拉撲拉的響,揮拳剛猛,駢裂搏掇,體內縱橫交錯的血管像是一道脈衝絡,將身體裡的其他部位的動能,全都傳輸到了手臂上。
身體顯得異常的空靈,如釋重負,像是沉經背著一個鐵龜殼現在卸下了似的,一身的輕鬆,心境也豁然開朗,真有『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張少宗屈膝微彎做出一個跳的姿勢,身體裡的全部力量匯聚到腳下,猛的一下蹦發出來,他竟然突然感覺自己站在在蹦極似的,強大的彈力竟然讓他一下子躍起了十幾米高。
平常時間,他最多就是跳五六米,這一跳想當於他平時的兩倍,立刻讓他下一跳,他直感覺到自己本來還算是仰視的屋慢慢變成俯視,就連整個山寨,都彷彿要被他一眼望盡似的。
不過這一次張少宗在緊張的那一刻壓下了心裡的驚亂,讓自己冷靜下來,沒有因為驚訝而大聲喊出來。
從半空落定下來,張少宗差點沒站穩,摔個四仰八叉的,努力的平復了心裡的激動之心,張少宗雙手大開大張,揮臂振拳,煉了一套搏龍十路拳法,現在他已經進入到第七層,第七層的其他武學他暫時不記得,只記得一套搏龍十路拳法,因為這一套煙灰缸法亦常的精妙,一拳打出去,只以直接打出一條氣龍來。小的時候張少宗就一直嚮往,但是實力的差距離讓他只能隔岸相望,現在他突破到了第七層,當然是不可能放棄學習這一套武學的練法的。
拳法也是需要練才會精,現在張少宗感覺到以前的武學什麼招式都有些下等,只懂如何的拳打,用雜亂無序來形容一點也為過,現在想一想,難過以前對付那些人,會感覺吃力,不過現在有這一套的搏龍十路還算得上能夠讓他填補一下因為突然的晉級而帶來的枵虛乏實感,他會是覺得挺滿足的,足覺醍醐灌頂。
一拳打出去,拳頭的關節處,隱隱的有氣脈形成的氣浪在吞吐著一兩寸的浪焰,張少宗知道,自己的拳法不精,還不能一拳打出氣浪,更別說最後一拳『嬌龍脫束』打出拳勁的氣龍來。
對此,張少宗依然已經心欲滿足,現在先把拳法煉精再說,相信過不了多久這一套拳路,他肯定能夠練成,至於其他的武學,只有等林慧雅『好』了之後,再回山洞修練,修練不過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林慧雅,這一次張少宗從來都不會二先一。
練了大概七八個小時的拳法,張少宗已經會了『招龍撈月』、『潛龍游海』、『戲龍沙跌』這三套拳路,幾步一掠,招式如幻,拳法猛然的變化之間,一拳打了出去,宛若一聲低低的龍呤之聲似的,博勁的拳力,直接把碗口大的樹給一拳打破,把樹桿打得爆成樹渣,這可不是一拳打斷樹那麼簡單了。
整顆樹在張少宗的面前倒下,他深呼了一口氣,穩定下來,然後就勢盤膝坐在了倒地的樹旁,開始閉目養息,參了好幾個小時,總得休養下來,好好的想一想,如何將招式發揮得更淋漓盡致,說不上完美無缺,但必須得精益求精。
此時此刻,在半山腰上的一個女人,臉色微微的有些轉和,看到他練了好幾個小時,雖然有可能是因為痛苦而導致他瘋狂的練習,但他至少精力充沛,至少沒有一蹶不振,所以她心裡也放心了許多,對於自己的自責,也減輕了一些。
張少宗閉著眼睛,進入自己的神識,站在白濛濛的識海裡,他微微的愕然了住,以前還是混沌般的神識,此刻卻異常的清晰,此時此刻,他就像是站在一門四面封閉,牆上全都刷著白漆的屋子裡。
龍牙此時此刻,真的像是一條怪龍盤臥在他的識海上空,神識的變化不算很大,這方面張少宗瞭解的不算太多,神識在一般的交戰之中起了不多大的作用,所以他很少修練神識。
不過張少宗並沒有就此放棄修練神識,看得見的攻擊他已經很強大了,但是看不見的攻擊,比如神識攻擊,這方面他不可能讓自己暴露出太弱,神識雖然不是明刀明槍的對掄,但是神識一旦被攻擊沒有防禦的話,那人也就成了廢物,所以這必須得防。
張少宗還以為神識強大了,戒指也會跟隨著好用起來,不過他錯了。當他把戒指裡的力量灌滿,心念一動,祭出一片金葉劍,一劍射出去之後,整個戒指裡的戒池還是少了三分之的靈氣,代表著他最多也只能使用三次。
不過雖然沒有喜,但是戒指的攻擊力量卻大幅度的提高了,以前只有一尺來長,現在金葉劍已經足足約有一尺半,金光更加的璀璨,直如實質的金鐵打造一般。
地面雖然留下的只有一個一寸左右的小痕口,但是不要懷疑,就算是鐵鋼,只怕金葉劍也會像是切豆腐一樣把鋼鐵切開,所以其鋒芒絕對不可小覷。
直到被小八兩的一陣哭鬧吵醒,張少宗從坐定中回過神來,把小傢伙餵了一遍食,小傢伙這才安靜,只是沒有母親餵他,小傢伙似乎始終不怎麼高興。本書首發閱讀
太陽落坡,羞紅著一張臉,灑出濛濛的紅色,把天地染得像是漆了一層紅漆似的,現在已經秋中的天了,太陽落下的時候,天地間帶著一股淒涼的感覺。
張少宗讓小蟲子留在林慧雅身邊保護她,他則想去後山的大陣看看,畢竟那裡差一點成為他的墳地,而林慧雅也是以最關鍵的時候絕地反擊,打敗那怪物的。
小八兩醒著,張少宗又不能讓小傢伙在林慧雅的旁邊,只好把他抱著一起。出了房間,一路往後山走去,不過在上山的時候,卻遇到了水立書等幾人。
以前幾人看張少宗還有敵意,現在對他可是尊敬得很,水立書也知道林慧雅的事情,便沒有再揭張少宗的傷疤,只是笑著問了問了他的身體。
兩人之間並沒有仇恨,也不存在矛盾,水立書主動先說話,張少宗當然不會無禮,笑著回了幾句。
「你才是我們族人的第一勇士,我佩服你!」水立書堅毅的目光,直直的盯著張少宗,一臉的認輸和敬拜之色。
張少宗抱著小八兩,拍了拍正在亂動的小傢伙的背,道:「我不想跟你爭什麼第一勇士不勇士的,況且我也不是你們族人,不用這麼稱我,還是我叫名字好了。」
聽到張少宗拒絕,水立書並沒有生氣,相反則是堅道:「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是至少在我心裡,你是我唯一值得尊敬的勇士,我唯一服你。」
張少宗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張少宗聽出了水立書話中似乎還隱藏著另外一層意思似的。
「只有第一勇士才配得上公主。」旁邊火崗插嘴道。
張少宗眉頭皺得更緊,不想跟這群人多作糾纏,隨口道:「那你還是當你的第一勇士,我沒空跟你爭!」邊說,他繞過水立書,一邊走了。
水立書轉身想一把抓住張少宗的肩,可手剛剛伸出,張少宗的身子一晃,竟然平地移開了兩米來遠,他的手只抓到了個虛影,一抓即空。